>“去!”我当然得去。
春草看我激动的样子满意点点头,“小姐本来没想叫你,怕人多嘴杂,让老爷和夫人知道了不许,但我觉得你是个忠心的,所以才叫你。”
我咣咣拍着胸脯,“放心,我对小姐绝对忠诚!”
春草一边领路一边道:“下回自称奴婢,别忘了。”
我一缩脖子。
我们趁着杨嬷嬷睡了,偷偷出了门。
一溜烟便骑马出了城。
阿杳好奇得问我俩:“你俩什么时候学的骑马?”
“奴婢小时候家里养过马。”春草一本正经。
“我…....奴婵小时候家里也养过马。”我扯谎。
我们在金灵山上走着,春草一马当先,在前面带路,“小姐,这块我熟。”
果然,一点弯路没绕,我们就找到了那处坠崖的地点。
我狐疑看着春草,我坠崖不会有什么内幕吧?而且这丫头似乎知道些什么。
阿杳来到崖边,点点头,“这里确实有坠崖的痕迹。”
“不过,你是怎么知道这里的?”阿杳狐疑得看着春草。
春草挠挠头,“不知道啊,这马径直就过来了,我都没怎么牵它,兴许是冥冥中侯爷在等着小姐。”
阿杳没再追问,拿出一卷绳子,绑在身上,便要下去查看。
这太危险了,阿杳平时确实会些拳脚,但那些在我看来都是些花拳绣腿,不过是强身健体的。
“还是我下去吧。”我和春草同时说。
我都有点熟悉这默契了。
“我小时候采药下过崖。”我和春草同时解释。
好吧,这默契我已经司空见惯了。
7
阿杳同意。
我和春草正准备下崖,这边又过来—队人。
我斜睨着他们,没给他们一点好脸色,当然,他们也不会看我一个丫鬟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