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秋则置身事外,眯着那双狐狸眼看我笑话。
陈姳妆容精致的脸在如此攻势下又白了几分,这就是她口中姜至对她的保护。
我没理他们,攥住了姜至的领口,说:“没做对不起我的事?
姜至,你记性倒是变差了。”
我没看他,而是盯着陈姳,继续说:“订婚宴上抛下我的不是你?
把陈姳放进公司的不是你?
抛下我和她吃饭的不是你?
甚至现在,用伴侣身份带她进来的不也是你吗?”
他脸上通红,不知是给陈姳挡的酒作祟,还是因为我的这一番话,使他在朋友面前丢了人。
,“我只是……”我将酒杯按上他的嘴,摇摇头说:“没必要,姜至,你知道我的。”
他悲伤地看向我,说:“不管怎样,我心中的爱人只能是你。”
他现在越是摆出一副深情懊悔的样子,我越感到体内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
这种感受在我看到他眼角挤出的几滴泪花后,到达顶峰。
于是我扇了他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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