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车祸了。”
“失血过多，当场死亡。”
妹妹淡淡地说出这八个字。
哐当—— 姜妍像是没了骨头，跌倒在地。
11 “哎哟，你怎么摔了，肚子里的几个月了？”
妹妹伸手要将姜妍从地上拉起来。
姜妍像是什么都感知不到一样，呆滞地愣了许久，她抬头看着我妹，“安宁，你在骗我，对不对？
你是不是在骗我，路远舟前几天还给我发短……” 话说到一半，她停住，喃喃道：“是你发的，那些短信是你发的。”
“不然呢？
我哥都死两年了，骨灰又不会打字。”
妹妹耸耸肩，眼里却闪着泪花。
姜妍听到‘骨灰’两个字，打了个寒颤，“两年……” “我最近思来想去，觉得我哥太冤了，明明没有对不起你，可凭什么直到死，在你心里他都是个该千刀万剐的渣男？”
妹妹吸了吸鼻子，眼泪终于流了出来，“我恨过他，恨他所有精力都放在你一个人身上，可现在也是真的想他。
姜妍姐姐，你能不能把哥哥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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