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端的发什么疯。
“你这样对我不怕桑榆月知道吗?”
柯文嗤笑不止,“那又如何。”
说着他朝旁边的大汉使了个眼色。
我的手指被插上一根根银针,疼得我心脏都在颤抖。
柯文得意的大笑,此时此刻我却已经疼的快要晕过去。
他飘飘然道:“你家的地址还是榆月告诉我的,她自始至终在你面前都不过是逢场作戏,为了图一个好名声而已。”
我被松开瘫倒在地,寒意刺骨,剧烈的疼痛已让我无法支撑住身体。
从集市赶回的妈妈赶忙把我送回医院。
再次睁眼,病床旁边趴着一个人,是桑榆月。
见到我醒了,她担心的问:“源亓,你怎么样,伤口有没有好一点?”
说着手就要摸我的额头,在她快要触碰到我的一瞬间,胃又开始剧烈的翻涌。
我让她滚。
桑榆月动了动唇,带着几分凄惨地笑了笑。
“我去叫护士来给你检查,你不要激动。”
我朝着她的背影开口,“桑榆月,你能离我远点吗?我现在只想平静的生活。”
她轻笑出声,可是眼底却漫上了一层悲凉,只是刹那,便归于了平静。
一字一顿道:“源亓,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但请你不要赶我走,你是需要我的。”
08
我赶不走她,桑榆月每天像个死皮膏药一样粘着我。
就连我妈也拿她没办法,我也由一开始的烦躁到平静。
桑榆月说到做到,她花了一年的时间做脱敏治疗。
我从一开始她的触碰恶心发抖,已经到现在的无感了。
关于柯文的事,桑榆月说是柯文不小心翻到了我的住址,她已经拿到确切的证据把人关进牢里了,他再也不会伤害我了。
她也彻底和柯文断了关系。
因为她的强硬态度,桑父桑母也拿她没办法,只能顺其自然。
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