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举，本将军愧不敢当。大王的新派，势不可挡，短短数月便能成为新王。只是，犬戎内部仍有动荡，想必大王料理起来，也是捉襟见肘。”
“本将军贸然前来，大王有所顾虑，也是应当的。合于利而动，本将军不过是想与大王谈一笔生意，一笔双方都能获利的生意。”
昼暝饶有兴致地偏着头：“本王洗耳恭听。”
我让克疾将合约的内容大致给昼暝复述一遍。已知高盛和犬戎旧派勾结，前两天刚得的消息，太后想合力犬戎旧派，将我与长明军除去。代价便是将北境十里城池尽数割让给犬戎，且免去三年朝贡。旧派有宫中势力的支持，实力大增，那么新派地位就岌岌可危了。
我的意愿是，不如长明军与犬戎新派合力，与之一战。
这两支军队皆是两边最精锐的部队，且骁勇善战，若是合力，胜算便可大增。
如此一来，我这边可以保全自己与长明军，夺位之后，免去犬戎十年朝贡，重新互通商贸。犬戎那边也可除去旧派势力，巩固新政权，且经年累月的战事，犬戎已是元气大伤，趁此机会正好休养生息。
“将军的想法是好，只是为何不去寻旧派而一定要找到本王呢？”
“若非旧派执意想扩张领土，侵犯北境，长明军也不会千里迢迢北上，新派也不会想取而代之，这个道理，本将军相信，大王应该很清楚。虽是因利而聚，但长足发展，也是共同心愿。”
昼暝赞同地点了点头，看向我的目光也多了几分赞赏。忽而又想起什么似的，笑得有些玩味：“若是本王执意不合作，将军又当如何？”
我浅浅一笑，笑意却未达眼底：“大王执意如此，我也无法了，只得辛苦大王跑这一趟。雪天难行，二十里路只怕是要走许久。不过还能路过两处人家，歇歇脚再动身也不迟。”
不合力也得合力，我可没给你选的余地。
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皱起眉低声喃喃：“将军真是有备而来。”
又站起身来，在帐内度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