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捧起他的脸，指尖划过他的眼睛： “阿言，和我讲讲你小时候吧。”
那天下午，霍言不知道沉默了多久。
我安静地陪在他身边。
听他说他小时候的幸福。
他说他母亲是世界上最温柔最善良的女人，父亲忙于工作，母亲却常常陪伴着他。
那时候，父亲和母亲感情很好，他曾见到父亲和母亲在雪地里跳舞的场景。
他半夜醒来，被外面清脆的笑声吸引。
趴在窗口往下看。
花园里的灯光下，少女般的女人牵着男人的手，翩翩起舞。
一袭红色的长裙，在洁白的雪地里热烈又明媚。
知道母亲最喜欢的花是玫瑰，父亲便为她种了满园的红玫瑰。
他以为日子会一直这样幸福下去。
可是好景不长，父亲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在家里的时间越来越短。
母亲开始和父亲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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