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找陈世斌,直接打我的电话。
“凌霄,你们怎么回事啊?怎么闹出离婚 这种丢人现眼的事?”
“我们陈家就没有离婚的人!竟然在你们这一辈身上出了这个岔子。
“凌霄,你整天在家带孩子,怎么也能跟世斌起冲突?他整天工作在外面跑已经够累了,你不要这样搞他!”
“你身边有几个女人能像你这么命好,一天班都不用上,在家就带个孩子,轻轻松松没有烦恼。你怎么还不知足?”
......
陈世斌的父母是退休教师,要论嘴上功夫,谁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当初我去他们家的时候,他们认为我是在国外留学的,家境一定殷实。
结果两家谈到嫁妆的时候,看到我爸拿出的存折,差点跳起来:
“二十万?这能干啥啊!你们家都能供女儿出国了,怎么就拿出这点钱?”
我爸很羞愧,一把年纪了只得惭愧地挠挠头:
“我跟她妈工资都不高,前几年家里老人相继去世也花了不少钱。霄霄出国那是她自己能耐,申请到了学校的奖学金,研究生期间的费用没让我们操心过。”
陈世斌的妈妈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眼中却全是鄙夷:
“啊,那这么说,这就是你们砸锅卖铁全部的存款了?”
我看看一声不吭的陈世斌,忍不住道:
“阿姨,房子是陈世斌的婚前财产,我不加名字。那么我的嫁妆给多给少,也不是那么重要吧?”
“害,你这孩子,大人讨论事情你插什么嘴,我倒不是说钱多钱少,主要就是讲究一个风俗习惯!”
陈世斌的妈妈一副无欲无求替我们着想的样子。
“那既然这样,就更不需要替我们考虑啦。这钱我打算存起来,给以后我们俩的孩子作为教育基金!”
陈世斌的父母被噎住,只得青着脸铩羽而归。
也许是那时起,他们发现我这个儿媳妇并不听话。
于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