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心中只有无尽的畅快之意。
听完了他们家的闹剧后,我开始赶人:“行了,你不是我的亲生儿子,而且我与你爹已经和离了,你以后不用来找我了,我这里不欢迎你。”
他似乎对我无情的一面感到十分诧异。
临走之前,他还小声嘀咕着:“其实爹也想你回去的,只是他拉不下脸,所以没有说。”
大门被家丁重重地关上。
真是好笑,他还想着蒙我。
赵景成想要我回去,不是念旧情,而是怀念我管家时的不缺钱生活了。
可打发了赵怀川没过几天,他妻子兰儿就上门求见。
“娘,孩子吵着要和祖母玩,您回家看一看吧。”
我吃着晶莹剔透的荔枝,悠闲地说:“你喊错人了吧。他祖母在你们家里待着呢?我离开赵家的时候,也不见得他出来送送我,这会儿他倒想起我来了?”
她尴尬地笑了笑:“孩子还小,一天一个性子,他和您待的时间更长,肯定和您更亲。”
我直截了当地问:“你来见我到底有什么事情?”
她的怒气再也压抑不住了:“您都不知道那个女人有多荒唐?她不过一个妾室,也敢摆当家主母的范,居然要我天天过去给她请安,给我立规矩。”
“我不依她,她便在相公和爹他们两个人面前闹,最后只能我妥协了。”
“您再不回来,这日子没法过了。我也得学您和相公和离。”
我笑道:“我记得我当时和离的时候你还冷嘲热讽过,现在你也要和离,我不会嘲笑你,我很支持你!”
她见我不为所动,生气道:“您也太冷漠了,您不知道现在家里很需要您吗?”
我不耐烦地赶她走,不想再和赵家产生一丝联系。
可我过去几十年如一日地死心塌地为着赵家,让赵景成以为我还能随叫随到。
他来找我的时候,我正和手帕交听完戏回来。
他以往挺拔的身姿居然变得有点佝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