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讶的往他脸上瞧,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自信和脸皮冲我说这个话的。
要不是我江语柔时常帮他彻夜改方案,给他项目提建议,他以为自己能坐到今天的位置?
看的太仔细了,突然看到他下巴处有一颗很大的黑头。
我眯了眼,赶紧错开目光。
好恶心。
“傻逼。”
我用力从他手中将行李箱抢回来,奉送上二字真言,甩门离去。
11.
我将离婚的事全权授权给了仇千麒,只身飞往国外的医院。
刚下飞机,解除了飞行模式,齐衡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他语气满是焦急和哽咽。
“江语柔,你......你开玩笑的吧?你身体不是一直都很好吗?怎么会脑子里长这个东西?”
我一愣,赶紧去翻自己的背包,这才想起来当时把诊断书压台子上,收拾东西后就忘带了。
见我不说话,齐衡又小心翼翼的开口。
“语柔,你现在在哪?你回来,我陪着你治好不好?”
“你怎么这么傻,病了还要瞒着我们,可你现在这样,我们只会更担心啊。”
我皱眉,“你好像误会了,我不说只是觉得已经没必要对你们说这些了。”
我是在七夕那天拿到报告的,拿到那一张诊断书时,我感觉天都塌了,哪里还记得那天是什么七夕节?
替我看诊的医生人非常好,看我吓成那样,一边安慰我,一边给我介绍了国外一家极具权威的脑科医院。
只是这家医院的专家有点难预约,所以我第一时间就预约了。
回去后我之所以拦着齐衡出门,时因为我想将这件事告诉他,并跟他商量我打算到国外治疗的事。
可他根本没给我开口的机会,就和齐舟将我一通责骂,我才改了主意。
本来离婚的心还有些犹豫,可后来经历了齐舟的那些恶劣行径,我也就没啥遗憾了。
住进医院后,用最先进的仪器重新做了检查,然后是漫长的等待结果的过程。
举目无亲的我躺在陌生的环境下,心里总觉得荒凉。
我在闺蜜群里与她们聊的乱七八糟,也没能将这份荒凉驱散一点儿。
直到第二天,仇千麒推开我病房的门坐到了我身边。
我们大眼瞪小眼,过了好一会,我才如梦初醒。
“你怎么会来?你不是要忙我的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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