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因为我们要先过好当下。”
他捏住我了的肩膀,我不得不停止刨根问底,因为这是我们之间的约定。
我是做设计的,肩膀酸痛是常有的事。
每到这时候,他就会捏两下我的肩膀,敷衍的表达关心。
这也成为了我们之间不成文的规定。
他捏我的肩膀,就是在暗示我不要再无理取闹,这样对两个人都不好。
我觉得自己的心脏被江远狠狠地捏了一把,很疼,很麻木。
“你看……我帮你买了项链,跟那个吊坠特别搭配。”
他从兜里掏出那银色的链条,在我眼前展示。
而我的目光充满了失望,是江远从未见过的失望。
他可以给别人刷金卡买奢侈品,但到了我这里,就只有一条赠品项链。
他拿着项链的手种种垂下,在几秒钟的叹息后,他指着我的鼻子,压低声音:
“你今天是非要我给你个答案是吗?”
“那我告诉你,我们都还是学生,我们现在没钱订婚。同居这三年我一直没有碰过你,如果你那么想跟我‘结婚’,那我们现在就回去,把那件事办了!”
我看着他凶神恶煞的模样,整个人僵硬在原地,后背冷汗直冒,一脸恐惧。
小时候,我的父亲常年家暴母亲,母亲无力反抗,便把刀挥向更弱者。
为了赚钱给父亲喝酒、赌博,她曾经试图将我送到夜总会陪酒,那年我15岁。
我在这样的环境成长,我渴望爱,也因为有了那一次经历,我惧怕性。
我跟江远和盘托出过这件事,他那时候的反应并不大,就好像是看了个有时效性的新闻。
我将内心的最柔软处展现给我爱的人,但他却将此变成利刃,扎向了我内心最脆弱的地方。
跟江远同居三年,他从不跟我提那个所谓的第一次。
我们甚至没接过吻,我觉得他是在尊重我。
但后来我知道了,那是因为我跟他的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