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留下了许多伤痕,最深的一道就是我后颈上的剑痕。
直到杀光最后一个魔物,我才吐了一口血出来。
拔出灵剑,我的声音冰冷:“下贱的魔物,杀你们都脏了我的剑。”
三天三夜的血战降低了我的警惕性,全然没发现我身后不知何时回来的越舟脸色惨白。
后来我被他们关押在地牢里的时候,越舟最喜欢拿剑捅我。
冰凉的剑刃捅进我的身体,然后再残忍的旋转几圈。
每当我痛到战栗求饶的时候,越舟就会笑得很开心。
然后摸着我的脸问我:“师姐,魔物真的都那么下贱吗?”
如果是以前的淮月,会把唾沫吐到他的脸上,然后让他滚。
当时被折磨了几百年的淮月,已经被一寸一寸打碎了傲骨。
我当时流着眼泪,低声求饶:“不是的,不是的,我才下贱,我淮月才是最下贱的。”
我曾经试图解释过事实,却惹得越舟更加暴跳如雷。
“淮月,做了的事不敢承认,反而在这想着找借口解释,你以为我会信你吗?”
“你这个女人,最是狡猾无情,你根本不配当仙子。”
于是我只能垂下头,连辩驳的力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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