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来帮忙,是让你帮着梓涵搬颜料,打下手,你为什么弄只破鸟挂在主位?”
我简直要被气晕了:
“李度山,这是八大山人的画,不是什么破鸟!”
“你连八大山人的真迹都认不出来,还办的什么艺术展!”
徐梓涵不屑地讥笑一声:
“得了吧,我在国外学了这么久的油画,从来没听说过什么八大山人!”
我拼命压抑怒火,看向徐梓涵:
“你是连九年义务教育都没读完,除了崇洋媚外,你还能知道什么?”
徐梓涵被我吼得一愣,缓过神后,她竟快步上前,一把摘下我的画,重重砸在地上!
为了画作可以清晰展出,我没用亚克力装裱,反而用了玻璃。
防反射光玻璃被她这一砸,立刻碎了满地。
我被气得眼前发黑,顾不上争吵,直接用手扫落碎在画上的玻璃碴。
一个不小心,手被划破,鲜血滴滴答答落了下来。
但我最先关注的不是自己的伤,而是在庆幸抽手及时,血迹并未滴到古画之上。
这幅八大山人的花鸟,是家中所有藏品里,我最爱的一幅作品。
画中怪鸟形制简单,画家惜墨如金,但笔触却锐利无比,直击人心。
当初我第一眼看到它,就如获至宝,求着爸爸以五亿的价格直接拍下。
若非当年这幅画流落到外国人手里,又几经周折有了那场拍卖,那现在这幅画完全有可能挂在任何国家的博物馆里,这群人压根没资格近距离鉴赏!
我自以为和李度山感情深厚,这才拿出宝物替他扬名。
可直到现在我才知道,这场所谓艺术展,竟是为了捧红徐梓涵而办!
可你们要捧谁和我没关系,为什么要把我骗过来,又故意摔坏我的藏品?
我双眼血红,怒视着二人:
“这幅画价值连城,它如果有什么损伤,你们就都完了。”
李度山啧了一声,徐梓涵也翻了个白眼:
“山哥早和我说过你,宋时月,不过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画师。”
“你就是画一辈子,也比不上我这个油画新秀。”
说完,她转过身去。
我不愿带着至宝多做纠缠,没有理会这对渣男贱女,撕下衣服稍微包扎一下伤口,想把古画卷起来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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