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示认同,可热恋中的姚柳哪听得这些,只要有人和她说方易的一个字不好,她便立马翻脸。
我叹了口气,同汤卉说:算了,她自己的选择。
但没过多久,姚柳变得越来越憔悴,经常请假外出,深夜甚至还会被噩梦吓得惊叫出声。
无论我们怎么询问,她也不说。
这天我生理期不太舒服请假在寝室休息,多日不见的姚柳推门而入,她大概不知道寝室有人,痛哭着冲电话那头喊道:视频只有你拍了,不是你还有谁?
那头挂断了电话,只剩下姚柳无助地抱头哭泣。
我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下了床给她递纸巾。
这么大的动静也没惊动姚柳,我拍了拍她她才猛地打了个颤,泪流满面地抬头看向我。
你……你怎么在。
我身体不太舒服。
我回答道。
姚柳接过我的纸巾,眼泪流得更凶了。
我只能轻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发生什么了?
可以和我说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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