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晴吴云峰的女频言情小说《巅峰人生周晴吴云峰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抚琴的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则安慰周晴,说她想太多了,这种神经病到处都是,喜欢站马路上盯着人看,以后离他远点也就行了。其实我也通过后视镜看那个黄毛,他一直都没走,直到变成一个小点。我心里想,这几天不能放松警惕,接送周晴也要更勤快、更准时点。远离那个黄毛以后,周晴随便和我聊了几句,问我和程依依怎么样了。昨天晚上,程依依从包厢里出来追我,后面的事周晴就不知道了。我说你放心吧,我和程依依已经和解了,她爸的事我会帮忙。周晴听完笑了起来:“我就说嘛,程依依没你想的那么坏,她就是嘴巴毒了一点而已,其实心还蛮不错的。”要是没有昨天晚上的事,我肯定会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但是现在,我只能暂且表示同意。程依依确实还行。得知我和程依依和解,周晴的心情更加好了,甚至一路哼起了小曲儿...
《巅峰人生周晴吴云峰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我则安慰周晴,说她想太多了,这种神经病到处都是,喜欢站马路上盯着人看,以后离他远点也就行了。
其实我也通过后视镜看那个黄毛,他一直都没走,直到变成一个小点。我心里想,这几天不能放松警惕,接送周晴也要更勤快、更准时点。远离那个黄毛以后,周晴随便和我聊了几句,问我和程依依怎么样了。
昨天晚上,程依依从包厢里出来追我,后面的事周晴就不知道了。我说你放心吧,我和程依依已经和解了,她爸的事我会帮忙。
周晴听完笑了起来:“我就说嘛,程依依没你想的那么坏,她就是嘴巴毒了一点而已,其实心还蛮不错的。”
要是没有昨天晚上的事,我肯定会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但是现在,我只能暂且表示同意。
程依依确实还行。
得知我和程依依和解,周晴的心情更加好了,甚至一路哼起了小曲儿。说起昨天晚上的事,周晴也是连连夸我,说没想到我脸这么大,就连赵王爷都给我面子,昨天晚上要不是我,那么大家都遭殃了。
我当然要谦虚,说没有,张总和他吃过几次饭,都是我开车送过去的,所以赵王爷算认识我,说到底还是给张总面子。
周晴点着头说:“是的,张总确实厉害,据说黑白两道都吃得开,是咱们县里近几年最出风头的人物了……”
听着周晴夸奖二叔,我的心里也很得意,要不是腰上的伤依旧很疼,估计我都笑出来了。
别看二叔只是经营一个服装厂,但在我们这种“皇权不下乡”的小地方,黑白两道上的人脉十分重要,二叔在这方面一直做得很好,绝对是个能人。周晴的心情确实不错,一路上滔滔不绝地说着,相比之下我就很凄惨了,腰上的伤不时发痛,而且痛的离谱,冷汗都下来了,面色也很惨白。
周晴终于发现端倪,问我怎么回事,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
我点点头,说昨天晚上喝了点酒,可能是出来以后受风,有点感冒了。
周晴说:“到了厂里以后,你就回宿舍休息吧。”
我说行。
到了厂里就安全了,保安也不是吃素的,肯定不会让那黄毛进来。周晴去上班后,我就把车停到宿舍楼下,准备回宿舍去休息会儿,但腰上的伤实在太痛苦了,因为之前坐着开车,伤口好像又裂开了,咬紧牙关也承受不住,半天才挪了十几米远,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不一会儿就浑身汗津津的了。
也就是在这时,突然有人搀住了我的胳膊。
我一回头,竟然是程依依。
“你怎么来了?”我吃惊地问。
“找张总签字……”程依依撇撇嘴说:“先送你回去吧,看你难受那样!”
在程依依的搀扶下,我终于回到宿舍躺下。程依依还把早餐带过来了,我实在是起不来了,就说我不吃了,让她放在一边。程依依说那怎么行,人是铁饭是钢,尤其我受了伤,更得吃饭补充营养。
她也不让我起来,就让我躺在床上,亲手喂我吃饭。
她先喂我吃包子,接着又喂我粥喝。
程依依做这种事我还挺惊讶的,我说:“程依依,你不用这样子的,张总那边我都说了,你去签字就行。”
在我看来,程依依所做的一切,包括昨天晚上照顾我,都是为了她爸的事。谁知程依依还生气了,把粥往床头柜上一放,说道:“张龙,你把本公主看成什么人啦,我照顾你就是为了我爸那点事?你受伤还是因为我,我照顾你也理所应当,哪来那么多的废话?你吃不吃,不吃我可全倒了啊!”
我一咬牙,又转过身,来到程依依和周晴面前。
我的脸色铁青,看上去像个快要爆炸的锅炉,周晴吓了一跳,以为我要揍程依依,毕竟她见过我用钢管暴打吴云峰的样子,连忙站起身来劝我:“张龙,你别冲动,依依她没有恶意,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别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没有恶意?
程依依的恶意都溢出来了,还叫没有恶意?
什么刀子嘴豆腐心,在我看来程依依的嘴和心一样恶毒!
与此同时,程依依也站了起来,同样用手拉住周晴的胳膊说道:“周晴,你别管他,有本事让他打我,看他有没有这个胆子!难道我说错了?他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我便问道:“程依依,你爸叫什么?”
程依依猛地愣住,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问,一脸莫名其妙地说:“你管我爸叫什么呢?”
周晴却是恍然大悟,拉了程依依一下说道:“张龙这是要帮你忙呢!”
程依依也明白过来,“哟”了一声,戏谑地说:“我爸叫程广志。张龙,还是那句话,你要真能帮上我忙,本公主以后肯定高看你一眼!”
程依依那副嘴脸,我真是越看越讨厌。我没说话,直接拿出手机拨通二叔的电话,并且当着她俩的面按了免提。
电话很快拨通,二叔接了起来:“怎么了龙?”
二叔叫我,一向都是一个“龙”字,但也足以体现他对我的关爱。我说张总,有个叫程广志的老板,欠着厂里一批货款吗?
当着外人的面,我一向都叫张总,二叔也知道我的这个习惯,知道我身边还有别的人在,便说:“是的,怎么?”
我说:“程老板的女儿程依依,是我高中同学,找到我这来了,说她父亲资金有点困难,看能不能推迟两个月再给货款?”
这句话一出口,程依依立刻紧张起来,嘴唇咬得很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估计心都快从胸口跳出来了。就听二叔说道:“咱们厂里的资金也很紧张,要给工人发工资,还要不断补充材料,而且这个程老板欠得不少,足有好几十万……”
二叔说到这里,程依依的表情已经不屑起来,“嘁”了一声之后便对周晴说道:“看到了吧,他就一个破司机,哪里可能有那么大脸……”
周晴也是一脸无奈,冲着程依依默默摇头。
但也就在这时,二叔突然话锋一转,继续说道:“不过,既然是你高中同学的父亲,推迟两个月倒也没有什么问题,不过利息要按业内规矩来走……”
业内的利息,一般比银行高,都快赶上高利贷了。但是程依依一听,立刻兴奋起来,眼睛里充满了光,急不可耐地冲我说道:“行、行,没问题!张龙,快告诉张总,就说我答应了,利息再高一点都可以的,只要能让我爸熬过去这两月……”
显然,程依依在来之前,她爸就把条件都开好了。
但我并没搭理程依依,而是继续冲二叔说:“那就是没问题吧?”
“没问题啊,你同学嘛……”
“耶!”听到这里,程依依兴奋的都快蹦起来了,还抓着周晴的胳膊使劲摇晃,周晴也露出欣慰的笑。
但她们显然开心的太早了。
“好的。”我继续冲电话说:“张总,立刻向程老板要这笔钱,千万不要给我面子,一天都不要拖、一分都不能少!”
“嗯?”
二叔显然都懵逼了,完全没有理解我的意思。
其他亲人,当然就是我二叔了。
一般情况下,我出了这种事情,肯定第一个通知二叔,他会马上帮我安排报仇事宜。二叔的脑子聪明,报复吴云峰绝对轻而易举,怎么阴过来的就怎么阴回去,绝对以牙还牙、以血还血,还让吴老邪没有话说。
但是我想起赵王爷说的,二叔这段时间很忙,常常一天都睡不了几个小时,所以我也不想让他再分心了。而且我都这么大了,总是事事都找二叔,自己也觉得惭愧啊,所以这次还是不告诉他了。
于是我又摇了摇头。
看着程依依欲言又止的样子,我便说道:“没事,你先回去吧,我能照顾得了自己。”
在我看来,程依依一直问我有没有亲人了,就是想换其他人来照顾我,毕竟我俩也没什么矫情,她没必要留在这的。但是程依依却摇头:“不,你误会了,我照顾你是应该的,毕竟你是为了我才受伤的,我要走了就太没良心了……我就是觉得你很可怜,身边竟然一个亲人都没,你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
我苦笑着,说我早习惯啦!
其实我和程依依非亲非故,她能把我送来医院已经仁至义尽,确实没有必要还照顾我。而且她一女的,我一男的,很多事情也不方便。但无论我怎么说,程依依就是不走,执意要留下来照顾我。
这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我连站都站不起来,也不可能去推她走,只好同意她留下来。
当然也就一晚,医生说到了明天,我就能回家养伤了,换药的时候再来就行。
大概十二点半的样子,程依依的手机来了一条短信,是周晴发过来的,问她到家没有。显然,周晴还不知道我的事情,只是照例问候程依依一声。程依依当时就要回过去电话和周晴把事情说说,但是我制止了她,不让她说。
“为什么?”程依依奇怪地问我。
我告诉她,因为吴云峰的事情,周晴已经烦好久了,前几天宋小鱼又来找麻烦,周晴心有余悸了一个礼拜,干什么都不在状态。昨天因为程依依的到来,周晴才稍微好一点了,脸上有了久违的笑容,如果再把这事和她说了,估计又会把她吓得不轻,所以还是不要告诉她了。
程依依听完以后“啧啧”了两声,说道:“还是你啊张龙,考虑事情滴水不漏!长大了就是不一样,显得成熟多了,周晴有你照顾,我也就放心啦。”
我“嘁”了一声,说你昨天不是说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这么快就变口风了?
程依依不好意思地说:“哎呀,那个时候不是不了解你嘛,担心周晴被你骗了!现在我了解啦,你这人是真好,能配得上周晴!”
虽然知道程依依是奉承我,目的还是为了她爸那事,但我听了这话还是蛮开心的,毕竟我喜欢周晴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如果我俩真能在一起了,真是做梦都要笑醒。
托程依依的吉言,希望那天能够真的到来!
总之,因为我的制止,程依依并没告诉周晴今晚的事,而是随便和她聊了两句,就互道晚安了。
程依依说留下来照顾我,但她睡得比我还快,病房里没有空余的床,她就趴在我的床边睡觉。昔日的三朵金花之一,目空一切的女神程依依,追她的人也是不计其数,现在却在我的身边睡觉,据我甚至不到一米,就连呼吸都能听到,这种感觉有点难以形容,不过我的心里只有周晴,对程依依并没有过任何想法。
众人他一句你一句,全是谴责我的,说我身份卑微,不该来这场合,更不该甩脸子什么的。但无论他们怎么说,也没改变程依依的初衷,她仍指着门口冲胡海东说:“我让你滚,听到没有?”
周晴则小声说:“胡海东,你先走吧,随后再跟你解释!”
这个膀大腰圆、五大三粗的青年,气得嘴角都在微微颤抖:“好,我走、我走!”
接着,他又冲我恶狠狠道:“张龙,这事没完,别让我在外面碰到你了,否则有你好果子吃的!”
说完,他便挺起胸膛,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迈步朝着门口走去。
但他还没走到门口,门便“砰”的一声被人给踹开了,十几个凶神恶煞的彪形大汉走了进来。为首的是个四十多岁、脸色黑峻峻的中年男人,左脸颊上还有一道触目惊心的疤,他一进来,便霸气地指着包厢里面所有人说:“砸了我的场子还想走?不给我个说法,今天谁也别想离开这里!”
砸了他的场子?
众人面色惊愕,一起看向地上那摊碎掉的茶几、酒瓶、麦克风……
恍然大悟!
显然,胡海东之前惊天动地的一脚,曾引来过服务生在门口的张望,看到包厢里的一片狼藉之后,立刻汇报给了上级。接着,才引来了这个黑峻峻的刀疤男人和一群凶神恶煞的壮汉。
但他们显然是误会了,胡海东并没有想砸场子,他只是想吓唬我而已。
不过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对方要的是交代,不是解释。
无论什么年代,能开这种娱乐场所的人都有背景,随着这群一看就不好惹的家伙到来,刚才还一脸凶横、气势汹汹的胡海东,顿时整个人都蔫了,目光里全是畏惧,面色也惨白起来,胆战心惊地看着对面,像是一条夹着尾巴的狗,一步也不敢再动了。
我还当他有多大本事,原来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
还有刚才对我百般指责、咄咄逼人的高中同学,现在也一个个都哑了火,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他们哪里见过这种场面?
也就程依依还算见过一点世面,立刻冲了过去,摸出钱包对为首的刀疤男人说道:“不好意思,今天是我生日,同学喝多了造成一点误会……”一边说,一边拿出一茬人民币来,看样子有个三千多块,递了过去。
刀疤男人淡淡地瞥了一眼,冷哼着说:“就这点钱,打发要饭的呢?”
程依依咬了咬唇,小心地问:“那你看需要多少钱?”
刀疤男人歪了歪头,在他身后立刻闪出一名汉子,走到包厢中央仔细打量起来,接着说道:“损失大概有一万多……”
听到这个数字,我就觉得不对,那个玻璃茶几最多几百块钱,就算它是什么名贵牌子,顶多也就上千。还有那两个麦克风,就算都是进口的吧,再加上一些零零碎碎的杯子,三千块钱怎么也都够了,一万多是怎么算出来的?
但是对方既然说出这个数来,谁也不敢表示异议。
做这行的,又有哪个是善茬呢?
一万多!
对于我们这群刚刚走上工作岗位不久的人来说算是一笔不小的巨款了,不过大家凑凑还是能凑起来的,始作俑者胡海东这时候也犯过劲儿来了,连忙掏出钱包,拿出了一千多块,其他同学也都摸着钱包,准备把这一万块钱凑齐。
还好大家都上班了,有点经济能力。
接着,她又把手放在我的唇边。
我:“……”
我靠,她这是在干什么,检查我有没有死?
我是被人捅了一刀,但也没那么容易死啊!
确定我还有气,程依依彻底放了心,又稍稍整理了下妆容,才推开门出去了。
我不知道她去干什么了,可能是去买早餐了,也可能是去上厕所了。总之,这是个起床的好机会,我也睁开眼睛,吃力地从床上爬了起来。腰上的伤依旧很痛,但是已经能够勉强站起来了,我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依旧疼的我冷汗直冒,眼泪几乎都要挤出来了。
昨天那个黄毛下手真狠!
我用手托着床,先给二叔打了一个电话。现在已经早上七点,二叔肯定已经起来了,这些年他一个懒觉都没睡过,一心扑在我们的服装厂上。我不是想让二叔帮我报仇,我知道他很忙的,并不想多打扰他。
我打算让二叔推迟征收程依依她爸的货款。
就在昨天晚上,我还下定决心不帮程依依这个忙,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俩也算共患难过,而且她还不离不弃,照顾了我一晚上。就冲这份情谊,我也该帮帮她这个忙的。
世上很多事情都是这样,瞬息万变、白云苍狗,昨天决定的事,今天又会改变。
打通二叔的电话,我把程依依的事说了一下,二叔也很好奇,问我怎么改了主意。我说昨晚程依依专门摆酒给我道歉,一时心软就答应她了。二叔听后也是笑笑,答应了我的请求,但也说道:“龙,你就是太善良了,这样很容易被人欺负的。”
我笑着说:“我不怕,不是还有二叔你么。”
二叔也笑着说:“对,只要还有二叔,这辈子都不会让人欺负你的!”
听着二叔的话,我的心里真的很暖,其实我俩没有血缘关系,我爸都不认我这个儿子了,但二叔对我还是一如既往的好。还是那句话,如果我这辈子只有一个亲人,那就只能是二叔了。
我可以不认我爸,也可以不认我妈,但不会不认二叔。
挂了电话,我又在房间里活动了会儿,其实医生让我静养几天的,但我等不了那么长时间了,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后腰依旧很疼,毕竟被人捅了一刀,麻药的劲儿也完全过去了,疼得我不停往外冒着冷汗,但我还是努力地活动着,希望自己能够习惯这种痛苦。
就在这时,程依依回来了,手上果然拎着早餐。她看见我下床,先是“啊”的叫了一声,接着急匆匆奔过来,让我赶紧上床休息,说是医生说的,我至少要卧床一个礼拜。
程依依绝口不提之前和我同床共枕、相拥而眠的事,当然这也没什么好说的,假装没发生过就好,也避免了尴尬。我摇摇头,说:“不行,我必须得走了,我还得去接周晴上班。”
程依依很明显地愣了一下,又无语地说:“大哥,你都伤成这样了,还想着去接周晴啊?你这演得是哪一出,痴情小王子还是苦情大少爷啊,我知道你很喜欢周晴,你想无时不刻都对她好,可你要考虑一下自己的情况啊,你连自己都不爱惜还怎么去爱别人?少接周晴一次,天也不会塌下来的!”
程依依不愧是我们班以前的毒嘴天后,每一句话说出来都带着刺,扎得别人体无完肤,但也不得不承认她说得对,人生在世应该先爱自己,接着才能去爱别人,我都伤成这样了还要去接周晴,怎么看怎么愚蠢、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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