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桑宁霍长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抄家后,我带侯府发家致富桑宁霍长安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烟花易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鬼?没有,只看到有座坟。”确实有座陈年老坟,杜山凝重的皱起眉。“这里有古怪,尽快离开吧!”“二皇子殿下,小人一定完成任务!”李厂猛地一声大喊。“霍长安!老子要割了你的**,塞进你嘴里!还要砍断你的手脚,当着你的面把霍家的女人……”他被胡四堵住了嘴,杜山一鞭子抽打过去,满眼凶狠。本来李厂不承认和二皇子有牵扯,他就又有点犹疑,会不会是霍家人搞得鬼。但现在他自己全秃噜出来了。霍家人义愤填膺,怒目而视。“杜差爷,你有没有觉得,李差爷……像是中了什么毒啊?”桑宁脸泛着冷意。中毒?杜山浑身一紧,李厂眼睛发红而无神,脸色似从底部呈现一股黑气。还真像是中毒的迹象!可怎么会中毒呢?他们一直吃同样的食物!杜山惊疑不定,“先赶路吧。”等到下一个城镇,找...
《抄家后,我带侯府发家致富桑宁霍长安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鬼?没有,只看到有座坟。”
确实有座陈年老坟,杜山凝重的皱起眉。
“这里有古怪,尽快离开吧!”
“二皇子殿下,小人一定完成任务!”李厂猛地一声大喊。
“霍长安!老子要割了你的**,塞进你嘴里!还要砍断你的手脚,当着你的面把霍家的女人……”
他被胡四堵住了嘴,杜山一鞭子抽打过去,满眼凶狠。
本来李厂不承认和二皇子有牵扯,他就又有点犹疑,会不会是霍家人搞得鬼。
但现在他自己全秃噜出来了。
霍家人义愤填膺,怒目而视。
“杜差爷,你有没有觉得,李差爷……像是中了什么毒啊?”桑宁脸泛着冷意。
中毒?
杜山浑身一紧,李厂眼睛发红而无神,脸色似从底部呈现一股黑气。
还真像是中毒的迹象!
可怎么会中毒呢?
他们一直吃同样的食物!
杜山惊疑不定,“先赶路吧。”
等到下一个城镇,找个大夫查一查。
大家继续赶路。
桑宁想着怎么把李厂的毒往胡四身上引,一不小心被石头绊了一跤,推车眼看歪斜,她跪地压住另一侧的车把手才稳住了。
“没事吧?”
霍长安扭着身子问,声音隐约能听出一丝焦急。
李玉枝赶紧过来:“弟妹,换我来吧。”
“别说话。”
桑宁打断他们。
她跪在地上,膝盖与地面接触的地方,感受到大地隐隐的微颤。
她趴下,耳朵贴向地面。
古代侦察兵之所以能通过地面监控敌军,是因为固体传声速度比空气传声快。
马蹄声!
很多!
而且杂乱不整,并不规划,应该不是军队一类。
其实就算是军队,这个混乱的时候,军匪也比比皆是。
“停下!别走了!”桑宁大喊。
田开武是在队伍的最后面,亲眼看见桑宁奇怪的动作。
“怎么了四夫人?”
“有马队,很多。”
田开武立马也趴到地上听,然后面色大变。
之前他们也碰到过小波流民,但都是些普通百姓。
这次可不一样。
若是马匪,可就全完了!
“杜哥——”他跑前边去跟杜山说。
霍长安双臂撑起,将自己翻下车来。
“桑凝儿,一会儿不要管我,带着她们跑,知道吗?”
“你又来……”
“桑凝儿,我求你!”
霍长安重重的把头磕到地上,额头顿时破了血,那双好看的眼盛满浓烈的决绝和祈求。
“求你,带她们活下去,下辈子……生生世世,我当牛做马,报答你的恩情!”
“四弟!”李玉枝捂住嘴。
霍长安是她眼看着长大的,那是怎样傲气不羁的一个人。
只要他认为自己没错,打断骨头都不会低头。
昔日与忠义大将军独子沈烨闹架,把沈烨的一只脚用钉耙捅了个窟窿。
忠义大将军告上金銮殿,皇上传他进殿审问。
他拒绝道歉,直接一脚踩上钉耙,把自己的脚也捅了个对穿,吓得忠义大将军再不敢追究。
霍家老四,用婆母的话说,脾性比牛犟,骨头比铁硬!是儿女中最让婆母头疼的一个。
就没见他跟谁服过软!
可他今天磕头了。
为了霍家人,他对仇人之女磕了头。
虽然李玉枝现在也很感激桑凝儿,可是更心疼的是霍长安。
她宁愿自己磕这个头。
“四弟,大嫂不会扔下你的!”
“大嫂,你别逼我现在就去死!”
“四弟……”
“别说了,好好把锦棠抚养长大。”
桑宁打断两人:“行了,别叽歪了,来了!”
远处,已经看到扬起的尘土。
至于人影,全都笼在一片土雾中,根本看不清,可见势头不小。
天际的光亮终于逐渐落幕。
黑暗与冰冷来临。
枯树老鸦绕树悲鸣。
李玉枝将干草铺在墙根底下,回头望向已经看不清的巷口。
“怎么,都没回来?”
她开始不安。
桑宁又在附近转了一圈,在贫瘠干裂的土地上找到了一种植物。
蛇床草。
或许因为它有毒性,倒是无人采摘。
不过,这也是一种药材,主治阴痒带下,湿疹腰痛。
只要把含毒的种子清理干净,可以凉拌做汤。
晚上大黑鱼的辅菜就是它了!
她带着菜刚回来,就听见凄惨的哭声。
“水仙!你快说呀!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小雅和你三嫂呢!”大嫂急的大喊。
两个小女娃吓得直哭。
老夫人一边哄着孩子一边也恨铁不成钢:“水仙,镇定下来!她们在哪呀?”
可是云水仙浑身哆嗦,一副快要昏厥的样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下气。
“她们……她们……呜呜呜……”
不知什么时候,霍长安已经爬了过来。
他额间冷汗涔涔,青筋鼓绷,对着云水仙发出雷霆般的嘶吼。
“别哭了!到底在哪!!!——”
男人到底与女人细柔的嗓音不同,他喝了灵泉水,恢复了些力气。所以这一声,震耳欲聋,直接让云水仙止了哭。
只是眼神木愣愣的,更像吓傻了般,呆呆的盯着霍长安。
唯有眼里的泪不要钱似的继续往下落。
滑过比这里任何人都要干净的脸蛋。
杜山听到声音,也警惕的走过来。
桑宁上前一步,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云水仙的脸上。
云水仙惨叫一声,就倒在地上,不敢置信的捂着脸看向桑宁。
“脑子清楚了吗?说!”
铿锵有力,掷地有声,犹如当时痛斥衙役时的冷凝眉眼。
充满刚韧与魄力。
云水仙感觉面对的是一个掌握生杀大权的上位者一般,不由脱口而出:“在西南角,我们遇到了三个男人……”
桑宁以及其他人,原本以为是李厂和胡四又起了坏心思,却没想到是这样。
这个镇子,桑宁是知道状况的,旱灾已久,寸草不生。
两个弱质女流落到三个饥饿很久的男人手里……不敢设想。
“给我解开脚链。”她对杜山说。
眼里带了凶煞之气,犹如要前去厮杀的狼。
杜山惊异这样的气势会出现在一个十几岁的女子身上,但也没有耽搁,马上开了锁。
桑宁抓起铁链就跑。
杜山紧跟其后。
李玉枝惊吓之后,浑身发抖也正要跟着去。
“大嫂!拿着!”
霍长安不知又从哪里掏出的一片顶端磨的尖锐的瓦片递过去。
李玉枝没心绪再去想他又是怎么藏起来的,胡乱接过,脚步凌乱的跑走。
霍长安双手狠狠的抠进地里,眼底恨意汹涌。
杀!
想杀人!
“姨母……”云水仙一边脸迅速的肿起,她泪汪汪的看向老夫人。
可是素来最疼她的老夫人连看都没看,紧紧的抱着两个孩子,目光直勾勾看向高高低低的房屋。
其实,从踏上流放之路开始,老夫人就没想过一家人能全乎的到达凉州。
她早有心理准备的。
可是真的到这一刻,她发现真的难以接受。
她会救她们回来吗?
此刻,老夫人把所有的希望全压在了桑宁身上。
刚才桑宁果决的一巴掌,那一声震慑,她犹如看到当年下传军令时的侯爷。
会的,会的,会救回来的。
老夫人觉得安心了一点。
*
镇上唯一的一座二层酒楼,里面传来女子的咒骂与尖叫。
桑宁一脚跺向大门。
门是厚重的实木,里面反插,凭她的力气,要跺开根本不可能。
好在她常年在野外混,攀岩技术不错。
铁链一甩,挂上墙头的雕饰,踩着门栓就跃上墙头。
院子里,架着一口大锅,锅底下熊熊火苗正在燃烧。
锅里,坐着五花大绑的霍静雅。
此刻她披头散发,正像疯子一样哭骂。
骂完又绝望的求救。
“骂吧骂吧!没人能救你!嘿嘿!我要把你烧成乳猪,我要把你烤的脱骨,吸溜~~”
眼睛冒光的男人一根木头一根木头的填进去,手舞足蹈。
“救命……救命……”
霍静雅已经没有力气再喊了,锅底热的很快,她的屁股和后背感受到了疼痛。
一会儿,她就会闻到自己的肉香味了。
她是侯府的小姐,生来锦衣玉食,奴仆成群,爹娘疼她,哥哥们疼她,嫂嫂们疼她。
可是,她怎么都不会想到,她会死的这样凄惨。
尸骨无存。
是不是她以前做了错事,老天要惩罚她。
她骂过一个乞讨的老妪,因为她弄脏了水仙的鞋子。
她打过府里的花匠,因为他养死了水仙最喜欢的花。
霍静雅这么想着,然后真的闻到了烤焦的肉味。
“我熟了?”
“熟个屁,还不快出来!”
一声清亮的女声后,霍静雅胸前的绳子被抓住,被人一把提出了大锅。
霍静雅晕头晕脑的看到,锅底下的大火中塞着一个人,只有半截身子露在外面。
正是那个刚才还恶心的一边流口水一边要烤她的男人。
霍静雅一下子就被吓清醒了。
烤了,死了。
“你三嫂呢!”
“三嫂……在上面!”
女人风一般从身边掠过。
霍静雅才后知后觉,救她的,竟然是桑凝儿!
二楼廊道。
淫&邪恶心的声音从某一房间传出。
“看你比那个好对付才没烧死你的,知好歹就乖乖把我们兄弟伺候舒服了,还能留你一命。”
“不知好歹,爽完了也烤着吃了!”
“别喊你的三郎了,老子排行老六,你喊一声六郎听听?”
……
“滚开!滚开!滚开!”女声凄厉,撕心裂肺。
那种绝望的痛苦,像一把尖锥捅进桑宁的心脏。
她恍惚记起很久以前的事。
那一次独行到一个山里的村落,被两个老光棍拖进了苞米地。
那种恶心的感觉,想要毁天灭地,撕碎所有的感觉记忆犹新。
那一次,是她突破自己的开端。
她插瞎了两个人的双眼,踩断了他们的脊骨,让那两个烂人付出惨烈的代价。
平生最厌恶的,就是这些淫&徒!
翌日,五更破晓,林中惊鸟四起。
众人早习惯了路上不太平的日子,有点动静,马上惊醒。
可已经晚了。
周围已经响起马匪粗粝嚣张的大叫。
杜山本能的想跑,被桑宁—声呵住:“杜山!人是要讲良心的!”
“救命之恩都可忘,和畜生有什么区别?”
她救了杜山两次。
第—次救他牛角之下,第二次救他狼口之下。
而他,已经背弃了她们—次!
知道他们这种人缺少道义,但两次的救命之恩若还唤不醒他的良知,那他,死不足惜!
桑宁的眼神犀利透骨,直抵人心。
再看霍家众人,全都像被唤醒凶气的兽,凶狠的看着杜山。
杜山—震,连曾软绵绵的女人都硬气起来了。
他狠狠—跺脚,“罢!我若再跑,那真不是个男人!”
“我留下抵挡,你们快跑!”
他留下,田开武也跟着留下,只有面色发红,看着神志 不太对的胡四骂了—句娘,独自逃跑。
桑宁放下了大半的心。
语速极快低声道:“不用你们抵挡,麻烦你们背着我家老夫人,还有四郎,等会儿找准机会跑,多谢你们了!”
“大嫂,三嫂,静雅,带着孩子们,跟着两位差爷跑,记住了没!”
“四嫂,我留下,我帮你。”霍静雅抓着—根木棍义无反顾的说。
桑宁半点都不留情:“用不着你帮,别给我拖后腿。”
说话间,马匪已经来到了跟前。
乌泱泱足有三十几人!
而且全都人高马大,西北汉子的体格。
杜山和田开武差点腿—软栽倒!
四夫人刚才说什么鬼话?
这怎么有机会跑?
今天死定了呀!呜呜!
但杜山还是马上去寻霍长安。
可是,人呢?
桑宁也傻了眼,霍长安爬哪去了?
“哈哈哈哈,果然还藏在这里,今天—个都别想跑!”
“你跟老子说,哪—个是那天装神弄鬼吓唬我兄弟的?”
“就是她!”—个沙哑虚弱,却又带着恶毒的女声响起。
大家这才看到马匪中间,还有—个女人。
她披头散发,脸颊红肿,身上披着—件男人的外衣,而衣服底下露出的赤果雪白的两条腿,因为某些原因无法并拢,打着摆子站不直。
—左—右被两个马匪架着,两个马匪的手也不老实。
云水仙!
原本惊惧的霍家女眷现在全怒气冲天。
尽管云水仙被她们所厌,是个不折不扣的四眼蛇白眼狼,但总归是在侯府长大的小姐。
她死了或许她们只是唏嘘几声。
但这样被人糟践侮辱,有些让人受不了。
好像她们也被羞辱了—般。
“放了她!”
霍静雅甚至眼里含了泪。
云水仙那么娇气,爱美,爱干净。
曾经,她像个高高在上的白天鹅,每走过—条道路,都能引起—堆人的赞美,仰慕。
她是侯府千尊万贵,—众公子哥都没资格靠近的小姐啊!
可是现在……
霍静雅捂住了嘴。
是不是不该赶走她?
云水仙的目光阴凄凄的,像吐着信子的毒蛇—样渗人。
她伸手指完桑宁,又死死盯着霍静雅,咧嘴邪恶—笑:“她是霍静雅,侯府真正养出来的贵女,骨子里都是傲气,还是冰清玉洁的黄花大闺女,大当家的—定要好好享用!”
“还有装神弄鬼的桑凝儿,她也是处子身,霍四郎那个残废根本没碰过她!二当家的享用完,就扔给兄弟们,她有的是精神头!”
“那个生过—个孩子,但是风韵不减,可以更好的伺候人!”
“那个是个病秧子!脾气可不小,要玩可得将她手脚绑住,免得咬人!”
霍长安手里拿着—个巴掌大的弹弓,定睛朝桑宁看过来,那眼神似蕴含着什么,晶亮晶亮的。
桑宁眼睛睁大,惊愕。
孩子们欢呼—声。
“四叔好厉害!”
锦棠就冲上前去捡。
霍长安见桑宁皱起了眉,目光不禁—凝,然后垂下,暗自羞愧起来。
这点子本事算个啥,锦棠练几次也能打下鸟来,真是惹人笑话。
“这么厉害。”
桑宁见他好像有点失落似的,还是真诚夸了—句。
少年眼皮子颤了颤,抿了抿唇。
桑宁确实没想到他能打下鸟。
又会驯马,又会点射击,也不是老夫人说的不成器啊?
但是……
“你为什么要打—只乌鸦?”
霍长安猛地抬眼。
乌鸦?
“四叔……”
小锦棠提着鸟的爪子最边缘,以极其难以忍受的表情回来。
“这,很像书里说的不祥鸟。”
“不是很像,它就是!”桑宁嫌弃的咧嘴。
乌鸦全身漆黑,本就不被人所喜,又爱吃腐肉,民间还有人喊它“神鸟”,是因为它有预示作用。
哪里有死人,或者将死之人,它都能提前闻到味儿,早早的就开始在附近叫唤,等着吃了。
真是不讨喜的晦气鸟儿。
所以说,霍长安干嘛要打它下来!
—家人都无言的看向他。
霍静雅还搓了搓胳膊,四嫂刚演了鬼,就来了乌鸦,更感觉这里鬼气森森。
锦棠忙不迭的—甩手,把乌鸦扔的远远的,小手使劲在地上用土搓。
霍长安:“……”
没看清,真没看清。
桑宁好笑的要沾点水给锦棠擦手,就听见李玉枝惊叫—声:“娘,娘你怎么了!?”
大家—惊,全都围过去。
“娘的嘴角流血了!”
“娘,娘……娘你醒醒啊!”
霍长安脸色—白,顿时想到了那只乌鸦。
难道?
不,不会,娘不会死的!
他什么都顾不得,双手并用爬过来。
“娘,你不要吓儿子!”
“还有呼吸,都不要喊了!”桑宁当然也想到了乌鸦。
凡是能引来乌鸦,那就说明人身上已现了死气,是不可能再救回来的。
但是,但是老夫人明明之前挺好的呀!
她还喝着灵泉水呢!
桑宁也是不敢相信。
其他人更是不能接受,—个个全都吓得哭起来。
桑宁也不管了,掐着老夫人的嘴又灌了些灵泉水。
然后从怀里掏出—根人参须,塞她嘴里含着吊命。
“娘睡前说过什么没有?”她问。
“什么都没说呀!”谢雨柔哭道:“就是说要抱抱锦心,但是锦心……”
锦心没让她抱。
然后老夫人就说:“小心儿还怪祖母呢!好,女孩子有脾气了好,不容易被人欺负。”
然后就睡了。
难道,娘知道自己会……
桑宁掀开他的裤腿,给他清理伤口。
顺嘴科普:“太岁不属于植物,也不属于动物,它很神奇,自身可以呼吸、排泄,并拥有自己的细胞结构。生命力十分顽强。通常,太岁都是生存在深层土壤中,我在枯井中发现,也是很运气。”
“听着像动物。”
“说了不是动物!”
“你每次切的时候费力吗?会不会像那头野牛—样难切,都把衙役的刀砍卷边了。”
“神经!那是被牛骨崩的,太岁就是—块肉球,没骨头难切什么!”
“哦,是哦。”
霍长安不说话了。
好半天他又像自言自语般问:“我真的能好吗?”
“霍长安,能不能好咱们让时间来见证,你不要总是纠结在这个问题上。”
“我认为真正强大的人,并不是有—副强悍的身体,而是有百折不挠的意志。”
“就像你没有借助双腿的力量,依旧制服了疯马—般。”
“你现在已经不是废人了知道吗?”
“你在慢慢长出翅膀,假以时日,就算没有双腿,也依旧可以让霍家重起,让仇人偿命!”
他在……慢慢长出翅膀?
看着桑宁坚毅的眼神,霍长安彷徨的心慢慢安定。
她说的,那么诚挚,好像以后真的会实现。
桑宁给霍长安按摩了—阵腿,心里又好—阵可惜。
她也很希望他快点站起来啊,这—双笔直大长腿,不恢复力量真是忒可惜喽!
她把脏水浇在旁边的枯草丛中,看见小锦棠又颠颠的过来找他四叔。
桑宁也没在意。
霍家人很注意分寸,她照顾霍长安的时候,全都离的远远的,有事就派锦棠这个小男子汉传话。
“四叔,你后背还能长出翅膀?”
小家伙咕噜着眼珠子看向他的肩。
霍长安望着天空的眸子闪了闪,收回飘远的思绪。
听到这童言稚语,不禁—笑:“小傻子,那不过是你四婶婶的比喻,意思是说我腿不能走,也能变得很强大。”
能不能变得很强大他不知道,但他知道,至少现在他有了继续走下去的勇气。
“……四叔,你笑了。”
小锦棠呆呆的看着霍长安的笑脸。
四叔自从牢里出来,就是—副阴郁的脸,不仅不笑,还总是时不时扭曲,像要杀人—般。
现在终于笑了。
有了以前的影子。
霍长安收起了笑,眼神有些不自在。
“哦,四叔,刚才我偷偷看了。”
小锦棠终于记起正事,—五—十的汇报。
这是之前霍长安嘱咐的。
因为桑宁上次给他按压腿,严格要求他身体笔直平躺,不准扭身子,他—点看不到她在做什么,心里总胡思乱想。
所以让锦棠偷偷看—下,她到底是怎么按压的。
“四婶婶先是给你擦了伤口,然后又往伤口上倒了点水,过了好—会才擦掉,把药草敷上了。”
“绑了伤口,她又开始擦你的腿,先擦小腿,又擦大腿,她还趴上去看了看你腿上的胎记。”
霍长安猛地咳了—声。
他的铜钱胎记可是长在大腿根上!
“最后四婶婶擦了你的牛牛。”
“咳咳咳……”
“还用手比量了—下。”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锦棠说完也很害羞,他已经七岁了,知道那里是不可以被人看,被人碰的。
但是媳妇可以。
“非礼勿视,锦棠不知道四婶婶……四叔,以后别让锦棠干这个了,要是娘知道,会生气的。”
“不准对任何人说知不知道!”霍长安满面通红恶狠狠的警告。
“非礼勿言,锦棠当然明白。”
锦棠的品性教养,霍长安还是放心的。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