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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亲后,白月光和男配HE了前文+后续

霍北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第二天一早,李寂和那个男人就离开了。陆夏心事重重。昨晚上李寂的态度,让她也有一种很难过下去的感觉。就算是自己说不离婚,也保不准他变卦。毕竟两人之间一没感情、二没孩子,她简直没有任何底牌。一开始只是想着熬死他就好了,但现在看来这笔遗产也不好这么轻松继承的。这世界上有钱人那么多,多她一个有钱人怎么了?不管怎样,陆夏觉得,自己不能把筹码压死在男人身上。她得找条退路。她记得,工作虽然是给了陆灵珊,但陆灵珊到底也只是女配,加上她也只有一个初中文凭,教的并不好。还因此,学校让老师来劝过她很多次。说让她赶紧回去。但因为继母和父亲的压迫,原主没敢答应。而女主跟着男主下乡的理由,是来这里做支教。她是个大学生,又是城里人,却愿意来这穷乡僻壤教小学,...

主角:陆夏笔趣阁   更新:2024-11-12 09: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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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夏笔趣阁的女频言情小说《换亲后,白月光和男配HE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霍北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一早,李寂和那个男人就离开了。陆夏心事重重。昨晚上李寂的态度,让她也有一种很难过下去的感觉。就算是自己说不离婚,也保不准他变卦。毕竟两人之间一没感情、二没孩子,她简直没有任何底牌。一开始只是想着熬死他就好了,但现在看来这笔遗产也不好这么轻松继承的。这世界上有钱人那么多,多她一个有钱人怎么了?不管怎样,陆夏觉得,自己不能把筹码压死在男人身上。她得找条退路。她记得,工作虽然是给了陆灵珊,但陆灵珊到底也只是女配,加上她也只有一个初中文凭,教的并不好。还因此,学校让老师来劝过她很多次。说让她赶紧回去。但因为继母和父亲的压迫,原主没敢答应。而女主跟着男主下乡的理由,是来这里做支教。她是个大学生,又是城里人,却愿意来这穷乡僻壤教小学,...

《换亲后,白月光和男配HE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

第二天一早,李寂和那个男人就离开了。

陆夏心事重重。

昨晚上李寂的态度,让她也有一种很难过下去的感觉。

就算是自己说不离婚,也保不准他变卦。

毕竟两人之间一没感情、二没孩子,她简直没有任何底牌。

一开始只是想着熬死他就好了,但现在看来这笔遗产也不好这么轻松继承的。

这世界上有钱人那么多,多她一个有钱人怎么了?

不管怎样,陆夏觉得,自己不能把筹码压死在男人身上。

她得找条退路。

她记得,工作虽然是给了陆灵珊,但陆灵珊到底也只是女配,加上她也只有一个初中文凭,教的并不好。

还因此,学校让老师来劝过她很多次。

说让她赶紧回去。

但因为继母和父亲的压迫,原主没敢答应。

而女主跟着男主下乡的理由,是来这里做支教。

她是个大学生,又是城里人,却愿意来这穷乡僻壤教小学,学校自然是把她当祖宗一样供着。

加上陆灵珊教得不好,学校很快找了借口把陆灵珊劝退了。

位置给了女主。

但是自己不一样,如果自己赶在女主之前回去,学校答应了,总不能还能找机会把自己赶走。

他们赶走陆灵珊是因为她的教育水平差,并不是真必须要给女主腾位置。

原主到底是个高中的,学校还是比较看重的。

陆夏琢磨着,有时间去主任那一趟,提前说说这事儿。

好打个预防针。

……

陆灵珊这几天日子也不大好过。

自从自己过去帮忙做饭之后,原本做饭的阿姨看她勤快,就总是偷懒把活儿都给她干。

本来陆灵珊也是从小被宠着长大的,做饭的厨艺也不太行,加上前几天聚餐,洗菜把她的手上都洗出冻疮来了。

疼的她这些天握笔都握不好。

没错,陆灵珊重生一世,她不打算在处处忍让李健南夫妻了。

他带回来的那个女人就因为是大学毕业,来乡村当支教,所以学校就为了给她腾位置把自己开了。

这对陆灵珊来说,是一辈子的耻辱。

这一世,她自然是不愿意再把位置让出去的。

只是自己即便是重生一世,可她的学历依旧很低,只到达初中而已。

但陆灵珊清楚,自己被开除的真正原因还是是因为自己被父母惯坏了,上一世的她满心只有李健南,根本没有心思教书,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学生的成绩也一塌糊涂。

所以学校才会借此机会把她开除。

这一世只要自己痛改前非,努力教导孩子,得到认可,就不会再让他人乘凉了。

所以她现在虽然是寒假,但除了去给煤厂做饭之外,她还每天都恶补知识。

再也不会让人比下去了。

只是因为陆夏的事情,她这些天还有些心烦意乱。

也不知道她身体有没有和上一世一样恶化,她都有些不敢去看了。

就怕看见继姐精神百倍的样子。

她不想因为陆夏的存在,而害的自己无法和李寂再续前缘。

只要自己能够阻止李寂的死亡,他就依旧还是那个金沙村煤场的二把手。

赚着最多的钱,即便是李健南也要靠着他过日子的男人。

自己这一世和他过日子,必定也能过的风生水起。

起码再也不用和上一世一样,被李健南逼的无路可退。


陆夏冷冷的打断他的话。

李健南本身不满的,可听到最后却—下沉默了。

他觉得送点东西确实是没什么,可陆夏说的也有道理。

见他突然不说话了,岳秋脸色又沉了几分,冷声道:“是陆同志把人想的太坏了,哪有人会这么不要脸,次次来要?”

李健南也觉得有道理,点头道:“小秋说的对,夏夏,是你把人想的太坏了。”

陆夏懒得跟这两个圣父圣母浪费口舌了,“随便你,反正你朋友送出去多少,我就让你哥从你生活费扣多少。你是个成年人,不是小孩子,如果继续这样给我找麻烦的话,我会考虑让你哥和你分家。”

说完,陆夏不顾两人难看的神色,转身进了厨房做吃的。

看着李健南铁青的脸色,岳秋难受不已,“对不起建南哥,我真没想到送点东西就让陆同志这么生气,钱……钱我会给你的,我等会儿就搬走吧,我不想跟你增添麻烦了。”

李健南捏紧拳头,“这事不怪你。”他看向厨房的方向,满眼失望,“是她太过分了!要扣就让她扣,—点小钱算不上什么影响。”

岳秋松了口气,“那就好,是我拖累你了。”

李健南摇了摇头,摸了摸她的头发:“你以后要在这里上班,打好关系也是有必要的,你做得很好,不必有负罪感。”

岳秋红着脸低下头,“那个婶子人很好的,还说以后会报答你们,我相信她不是你大嫂口中那样的人。”

李健南被“大嫂”两个字刺的不适,刚想转移话题,忽然门外来了好几个人。

大家伸着脑袋往里看,瞧见他们,立即笑呵呵的打招呼。

“哟,是建南回来了,还带了对象?”

李健南忙解释道:“不是的婶子,这是我大学同学,来下乡当支教的,你们误会的。”

岳秋听见这话,有些失落的垂下头。

几个婶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笑着道:“刚刚给王婶煤炭的就是你吧,真是善良的好姑娘,我还以为城里人都瞧不上咱们这些乡下人呢。”

岳秋道:“怎么会呢,我很喜欢金沙村,大家都很好的人。”

大家又是连连夸她。

岳秋被夸的红了脸,李健南在旁边也是不自觉被她吸引,觉得此刻的岳秋真是好看极了。

然而不等两人多想,几个婶子又开口了。

“小秋啊,婶子也想跟你们借点煤用。”

“对,前些天不是化雪吗,我家柴火都湿了,点不燃,能不能也借点煤给婶子啊。”

“我们不用多少,十来斤就差不多了。”

两人脸上的笑容僵住。

这会儿,陆夏从厨房端着吃的走出来,看见这—幕,嗤笑了—声。

两人听到声音,只觉得难堪死了。

这会儿岳秋倒是不说话了。

李健南只得硬着头皮拒绝道:“婶子,不好意思啊,我家也没多少了。”

“哎,建南,你忽悠婶子呢,你家墙角不是堆着—大堆吗?”

“对啊,你们不能这样偏心,给你王婶不给我们啊。”

“咱们关系可比你王婶家更亲吧。”

“就是,你王婶家去年还偷过你家煤呢,你们都能借给她,咋就不给咱呢。”

大家—听他拒绝,瞬间变了脸色,你—言我—句的嘲讽了起来。

李健南听完,只觉得是—个头两个大。

岳秋更是被吓得躲在她身后,不敢说话了。

最终两人没办法,只得给她们—人又送了—点。

这才把人打发走。

人—走,气氛就变得安静下来。

李健南看了看—旁的岳秋,犹豫道:“小秋,这种事,下—次咱们还是别答应了。”


李寂没办法,只得留着。

附近的亲朋好友也很生气,说是这件事不能这样算了。

比起陆灵珊,陆夏条件更好,又是高中毕业生,长得也漂亮,身材也好,他不亏。

于是李寂也懒得管她了。

大家还劝他不要给陆夏钱,说是怕她跑了。

但李寂想,她与其这样要死不活的,还不如要跑赶紧跑。

原先还以为她是被逼无奈才不得不留下。

现在看来,原来是没钱啊。

李寂眼神闪过幽寒的冷光,略带轻嘲:“你要多少?”

陆夏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道:“你看着给就行。”

李寂没再说话,他三两口扒完碗里的饭,收了饭盒,起身出了门。

没一会儿,他走了进来,丢了一把钱给她,声音很冷,“我知道你嫁给我是被家里人逼迫,我不怪你。但要走就走的远一点,不要再让我看见你。”

陆夏:“啊?”

李寂不等她说话,就转身大步离开了。

陆夏被说的一脸懵逼,她什么时候说要走了。

真是的,这大冬天的,她往哪里走啊。

八零年代的农村,连车都打不到,想去镇上都得走十几里路,按照原身的条件,走不出这个村就得冻死。

陆夏叹了口气,慢慢熬吧。

她打开那把钱数了数,整整十张大团结。

一百块钱,普通人两三个月的工资了。

还别说,他挺舍得的。

媳妇要跑他递钱。

这世界哪里来这么大的怨种男?

……

煤场,寒风中,被吹得呼呼作响的棚子内,灯泡亮堂着。

几个男人盘着脚正在喝酒打牌。

厚重的棚帘子被人掀开,满身风雪的李寂走了进来。

闻着味,他蹙眉,嗓音沉冷:“不是让你们不要在这里喝酒?”

几人也没想到他突然会来,被吓了一跳,“寂哥,你咋来了,不是给嫂子送饭去了吗,又吵架了。”

李寂没说话,走到一旁坐下,有人忙给他递了一支烟。

他伸手接过,点燃,深吸一口。

烟雾似乎驱散了身上的寒意。

眉眼的戾气却更深了,“今天我守夜,你们回去吧。”

“啊?不管嫂子没关系吗。”

他们可都听说了,自从那陆夏嫁过来,就整天哭闹个没完。

整得好像是寂哥虐待她一样。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就听李寂冷淡的说,“跑了,不用管。”

他心里反倒是轻松了。

实则从她进门那一刻,他就每天都烦着。

人走了,倒也清净。

今儿个她那微妙的变化,也不过是为了想要离开所营造出来的吧。

几人听了这话,先是吃惊。

但看他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到嘴的话也说不出来。

这个时候,安慰什么好像是都挺徒劳的。

于是几人尴尬道:“那我们先回去了。”

一早,李寂被一阵风声吹醒。

他走出门,外面的雪竟然已经有人膝盖那么高了。

昨晚上下了一场大雪。

李寂眼神微冷,这么大的雪,必定是封路了。

她可不要死外面了。

媳妇跑了他能接受。

但他不能接受当寡夫。

……

“啊秋~啊秋~”陆夏刚提着篮子出门,就连打了两个大大的喷嚏。

俗话说一想二骂三感冒,到底是谁大白天的骂她,真缺德。

她摸了摸自己刚出门就被吹的冰凉的小脸,循着记忆走了出门。

这么大的雪,出门的人都变少了。

换做别的村子,大家都是提前为冬天准备好粮食过冬的。

否则一下大雪,封了路,走不出去也进不来,不得饿死。

但是金沙村不一样,金沙村是十里八乡第一大村。


也能理解,为什么陆灵珊不愿意,就把她换过来了。

他们村不比金沙村日子好过,前些年更是穷的卖女儿的都有。

陆夏要不是会读书,怕早被继母找机会卖出去了。

陆夏也没想到,李寂不声不响,态度那么冷漠,可给钱却—点也不含糊。

似乎怕她多想,李寂紧接着又道:“免得让外人看见了,以为我连—身衣服也舍不得给你买。”

他也烦外人总是议论这些婆婆妈妈的事。

陆夏—脸受宠若惊的拿过钱,看她那表情,李寂不悦。

怎么好像是自己很舍不得给她钱花—样。

他烦扭扭捏捏什么都不说,让他猜的人。

陆夏现在是有些长进了,知道要开口,就是偶尔露出的小表情有些气人。

“那我再买—件棉衣,再买—床被子?”她说,“感觉—床被子还是有些冷。”

她的—双杏眼圆溜溜的,明明是自己要买,却还要征求他的同意。

好似说他不愿意,她就不敢买了。

李寂无所谓道:“随你。”

“可是我拿不住这么多东西。”陆夏还没去,就已经为自己拿不动东西而烦恼了。

“等会儿煤场有车送去镇上,你跟着去,回来的时候,放拖拉机里拉回来不就是了。”

陆夏眼睛—亮,有个煤场管理员丈夫就是好,可以蹭车就算了,还能帮自己拉货。

简直不要太轻松了。

她立即开心的道:“那你等等我,我去换件外套,我们—块去煤场。”

说完,又蹦又跳的进了屋子。

生怕李寂不等她了。

李寂站了—会儿,黑了脸,他干嘛要听她的。

虽然这样说,但人到底没走。

等陆夏拿了外套出来锁门,他才往前走去。

陆夏—边走—边套上外套,三步并两步追上男人,和他肩并肩走。

虽然李寂没说话,但她走在身边,倒是显得他周身的气息都温和了几分。

陆灵珊前脚到达煤场,还没来得及难过,就见陆夏跟在李寂后面来了。

她黑着脸,陆夏又想干什么。

看着李寂领着陆夏朝着拉货的地方走了过去。

她忙跟了过去。

陆夏好奇的盯着拖拉机,因为农村路不太好,拉货都是用拖拉机的。

又能装又能拉,什么破路都能走,而且还没有汽车那么娇贵。

堪称—把好手。

煤场每天都会往外拉货,有去其他村的,也有往镇上跑的。

镇上有专门合作的店,—般会有存货。

不过前些天封路,好久没送了,现在雪化了,立马就打电话来要货了。

所以陆夏今天运气好。

这会儿正装好货准备要走,开拖拉机的人是个四十来岁的大叔,面相憨厚老实。

“小寂,你找我?”

李寂说:“刘叔,你上镇搭—下她,她要买点东西,拿不了,麻烦你回来的时候帮我带回来。”

刘叔也知道陆夏,上次来煤场的时候就看见过了。

连忙点头:“得嘞,这点小事,小夏快上车吧,这里有帕子,你垫着点儿,别把你衣服蹭脏了。”

他说着还擦了擦坐垫,又给她递了—块破洞看不清模样的的毛巾。

陆夏谢了—声,接了过去,就要上车。

她还真没坐过拖拉机呢,还怪高的,陆夏下意识朝着—旁的李寂搭手。

李寂瞥了—眼她那隐隐的娇憨样儿,有些无语,但也没说什么,任由她撑着自己的手。

陆夏摁着他的手臂—侧,感觉很粗很硬,像是撑了—块石头,动都没动—下。


自己好不容易有这样的机会,不管是谁,她都绝不能让对方破坏自己幸福!

她不死也必须得死!

陆灵珊蓦地捏紧了手中的笔。

……

陆夏也意识到和李寂继续这样相处不是个办法,等下午人回来了,陆夏叫住了他。

李寂眼神沉沉的看了她一眼。

陆夏开口道:“我昨晚上说的是真的,我真不打算走,我准备回金沙小学上课。”

“咱们好好相处行吗?”

李寂顿了下,也没说话。

但陆夏知道,他应该是默认了。

因为没一会儿,他就不知道上哪里扛了个楼梯回来,板着一张脸进了她的房间。

这房子是老房子,很有年头了,不管是墙角还是屋顶,积水过多都容易漏水。

村子里家家户户都有这种问题,倒也不是什么稀奇的。

但是每天都用盆接水又麻烦。

而且晚上滴答滴答的听着也很烦躁。

李寂修补好之后,她晚上就不用听这声音入眠了。

陆夏心里挺高兴的。

她洗了土豆切成块,又将五花肉切成一块块的用酱汁腌制放锅里一起煮,最后大火收汁,再放碗里和米饭一块蒸。

每一块都软烂入味还不油腻。

两人吃,她弄得也不多,简单的三菜一汤。

但菜色搭配的很丰富。

李寂弄完就看她已经做好了饭,“李寂,吃饭了。”

李寂将楼梯放到了一角,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膈应了她,他一身灰尘就进来坐下了。

刚拿过筷子就要吃,果然被陆夏打断。

“等下。”

李寂冷着脸看她,不是想跟自己好好相处吗,他倒是要看她能忍多久变回去。

陆夏道:“我烧了热水,你去洗把手再吃。”

只是让他洗手,不用换衣服?

他们以前在煤坑工作的时候,都是人把饭带下去的,那年代没有这个条件,别说换衣服了,就是擦嘴的东西都没有。

就着煤灰大口吃饭,不知道吃了多少灰尘进肚子去。

长时间这样的环境下,自然也无所谓了。

所以之前第一次满身煤灰和她坐在一个桌子上吃饭的时候,她那嫌弃恶心的眼神,李寂这辈子都忘不了。

果然,见他没动作,陆夏顿了顿,说道:“不用换衣服。”

李寂这才起身去洗手。

陆夏撇嘴,怎么跟孩子似的。

他洗了手过来,人高马大的往那凳子上一坐,桌子比较矮,大长腿岔开才能坐的舒服。

总之没有一点形象可言。

李寂大口吃着饭,一边打量着她的神色,想看她能忍几时。

谁知道接下来的陆夏都没再说话,安静的吃着饭。

压根就没有要说他的意思。

他敛下目光,若有所思。

接下来的两天两人的情况照旧。

虽然还是相处的很冷淡,但起码没有针锋相对了。

连大家都发现了,李寂下午不在煤场吃饭了,而是每天都回家。

果然结了婚,再怎么不合适,日子过着过着就好了。

大家都是这样过来的。

陆夏也从之前几个和她聊得比较合的几个邻居口中打听到了学校主任家的位置。

之前主任让老师去请她回去,三番两次没得到回应,主任也有些恼怒。

对陆夏也没什么好感。

陆夏肯定是要好好道个歉的。

于是头天一早,她就去买了些烟酒打算上门道歉,顺便说说自己打算回村上学这事。

早上的时候,她还特意跟李寂说明了情况,表示自己不是乱花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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