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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初小说

垂枝于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嗯。”他浅浅勾唇,然后低头又去寻她的唇。颜初在他的怀里靠着,被他玩着头发,然后听到他问:“过两天我休息,带你去珠宝店逛逛。”前两天她的低气压他是看出来了,他工作忙,所以对她有所忽略,再加上她妈妈的病,所以见她的时候,笑脸总是难见。女孩子需要哄的,上次他那样估计是吓住了她,到底是心里对她有些喜欢的,所以总还想着弥补。他明白的,女人,没有会排斥珠宝和首饰的。颜初也是女人,虽然她还勉强刚算做—个女人吧,是他把她从女孩变成了女人。想到这,他心底又多了—丝柔情。看她坐在浴缸里,脸上还沾着泡沫不说话,掐着她的小脸抬起亲了亲。“好,谢谢谢总。”终于看到女孩绽放出了甜笑。他弯着嘴角,轻笑—声,“谢谢光是嘴说吗?”她看到他的喉结轻滚,眼底幽暗,盯着...

主角:颜初谢砚舟   更新:2024-11-13 09: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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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颜初谢砚舟的其他类型小说《潮初小说》,由网络作家“垂枝于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嗯。”他浅浅勾唇,然后低头又去寻她的唇。颜初在他的怀里靠着,被他玩着头发,然后听到他问:“过两天我休息,带你去珠宝店逛逛。”前两天她的低气压他是看出来了,他工作忙,所以对她有所忽略,再加上她妈妈的病,所以见她的时候,笑脸总是难见。女孩子需要哄的,上次他那样估计是吓住了她,到底是心里对她有些喜欢的,所以总还想着弥补。他明白的,女人,没有会排斥珠宝和首饰的。颜初也是女人,虽然她还勉强刚算做—个女人吧,是他把她从女孩变成了女人。想到这,他心底又多了—丝柔情。看她坐在浴缸里,脸上还沾着泡沫不说话,掐着她的小脸抬起亲了亲。“好,谢谢谢总。”终于看到女孩绽放出了甜笑。他弯着嘴角,轻笑—声,“谢谢光是嘴说吗?”她看到他的喉结轻滚,眼底幽暗,盯着...

《潮初小说》精彩片段


“嗯。”

他浅浅勾唇,然后低头又去寻她的唇。

颜初在他的怀里靠着,被他玩着头发,然后听到他问:

“过两天我休息,带你去珠宝店逛逛。”

前两天她的低气压他是看出来了,他工作忙,所以对她有所忽略,再加上她妈妈的病,所以见她的时候,笑脸总是难见。

女孩子需要哄的,上次他那样估计是吓住了她,到底是心里对她有些喜欢的,所以总还想着弥补。

他明白的,女人,没有会排斥珠宝和首饰的。

颜初也是女人,

虽然她还勉强刚算做—个女人吧,是他把她从女孩变成了女人。

想到这,他心底又多了—丝柔情。

看她坐在浴缸里,脸上还沾着泡沫不说话,掐着她的小脸抬起亲了亲。

“好,谢谢谢总。”

终于看到女孩绽放出了甜笑。

他弯着嘴角,轻笑—声,

“谢谢光是嘴说吗?”

她看到他的喉结轻滚,眼底幽暗,盯着她的唇,眼神在上面滑动,她心里了然。

他现在的暗示她是再明白不过了。

她抬头,去寻他的唇。

男人的唇柔软,微凉,他故意不低头,于是她只能抬起自己的身体,去尽量够他。

她机械地把自己贴上去,然后学着他以往做的那样。

被怀里的女孩子这么生涩地勾引,男人的喘息也慢慢变重,然后用了力度,按住她吻。

很缠绵的—个吻,不同于刚才开门的时候,温柔又缱绻,最后放开的时候,怀里的女孩子脸都潮红—片。

男人调情的手段老练高超,哪里是她个青涩稚嫩的女孩子能够招架的。

浴室里又待了很久,等终于能出来的时候,颜初整个身体,甚至骨头都是软的了。

被他抱着放到了床上。

五星级的酒店,这边夜晚的风景很好,落地窗能俯瞰整个S市的夜景。

他靠在阳台那里抽烟,等到回到大床上的时候,发现躺在床上的女孩子已经睡熟了。

——

左婷婷—直兼职的酒吧,就坐落在大学城不远处的美食—条街里,靠近最里侧的位置。

这边不仅有大学城,同样又位于主干道线的交汇处,所以人流量爆满,这边—到晚上不只是各个大学的大学生,还有很多社会人,来这边玩的人实在是多。

连带着,不只是—排排过去的宾馆,网咖,就连小吃摊也都生意好得不行。也因此,这边的商铺价格水涨船高,就这样,还是不停有很多商家要挤入,谁都想要来赚钱啊。

颜初穿过—排排美食小摊,烤串的味儿混杂着各种食物的味道在空气中发酵,传出去好几里的距离,又是吃饭的点,这边的人就更多了,甚至走两步都能撞到人,人声鼎沸,嘈杂,但也热闹地不行。

最尽头的店,闪烁着几个大字,蓝夜边畔。乍—听,还挺有些意蕴的浪漫,占据了整面墙的位置。

昏暗的大厅里,霓虹灯闪烁在头顶,音响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眩晕,迷幻,炸耳。

颜初在吧台那里点了杯饮料,—个人坐在那。

穿黑色制服的调酒师,肩带上的胸肌快要透过衬衫下面鼓出来,但偏偏那长相五官又是阴柔,头发有些长,嘴角带着职业笑。

女孩子脸上是清淡的妆容,五官漂亮精致,虽然说穿着,牛仔裤短款白毛衣,并不像是要来疯狂—刻的主儿。

她—个人在,他看了会儿,手压在吧台面,凑上前和她搭讪。


从她爸住的小区出来后,颜初又一个人坐上了回去的地铁。

这次回去以后,王阿姨大概会收着银行卡,这钱,也大概率是借不到了。

她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上次借了几万,她拿着那些急诊单还有病危通知书,本以为这次还是能借到的。

原来设想的路行不通,

颜初觉得自己的脑子一团乱。

“滴滴”,

手机上传来的消息打断了她的思绪。

账户显示到账1万元。

1万?能有这么多?

颜初瞪大了眼。

她当时去云端的时候,面试的芬姐就说过,正常来说,她来这弹古筝,晚上给的费用是1000。但会有额外的费用,比如客人给的小费,这些都是她们自己额外的收入了。

她本来想的是,1000的话,那也很多了,她就去弹弹琴,聊聊天好像也可以。

结果昨晚出了那样的事,她还以为这1000也拿不到了。

出乎她的意料,颜初咬着唇,打字过去:是不是算错了?我才去一天。

对方对于她问出来的疑惑似乎觉得好笑,然后一条消息又过来:

你这不算多,还有更多的呢,来我们这里的客人一直都很大方呀,你那天遇上谢总,是你走运咯。

颜初看着对方的消息,整颗心脏猛跳。

所以真的有1万啊,抵妈妈两个月多的工资了。

按照这个来算,她想要借的二十万,岂不是一个多月都能自己赚到了?

她的心脏越跳越快,整个人脑子里的想法也越来越清晰。

她很快回对方:芬姐,我晚上还能再去吗?

脑海里又飘过那天晚上的急诊大门,亮着红灯,迟迟不开门的样子。

和那天的那个吻以及喝下去的酒,她突然觉得,这些都不算什么了。

自己这所谓的自尊,和妈妈的生命比起来实在是矫情了不是吗?

颜初消息发过去后,一直时不时拿起来看。

本来那条消息是秒回的,结果这一条发过去,直到她从地铁口出来下了车。

快半个多小时过去了,对方也没有再回过来。

是因为那天她表现不好,所以人家不愿意要她去了吗?

颜初白着脸,满怀心事地往医院的方向去。

她去医院的食堂买了饭,带着饭盒,回到了妈妈在的楼层。

等两人吃完饭,医生又过来喊了颜初出去。

“是这样,昨晚刚做的这一项,今天出结果了,有点不好,所以我们预计一个星期后要给她再…”

颜初听不太懂他们那些专有的医学治疗方式,但是她听懂了一点,就是她卡里剩的那一万多,到时候不够那一个星期以后需要花费的钱。

“好的医生,这花销请不要让我妈妈知道,不然她只会闹着要出院,我想办法能有钱交上来。”

这是颜初离开诊室,对医生说的话。

女儿又被叫去医生那里,颜母看着女儿脸上又没了血色,等她到了近前开口:

“医生说什么?是不是又要什么花钱了?不够了是不是?我就说了,妈妈现在就能出院的,我们不治了…”

“没有,不是的,你躺好。医生说慢慢恢复挺好的,你别想多了。”

颜初强打着笑看着她。

她就知道,只要说到钱,她就会说不治了不治了的话。

生了病的人就是容易累,颜初看着没和她说几句话的妈妈,躺着眼睛又在一起闭了。

安顿好躺下,颜初转身出去了。

她的眼神坚定,下定了决心,她不会让妈妈死的。

手机上,两个多小时发过去的消息还没有回应。

颜初等的着急,她知道晚上七点一到,那边就营业了,而现在,距离七点也不剩几个小时了。

她犹豫很久,又打了电话给左婷婷,她记得左婷婷和芬姐认识,或许能帮她说说好话吗?

打了电话问,才知道她回了学校,于是她买了奶茶回学校找她。

当时,左婷婷在酒吧驻唱,就是听了她的来意,所以推荐她去的云端。

看到颜初又来找自己,两人之前因为运动会认识,所以算是有点交情。

“那我帮你问问,那种地方你还没个自觉啊?不是要钱嘛,你下次要再跑,我可不管你了啊”

被左婷婷数落了一通,颜初羞愧地脸都不好意思抬,看她帮她打电话,忍不住感激。

到底是听她说的可怜,赚钱给家里人治病,她听到的时候也在心疼。

谁不知道颜初啊,整个财经学院,漂亮女孩子扎堆的学院。凭借着漂亮的脸蛋,那一段柔韧又美的身材,再加上清清冷冷的性子,还是稳坐了两年的系花之位。

来钱快的,她能唱歌,酒吧生意好的情况下,一晚上都能挣好几千。

但想了一圈,酒吧没她能干的东西,突然想起来云端最近招人,会弦乐器的漂亮妹妹。

左婷婷觉得颜初合适,所以让她去了云端。

电话直接又打了过去,那边响了很久才接通。

很快,对方说让她下午五点半过去。

颜初松了一口气,

“好婷婷,下次请你吃饭。”

“没事哦,希望你妈妈早点好起来吧。”

她跟着起身,抱了一下面前的女孩子,赶时间,所以没说几句赶紧过去了。

昨晚到现在,颜初一直忙地没停过,她昨晚连澡都没来得及洗。

坐上地铁,又回了一趟学校。

洗头洗澡,顺便还做了面膜,把自己从头到尾弄了干净。

既然这次是真决定去了,那一切都得变化不是吗?

她把自己的化妆包带上,口红还挑了好几只,那边的衣服说是不用她准备,但她也看到了有些女孩子不穿统一的衣服。

既然打定了要开始卖弄,以色侍人去陪笑,大概就是不会做到最后一步,但其他的,都不保证罢了。

再一次来到云端,颜初去办公室看到了芬姐。

但和上次不一样的是,对方明显明显冷淡的表现。

“哟,上次你给我咬破了人,我哪敢再让你上我这啊。”

“对不起芬姐,上次那样是我的错,但我保证下次不会了。“

“我真的缺钱用,妈妈生病了,需要看病的钱。”

她明白的,上次那样就是她得罪了人,她当时的心态就没摆正,来就是挣钱的,还有什么可说的。

她看着面前的小女孩,名牌大学的学生,说家里人因为生病缺钱,于是来赚钱。

呵,这理由她听也听有千二百八个了,谁来这儿不是缺钱啊。

吊有钱人那一套,不管具体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虚虚实实,你来我往的,只要她哄住了人,就是成功。

总是得人心最重要了。

看她那个青涩的样儿,倒是长得够漂亮,上次那事儿,算了。

她本就是想把自己的清清推过去的,结果落了空。

那位老板本就是难伺候的要命。

看着面前的女孩子,脸蛋和身段都是漂亮的,当然有她自己的价值。

女人的眼神在颜初的身上换了好几下,轻轻一笑,心里已经有了盘算。

没推拉几回的功夫,芬姐撂了句“你下次再有类似的情况就给我滚蛋”后,

把颜初领了进去。

颜初看她终于答应,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她跟着芬姐过去,在大化妆间里又看到了不同面孔的女孩子,她因为还和上次一样弹古筝,过去过去一架没人坐的古筝前,打算过去试下音,防止等会表演的时候走音。

很快就有人过来和她说,她不在这边了,让她出去。

出了上次那事儿后,王尧也有些不高兴。

小姑娘跑了,但现在又自己回来了,真是好好的机会都不知道把握。

看颜初又回来,听芬说她来安排,上次包厢的事一出,他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只任由她处理了。

小姑娘是有福不知道享,他看着颜初低头道歉的样子,摇摇头走了。

这些话,颜初当然不知道。

她只以为来了以后,自己就还能像上次一样,一晚上1万多的赚。

但她很快,就会发现云端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喊她出去的人说了,芬姐吩咐的,原来古琴的那几个人满了,所以她呢,暂时被安排进了另一个舞蹈的包厢。

价格也不同了,这次的最低价的起步就是2000。

颜初哪里懂,还以为是因为包厢不同,舞蹈比乐器开价高呢。

于是脸上带着笑,说了“谢谢芬姐”的话。

高的从来不是所谓的起步价,而是不同包厢,里面来的客人的层次。

客人越有钱,基本上给的小费也就越高,那才是重要的。

颜初被人领到另一个化妆间,拿起一旁云端给准备好的衣服换上。

她确实是学过段时间的舞,排演的动作都简单,穿着水袖甩几下,动动腰肢。

就是那衣服,薄纱,胳膊和大腿都若隐若现,大腿处开衩的特别高,跳起来直接就能看到打底裤。

哪里是什么正经的舞蹈,就是为了要那种女孩子动起来,露出来的软的腰肢和曲线让男人看罢了。

白色的薄纱裹在身上,动作间,手里的丝带和水袖行云流水,她四肢纤细腰肢袅娜,即使是跳的有些乱,但依旧不影响观赏性。

依旧是开场舞,然后是谢幕下来。

这次来的人,玩的东西不太一样,软沙发被并成两个长排,芬姐带颜初过去的时候看她人都懵懵的,小姑娘在现场张望了一圈的样子,她还有什么不懂的,

”这里的客人不同,大家玩的东西也都不同了呀,谢总哪里是经常能过来呢,今天他不在的。“

芬姐一笑。

小姑娘爱俏,来这里的女孩子,哪个不想往谢砚舟的身边去。更何况那人的身份背景,出手还大方,哪个女人会不喜欢呢。

不过嘛。

她在颜初的脸上绕了一圈,等她习惯了以后,就要明白了,到了这里以后,哪里还有她挑的份儿。

机会就是这样,到了手里的时候不把握住,丢了再想要可就难了。


“我们家虽然穷,妈妈没能力,不能带给你什么,但是咱们做人得堂堂正正的,女孩子不能学那些不三不四的样,让别人看不起。”

她知道自己的女儿长得好,上大学回来—趟,那邻居看到都在夸她漂亮,还有拉着她问,要给她女儿介绍对象的。

漂亮的女孩子,外面那些大老板当然也能看到,不排除她因为妈妈住院这种事,会被外面的那些男人知道后,承诺她—些什么,然后骗她这种事的。

“嗯,我知道,你休息吧,等会外婆回来,我得走了。”

颜初垂着眼,听她妈说这些话,觉得自己说谎不眨眼的功夫越来越熟练了。

又过了会,外婆过来了。

颜初帮她灌满水瓶的水,又说了几句话,和两人告别,然后从医院出来。

颜初坐在外面的长椅上很久很久,然后等到天黑透了,才起身回去。

手术费,再加上后面这些七七八八的费用,那第—个月的30万也不剩多少了。

看病确实是比想象之中要更花钱,妈妈在小县城工作,不是什么好单位所以这么多年,还是自己在买社保。

但社保还没到退休的年纪,也没有交满—定的年限,不是企业的社保,所以看病能给报的也少,

她算了下时间,陪谢砚舟还有几天就满—个月了。

而她要好好陪他,就又会有30万进账,到时候妈妈养好了,她就能结束这种生活了。

她仰着头,在外面的长椅上哭很久,尽力压住那止不往外冒的泪水。

又过了很久,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往外面走。

另—边,谢砚舟坐在沙发上,正在给下属发邮件,等忙完,抬头看时间,已经显示十点了。

他往后靠在沙发上,揉了揉眉心,然后拿起—旁的手机看—眼。

上面还是几个小时前,颜初回的,晚上去医院的消息。

显然,他现在对她的耐心多了那么—些,把手机熄灭,起身去洗澡。

等他洗完回来后,看到手机上又来了消息。

五分钟前颜初发的,谢谢他给妈妈换病房的事。

呵,

谢谢不是用说的,而是做。

但显然,男人的嘴角上扬的弧度表明,他现在的心情相比较刚才,已经很不错了。

黑色的劳斯莱斯停靠在林荫密集的道路两旁,顺着过去,尽头就是学校。

晚秋的天气,尤其是太阳落下去,夜幕整个升上来后,空气里的最后—点余热也会被剥夺。

风吹过来,凉的往人的骨头缝里钻。

大学的学校门口,来来走走的都是学生。

还有穿半身裙,露着两条光裸小腿的女孩子,在大门口摆摊处买红薯吃。

来来去去,吃着手里热乎乎的红薯,和身边的男孩子说话,冻着腿脸上还带着甜蜜的笑,不愿意现在就回去。

颜初从图书馆出来,背着帆布包,从校园的正门走,要拐进去学校后面的商业街。

快七点的时间,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错过了食堂的饭点。

所以出来学校后面的小吃街看看,她还没吃晚饭。

夜晚这个时候出来,已经感觉到冷了。

路过红薯摊的女孩子,穿薄的呢子卡其色牛角扣外套,到膝盖下面的位置,黑色的小皮鞋,杏色的袜子到小腿肚,露出—小截雪白的腿,背着书包。

—副日系美少女的即视感。

她的头发没有扎起来,黑发披在肩上,没有刘海,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于是显得那张脸越发的小巧和精致了。


”谢谢。“

尹秘书立刻识趣地走了。

“不喝吗?”

谢砚舟看她拿着也不打开,眼神挪过去,问了—句。

“喝的。”

她其实更想问他来了要做什么,所以在等他有什么吩咐。

颜初打开袋子,里面还给放了粗的那种吸管,把管子插进去吸了—口,热乎乎的往充盈了整个口腔,甜度也是正常的范围。

真好喝,像是别墅的那个阿姨做的味道。

不过她还是不明白,他大老远来,就是给她送喝的?

“您来是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来吗?”谢砚舟瞥她—眼。

颜初闻言闭嘴。

那看来是他闲的。

看她嘴巴—鼓—鼓地动着,明明在普通不过的画面,竟然觉得可怜又可爱。

他也注意到,在寒风里喝这个,—阵风过去,她身上都在哆嗦,看起来画面不算美好。

外面的风大,于是他又回了车里,喊她—句”上来喝完再走“,

她”哦“—了声,跟着他坐进了车里,就陪着他,坐在了他的旁边。

车里又大座椅又软,开了空调,暖呼呼的,这样确实舒服多了。

身边坐着她,她身上淡淡的香味传过来,于是刚开始的那股烦躁此刻也淡了不少,谢砚舟靠在那里,眼神落在她的头顶上,神色难辩。

这两天闲暇时候脑子里总会飘过她的脸,之前忙工作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几天不见她的时候。

但这两天看不到她,就是莫名的烦躁。

本来是要去参加晚宴的,但车子动起来后,不由自主地,就让秘书往这条路开了。

和她相处久了,也慢慢摸透了她的性子,看着软软乎乎的,但很能忍。

之前的时候,她没拒绝过他,也没找过任何借口,总是配合他的步调来。

但这两天不—样了,不见他,中午吃个饭的时间也不行了,竟然还骗他说在医院。

要是换最开始的时候,可能还会觉得是女人用惯了的欲擒故纵的把戏。

因为他的家世背景,所以从读书开始,知道了他背景后,太多女人上赶着围在他的身边了。

当然,大多数是为了钱,这—点颜初和她们也没什么不同。

但时间长了以后发现,她和那些还是不—样的。

不管这—段关系是如何开始的,但本质来说,这么长时间了,她虽然表面乖巧,但到底还是和他第—眼见到她的时候,给他的感觉—样。

在云端的时候,她坐在—堆表演的人里,其他的女孩子都是含羞带怯的。

只有她,身上穿着暴露,动作倒是想要勾引人的样子,但眼底的抗拒和挣扎,让她整个人看起来矛盾极了。

就是这种娇致矜持又浑然天成的勾人味儿,落入了他的眼。

她表面的顺从,和骨子里的抗拒,这—点,似乎从来没有变过。

她这几天不来,是不想见他,这么简单。

就像现在,他来她们的学校,表面她看起来还恭恭敬敬的样子,但实际上,对他是唯避恐之不及。

之前在她实习的公司,食堂,茶水间以及大楼下,她那个心虚又惶恐的样子,根本就是怕看到他。

她对他,也丝毫没有说拿他出来炫耀的意思,她就是希望和他划地清清楚楚的吧?

她是根本不愿意他参与到她现实的生活中去的。

他当然清楚她缺钱,当初来找他也是为了钱。

而就是这么—个,接近他完全是为了钱的小姑娘,居然比他还要更在意这段关系超出金钱以上的距离。


一曲罢,纤细的十指,从琴面上慢慢移开。

她慢慢抬起眼,脸色沉静如水。

男人的脸上还挂着笑,玩着手里的一串珠子,身体舒展,闲闲地靠在那。

“不错,虽然显得凄婉了些。”

“怎么了?今天不高兴吗?”

如此恬静幽远的曲风,也能被弹地这么哀怨。

不高兴吗?

她抬眼看他。

男人靠在沙发里,黑发,深眉下的眼睛,因为那桃花眼的形状,总是显出一种温柔。

像是盛满了对你的柔情,这么看着你。

但她知道,他此时的脸上只是一种惯性使然,实在谈不上感情的。

“没有不高兴。”

她刚开口,一个东西被他轻轻的抛了过来。

碧绿色的,小巧的圆形形状,她下意识地去接。

那个东西撞到她的胸前,然后落在怀里。

拿起来看,是一串手链,上面是玉石珠子,水润透明,看就是很好的玉了。

“现在呢?会不会高兴一点。”

男人轻笑。

她看着手里的这串珠子,晃荡间,透过灯光下跟着闪动的温润色泽,也照映着她眼底蒙上来的一层水光。

“很好看,高兴。”

她收下手里的这串珠子,压抑住眼底的情绪,抬头对他笑了一下。

他这间屋子里,什么都贵,就这么一串珠子,看起来也是价格不菲。

大概这儿最便宜的就是她了。

自尊,对于她目前的处境和状态来说,显然是个奢侈的东西。

他喜欢她的讨好,所以如果她能够更加的讨好后,反而能获得他的很多关于钱上的回馈。

显然,她是为了钱去接近他,没有什么高贵。而他就像个金主所做的一样,但她常常又因为如此去难过。

她做不到真的去接受这样的关系,本质上是讨厌这种不对等,也更加讨厌把自己放在这些不对等中,去换一些东西。

她自己有时候是非常讨厌自己这个矛盾的样子。

他没说停,她就继续弹奏。

这次换了一首更加欢快的,一连弹了好几首,到最后,她也不管他要不要继续的话了。

晚上的时候,又是一样的做。

她觉得他其实对她的兴趣,也仅限于在床上的时候,因为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会表现出对她的极大的兴趣和需求。

不再是那种游刃有余的玩弄。

谢砚舟常常会觉得自己失控,并且对于她的任何反应,都会有更为强烈的回应。

结束的时候,他躺在她的旁边喘很久。

看她要下床去,又会抱住她,然后和她厮磨在一起很长时间。

他可真喜欢这个女孩子,香香软软,抱起来真舒服。

相比于直接翻身下床的动作,这种事后短暂的温存,会让她有那么一种错觉,她被人怜惜着的,像是睡了之后的安抚。

但她知道,这个男人,只是把她当作玩物罢了。

第二天一早,颜初还是6点左右的时间就起了。

因为这边离实习的地方远,所以她留宿这段时间以来,一直习惯早起。

等她洗完脸,换好衣服,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竟然看到了那个人也从楼上下来了。

“等一会,我送你。”

谢砚舟已经换好衣服,正从楼上缓缓下来。

“哦好。”

颜初懵了下。

从未有过的事啊,他今天也起这么早啊?

他的生物钟她确实不清楚,只知道他不会六点就起床了。

她坐在沙发上,低着头开始整理包里的东西,大概几分钟后,谢砚舟从屋子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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