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杨周娜的女频言情小说《零七重启:她致力于打造初代网红张杨周娜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柳傲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却被张杨叫住了。“别!”叫住了她。张杨从桌子后面抽出了一根棒球棍,然后走过去,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门,立刻有一盆什么液体泼了进来。张杨一躲。差点被油漆泼了一身。门外一阵喧闹,几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无赖,正在楼道里忙着泼油漆,扔垃圾……张杨眼睛里寒光一闪,低喝道;“干什么!”一个戴着大金链子的光头刺青男,向着张杨一咧嘴,不怀好意的叫道:“哥们儿,对不住了哈,多有得罪了。”一咧嘴。光头刺青男露出了一嘴的大板牙,凶悍了起来:“俗话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有人花钱让咱们兄弟……点了你!”看着刺青男脖子上纹着的几条带鱼。还有正在楼道里撒野的无赖们。张杨心里一沉,知道是预料中的报复来了,而他一手挑起的这场不对等战争才刚刚开始。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张...
《零七重启:她致力于打造初代网红张杨周娜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却被张杨叫住了。
“别!”
叫住了她。
张杨从桌子后面抽出了一根棒球棍,然后走过去,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门,立刻有一盆什么液体泼了进来。
张杨一躲。
差点被油漆泼了一身。
门外一阵喧闹,几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无赖,正在楼道里忙着泼油漆,扔垃圾……
张杨眼睛里寒光一闪,低喝道;“干什么!”
一个戴着大金链子的光头刺青男,向着张杨一咧嘴,不怀好意的叫道:“哥们儿,对不住了哈,多有得罪了。”
一咧嘴。
光头刺青男露出了一嘴的大板牙,凶悍了起来:“俗话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有人花钱让咱们兄弟……点了你!”
看着刺青男脖子上纹着的几条带鱼。
还有正在楼道里撒野的无赖们。
张杨心里一沉,知道是预料中的报复来了,而他一手挑起的这场不对等战争才刚刚开始。
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张杨骂骂咧咧的转过身,便看到了站在他身后的张薇薇,手里正捧着一把菜刀,瞪大了无辜的眼睛看着他。
“你干嘛?”
看着她手捧菜刀紧张兮兮的样子,张杨觉得脑袋瓜子嗡嗡的,她这个样子真是……
呆萌啊!
“刀给我!”
张杨小心翼翼的把菜刀从张薇薇手里要了过来,又默默的放回了厨房,转过身……
发现她已经拿起手机在报警了。
“好吧。”
虽然张杨知道报警也没什么用,可是也没有阻止。
片刻后。
等到警笛声响起,两位警官赶来了,那伙无赖早就跑的没影了,而楼道里站满了抱怨的邻居们。
“这是出什么事了,得罪人了吧。”
“油漆…….不会还有汽油吧……太吓人了!”
富有八卦精神的邻居们抄着胳膊,凑在一起窃窃私语着,用各种怀疑的目光看了过来。
两位警官做了个笔录,也很无奈,便向着张杨解释道:“这几块滚刀肉,领头的叫金彪,平时居无定所,四处流窜,而且因为寻衅滋事进看守所是家常便饭了。”
“你们这老旧小区有没有物业,也没监控,这就难办了……反正你们小心点呀,他们要是再来就赶紧报警。”
留下了一句话,警官下楼走了。
张杨则冒着邻居们嫌弃的目光,把房门轻轻关上了,然后轻轻叹了口气。
原来这城市里的有钱人,上流人报复起来也会耍阴招,也会这么不要脸呐。
“开眼了!”
真想给那老妖婆点个赞。
当张杨转过身的时候,张薇薇已经拿着拖布在擦地板了。
一阵无语。
张杨摸了摸头,心说……
这姑娘还真勤快。
“行了。”
张杨把拖布也要了过来,挥了挥手:“这种油漆用水是擦不干净的,你……回去吧。”
张薇薇答应了一声,从沙发上拿起了外套,还有可爱的兔耳朵帽子 ,一边穿衣服一边叮嘱着。
“那你一个人小心点呀。”
张杨等到她穿好了衣服,把她一路送到了财经大学门前,才停下了脚步。
看着张薇薇精致漂亮的脸蛋。
张杨轻声叮嘱道:“妹子,听我的……这事儿压根跟你没关系,你就不要掺和了。”
“我张杨向来是独来独往,一人做事一人当!”
张薇薇低着头答应了一声:“哦。”
看着她走向了学校大门,张杨还不太放心,又追着喊了一嗓子;“你就好好在学校里呆着吧,没事儿别出来瞎逛,我怕你让人卖了。”
张薇薇旋风般转过身,撇了撇小嘴,皱了皱小俏鼻,生气的说道:“刚才我还觉得你这个人挺爷们的,还有点感动了,你……就非得补上后面这句嘛?”
四十块钱一小时的情侣房。
炽热。
迷乱。
黑色的细高跟鞋,戴着工牌的女式职业装,还有男人的低腰牛仔裤,雪白的衬衣,从房间的入口一直到床上,乱七八糟的扔了一地。
颇有些浪漫情调的秋千摇晃着,粉红色的健身球滚在一旁,大床上雪白的被褥胡乱翻卷着。
箭已上了弦。
张杨却猛的从被子里撑起了身体,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赶忙瞪大了眼睛看向了墙上的时钟。
那时钟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写着今天的日期。
公元2007年4月1日。
“什么情况!”
张杨吓了一跳,却很快镇定了下来。
只是目光些迷离。
低下头。
看着洁白的枕头上女人布满红晕的漂亮脸蛋,还有瀑布一般披散的秀发,又仔细看着那时钟上奇怪的日期。
张杨一阵目瞪口呆,疑神疑鬼了起来:“难不成……这世上真的有轮回?”
可是很快。
一只白生生的纤长胳膊从被子里伸了出来,环住了张杨的脖子,强行将他拽了回去。
一转眼。
两个小时后。
张杨神采奕奕的平躺着,看着已经穿好了衣服的漂亮女人,正在对着镜子匆匆忙忙的补着妆。
她比自己大了一些,看上去二十四五岁的样子,一米六八的身段高挑而又苗条,曲线顺滑却并不过分夸张。
那乌黑秀美的长发,剪裁合体的职业西装,秀美的五官,端庄的气质,和她刚才的表现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记忆久远而又模糊,却渐渐变的清晰,凭借着在大癌股里练就的钢铁神经,刀枪不入的受虐神功。
张杨平静的接受了重生的事实。
这一年他十八岁。
风华正茂。
还记得她叫周娜,是一家本地证券公司的客服部主管,家庭条件那是相当不错了。
一个月前。
当张杨在午夜时分的酒吧门口遇到她的时候,差点被几个小流氓捡尸的她,醉的就像是一只偷吃了两斤酒糟的布偶猫。
刚好路过的的张杨血气方刚,在挨了一板砖,两酒瓶,还有数不清的拳打脚踢之后,终于成功的救下了她。
可张杨却在医院里整整躺了十几天……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不玩虚的。
等到张杨出院后,和她约过几次咖啡,又喝过几次酒,然后很快就在一起了。
张杨知道她想要什么,她也知道张杨想要什么,而彼此又不讨厌对方,甚至还有些欣赏。
于是。
一切就这么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我先走了。”
随着周娜弯下腰,穿好了高跟鞋,从钱包里拿出了十几张百元大钞,还有一条软包的华子扔了过来。
她便急匆匆的叮嘱了起来:“房费我已经结过了,你再躺会儿,可以洗个澡再走……还有,门口那件皮尔卡丹的男装是给你买的。”
张杨笑了笑,赶忙答应了一声:“好……那我就不送你了,娜娜姐,你早点回去吧,路上小心。”
看着张杨脸上灿烂的阳光。
周娜似乎有些依依难舍,那柔软的红唇又印了过来,轻轻的亲了几下便急匆匆的走了。
临走前。
还扔下了一句话。
“不要给我打电话……乖,下周末你还是在老地方等着,我开车去接你…………走了呀。”
随着大床房的门关上了,从外面传来了高跟鞋轻踩地面的声音,而张杨也舒适的伸了个懒腰。
拆开了软包的华子,给自己点上了一根,美美的吸了一口,张杨回味着意犹未尽的余韵。
这该死的惬意浮上心头。
古人云,人前越是端庄矜持的漂亮女人,私底下就越是……
张杨眯着眼睛点了点头。
“古人说的对。”
又半小时后。
双手插兜。
退了房。
张杨用立领夹克遮住了半边脸,怀里揣着那条软包的华子,行色匆匆的走在二线城市临海的街头。
北方的滨海城市,风有点凉。
生活节奏不快。
也还算繁华。
很宜居。
行走在略有些清冷的人行道上。
举目四望。
大街小巷里开满了一家家洗浴,按摩店,夜总会,游戏厅,KTV,网吧,街边的服装店里,播放着周杰伦的歌。
“天青色等烟雨 而我在等你,炊烟袅袅升起 隔江千万里,在瓶底书汉隶仿前朝的飘逸,就当我为遇见你伏笔。”
这似曾相识的画面,让张杨长期紧绷的神经舒缓了下来,久违的轻松浮上心头。
无尽的缅怀中。
张杨感觉自己重新活了过来,便十分平静的接受了重生的事实。
然后。
张杨开始反思自己除了这一米八三,阳光帅气的好皮囊,那一无是处的悲催人生。
孤儿。
出生在一个二线城市。
没什么文化。
张杨从小跟着奶奶长大,过着穷困潦倒的生活,初中毕业便辍学了,开过夜班出租,当过外卖小哥,进厂拧过螺丝,也干过传销。
给别人画过大饼,也吃过别人画的饼,也曾经在股市中辗转腾挪,从几万块本金滚到几十万,上百万……
最后却输的遍体鳞伤。
曾经……
张杨在这物欲横流的都市中起起伏伏,凭着一不怕苦,二不怕死,敢打敢拼的精神。
在人世间奋力的挣扎着。
凭着勤劳的双手买了房,有了车。
张杨本以为自己已经成功上岸了,可是平平淡淡的渡过一生,直到遇上了那一场可怕的口罩危机。
而后是全球战乱,金融危机。
被镰刀收割,被朋友坑。
然后。
张杨背上了几辈子也还不清的烂债。
因为脑溢血而猝死在电脑桌前,而那腐烂的人生,也永远定格在三十四岁的国庆节那天。
直到死的时候。
满脑子还是那绿油油的一大片股票代码。
奈何桥上都是鬼,人间未必全是人。
感悟了一番人生。
张杨很快抖擞了起来,在路边摊吃了一碗三块钱的馄饨,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重新暖了起来,便急匆匆离开。
踏上了回家的路。
不久。
幽深寂静的巷子里,传来了破锣一般沙哑的难听歌声:“我要……这皮囊有何用……我有这英俊又如何。”
脚步声渐渐远去。
片刻后。
大学城附近的老旧小区。
当夜幕落下。
华灯初上之时。
张杨走过了坑坑洼洼,肮脏泥泞的僻静巷子,至少拒绝了三个站街小妹,两个按摩大姐的勾搭,才回到了自己的家。
拿出了钥匙。
打开了那破破烂烂的防盗门,又打开了昏暗的节能灯,将钱包,钥匙串,还有那条软包的华子随手扔在了茶几上。
张杨坐在破旧的沙发上,又给自己点上了一根烟。
深深的吸了一口。
烟雾缭绕中。
张杨看着自己曾经的家。
五十几平米的老房子里,塞满了各种杂物,行李箱,缺了一角的八仙桌,漏水的水龙头……
这房子空间还行,格局也不错,毗邻大学城的位置也很好,就是破了点也乱了点。
这是他已经过世的奶奶留下的遗产。
“汪汪!”
这时。
一条小狗子从卧室里欢快的跑了过来,跳上了破烂的沙发,疯狂的摇动着尾巴向着张杨撒了欢。
弯下腰。
把可爱的小狗子抱了起来,轻抚着小狗子柔顺的毛发,张杨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乖。”
这条狗叫袜子。
也是奶奶去世后留给他唯一的念想了。
它是博美和泰迪的串儿,似乎还带着一点贵宾狗的基因,它的血统很杂,也很廉价。
看着眼前的一切,张杨深深的吸了口气,萦绕在鼻端的,是老房子里常有的下水道气味。
这气味如此真实。
轻抚着趴伏在腿上的小狗子,张杨紧绷的神情舒缓了下来,伸了个懒腰,感受着年轻的身体充满的活力。
张杨忽然觉得无比轻松。
放下了一切的感觉。
活着真好。
拿出一点狗粮喂饱了狗子。
关好房门。
张杨便走进了卧室,躺在床上,然后开始规划自己的人生。
“干点啥呢?“
张杨摸着下巴琢磨了半天,然后看着天花板开始发愁。
想要往娱乐圈发展吧,他五音不全,作词作曲吧,又没有门路,2007年的彩z票号码,大概只有鬼才能记住。
投资房子等着升值,他压根买不起。
等拆迁……
还得好几年。
创业?
算了吧。
上辈子饼吃太多了,都吃吐了,哪怕是就着鸡汤也实在是吃不下去了。
至于怒闯特区,加入企鹅什么的未来巨无霸大头领,就更是天方夜谭了,他倒是认识这些大佬年轻时候的样子。
可这些大佬不认识他呀!
在这些资本大佬面前,他连个屁都算不上,也不让被人当成疯子扔进精神病院。
他只是个小人物。
弄鲍嘚。
所以张杨决定还是稳一点。
别作死。
一步一步慢慢来。
想了想。
张杨忽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便从桌子上拿起了手机,翻了翻电话号码,尝试了打通了周娜的电话。
“喂,娜娜姐嘛?”
电话里。
周娜的声音有些慌张:“你好……有事么……我在开会。”
张杨却平静道:“娜姐,我有件事想要找你帮忙,我想在你们临海证券公司开个股票账户行么?
2007年。
大牛市呀!
关上门。
喝下了大半瓶啤酒,几个女孩子渐渐放开了。
开始嗨歌。
鬼哭狼嚎中。
女人们扭动的婀娜身姿渐渐变得狂野。
忽然砰的一声巨响,包房的门被人踹开了,正在K歌的周娜吓了一跳,转过身便看到了门外站着的几个男人。
一阵死寂。
眼看着周娜的老公带着几个穿西装,打领带的年轻男人冲了进来,坐在长沙发上的张杨眼睛眯了起来。
来者不善。
包房里几个女人都安静了下来。
死寂中。
周娜手里还拿着话筒,却害怕的咬着嘴唇,低下着头,大气也不敢出一口,那战战兢兢的样子就像是见到了猫的耗子。
张杨本能的觉察到周娜的异常。
此刻的她全身都在颤抖,脸色发白,嘴唇发青,惊恐的眼中,似乎被勾起了某种不堪的回忆。
这似乎是一种被某个人残忍虐待后,而留下的某种后遗症,是某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惊恐。
张杨眉头皱起。
这可不像是演出来的。
如果她有这种演技,完全可以出道当影后了。
她这个老公呀。
这是一个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成功人士,证券公司的高管,可是就在他和周娜结婚的第二个月。
这个看上去风度翩翩的男人了,便露出了凶残的本性。
刚开始只是小打小闹的恶趣味,还可以理解为夫妻之间的情调,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恶趣味很快变成了残暴的凌虐。
他疯狂的在周娜身上,发泄着某一种富家子弟骨子里带着的暴戾,他根本没有把周娜当人。
这样的人张杨只在小电影网站上见过。
在那光鲜亮丽的高档西装包裹下,每一寸血肉,连同灵魂深处,都散发着最令人恶心难闻的恶臭气味。
这就是个天生坏种。
周娜不是他的第一个猎物,也不会是最后一个,而每一个上了他圈套的漂亮女人,最终都会变成他圈养下的牲口。
最后堕入地狱深渊。
眼睛里闪烁着凶光,吴明波大步向着周娜冲了过去。
这时。
张薇薇和几个女孩本能的挡在了周娜身前,向着那头畜生,大声呵斥了起来:“干什么呀!”
“吴明波,你想干什么?”
几声呵斥。
可几个柔弱女子根本挡不住吴明波。
“让开!”
一把将张薇薇推开。
扒掉了斯文的伪装,吴明波向着周娜大步走了过去,可就在他快要冲到周娜面前的时候。
隔着一张桌子,一声不吭的张杨忽然动了,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挡在了周娜面前。
一米八三的高大身体。
就像是一座山。
空气便又是一阵安静。
而眼看着,吴明波眼中的凶光变成了炽热的怒火,从牙缝里憋出了几个字:“你就是她在外面包养的那个小奶狗?”
“嗯。”
张杨点点头:“是我,吴先生有什么指教?”
终于见面了。
说这话的时候,张杨十分镇定。
很奇怪。
真正和张杨见到面的这一刻,吴明波的气势却弱了下来,用那双阴毒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张杨。
感受着张杨一米八三的个头带来的压力,看着张杨眼睛里与年龄不相称的冷漠。
还有镇定。
刚才在一群女人面前威风凛凛的吴明波。
好像……
有点忌惮。
吴明波似乎开始评估两个人之间的实力,而此时,站在门口的那几个跟班小弟立刻冲了进来。
“别跟他废话!”
“弄死他!”
可就在这个时候,张杨忽然动了,抓起桌子上的一瓶啤酒,劈头盖脸的向着吴明波的脑门上便砸了过去。
一声痛叫。
然后张杨便将重心压低,弯下腰就是一个凶狠的前扑,凭着一米八三的高大身材,把吴明波扑倒在地。
然后两人便扭打了起来。
翻滚,角力,
吴明波猝不及防,很快被张杨骑在身上,用膝盖顶住腰,愤怒的嘶吼咆哮了起来。
女人的尖叫声响起。
同时。
张杨攥紧了砂钵大的拳头,向着吴明波英俊斯文的脸上砸去,一拳,两拳,三拳……
吴明波愤怒的咆哮并没有什么卵用,两个不论在身高,体重,还是年龄,拳脚上的差距都太大了。
张杨抡圆了拳头,对着那张讨厌的脸,不分青红皂白就是一顿胖揍。
吴明波的咆哮变成了惨叫,很快他的眼镜被打飞了,鼻梁歪了,嘴巴也豁了,门牙也被打掉了……
这时候所有人才反应过来。
“不要!”
“别!”
周娜和张薇薇发出了几声尖叫。
两个女人跑过来。
想要把发了疯的张杨拽开了,可根本拦不住。
而吴明波的那几个跟班都傻眼了。
张杨很快做出了抉择,因为他深深的知道在如今的庄股时代,跟着这样的大资金混,通常将获得异常丰厚的回报。
当然。
前提是拥有足够的耐性,不被甩下车,不被他的凶狠吓到。
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张杨异于常人的耐心,终于获得了充分的回报,苦苦蹲守了两天之后。
终于……
那凶狠的恶庄经过一番上蹿下跳的试探,选择了忽然拉升,而张杨则双手一摊,嘴角露出了一丝邪魅的笑容。
“逮到你了!”
充分的耐心,神一般的判断,终于让张杨坐上了这趟通往财富的顺风车,看着从封单的厚度,还有盘后忽然冒出来的重组利好。
张杨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看来最少七八个连板是跑不掉了。
脸上带着一丝嘲讽。
张杨冷笑了起来:“乖儿子,好好拉车。”
关电脑。
睡觉。
星期五。
下午三点。
张杨估算了一下自己的账户余额,还有那纹丝不动的涨停板上,越来越多的封单,惬意的伸了个懒腰。
他坐上了这个时代,速度最快的一趟财富列车,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估计下周开板的时候……
他手中的资金将会变成十八万三。
心中流淌着淡淡的喜悦,张杨平静的关上了电脑,就像是一台没有感情的狩猎机器。
而似乎。
他正在变成自己最讨厌的样子。
下午四点。
如往常一般拨通了周娜的电话:“喂……”
话还没说完。
电话里。
很快响起了周娜,急切的说话声:“亲爱的,我今天不方便,就不陪你了哈……我约了朋友出去逛街,就这样……乖。”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张杨也没放在心上,只是默默的喝了口咖啡,站起身走到了窗边。
看着对面一字排开的夜总会,酒吧,洗浴……
看着那价值百万,数百万的豪车,还有门口站着的两排迎宾女郎,那暴露的旗袍包裹下的高挑身段。
这一切。
都张杨心中再次燥热起来,穿好了皮尔卡丹的男装,抓起了钥匙串和手机,便锁上家门走了出去。
如果你认为一个有钱人的生活,就是不用上班,每天花天酒地,被各种美女包围,那你就错了。
除非。
你真的很有钱。
而张杨不觉得自己有浪荡的资本,他可没这个闲工夫,在那些浓妆艳抹的坐台女身上浪费时间和金钱。
“你若盛开,粉蝶自来,你若精彩,天自安排。”
以莫大的毅力,拒绝了旗袍迎宾女的诱惑。
张杨选择了在路边摊要了一碗馄饨,填饱了肚子,便踱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走进了隔壁的大学城。
这里有三所大学紧挨着。
占地面积很大。
而昏暗的路灯下,张杨选择走进了临海财经大学。
作为一所市立专业性大学,这里的入学门槛是典型的高不成,低不就,学霸看不上,学渣进不来。
能走进这里读书的人,多半是本市的或者临市的权贵子弟,跑来混上几年,顺便泡泡妹子,混个学历。
这里是出了名的有钱人多,学风差。
当然。
也美女如云。
行走在周末的大学校园里。
张杨不时停下脚步,避让着经过的豪车,与花枝招展的大学生z妹子,又或者散发着知性气质的漂亮z小姐姐擦肩而过。
穿过教学楼旁边的小树林,走进了财大图书馆。
不意外。
周五晚上的财大图书馆空荡荡的,完全没有学习的气氛,学校花费了重金打造的阅览室里。
只有小猫三两只。
拿出来自己为了装十三,曾经办过的财大借书证,张杨走到了乱七八糟的书架旁边。
翻了翻。
张杨很快找到了一本《博弈论》,然后坐在日光灯下认真的翻看起来。
一种奇妙的感觉浮上了心头。
曾经。
在上辈子看起来晦涩难懂的深奥知识。
在这一刻。
却带给了张杨耳目一新的感觉,他觉得这书山的每一句话,都是那样的富有哲理,那样的引人深思。
上辈子吃了没文化的亏。
让张杨深深的知道,在如今这个纸迷金醉的世界,一个人,其实永远都无法拥有属于自己认知之外的财富。
在这个资讯爆炸的年代,初中毕业的张杨,觉得自己同样可以通过学习,来提高自己的认知水平。
因为学历不等于文化,智商也不等于认知,知识也不全是教科书上枯燥的符号和公式。
人情世故,股票,政治,政策……
其实这一切都是宝贵的知识,而出身底层的你经过社会的毒打和沉淀之后,可以走的比上流人更加扎实。
因为你拥有他们并不具备的坚韧品格。
正当张杨看的入了神。
耳边。
却忽然响起了一个甜美的声音:“同学,你好。”
被惊动的张杨抬起头。
眼前一亮。
张杨看到一个清秀的女孩,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自己面前,正在向着自己露出腼腆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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