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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商天下 番外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一把推开要堵我嘴的嬷嬷:“父亲把姐姐献给那位贵人,可姐姐明明应该是朝臣的妻子。您是要让那位贵人背上‘霸占臣妻’的骂名吗?!”“英国公府虽然两代人不成器,可到底爵位还在。”“楚瀚晨的母亲现在还有诰命在身!”“将来英国公夫妇闹到宫里去,父亲觉得会如何收场?”父亲那张精明的脸上出现了迟疑。我再接再厉道:“到时候一切都查出来,那位贵人身份贵不可及……自是不会有错,那错的就只能是姐姐和蒋家!”“到时候别说是赐死姐姐了,蒋家还能不能在京城待下去都是问题!”“抄家、流放!这才是我们蒋家的下场!”“远的富贵父亲图不到、近的灾祸却是父亲亲手招来的!”母亲急得拉着父亲道:“老爷!你别听这丫头胡言乱语!再不把她送上花轿,吉时就要误了!”父亲思索片刻后一...

主角:楚瀚晨南安   更新:2024-11-13 09: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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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瀚晨南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商天下 番外》,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一把推开要堵我嘴的嬷嬷:“父亲把姐姐献给那位贵人,可姐姐明明应该是朝臣的妻子。您是要让那位贵人背上‘霸占臣妻’的骂名吗?!”“英国公府虽然两代人不成器,可到底爵位还在。”“楚瀚晨的母亲现在还有诰命在身!”“将来英国公夫妇闹到宫里去,父亲觉得会如何收场?”父亲那张精明的脸上出现了迟疑。我再接再厉道:“到时候一切都查出来,那位贵人身份贵不可及……自是不会有错,那错的就只能是姐姐和蒋家!”“到时候别说是赐死姐姐了,蒋家还能不能在京城待下去都是问题!”“抄家、流放!这才是我们蒋家的下场!”“远的富贵父亲图不到、近的灾祸却是父亲亲手招来的!”母亲急得拉着父亲道:“老爷!你别听这丫头胡言乱语!再不把她送上花轿,吉时就要误了!”父亲思索片刻后一...

《女商天下 番外》精彩片段

我一把推开要堵我嘴的嬷嬷:“父亲把姐姐献给那位贵人,可姐姐明明应该是朝臣的妻子。

您是要让那位贵人背上‘霸占臣妻’的骂名吗?!”

“英国公府虽然两代人不成器,可到底爵位还在。”

“楚瀚晨的母亲现在还有诰命在身!”

“将来英国公夫妇闹到宫里去,父亲觉得会如何收场?”

父亲那张精明的脸上出现了迟疑。

我再接再厉道:“到时候一切都查出来,那位贵人身份贵不可及……自是不会有错,那错的就只能是姐姐和蒋家!”

“到时候别说是赐死姐姐了,蒋家还能不能在京城待下去都是问题!”

“抄家、流放!

这才是我们蒋家的下场!”

“远的富贵父亲图不到、近的灾祸却是父亲亲手招来的!”

母亲急得拉着父亲道:“老爷!

你别听这丫头胡言乱语!

再不把她送上花轿,吉时就要误了!”

父亲思索片刻后一把推开母亲喊道:“来人!

去大小姐房间把她绑出来换喜服!”

“老爷!”

母亲闻言崩溃地跪在父亲脚边,哭着求他放过姐姐,可父亲丝毫不为所动。

最后母亲看向我,眼睛里带着深深的恨毒。

那日姐姐终究是被塞进了花轿,我有惊无险地过了险关。

父亲做主放我出了祠堂,我回了自己的院子,早已在那等候的母亲给我迎面就是一个耳光。

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反手就还了回去,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

母亲后退两步,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我:“反了你了!

敢打你老娘!”

我只幽幽的看着她反问道:“母亲又有哪怕一刻拿我当亲生的女儿?!”

我上前两步,盯着她的眼睛问道:“我今日要是上了那顶花轿,到了国公府暴露了会如何,母亲有替我考虑过吗?!”

她没有说话,眼中划过一丝心虚。

我心中涌起一股悲愤,那股悲愤像是要冲破我的胸膛,把所有的一切都撕碎。

胸口压抑到极致,就在我以为要爆炸的时候,刹那间我却觉得灵台清明,心中江平海阔。

我仿佛挣脱了所有的束缚,一边哭笑一边颤抖地把这些年想说的话全倒了出来。

“你总是这样!

把你人生的不幸怪到别人身上!

就算你当年嫁的是个如意郎君,你也会把日子过得遭烂!

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

母亲被戳到痛处暴起扑来,掐着我的脸就骂:“小贱人我撕烂你的嘴!

你知道什么?!

我这些年过得是人过的日子吗?

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还不都是你害得!”

我反手她推倒在地:“我害你什么了?

生不了儿子吗?

哥哥是你从小养在身边的,其他姨娘们的儿子也都喊你母亲。

你有那么多的儿子,我到底害你什么了?!”

“抱来的和亲生的能一样吗?!

你哥哥拜他那个下贱生母所赐,天资愚钝,成日只知在勾栏瓦舍厮混!”

“这些年也从不拿我当亲生母亲般亲近。

我要是有自己的儿子,一定胜他百倍千倍!”

“还有你爹!

这些年他厌恶我,不就是因为我再也生不出孩子吗?!”

她“腾”地一下从地上爬起紧紧抓住我的肩膀,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我:“都是你!

都是你害的!”

我看着她那歇斯底里的样子,心中同时涌起了怜悯和厌恶。

而这样的情感更驱使我必须要撕碎她所有的借口和画皮:“你说哥哥不成器,待你不亲。

可你什么时候拿他当自己的孩子看待过?

你杀了他的生母,却没有给过他任何温暖,他焉能不恨你?”


金阳公主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时,姐姐上前柔柔地拉住我。

“妹妹,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家,现在在这里抛头露面如何是好?”

我转头看向这个虚伪的女人,她明明恨得想让我死,现在却假装一副温柔贤淑关心我的模样,拿着女德压我。

既然她要做样子,那我也给她扣顶帽子吧。

我狠狠甩开她道:“姐姐才嫁出去没几日就忘了本了。

我蒋家本就是商贾人家,出门营商有何不妥?

“倒是姐姐今日同公主殿下一同前来,是否也和殿下想得一样,觉得商贾低贱、你的母家低贱?”

我的质问让她哑口无言,店外原本对我指指点点的客人们眼下转移了对象,对着金阳和姐姐小声议论。

金阳公主恼羞成怒:“我看你就是花言巧语、强词夺理!

愣着干什么!

给本宫砸!”

侍卫们一拥而上,我以身护在观音相前:“我看你们谁敢!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罔顾王法!

就不怕被治罪吗?!”

金阳公主冷笑道:“哼,本宫的话就是王法!

给本宫砸!”

侍卫们拔出了刀,银白的刀光照在我的脸上。

我挡在观音相前,扫视着这群“豺狼”:“你们今天要砸,除非先杀了我!”

“杀了她!

出了事本宫替你们担着!”

金阳话音刚落,一个侍卫劈刀向我砍来。

千钧一发之际,一颗石头飞来,狠狠地弹在刀刃上,力度之大,竟让那个持刀的侍卫在松开刀后捂着手发抖。

“住手!”

郑临远的声音制止了侍卫们的攻击。

他大步走进店里,狭长的眸子冷淡地看了一眼金阳公主。

金阳公主不忿道:“郑临远!

你为什么要帮这个贱人!”

郑临远道:“殿下,天子脚下,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人。

就不怕御史台参你吗?”

“若是御史台参你,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也会被世人非议。”

“这些后果,殿下可曾想过?”

他凛然立于人群中,整个人更显挺拔俊朗。

金阳公主眼中的爱意更甚,可姐姐的一句话让她瞬间又把愤怒的矛头指向我。

“世子今日为何来我妹妹的铺子?”

郑临远坦然回道:“家母笃信佛法,她听闻南安太妃对蒋二小姐送她的观音三十三相十分满意,所以今日特意让我来看看,有没有适合供佛的器具。”

我连忙道:“店中新到了一对佛手莲花盘,可做佛前供奉。”

我拿来那对莲花盘递给郑临远,他看后十分满意,爽快地付了钱。

“今日蒋姑娘开张,郑某人在此祝你生意兴隆。”

说完他就走了。

“郑临远!

你等等我!”

金阳公主见他离开了,也带着人巴巴地跟在他身后,反把我姐姐丢在原地。

“妹妹真是好手段,竟然能勾引得到镇国公世子,从前在家的时候怎么没瞧出来呀?”

金阳走后, 姐姐褪去了伪装,一双眼睛怨毒地看着我。

我淡定地走近她,一巴掌甩在她脸上:“姐姐慎言!

平白污我清白,当心我去衙门告你!”

“你给我等着!”

她捂着脸摔下这句话就负气离开。

我对着已经回到店内、看傻了的客人们道:“今日新店开张,店内所有商品一律九折!”

我在店内等了一天,没有人来找我。

倒是掌柜收钱收得眉开眼笑。

可看着渐渐散去的客人们,我心中产生了动摇,莫非我的计划也只是我的异想天开?

又或者,那个救走公主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人,此刻公主已经遭难?

就在我忧心忡忡的时候,突然一把刀顶在了我的后腰。


皇帝起初对九公主被救回宫并没有太多表示,只是吩咐宫人们好生照顾。

大理寺的官员们日夜审问着那两个被抓的黑衣人,就在快撬开他们的嘴的时候,那二人却突然暴毙了。

最后大理寺不得不以山匪抢劫而草草结案。

我听到这个消息后立刻去了瑞安伯府。

“顾大人好手段!

手都伸到大理寺的天牢里了!”

顾淙依然在闲适地喂鱼,仿佛那两人的性命不过是他手中的两颗鱼食一般。

“蒋小姐何必这么气?

人你救回来了。

但若是那二人开了口,朝局就要出大乱子了。

“别忘了太子是为了谁才安排的人手,到时候就连你蒋家也难逃干系。”

我冷笑一声:“蒋家如何我不在乎。

但是太子能因为被抢了风头就顺水推舟派人去杀自己的手足,如此心胸狭隘之人将来怎么可能是个明君!”

上一世自太子登基后,朝政就开始败坏。

他一面好大喜功,盲目派兵攻打北羌。

在一次次失败后又不得不割更多的地、赔更多的款,搞得大齐民不聊生、怨声载道。

一面又贪图享乐,挥霍无度。

国库被他消耗殆尽、他又从民间大肆征敛,反对他的朝臣被顾淙除去、民间的百姓也更加困苦。

短短十几年的时间,他败光了祖宗的江山。

最终国破城灭,他又像狗一样仓皇南逃。

这一世,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再坐上那个位置!

顾淙平淡回道:“你可以不在乎蒋家,可是我不能不在乎顾家。

顾家是太子的母家,如果太子倒了,那我们只能跟着陪葬。”

想到上一世他的所作所为,我的心冷了下来:“所以就是没得谈了?”

顾淙不再说话,我心中更怒,脑海中浮现出前世他的头被挂在城墙上的场景。

“顾淙,你早晚有一天会为你的选择后悔的!”

说完,我转身就走。

之后的几天,我让城内的说书先生们大肆在茶楼瓦舍宣扬九公主在山匪来时挡在村民之前,愿意以自己一人之身换村民性命之事。

她的美名再一次传遍了京城,之前宫宴湿身之事自然无人再提。

京城人说起她,无不是连声夸奖。

那一日九公主终于被皇帝招去了勤政殿。

我随公主进殿时,发现郑临远也在。

皇帝先是询问了郑临远那日救九公主时所看到的情景,确认了她为村民愿意舍命确有其事。

而后他又看向九公主:“九儿,你当时是怎么想的?”

九公主恭敬地答道:“回父皇,儿臣日常的吃穿用度、全是百姓所奉。

在他们遭遇危险时,挡在他们身前是儿臣应尽之事。”

皇帝听后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护国寺你不用再去了。

过些日子你还是去你的公主府,食邑再加三百!”

“谢父皇!”

九公主经历一番波折仍然留在了京城,这些日子我的活动总算是没有白费。

出了勤政殿,我和九公主商议着搬去公主府的事宜。

穿过御花园时,却遇到了金阳公主带着一众宫女浩浩荡荡而来。

她看着我们二人得意洋洋道:“我当是谁呢。

原来是你呀。

什么时候再去护国寺呀?”

九公主冷淡回道:“父皇说我不用去了,过些日子直接搬去公主府。”

金阳听后整张脸上接连不断地闪过吃惊和愤怒,最后所有的情绪化作了咬牙切齿。

“哼,搬去公主府又怎样?

下贱胚子永远是下贱胚子!

浣衣局宫女生的玩意儿永远别想上的了台面!”


“他的武功路数,是江湖上失传已久的神炎斩。

这套刀法,是十年前号称‘不动金刚’的叶明叶大侠的家传刀法。”

“叶明?

那叶凌川是——” 郑临远点了点头:“他多半是那位叶大侠的儿子。

叶大侠十年前死于他结拜兄弟的手里,他那个结拜兄弟如今还在塞外逍遥快活。

“叶少侠在我府上这些日子,每日天不亮就起床练习刀法。

看样子,这杀父之仇,他是不会放下的。”

我又看向九公主,此刻她吃得开心嘴角沾着点心渣子,叶凌川正专注认真地给她擦去。

我心中默默为她担心。

若她有一天知道,她心爱的少年要去塞外报仇,她又会作何反应?

可这件事不该我告诉她。

但是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只有等叶凌川亲自告诉她。

如今我也只能干着急,也不知以后这二人会如何。

送走这三人后不久,店里又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顾淙进来店里,不仅买光了最贵的茶叶,还送上了一份厚厚的贺礼。

因着前些日子我和他的不欢而散,这些天我们没再见过面,今日他能来我的茶庄,我倒是很意外。

他却面色如常,仿佛前些日子的那场争执不曾发生过一样。

我不知他又在筹谋什么,只好小心问道:“不知瑞安伯今日来,所谓何事?”

他微微一笑回道:“蒋姑娘新店开张,我自然要来捧场的。”

今日他穿了一身秘色长衫,把他整个人都趁得芝兰玉树,像是那书上说的玉山名士。

我一时失神,又想起之上次离开瑞安伯府时说的那些气话,一时心有愧疚向他道歉。

他自嘲一笑:“蒋姑娘不必道歉,我也确实如你所说,估计是不得好死的。”

我连忙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话才说到一半,他就抬手制止。

“今日蒋姑娘开店,请的也都是像镇国公世子这样的当时名流。

我不请自来也不过是凑个热闹。”

我听完心中一震,心中有些害怕他接下来会说的话。

可他却只是对我微微一笑拱手离去。

顾淙的话容不得我细想,我也不敢细想。

只能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公主府和生意上。

谁知没过多久,京城就传出了另一件意外之事。

楚瀚晨在去凉州赴任的路上跌落万丈悬崖,死了。

当地的官兵在崖底找了大半个月,只找到了他带血的衣服和一节手臂的骨头,想来剩下的是被野兽啃干净了。

他的衣服和骨头被送回京城,英国公夫人看到后直接晕了过去。

她醒来后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后院拽出姐姐要把她沉塘。

姐姐吓得连滚带爬地逃回了家,却在蒋府门口被紧随在后的英国公夫人逮住。

我听到这个消息赶去的时候,蒋府门口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地围满了人。

英国公夫人和姐姐都是披头散发的狼狈模样,不同的是姐姐满脸红痕地躲在父亲和母亲身后,而英国公夫人隔着我父母双目赤红地盯着姐姐。


九公主回道:“京中人人都知道镇国公府家风清正,嫁入这样的人家,就算夫君不喜欢我,我的日子也不会难过。

而且——” 她的脸上泛出不服气:“从小到大姐姐妹妹们都瞧不上我,说我就算生在凤凰窝里也是个泥腿子。

我偏要嫁得比他们都强!”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难道连你也瞧不起我?!”

我扶着她回到屋里坐下:“我并非瞧不起殿下。

只是日子是过给自己的,您不需要向谁证明什么。”

我看她露出不耐烦的样子,便换了个话题说道:“殿下,我不是什么神仙。

变不出皇后娘娘那么大的势力,能让你去和金阳公主打擂台。

但是让您受到陛下的喜爱,我还是能办到的。”

九公主两眼放光来了兴致:“什么法子?”

我神秘一笑:“到时候殿下就知道了。

不过,殿下之前说自己通灵被镇国公上身,南安太妃可有怀疑过?”

九公主摇头:“应该没怀疑过。

那日她派人把我送回宫后就再也没找我问过其他的了。”

“那南安太妃有和你说过,是谁要害镇国公父子吗?”

“没有,她和我说那个被抓住的奸细当场咬舌自尽了,他们怀疑是北羌那边的人。”

不对。

不是北羌人干的。

——我在心中自言自语道。

上一世镇国公父子死后的第十年,有一日我去视察我名下的一座饭店。

掌柜请我去顶楼的雅间喝茶看账,那一层只有两间雅间。

因价格高昂,平日里只在晚上会有客人。

谁知我们才说到一半,隔壁间的雅间就进来了两个人。

那是两个西域的商人,说着我听不懂的语言。

可是掌柜的却越听脸色越苍白,我知道他早年走南闯北,跟着商队去过好几次西域,所以懂那边的语言。

那两个商人走后,我问他那两人说了什么。

掌柜说,那两个商人是贩卖药材和香料的,他们喝酒是因为其中一人接下来就要带着商队去去西域进药材和香料,所以特意来这里摆酒送别。

“其中一个人对那个要去进货的人说,要他此番回来带一批西域草乌头。

另一个人问,这草乌头是剧毒,究竟是哪位客户要?”

“然后呢,然后那人回了什么?”

掌柜擦了擦额间的冷汗:“他说,又是那位大人。

另一个人好像瞬间就懂了,他说那位大人十年前买过一次,害了镇国公父子,这回他又想害谁?”

“那人怎么说的?”

我盯着掌柜,生怕听漏了一丝一毫。

掌柜慢慢摇了摇头:“那人说他也不知道。”

那日之后我吩咐人盯紧了那个西域的商人,只等他的伙伴回来,抓住那个买草乌头的客户。

可谁承想,他的伙伴的商队在大漠里遇到沙暴遇难了。

他听闻消息后也关了铺子离开了京城。

我也曾考虑过把那西域商人绑了,严刑拷打逼问出买家。

可是那时镇国公父子已经死了十年了,我一介深宅妇人、再去追查这件案子又有何意义?

稍有不慎、还可能给整个英国公府带来麻烦,所以便罢了手。

可重活一世,既然镇国公父子还活着,那京城的黑手说不定还会再下杀手。

得想个办法把那个幕后黑手找出来!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究竟是如何知道有人要害镇国公父子的呢?”

九公主的声音拉回了我的思绪。

我冲她神秘一笑:“公主,无论你信还是不信。

我真的能通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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