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云深姜晚宁的其他类型小说《入京尚郡主,她却嫁了冒牌夫君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会跳舞的棉花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原来柳川原是姜晚宁的一个远房表哥,从边境过来投亲,姜夫人去庙里礼佛不在家,他孤身一人无处可去,姜晚宁便让他寄居在姜府,不料姜晚宁竟对他一见倾心。柳川也想攀附高门,两人一拍即合,眉来眼去私相授受,居然还未成亲便让姜晚宁有了身孕。姜晚宁虽有婚约在身,但是想到两家十几年未有联系,恐怕早忘了这门婚事,再加上父亲在江南待了十几年,不知何年马月才会回来,等她给柳川套上贺家儿子的身份,生米煮成熟饭,即便日后贺家知晓,只当认了个干亲,难道体面人家还真的会撕破脸不成?她带着柳川出席了几场诗会,打造了才子的声势,于是两人顺势成了亲,外人只道贺公子一人先进了京,择了婚期完了婚。柳川借着江南御史儿子的身份,得了不少好处,在京城混得如鱼得水,便忘记了,冒名之...
《入京尚郡主,她却嫁了冒牌夫君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原来柳川原是姜晚宁的一个远房表哥,从边境过来投亲,姜夫人去庙里礼佛不在家,他孤身一人无处可去,姜晚宁便让他寄居在姜府,不料姜晚宁竟对他一见倾心。
柳川也想攀附高门,两人一拍即合,眉来眼去私相授受,居然还未成亲便让姜晚宁有了身孕。
姜晚宁虽有婚约在身,但是想到两家十几年未有联系,恐怕早忘了这门婚事,再加上父亲在江南待了十几年,不知何年马月才会回来,等她给柳川套上贺家儿子的身份,生米煮成熟饭,即便日后贺家知晓,只当认了个干亲,难道体面人家还真的会撕破脸不成?
她带着柳川出席了几场诗会,打造了才子的声势,于是两人顺势成了亲,外人只道贺公子一人先进了京,择了婚期完了婚。
柳川借着江南御史儿子的身份,得了不少好处,在京城混得如鱼得水,便忘记了,冒名之事岂是瞒得住的。
不料皇上突然让父亲回京述职,我提前回京,一下撞破了她的好事,把她的美梦打碎了。
在两家长辈的雷霆手段下,贺家与姜家解除了婚约。
姜夫人失望地看着姜晚宁:“那个柳川,现在名不正,言不顺,身世不清,你要如何处置?姜家可不想要一个身世不清的女婿。”
“而且出了这般丑事,这亲事未必做得了数。”
姜家这桩丑事闹的太大,作为郡主,她被叫去了宫里,出来后连着几天都面如金纸,魂不守舍。
后来宫中消息传出,因为她的丑闻,太后娘娘将她训斥了一番,并道身为大家闺秀毫无礼仪廉耻,做出这等丑事,直接削了她郡主的名号,让她在家禁足三个月。
太后金口一出,她的皇亲身份基本就断送了,无非是看在先帝的面子上,留了几分颜面。
京中贵人们见风使舵,马上躲得远远的。
柳川被放了出来,他本要受刑,但是姜晚宁花人几千两赎他,官府将人放了出来,由姜家看管,不得出京。
而柳川回到姜家后,却不肯安生,一哭二闹三上吊要姜晚宁再名正言顺再成一次亲。
姜夫人说了,姜家绝不能有这样的女婿。
柳川眼看着自己的身份从郡马变成空,哪里肯依,天天在府里缠着姜晚宁闹。
他只指着姜晚宁的肚子闹:“我是和你拜了堂成亲的,你岂可不认?而且,那玉佩也是你给我的,让我假冒的,姜晚宁,你若不嫁我,便便将此事告之官府,都是你的主意。”
“你当时又贪图我的好颜色,又听传言江南御史的儿子相貌奇丑无比,但是又不愿意放弃他父亲的名头对你家的帮助,你什么都想得到,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风光都是你的,出了事便让我担着?姜晚宁,你想得美。”
姜晚宁却打着别的主意,她日日让人往我们府上送东西,东城的鲜花,南城的绸缎,百宝楼的字画,琳琅满目,一日日送到我们贺府。
直到长生一日气呼呼地回来拍着桌子生气:“姜家真不要脸,那个姜晚宁天天给公子送东西,在外面边买东西时,到处和别人说,和公子是青梅竹马的情谊,都是贱人误了她。现在她知错了,俯低做小,定要哄好小姐,再续前缘。”
“外头的人还夸她是性情中人,呸,不要脸。”
我叫人把所有的东西用马车拉到了姜府,递交姜夫人,并传了话:“两家自此决绝,再无相交之意。”
柳川看着这些东西嫉妒得红了眼。
姜晚宁崩溃了,在家哭得死去活来,李家也知理亏,但是姜晚宁已经没了郡主的名头,还敢未婚先孕,说到底也是她不守妇道,李家拿了许多补品过来给姜夫人道了不是,姜家为了颜面也只能算了。
我听了这消息,冷笑一声,李公子,出了名的跋扈纨绔,他怎么可能会高兴姜晚宁有一个男宠,肯定有好戏看。
果然,我让人打听出来,李公子叫贴身小厮在一个偏门道观里,买了足量的毒药,我点点头,他倒是个狠心人。
姜家成亲,夜里入洞房,姜晚宁和李公子正要喝合卺酒,丫环便来敲门:“小姐,柳公子头风犯了,让你去看看,疼得厉害,一直叫着呢。”
姜晚宁一听,把酒杯一放,酒泼了出来,她一句话没来得及说,直奔柳川院子而去,只留李公子独守空房。
李公子阴沉着脸,叫贴身随从:“把药给我熬好了,跟我去外院。”
等药熬好,他让人端了,去了外院。
一进院子,只听到屋里一阵调笑声:“郡主只能跟我一人好,还要为为夫多生几个孩儿,在孩儿出生前,不许那个男人碰你。”
“不许与他同房,不许看他,反正,这几日,你只许歇在我院子里。”
烛火印着人影在窗上,印着柳川脱了外裳,坐在顾呈安身上撒娇。
姜晚宁哄着他:“好,我只疼你一个。”
“那个李苍,京城谁人不知他混账,能入赘姜家乃是天大的夫妻,还敢说我什么。”
“我的孩子,只能叫你爹爹,好不好?”俩人在屋里亲做了一团。
柳川笑着说:“郡主可答应了,要生下孩子,就给我一个名分。”
姜晚宁笑了:“当然,到时候我与他和离,让他滚出姜家。”
李苍气得眼睛发红,大吼一声:“把门给我撞开。”
几个粗壮的仆从冲上前去把门踢开,几个想阻拦的丫环被仆从一掌拍开,扔出了院子外。院子被关了个严实。
屋子里,柳川正喝了酒嘴对嘴喂姜晚宁,被人冲进来,吓了一跳,“你们干什么?”
姜晚宁也好不到哪里去,进来院子喝了许多酒,人已半醉,全身无力,只尖声喊道:“大胆!”
李苍走进来,看着他们:“娘子今日本该歇在我屋里,柳公子说头痛哄了你来,我让人熬了治头风的药,来人,给公子喝了。”
柳川往后退去:“什么药,我不喝。”
李苍有备而来,不喝不行。
几个仆从冲上去将柳川按住,把一碗药直接灌进了他嘴里,一滴不剩。
然后捂住他的嘴,让药全吞下去。
姜晚宁哪见过这阵仗,怒喊道:“大胆,你这是要干什么?”
李苍看着他:“晚宁,你处事如此荒唐,只怕姜家往后没有什么好结果,什么叫日后你只会生他的孩子,要不要现在去见母亲,让她做个公断?”
“你不想与我同房,却要嫁给我,难道我便天生下贱,爱当这个绿王八吗?”
“我今日不妨告诉你,今日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李苍看着柳川,像看着一个死人:“柳川,你太贪心了,所以,终被自己所害。你刚才喝的,是鹤顶红,最浓的剂量,希望你一路好走啊。”
“什么下贱东西,也敢在爷爷头上作威作福!”
姜晚宁又惊又怒,柳川想把药吐出来,但是刚才被仆从压得紧,那药见血封喉,根本来不及吐出来,大口的鲜血瞬间呕了出来,吐得满地都是。
李苍不怕姜晚宁对他如何,姜家已经日薄西山,名声也已经烂大街了,实在不足为惧。
他自顾自转身出了院子,回了自己的屋里。
第二天,姜府便有人报了官,昔日昭阳郡主的前夫暴毙。
姜晚宁被柳川的死吓得不轻,现在还没回魂,人呆呆傻傻。
下人去找姜夫人,不料姜夫人在他们拜完堂后,去了庙里,留下一封信,日后便在寺里落发出家,再不会回姜家,日后也不必再去寻他。
官府来拿人的时候,发现一整个姜府,只有新姑爷李苍是清醒的,他静静坐着等着官府的人来捉拿他。
他看着吓傻的姜晚宁,恨恨地说:“只因为那日在春宴上看你娇媚动人,配我也算相当,却不知你如此不堪,你这种不守妇道的娼妇,也配给老子气受!”
姜家一夜之间败落了下去,只剩下个忠仆在照顾吓呆傻的姜晚宁。
有时候下人会带姜晚宁出去玩,她只会呆呆地拿着一块破石头,嘴里念着:我是有婚约的,我的未婚夫是江南御史的嫡子,这玉佩便要拿去娶亲的。
我叫人警告了姜家下人,不许带姜晚宁出来混说,坏了姜家名声,从此姜晚宁再也没出过姜府。
而我的亲事也定了下来,父亲替我婚配了同僚的女儿,阳春三月,我便要回江南娶妻。
那世家的妹妹我识得,是一个温柔端庄的女子,我去提亲时,她在竹帘后娇羞地说:“我只愿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作辑:“若得妹妹青眼,云深必不相负。”
第二年,我高中探花,打马游街时,看着茶楼上扶着肚子的妻子,笑得露出了一口白牙。
(全文完)
我一回头,赶忙高喊:“父亲!”
是父亲和娘亲赶到了京城,护卫们赶忙上前推开了抓着我的仆从。
我立刻走到娘亲身前,她看着我的脸,心疼不已:“谁打的!”
我爹还穿着紫色官服,身后跟着护卫和官差,周围的百姓看见官差纷纷闪到一边让出一条路来。
我爹走到姜晚宁面前,沉声道:“郡主娘娘好大的威风,王法在上,竟敢滥用私刑,草菅人命。”
姜晚宁已满脸冷汗,在父亲威压下有些腿软,父亲目光如炬,越过他,看向他身后的“贺公子”。
“听闻郡主半年前便已成亲,嫁给了我的儿子?本官倒不知,我竟还有个流落在外的‘儿子’。”
围观人群看热闹不怕事大,纷纷在边上起哄:“大人,那个躲郡主后面的,就是他夫君,说是大人的嫡亲儿子。”
娘亲上前一步指着后面的“贺云深”:“这位公子,请上前一步说话。”
“你说你是贺云深?江南御史之子,怎么如今双亲来了,倒不见你上前见礼呢?”
旁观的人:“冒充官家子弟,这可是重罪吧?”
“这郡主娘娘也太大胆了吧。”
“这年头怎么还有人冒充别人的身份跟人成亲的?简直离谱。”
姜晚宁双腿抖如筛:“见过大人,夫人……”
娘亲步步紧逼:“郡马爷,你说你是贺云深?还是说你是有人瞒着我在外私生的儿子?”说完还白了父亲一眼。
父亲一听这话,瞬间黑了脸,走到娘亲身边指着“贺云深”骂道:“岂有此理!本官的名声岂容你败坏,来人,把人给我拿下,今日我必要上告府衙讨个公道!”
姜晚宁心急如焚:“贺大人,误会……绝对是误会啊!”
父亲冷哼一声:“ 误会?我不过晚到京城一步,儿子便被人如此欺辱,本官倒不知道,这误会是个什么个误会法。”
我冷哼一声:“这满京城谁不知道郡主嫁了江南御史之子贺云深,我清清白白一个人,不明不白便娶了妻,这天大的冤屈,姜家若不给个交代,我便去敲登闻鼓!”
“贺云深”跪在地上,只缩在姜晚宁后面小声地说:“郡主,我不要去见官,现在可怎么办?”
父亲大怒:“我贺风的儿子,岂容人如此污蔑,郡主既然敢做,难道还不敢当吗!”
姜晚宁一听,哪里还顾得什么,将“贺云深”往旁边一推,他“哎哟”一声撞到了柱子上。
“是他,是这个贱人骗我!”
姜晚宁只顾着认错:“贺大人,晚宁也是被人骗了,我实在不知情啊!是他拿着一块玉佩上门,说他与家里决裂无处可去,我年纪轻不懂事,看那玉佩的样子实在做不得假,便信了。”
“他把婚约往来之事,说得清清楚楚,我便守诺,认了这门亲事……”
我涨红着脸,“呸”了一声:“胡说,谁家成亲只看一个玉佩,婚书,庚贴,缺一不可,岂是一个信物便能认定的。”
姜晚宁仰起头看着我,露出她认为最娇美的样子,眼神里带着深情:“实在是晚宁一直惦记着与贺家的婚约,公子找上门来,诉说无依,都是我太过爱慕公子才上了这个贱人的当,还请公子体谅,原谅晚宁识人不清之罪。”
恶心的我差点将隔夜饭都吐了出来。
“贺云深”听到他这么说,从地上爬起来,猛地扑上去:“郡主,你说什么?你怎么能说是我骗了你?”
姜晚宁站在一旁诚恳道:“贺大人明查啊,这绝不是我姜府的意思,这贱人不过是一个贪图富贵的狂徒,把我们家骗得好苦,一定要重罚才是!”
“贺云深”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只示弱道:“娘子你在说什么,你是不是想与我和离再嫁贺公子?”
围观的人炸了锅:
“难怪那个贺公子写的字那么丑,我还说贺家是书香门第,怎么可能写出这样一笔烂字?”
“而且他们成亲的时候,好像贺家是没来人,当时还觉得奇怪。”
“贺公子当时并无聘礼入门,我当时还奇怪,郡主怎会找这样一个夫家!”
贺公子气得眼睛都红了,委屈得不得了:“我将双亲给我的聘礼捐给边境的灾民,没想到却被人如此诬蔑,要我日后如何有脸面活下去……”
“无论我如何分辨,这位公子都说我是假的,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公子,还请公子明示,我也好自证清白。”
“还是说,公子爱慕郡主,想逼死了我入主郡主府,公子!大家都是读书人,你该知道一个读书人的名声要多重要。”
“现在我说什么大家都不会信,唯有一死以证我的清白。”说完,贺公子往旁边的石柱撞去,旁边所有的人都惊呼出声。
“云深,你这是做什么,为了一个不知所谓的人做出这样的傻事!”姜晚宁一把抓住他,贺公子搂着她,气得眼眶发红。
姜晚宁急了眼,高喊道:“来人!把这散布谣言、污人名声的贱民抓起来,本宫倒要看看他有多大胆子!”
长生拼死挣脱了侍卫的牵制,死死挡在我面前,被两个粗壮的仆从一掌打倒,另外一个仆从将他按倒在地,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抽在他的脸上:“区区草民!还敢来郡主府闹事!”
另外两个仆从要过来抓我,我拿出一把匕首顶在颈项上:“谁敢动我,我是江南御史贺大人的嫡子贺云深,今日我若出事,三日后父亲回京,必不放过你们。”
仆从想上前抓我,又看我手执匕首,怕闹出人命来,只回头看着主人的眼色行事。
姜晚宁气得脸色发青:“今日不给你个教训,别人还以为我郡主府人人可欺呢!郡马的名声岂能让你污了去!”
“你们在等什么,把他给我拿下,出了事,本宫负全责。”
仆从一拥而上,把我抓住,匕首划破我的脖子,有血开始沁出来。
仆从边抓住我的手边骂:“贱民也敢在我们郡主面前放肆。”
“哐当”一声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地,我的手都差点被他们的蛮力拧断。
我努力挣扎着:“姜晚宁,你敢动我,待我父亲回京,必不放过你,我并没有污他的名声,是他假冒了我。”
姜晚宁嘴角噙了一丝狠意:“那就看你父亲来不来得及救你,公子这般声势,不如尝尝我们府上的板子,看看是你骨头硬还是板子硬。”
“来人,把这造谣生事的刁民押在门口,打十个板子,看他还敢不敢造谣生事!”
“呀,太过份了,一个读书人,哪里挨得住十板子。”
“没办法,谁敢反抗昭阳郡主啊。”
“这公子看着细皮嫩肉的,这下可要受苦了。”
长凳拿出来,扔了我面前,姜晚宁一挥手:“押上去,给我狠狠地打。”
我拼命想挣脱却于事无补,被两个粗壮的仆从死死押在长凳上,“给我打。”
“一”一个板子落下来,我却没有感觉到痛。
一个人扑在我身上,发出了痛苦的叫声:“啊!”
原来是长生,他白着脸高喊道:“不许动我家公子。”
板子无情落下,长生痛得冷汗直流,我被堵住了嘴,“呜呜”发不出任何完整的话语。
姜晚宁怒红着眼:“既然想死,那我就成全你,来人把他给我拖进去。”
话毕,她转过头死死盯着我,“我今日必得给你一个教训,给我打!”
身材粗壮的仆从举起几尺厚的木板,蓄力往下挥去,我咬着牙准备生生承受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一道威严的声音。
“住手,我看谁敢动我儿子!”
我笑了:“贺公子从小左右手习字,右手伤了,左手一样能写,郡主别客气,左手写出来的字,掌柜们也一定识得。”
“对,你总不会两只手都伤了吧,我看你刚才出来还拿东西来着。”大家起着哄。
贺公子满脸为难,我上前一步:“长生,把笔墨拿上来,郡马,请吧。”
“我在江南游历时,曾见过贺公子写的一首小诗,我极喜欢,买下了公子的诗稿,给各位掌柜看看,这是贺公子的笔迹,待会可别认错了。”
我从荷包里掏出一张诗稿,这是我刚在茶楼写的诗,正好派上用场。这笔迹,和掌柜们账单上的笔迹可是一模一样。
诗稿传阅了一遍,大家开始盯着贺公子:“贺公子,开始吧。”
姜晚宁脸色发黑,只对我发难:“大胆,你是何人,居然来郡主府搅事,来人,把这人拖下去。”
长生挡在前面大声叫道:“救命啊,我们公子只是路见不平,为掌柜的说句公道话,郡主现在是不愿意付账所以为难我家公子。”
“这世道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啊。”
大家一拥而上,把我挡在身后:“对啊,给钱,想找借口赖账?咱们就官府见。”
贺公子一声呵斥:“别吵了,我写就是了。”
下人拿出纸笔,他歪歪扭扭写下了贺云深三个字。
大伙看看他的字,再看看诗稿上的字,一脸疑惑:“这是一个人的字?”
我嗤笑:“贺公子真是为了赖账什么都做得出来,写成这样唬谁呢?除非公子不是贺云深,那,公子是谁?”
贺云深一脸惊色,倒退几步,扬声道:“胡说八道,我不是贺云深谁是,我是堂堂御史的儿子,当朝郡马,岂容你污蔑,来人,把他给我拖进去!”
郡主府的下人如狼似虎地冲出来要捉拿我。
长生挡在我身前,被人狠狠地推倒。
姜晚宁在一旁怒声道:“你一介草民带着人来我府上闹事,我倒要好好看看你有何居心!”
贺公子带着下人冲了上来,看到我的脸,他眼中闪过一丝妒意。
长生被侍卫压制住,大声叫道:“你们放开我家公子,你们可知我家公子的身份,他是何人,当心老爷回京后唯你们是问。”
贺公子反手一个耳光打在了长生脸上:“你一个小厮,也该在我面前叫嚷,你是什么身份,你也配在我面前说话!”
我想护住长生,却被人拦住,怒气涌心头:“贺公子,不是听说贺家家规甚严,贺公子温文尔雅,却是这般凶狠?对下人这般狠辣无情?”
贺公子嘴角带了一丝笑意,夹杂着得意:“我可是郡主的夫君,你是哪里来的草民,也敢在我面前叫嚣。”
“我现在就要替你父母好好管教你。”说完,他上前一步,我想躲开,却被侍卫抵在身后。
下一秒,一个耳光便狠狠甩在了我脸上。
我的脸立即肿了起来,从小到大,父母都未舍得动我一根手指头,却被这个冒牌货打了?
长生气的眼眶发红:“贺公子,你可知你打的人是谁!你这样是会遭报应的!”
他紧逼上前,低声道:“代价?挺能说的啊,我便是划烂了你的嘴,你又能耐我何?”
我急急避开,大声呼救:“你是假的贺云深,我才是真正的贺云深,我现在要报官!”
众人一片哗然。
姜晚宁本是袖手旁观,听到我的呼叫,脸色一变,把贺公子拉住,我连忙挣脱侍卫的束缚,退后几步:“郡主,你与江南御史贺大人嫡子贺云深有婚约,可是你却在半年前与这位公子成亲,将他认作贺云深。”
“我问你,可曾有贺家公子的庚贴,可有婚书,可有订婚时两家的定亲信物?”
姜晚宁脸色发白,又退后一步。
贺公子上前挡在身前:“我与郡主自幼青梅竹马,当然有婚书,你一个不知廉耻的狂徒,这事儿跟你有何关系?”
我冷笑一声,掏出一块玉佩,那是顾家和贺家订亲的信物。
“我要告你冒名官宦公子之罪,冒名替娶,污我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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