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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替嫁死人,卦妃成京城团宠师折月燕潇然结局+番外

江南烟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这件事情,她们私下里讨论过,对这件事情都极为担心。毕王燕王府里如今只有燕潇然一个男丁了,她不觉得他能担得起燕王府的大梁。陆锦娘轻声道:“二嫂,我们都还年轻,难道这一辈子都要在燕王府里守寡吗?”凤知夏看向陆锦娘:“你想改嫁?”她记得燕四和陆锦娘成亲之后,对陆锦娘极好。如今燕四不过才死,陆锦娘就动了改嫁的心思,凤知夏有些意外。陆锦娘轻声道:“不是我想改嫁,而是人总归得向前看。”“我觉得三哥很难支撑起燕王府,燕王府的爵位很快就会被收回。”“到时候我们的日子一定会极为难过,我们得早做打算。”凤知夏定定地看着陆锦娘道:“四弟对你那么好,他如今尸骨未寒,你竟……”“我说错什么了吗?”陆锦娘一脸委屈地道:“四哥在世的时候最疼我,他也舍不得我吃苦的...

主角:师折月燕潇然   更新:2024-11-14 09: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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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师折月燕潇然的女频言情小说《开局替嫁死人,卦妃成京城团宠师折月燕潇然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江南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件事情,她们私下里讨论过,对这件事情都极为担心。毕王燕王府里如今只有燕潇然一个男丁了,她不觉得他能担得起燕王府的大梁。陆锦娘轻声道:“二嫂,我们都还年轻,难道这一辈子都要在燕王府里守寡吗?”凤知夏看向陆锦娘:“你想改嫁?”她记得燕四和陆锦娘成亲之后,对陆锦娘极好。如今燕四不过才死,陆锦娘就动了改嫁的心思,凤知夏有些意外。陆锦娘轻声道:“不是我想改嫁,而是人总归得向前看。”“我觉得三哥很难支撑起燕王府,燕王府的爵位很快就会被收回。”“到时候我们的日子一定会极为难过,我们得早做打算。”凤知夏定定地看着陆锦娘道:“四弟对你那么好,他如今尸骨未寒,你竟……”“我说错什么了吗?”陆锦娘一脸委屈地道:“四哥在世的时候最疼我,他也舍不得我吃苦的...

《开局替嫁死人,卦妃成京城团宠师折月燕潇然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这件事情,她们私下里讨论过,对这件事情都极为担心。

毕王燕王府里如今只有燕潇然一个男丁了,她不觉得他能担得起燕王府的大梁。

陆锦娘轻声道:“二嫂,我们都还年轻,难道这一辈子都要在燕王府里守寡吗?”

凤知夏看向陆锦娘:“你想改嫁?”

她记得燕四和陆锦娘成亲之后,对陆锦娘极好。

如今燕四不过才死,陆锦娘就动了改嫁的心思,凤知夏有些意外。

陆锦娘轻声道:“不是我想改嫁,而是人总归得向前看。”

“我觉得三哥很难支撑起燕王府,燕王府的爵位很快就会被收回。”

“到时候我们的日子一定会极为难过,我们得早做打算。”

凤知夏定定地看着陆锦娘道:“四弟对你那么好,他如今尸骨未寒,你竟……”

“我说错什么了吗?”陆锦娘一脸委屈地道:“四哥在世的时候最疼我,他也舍不得我吃苦的。”

凤知夏的眸光半敛:“也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

“只是这件事情我和你不一样的看法,我没打算离开燕王府。”

陆锦娘表示她不理解凤知夏的想法:“你之前和二哥总是吵架,你们的感情并不好,难道你要为他守节?”

凤知夏回想起往日的岁月,深吸了一口气:“是啊,你有意见吗?”

她以前也觉得她和燕二的感情并不好,到如今才知道她错了。

自从她知道燕二的死讯后,就再也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她想燕二了,很想很想。

陆锦娘看了凤知夏一眼,觉得凤知夏挺傻的,守节哪里是那么好守的?

她觉得凤知夏现在这样想,后面一定会后悔!

他们还没走到王府的门口,就听见有人在哭。

师折月听到哭声并没有多想,毕竟燕王今日刚出殡,燕王妃或者都老太君会伤心落泪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只是他们走过转角的时候才发现事情不对。

因为此时燕王府的门口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一个个对着燕王府指指点点。

且哭的不是燕王妃和老太君,而是一个挺着大肚子的陌生女子。

而燕王妃则瞪大了一双眼睛满脸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女子,喃喃地道:“这不可能!”

那女子跪在地上道:“王妃,我说的都是事实。”

“我腹中的孩子真的是燕王的,我恳请王妃让我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我什么都不求,只求为燕王留住这份骨血!”

师折月听到这话眨了眨眼睛,这事也太狗血了吧!

燕王妃明显被这件事情打了个措手不及:“王爷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的!他不可能养外室!”

师折月排开众人走到了过去。

燕王妃一看到她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把拉着她有些语无伦次地道:“公主,王爷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他怎么可能养外室,当初给他纳妾他都不愿意的……可是……”

“可是这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月份是对得上的,那段时间王爷确实在陈州。”

燕王并不重色,家里只有一妻一妾。

唯一的妾室还是燕王妃怀孕时,先帝赐给燕王的。

那位妾室是个性子极好的女子,事事以燕王妃为尊。

她虽为燕王生了好几个孩子,却从未恃宠而娇过,温和守礼。

燕王妃虽然刚开始对那位妾室的存在有些不舒服,后面处得久了,她见那妾室十分本份,便没有再为难那妾室。


师折月乖乖地抬起了头,昭明帝看到她的样子时微微有些恍神。

师折月的模样,五分像云太妃,其他几分则像先帝,她的长相集合了两人的长处,长得极好。

尤其是她的那双眼睛像极了先帝,是极多情的桃花眼,眼神清澈,透着少女的娇憨。

昭明帝看着她也不知想起了什么,有些出神。

太监将他批好的折子收到一旁的动静让他回神,他叹息了一声道:“你和兄长长得很像。”

师折月笑了笑,昭明帝看了她一眼道:“你这丫头太过胡闹了。”

“你好端端地非要替三公主嫁进燕王府,不知情的人怕是还以为是朕逼你这么做的。”

“要不是你母妃说兄长在你幼时,便为你指婚给燕王世子,你知道这事后非要替三公主嫁进燕王府,朕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这桩婚事。”

师折月听到这话有些意思,听昭明帝的意思,她代三公主嫁进燕王府是云太妃的意思?

这事也可能是昭明帝的另一种试探。

她的眸光微敛,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问:“皇叔,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昭明帝的眉头微拧,训斥她:“胡闹,你当婚姻大事是儿戏吗?”

“你已经嫁入燕王府,那便是燕王府的世子妃,这事就算是你是公主,也不能后悔。”

师折月轻撇了一下嘴道:“可是我在嫁进燕王府之前,也没人告诉我燕王府有可能被抄家灭族啊!”

“我嫁进燕王府是图个自在,又不是去找死的,皇叔就不能想个法子把我从燕王府里摘出来吗?”

“我这一次若是死了,那些臣子们怕是会说皇叔容不得先帝的女儿,故意逼我嫁进燕王府,然后再弄死我。”

昭明帝:“……”

他喝斥道:“你母妃说你是个胡闹的,原本朕还不信,如今却信了。”

“你目无法纪,行事恣意,胡作非为!”

他骂得狠,声音里却听不出太多生气的意思。

师折月叹气:“我在道观清静惯了,燕王府如今被围,府里人心惶惶,我害怕!”

昭明帝看着她道:“你害怕还能给牛公公相面,还用兄长留给你的金牌砸他?”

师折月回答:“他骂我是狗娘养的,他骂我可以,不能骂我娘啊!”

“身为子女,孝字为先,我若无动于衷,便也不配做公主了。”

昭明帝又问:“那你在大婚时打礼部侍郎的事情又如何解释?”

师折月回答:“那是因为礼部侍郎辱骂燕王府。”

“全天下人都知道燕王府上下保家卫国,是大楚的大功臣,也是我的恩人。”

“我若无动于衷,那岂不是猪狗不如?”

昭明帝:“……”

他和师折月这一番话聊下来,发现她和所有人都不一样,她似乎不怕他,带着在宫外长大的胆大包天。

师折月凑到他的面前问:“皇叔,战场瞬息万变,燕王虽然战事失利,但是他带着众公子拼死护国,你真的要治他的罪吗?”

昭明帝的眸光幽深:“你不懂家国大事,这件事情你不要插手。”

师折月一脸委屈地道:“我没想插手,我只是不想死。”

“我从小在道观长大,身边没有一个亲人,如今回来了,好不容易有了疼惜我的长辈,我想多活几年。”

“可是牛公公说燕王府会被问罪,和我脱不了干系,我就纳闷了,这怎么就和我扯上了关系?”

昭明帝的眉头拧了起来:“胡扯!”

师折月似有些害怕往后退了些,昭明帝又温声道:“朕答应你,不管燕王府有没有罪,都不会牵连你。”

师折月心里的疑云更浓,却满脸欢喜地道:“真的吗?”

昭明帝轻点了一下头,却问她:“听说你在道观里学的术法很是灵验,是真的吗?”

师折月一脸认真地道:“对啊,很灵验,我回京的途中,还用术法给我们大楚望过气。”

“我们大楚这些年来在皇叔的治理下,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以后皇叔是名垂千古的旷世明君!”

昭明帝不期然听到这通马屁,没忍住笑了起来,笑骂了一句:“马屁精!”

师折月更加认真地道:“我没有拍马屁,我说的是事实!”

昭明帝摆了摆手道:“朕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你先回燕王府。”

“回去后不许再胡闹,更不能轻易动手打朝廷命官。”

师折月问他:“那要是别人打我怎么办?”

“那当然是打回去。”昭明帝沉声道:“皇族的公主,岂容他人辱没?”

师折月把手伸到他的面前道:“皇叔,这事你得给我个信物证明你是支持我这么做的。”

“要不然外面那些狗眼见人低的奴才,还不定怎么欺负我呢!”

昭明帝随手扯下身上的一块玉佩递给她,她拿着玉佩开开心心地走了,他看着她的背影笑了笑。

他觉得韦应还对师折月的评价还是很精准的:

她是个有点心机,但是心机又不太深的,有几分小聪明的小姑娘。

师折月不知道昭明帝对她的评价,但她从和昭明帝的对话里得出了三个消息:

第一,替三公主代嫁给燕王世子是云太妃的主意。

第二,昭明帝还要点脸,没有想借燕王府的事情杀她。

第三,照明帝对燕王府并没有存很重的杀心,却有猜疑。

那么问题来了,是谁想要毁了燕王府?

牛公公又是谁的人?

师折月对京城的人和事了解的太少,完全没有眉目。

她想起之前在道观的日子过得快活似神仙,这一回到京城就被一堆算计包围,简直是烦死了。

马车到了燕王府,她有些暴躁地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她走得有些快,进燕王府大门的时候,脚被高高的门槛绊了一下,身体直接朝前飞了出去。

她想骂娘!

这样摔倒在地,怕是能把她的脸给摔成大饼!

在她尖叫的时候,一只强有力扣住了她纤细的腰,免除了她把脸摔成大饼的悲剧。

她一扭头,便看见了燕潇然那张俊俏的脸。

师折月忙向他道谢,他却没有说话,而是从地上捡起一个荷包。

师折月看到那个荷包的时候脑子嗡嗡作响,原因无他,当初她睡他时,就是用这个荷包蒙住了他的眼睛!

她想把荷包抢回来,他却已黑着脸拿着那个荷包冷声问她:“这个荷包哪来的?”


昨天赵府的人上门退婚的时候,她心里是有些生气的。

但是到了今日,她却恨不得立即和赵府退婚。

依着规矩,老太君和燕王妃不能去送葬。

老太君走到师折月的面前道:“今日多亏了公主。”

“那些藏匿于暗处的人只怕不会就此罢休,公主千万要小心。”

师折月点头:“祖母放心,我们心里有数。”

时辰已到,老太君虽然有些担心,却并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燕潇然和师折月都未曾年过二十,就要承受这样的得担和压力,着实不易。

她看着师折月单薄背影道:“公主是燕王府的贵人,是燕王府拖累了她。”

老太君心疼师折月,自小丧父,母亲待她又极不好。

如今燕王府又是这样的景况,老太君能做的,只是尽力对她好。

苏相走到她的面前道:“老太君节哀。”

老太君轻咳了几声,黯然道:“老了,不中用了。”

苏相年上个月还见过老太君,不过短短一个月的光景,她添了很多华发,脸上的皱纹也更深了,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

苏相看着她道:“如今您是燕王府的定海神针,您绝不能倒下。”

“您若倒下了,这些孩子们就没有主心骨了,万望保重身体。”

老太君轻点了一下头道:“相爷说得对,我不能倒下。”

苏相离她近了些,小声道:“皇上并没有将燕王府赶尽杀绝的意思。”

“眼下只要燕王府只规矩守成,等这个风口一过,就能安稳下来了。”

老太君知道苏相所谓的风口指的是什么,她轻点声道:“只怕有的人会坐不住。”

苏相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燕王的将功在那里,这一次战死沙场,就算有过,也不该牵连王府的众人。”

“只是王府里若都是老弱妇孺的话还好,偏三公子是成年的男丁。”

“三公子若是个庸才也罢,偏偏他文武双全,有人就未必容得下他。”

老太君的眸光深了些,对着苏相轻轻一揖:“谢相爷提醒。”

苏相还以一礼,便跟着走了出去。

此时出殡的队伍已经朝前走了几十丈了。

苏相看到他们走的方向,有些意外,正常应该是顺着王府大门外的路,折到春盈大街,然后出城。

可是此时王府出殡的队伍却并没有走春盈大街,而是走了一旁边的财神街。

倒不是不能走财神街,而是财神街比起春盈大街来要窄不少,仅容出殡的队伍通过。

若是对面来一辆马车什么的,就能把路堵死。

苏相不太明白,他们为什么选择走这么一条路。

正在此时,他看见在春盈大街上有探头探脑。

他的眸光微沉,让身边的小厮去查看情况。

小厮很快就回来道:“回相爷,春盈大街旁边的小巷道里,挤了不少人。”

“那些手里都拎着篮子,篮子里放着臭鸡蛋、烂菜叶子等物。”

苏相听到这话立即就明白那些人是做什么的了,他的眼里有怒意一闪而过。

燕王战死之事,朝中大臣众说纷纭。

也有人趁机煽动百姓,说燕王是大楚曾经的战神,这样战死的燕子,不配做大燕的战神。

这样的说法,这几天在京城越演越烈。

这些站在街角拎着烂菜叶子和臭鸡蛋的人,是要将这事情推向新的高度。

这件事情,一旦做成了,便会变成所谓的民意。

为君者,不可能无视民意。

而这样的民意若是真的上达天庭,很可能会在朝堂再掀起是否要问罪燕王府的风浪。


燕潇然的眼里有了几分嘲讽:“就算没有你,燕王府这一次都在劫难逃。”

他说到这里看向她:“既然如此,又何必多添一个亡魂。”

“公主听燕某一句劝,这一次离开之后,不要再来京城。”

他说完将滑轮塞在她的手里:“公主走吧,你再不走,就真走不了了。”

师折月的心情复杂,拿起滑轮挂在绳索之人,扭头看了他一眼,便顺着那条绳索滑到了对面。

她才站稳,燕潇然便将飞索收了回去。

她抬眸看向他,少年郎纵然身陷死局,依旧朗朗若明月。

他见她看过来,只回看了一眼,便转身跃下阁楼。

师折月从树上跳了下来,朝城门的方向走去。

她初时走的有些快,走了约莫五十步后,却越走越慢。

因为她听见官兵叫嚣的声音,隐约还听到了老太君的喝斥声。

她取出老太君给她的放妻书,却发现下面还夹着一张银票,数额不大,却足以支付她回道观的盘缠。

她想起和燕潇然的那一夜荒唐,深吸了一口气。

她曾欠他一夜,又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去死?

师折月深吸了一口气,手握成拳,转身往燕王府大门的方向走去。

燕王府里,燕潇然挡在燕王的棺材前道:“皇上只是不让燕王府的人出府,牛公公这是做什么?”

燕王的棺材已经被人踹翻,露出里面的尸体:

尸体上伤痕累累,脸上的血污未擦尽,还少了一条腿。

燕王妃和老太君一左一右站在棺材的旁边,老太君眼睛通红,燕王妃则不受控制地痛哭失声。

方才牛公公带着禁卫军包围燕王府后,他带着人闯了进来。

他进来后说要祭奠燕王,燕潇然不好拦着,便让他进了灵堂。

结果他进来后直接一脚就踹翻了燕王的棺材,燕潇然当即就跟他起了冲突。

王府的侍卫和牛公公还来的禁卫军剑拔弩张,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

牛公公笑道:“咱家奉皇帝来看燕王,三公子不必紧张。”

他往棺材里看了一眼后道:“啧啧,像燕王这种败军之将,就该碎尸万段。”

“他如今只是少了一条腿,这是世道不公啊!”

“来人,把燕王的尸体给咱家剁烂扔了喂狗!”

燕潇然冷声道:“谁敢!”

牛公公睁着一双三角眼看着燕潇然道:“三公子这是要造反吗?”

老太君拄着拐杖走到牛公公的对面道:“皇上只是燕王战事失利,将燕王府的众人禁足。”

“并没有问罪燕王府,牛公公此时闯进灵堂里造次,是否过了些?”

牛公公哈哈大笑:“造次?老太君真会说笑,咱家不过是在为战死的士兵讨个公道而已。”

“燕王延误战机,害死边关十万将士,他这样的人,哪里配享用香火,本该碎尸万段!”

“咱家这样做,不过是顺应民意罢了,老太君若是执意拦着,就休怪咱家不客气。”

他说完便伸手去推老太君,燕潇然一把扶着老太君,抬脚就将牛公公踹翻在地。

自从燕王死后,燕潇然便一直在忍,忍到如今,他实在是忍不下去了。

牛公公怒道:“三公子对咱家动手,是要抗旨吗?”

“来人,把他给咱家拿下!”

他与燕王府并没有什么过结,他这一次不过是奉命而来。

眼下并没有证据证明燕王通敌卖国,他要做的是激怒燕王府的众人,让他们动手反抗。

只要他们敢动手,他便能将“抗旨”和“叛国”的罪名扣在燕王府众人的身上。

这个罪名一旦扣严实了,燕王府必定会被诛九族。

而要让燕王府的人反抗,最简单的就是毁了燕王的尸体。

因为只要一动燕王的尸体,整个燕王府就一定会爆发,就能被他拿住错处问罪。

眼下事情果然按照他预期的方向发展,他的眼里满是兴奋,仿佛已经能看到燕王府尸横遍野。

老太君忙站在中间想要拦住禁卫军:“公公有话好好说!”

牛公公本就是来挑事的,哪里会跟燕王府的人好好说话。

他暗挫挫地拔出一把小刀,打算直接给老太君一刀,只要见了血,今天的事情就无法善了。

只是他还没有靠近老太君,就觉得后脑勺一阵剧痛。

他伸手一摸,鼓起好大一个包。

他怒道:“什么人?”

下一刻,他只觉得手一疼,握着小刀的手一抖,小刀便掉在地上。

燕潇然看到那把小刀,立即就明白牛公公的打算,他的眼眸里杀意迸出。

老太君却将他拦着,对他摇了摇头。

这个时候和牛公公打起来,就是把把柄往对方的手里递。

燕潇然明白这个道理,硬生生把怒气压了下去。

牛公公暴怒:“哪个狗娘养的敢打咱家!”

一记清脆的女音传来:“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辱骂先帝和皇上!”

师折月背着一只手,晃悠悠地走了过来。

燕潇然和老太君看见师折月都有些意外,她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牛公公不认识她,冷声道:“你是什么人?”

师折月没有回答他问题,而是走到他的身边,照着他的脸就狠狠扇了几巴掌。

禁卫军一看这情景,立即就拔刀朝她砍去。

她在他们砍过来的时候,直接举起一只手,露出一块金光闪闪的腰牌。

腰牌上“如朕亲临”四个字,十分显眼。

众禁卫军吓了一大跳,哪里还敢动手,哗啦啦跪了一地。

牛公公惊疑不定地看着师折月:“你是折月公主?”

师折月睁着一双冷清的眼睛看着他道:“跪下!”

牛公公听过关于她的事,并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她直接拿起黄金腰牌砸在牛公公的脸上。

那块腰牌不算轻,她直接拿来当砖头使,这样砸过去,把牛公公的额头砸出了血。

她砸完后,顺手又用金牌砸在牛公公肩上,砸灭了他肩头的魂火,四周的阴气朝他汇聚。

她喝道:“跪下!”

她周身的气势极强,牛公公看着那块金牌琢磨不透她,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跪倒在地。


“我投河的那一日,我是真的想要一死了之的。”

“我运气好,遇到了二哥,我只是赖上王府,真的只是想要活下来。”

“刚嫁进王府时,我心里其实十分害怕,怕你们看不上我,毕竟我是用了卑劣的手段才嫁进王府的。”

“可是这几年下来,你们从未因为我的出身而区别对待,几位妹妹有的东西,我也都有,你们待我都极好。”

“我才知道我进了福窝,只是我明白这些终究有些晚了,生生和二哥磋砣了一年。”

“若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一进府就好好和二哥过日子,给他生个一儿半女……”

她说到这里眼泪汪汪,再也说不下去了。

这段过往,曾是她的禁忌,她嫁进王府后,没有人说过,她自己就更不愿意说。

如今说出来她的心里话,她整个人觉得轻松了不少。

老太君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道:“都过去了,以前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你若决定留下来,那便做燕王府的女儿吧!”

凤知夏轻点了一下头。

老太君又看向秦秀儿。

秦秀儿还没说话,陆锦娘已经道:“五弟妹,你年纪最小,和五弟成前才半年……”

“我要留在王府。”秦秀儿打断她的话道:“我和五哥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在嫁给他的那一天起,我就没有想过要离开王府。”

“如今他不在了,我要替她孝顺祖母和母亲。”

秦秀儿刑部尚书的嫡女,刑部尚书的母亲和老太君是表姐妹,所以秦秀儿幼时就常来王府玩。

她和燕王府的众位公子都相熟,和燕五最谈得来,半年前和燕五成亲。

陆锦娘之前说也她出身低燕王府的人看不起她,便是拿秦秀儿在比较。

燕四和燕五是双胞胎,两人最容易被人拿在一起比较。

她和陆秦秀儿一起出去的时候,外面的人总是会更捧着秦秀儿一些,为此,她心里一直不太痛快。

她一直想要压秦秀儿一头,结果她还没来做到,王府就出事。

而后,师折月就嫁了进来。

老太君听到这话有些百感交集,秦秀儿是她看着长大的,她自然知道秦秀儿的品性。

老太君叹了口气道:“你的事情,我会写信给你父亲和母亲商议。”

“他们若是想要接你回去,你便回去吧!”

秦秀儿摇头:“我不要回去,我要留在王府!”

老太君叹气道:“你真是个痴儿!”

她说完又看向师折月:“公主……”

“祖母就不要劝我了。”师折月微微一笑:“我们之前说好的,我就留在王府里,哪里都不去!”

她留在燕王府的理由和其他几人不同,却又比其他几人更需要留在燕王府。

老太君看着她道:“公主与她们还有些不同,你嫁进王府的时候,世子已经不在了。”

“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清白之身,往后再嫁娶也是自由的。”

“之前燕王府危机重重,公主仗义相助,老身万分感激。”

“如今王府暂安,老身不能再自私地把公主留下。”

师折月认真地道:“我喜欢祖母,喜欢母妃,喜欢年年和岁岁,也喜欢知夏和秀儿。”

“我从小在道观长大,本就没有想过要嫁人,祖母让我离开,我可能就会跟着几位师父浪迹天涯。”

“我那几个师父,一个比一个不靠谱,天天坑我,跟着他们还不如留在王府陪祖母。”

老太君笑了起来:“你师父若知道你在背后这样编排他们,他们怕是会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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