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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放狗咬断我手后,我提出离婚 番外

许棠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许棠这半年来不爱回家,我倒是经常收到酒店的开房信息。甚至连她在酒店买了计生用品,消费记录也会传到我手机。许棠人不在我身边,心也不在我身上。霍深扶着脑袋往后倒,直挺挺地倒进许棠的怀里。许棠担心地皱眉,又把黑锅甩在我身上。“宋州,都怪你总让我生气,我都快忘记阿深晕血了。”“反正你一个人也能等救护车,我就先送阿深回去休息了。”还没等我答应,许棠就搀着霍深的手离开。一路上,她关心霍深的话语不断飘进我耳中,特别讽刺。我头昏脑胀,意识昏昏沉沉,连眼皮也在打架。晕过去的那刻,我忽然觉得自己很可悲。许棠口口声声说我是她的白月光,承诺会一辈子爱我。可她却因为竹马,一而再再而三地刁难我。如果许棠腻了我,她完全可以直说。我会毫不犹豫地潇洒离开,给霍深腾位...

主角:许棠霍深   更新:2024-11-16 22: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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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棠霍深的女频言情小说《妻子放狗咬断我手后,我提出离婚 番外》,由网络作家“许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棠这半年来不爱回家,我倒是经常收到酒店的开房信息。甚至连她在酒店买了计生用品,消费记录也会传到我手机。许棠人不在我身边,心也不在我身上。霍深扶着脑袋往后倒,直挺挺地倒进许棠的怀里。许棠担心地皱眉,又把黑锅甩在我身上。“宋州,都怪你总让我生气,我都快忘记阿深晕血了。”“反正你一个人也能等救护车,我就先送阿深回去休息了。”还没等我答应,许棠就搀着霍深的手离开。一路上,她关心霍深的话语不断飘进我耳中,特别讽刺。我头昏脑胀,意识昏昏沉沉,连眼皮也在打架。晕过去的那刻,我忽然觉得自己很可悲。许棠口口声声说我是她的白月光,承诺会一辈子爱我。可她却因为竹马,一而再再而三地刁难我。如果许棠腻了我,她完全可以直说。我会毫不犹豫地潇洒离开,给霍深腾位...

《妻子放狗咬断我手后,我提出离婚 番外》精彩片段

许棠这半年来不爱回家,我倒是经常收到酒店的开房信息。

甚至连她在酒店买了计生用品,消费记录也会传到我手机。

许棠人不在我身边,心也不在我身上。

霍深扶着脑袋往后倒,直挺挺地倒进许棠的怀里。

许棠担心地皱眉,又把黑锅甩在我身上。

“宋州,都怪你总让我生气,我都快忘记阿深晕血了。”

“反正你一个人也能等救护车,我就先送阿深回去休息了。”

还没等我答应,许棠就搀着霍深的手离开。

一路上,她关心霍深的话语不断飘进我耳中,特别讽刺。

我头昏脑胀,意识昏昏沉沉,连眼皮也在打架。

晕过去的那刻,我忽然觉得自己很可悲。

许棠口口声声说我是她的白月光,承诺会一辈子爱我。

可她却因为竹马,一而再再而三地刁难我。

如果许棠腻了我,她完全可以直说。

我会毫不犹豫地潇洒离开,给霍深腾位置。

等再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医院。

手腕上沉甸甸的,我费力去看,看见手被包扎成粽子。

病房空荡荡的,只有我一个人。

我试图做出拿画笔的动作,却发现只是徒劳。

只要轻轻弯曲指节,就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楚。

我再也没办法画画了。

医生走进来,望着我悲哀地摇摇头。

“年轻人,你这个手怕是以后都不能进行运动了。”

“可惜啊,你年纪还这么轻,未来一片光明。”

我这才想起,国际绘画比赛已经出了初赛结果。

如果我没过初赛,说明是我没天分没机遇。

我用尽全部力气,拿到手机,最新的短信赫然是四个大字。

“恭喜晋级。”

我的心轰然倒塌,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滴。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声,许棠急匆匆进病房。

看见我醒过来,她眼底有一瞬惊喜。

可下一秒说出的话,却将我彻底打入谷底。

“宋州,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我听医生说,你这辈子都不能画画了。”

“正好阿深哥哥要进军绘画界,我把你的初赛名额给他了。”

我的喉间涌动着一股腥甜,转身吐了口血。

“凭什么,你凭什么把我辛辛苦苦得来的成果给霍深。”

我声嘶力竭地质问,问许棠为什么要把我的梦想踩得粉碎。

可许棠只是轻笑,她不屑地睨我。

“宋州,差不多就行了啊。”

“我本来就没打算让你继续去比赛,你可是要做家庭主夫的男人。”

“在外面抛头颅洒热血干什么,有伤风化。”

许棠的话就像一把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地在我心脏上划拉。

我失望地低下头,勾起唇角嘲讽自己。

许久,我才慢慢抬头:“许棠,我们离婚吧。”


许棠眸子里闪过不可忽略的诧异,她甚至上前一步来探我额头的温度。

看我是不是发烧了,居然在说胡话。

我不着痕迹地避开她的手,她生气地推搡我的肩膀。

“宋州,我们之间什么时候由你说了算了?”

“想和我离婚,你做梦呢,你和我离婚,你让别人怎么看我?”

是啊,当初许棠追我的时候,阵仗之大,没有人不知道。

她曾在最圣洁的教堂,亲口承诺会爱我一辈子。

可女人啊,最喜欢撒谎了。

结婚时有多甜蜜,现在我就有多痛。

我颤抖着身子,眼眶发红,可许棠没有再施舍我一个眼神。

她的手机在口袋里剧烈震动,是霍深的。

霍深雀跃的声音从扬声器传出:“棠棠,你什么时候来啊?”

“酒局和酒店我都准备好了,快过来玩啊。”

许棠心虚地看我一眼,将扬声器捂住,但我还是把他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我别开眼,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许棠放低姿态,温柔地拉住我的手,却刚好碰到我伤得最厉害的伤口。

我倒抽一口凉气,全身下来涌动着刻骨的疼痛。

“宋州,你不要总把离婚挂在嘴边。”

“你知道,我是爱你的,没有人可以撼动我们俩的关系。”

“你乖乖养伤,出院了我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许棠稍稍安抚我几句,马上夺门而出,脚下生风。

她要去陪霍深喝酒,所以抛下我一个病人。

好像这些年一直是这样,只要霍深叫她,不管是大事小事,许棠都会选择他。

让我伤心后,许棠总是会给我些补偿,但都只是对我的口头承诺。

细想,这已经是她承诺我要陪我出去的第一百次。

原来我,已经攒够了一百次失望。

我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

于是我点开手机相册,把我和许棠这些年拍的照片一张张删除。

就好像我们从来都没有那些甜蜜的记忆。

这样我离开的时候,才会干脆,才不会那么心痛。

后半夜的时候,病房里萦绕着浓厚的酒味。

我不适地睁开眼睛,就看见许棠和霍深坐在离我不远的沙发上接吻。

许棠大大咧咧地坐在霍深的大腿上,动情地搂着他的脖子。

激烈的水渍声和暧昧的喘息声在房间里回荡,我忍不住攥紧拳头。

霍深轻笑:“棠棠,要是宋州醒了你怎么办?”

许棠娇嗔,轻轻捶霍深的胸口调情:“讨厌,还不是你说要找点刺激,我才来这里的。”

“再说,就算宋州知道又怎么样,他爱我,舍不得我。”

“只要我哭着说我错了,求他原谅我,他马上就会恋爱脑,不计较了。”

是啊,婚后我不可救药地爱上了许棠。

但前提是,我以为她也是深爱着我。

原来我的爱在许棠的心里,不过就是不起眼的存在,可以随意践踏。

许棠喘着粗气,声音逐渐变得尖细。

“讨厌,我们快去酒店啊,万一他真的醒了怎么办?”

霍深低低地笑,托着许棠的屁股把她抱起。

我看着他们郎情妾意地黏在一起,胃里翻涌着恶心的酸水。

直到再也听不见他们的脚步声,我才拿出手机找律师。

让他尽快帮我准备一份离婚协议。


迟日知道我的处境后,无比气愤,恨不得马上戳穿霍深的真面目。

我则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给快要愈合的伤口上药。

狗牙的咬痕很明显,两个黑漆漆的肉洞尚未结痂。

我想,这个伤疤也许要伴随我一辈子了。

半夜,许棠醉醺醺地回到家里,小心翼翼地摸上床。

她将身子缩进我怀里,贴在我的胸腔处听我的心跳声。

许棠最近转性了,变得特别黏人。

我没有睡,也睡不着,于是睁开眼睛盯着她看。

许棠微微抬头,撞进我的视线里。

“宋州,你知道吗?”

“霍深这几天一直在向我求婚,想和我在一起。”

“可是他每次说这个问题,我脑子里出现的都是你。”

“宋州,我想我真的是很爱你。”

我轻笑,但许棠误以为我是赞同她的话,往我的怀里继续靠近。

她身上的酒味和檀香味交织在一块,刺激我的胃不停收缩。

不知道过了多久,许棠在我怀里沉沉睡去。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我忍不住流泪,打湿枕头。

许棠口口声声说爱我,可她根本不知道什么才是爱。

我身上的伤,她是罪魁祸首。

听见她说爱我,比让我吃苍蝇还恶心。

我缓缓起身,在许棠包里翻出她的手机,登陆她的微信。

将她和霍深的聊天记录都拷贝下来。

而且我知道许棠通话有录音的习惯,她和霍深那些对话,将会成为我最有力的证据。

我坐在床榻上,望着许棠香甜的睡颜,低头嗤笑。

要是能重来一次,我绝对不要爱上许棠了。

第二天一早,许棠就起来给我做早餐。

她穿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活,端出我最爱吃的培根三明治。

吃饭的时候,许棠双手撑在桌子上看我。

“宋州,我昨天晚上做梦了,我梦到我还在追你的时候。”

“你那时候心气高,我追在你后面你也不理我。”

我低头安静地吃三明治,不太想理会许棠的絮絮叨叨。

门口传来皮鞋声,霍深欠揍的声音响起。

“宋州,我的画稿好了没啊?”

“没几天就决赛了,你还没把稿子交给我。”

霍深慢慢朝我靠近,手搭在我肩头,故意用力捏紧。

许棠也直勾勾地盯着我,嘴角的笑意消失不见。

“宋州,你还没有把画稿画完吗?”

我轻眨眼睛,优雅地擦干净嘴巴,“就差最后一点收尾了。”

“刚好霍深来了,我现在就去画完,把画稿给他。”

霍深眼底闪过贪婪,他高兴地搓动手掌,催促我赶紧去。

“好啊,你快去。”

“棠棠让我来陪着就可以。”

许棠情不自禁地流露笑意,眼睛里倒映出霍深的身影。

没关系,就让他们再笑一会儿。

很快,一切就都会结束的。


许棠在比赛结束当天,就收到了我给她发的离婚协议。

她傻傻地盯着自己的签名,眼泪打湿整张纸。

别墅里的东西我都没有带走,只是打电话给保姆让她处理。

保姆动作很快,在许棠回家前就清理得干干净净。

听说那天许棠发了很大的脾气,气愤地将保姆辞退。

她失魂落魄地跑到垃圾站,希望找回我的东西,哪怕只是一件衬衫。

可她却被人不小心泼了一桶泔水,全身臭烘烘的。

再到后来,许棠打听到我的新地址,每天都在我门口堵我。

她费尽心思拿到了我专门为她定做的戒指,乞求我不要离开她。

“宋州,你一定是在说气话对不对?”

“我不相信你真的不爱我了,你看戒指,我找到了。”

许棠迫不及待地把戒指戴在无名指,好像在证明她对我的浓厚爱意。

但我懒得再多看她一眼,冷酷无情地转身离开。

许棠拼命攥住我的手腕,她的眼眶通红,额头青筋暴起。

“宋州,你不是一直想要宝宝吗?”

“我们复婚,我给你生宝宝好不好?”

许棠拉着我的手抚摸她的肚子:“宋州,求你别走。”

“你别不要我……”我烦躁地甩开手,许棠失去重心摔在地上,戒指从她手上滑落,滚进下水道。

许棠声嘶力竭地痛哭,手脚并用地爬到下水道旁边。

“不要,我的戒指……我的戒指……”许棠整个人跟疯魔一般,用力地拉拽下水道的隔板。

她的手指在地上摩擦,鲜血淋漓。

我抬脚要走,许棠马上就跪着挪过来,她抱住我的小腿,卑微地求我。

“宋州,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这次,俯视的人变成了我。

我掐着许棠的下巴,不屑轻笑,挽起袖子,露出两个瘆人的狗牙洞。

“许棠,你还记得这些伤疤吗?”

“我受过的伤,都是拜你所赐,你有什么资格求我不要走?”

许棠呆愣地抬头,泪水从眼眶滑落。

她手足无措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那样对你的……都是霍深,他说你在外面勾搭女人,我想要给你点颜色看看,才会……”我轻笑,一根根掰开许棠紧攥着的手指。

许棠永远都这样,只要她做错了事,就爱把过错全推给其他人。

“许棠,让狗咬我,可是你先提出来的。”

是啊,霍深走前还不忘恶心我。

他告诉我,是许棠故意激怒野狗,好让野狗咬我。

“许棠,你爱我吗?”

我怜悯地看着许棠,又换了个说法:“许棠,你真的知道什么是爱吗?”

许棠小脸煞白,跪坐在地上,她不敢再看我,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我趁机进门反锁,将许棠隔绝在外。

后半夜下起了大雨,许棠给我发来一句话。

“宋州,我确信我自己是爱你的。”

我福至心灵地撩开窗帘,一眼就看见站在暴雨中的许棠。

她用这种方式来惩罚自己,迫使自己清醒。

我嗤笑,将帘布放下。

手机不停震动,许棠坚持不懈地给我发消息。

“宋州,被狗咬的时候,你一定恨死我了吧。”

在拉黑她之前,我给她打电话,把一切都说清楚。

“许棠,我对你的爱意已经被你亲手掐灭。”

“被狗咬的时候很痛,但不及你护在霍深面前带给我的心痛的千分之一。”

“我恨你,我们以后都不要再联系了。”

许棠安静了很久,最终哑声说了句:“宋州,对不起,但我爱……”我及时挂断电话,不想再从她嘴里听到那三个字。

躺在床上,我盯着空荡的天花板,给迟日发去消息。

“迟日,我同意做你画室的指导老师。”

迟日的画室在法国的一条不知名小巷子里,不出意外的话。

许棠这辈子都应该找不到我,不会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她是捂不热的寒冰,我已经努力过了。

许棠,真希望下辈子我们不要再遇见。

爱上你,真的让我好痛。


许棠扑进霍深的怀里,像个小姑娘一样娇羞地拱霍深的胸膛。

“阿深哥哥,你快点哄我啊,再不哄我,我可就要哭了。”

许棠继续娇嗔,不停地朝霍深抛媚眼。

这几个月,我没少看许棠和霍深眉来眼去。

每次我提醒她要和霍深保持距离,要有边界感。

许棠都会发脾气,直接戳我的心窝子。

“宋州,你到底在吃什么飞醋?”

“我们就只是兄妹关系。”

骂完后,许棠就会明令禁止我进房间睡。

她从小娇生惯养,大小姐脾气,最知道怎么羞辱人。

许棠特意找人做了个狗笼子,每次我惹她生气,她就会叫保镖把我丢进去。

不过前几次都是吓唬我,见我脸色苍白,她又来假惺惺安慰我。

“好啦,老公我就是说说而已,绝对不会把你关进笼子里的。”

“但是你要听话哦,你听话我才会更爱你啊。”

有时候,我真觉得自己挺贱的。

哪怕许棠把我当狗,我还是坚贞不渝地陪在她身边,忠心耿耿地爱她。

霍深稍微哄了许棠几句,许棠就欢天喜地和他去公园散步。

她留我一个人生火,给他们热午饭。

我学画画这些年熬坏了身体,肺和胃最不好。

许棠压力大的时候会抽烟,但她听到我的咳嗽声,马上就会把烟灭了。

她担心我画画太过投入,总是忘记吃饭,也经常给我送饭。

可这些体贴,在霍深介入我们的生活后,全部都消失了。

浓重的烟味往我鼻子里钻,我剧烈咳嗽起来,眼睛漫出生理性泪水。

不远处,霍深和许棠惊慌失措地朝我的方向跑来,嘴里还不停尖叫。

“救命啊,救命啊,这是哪里来的疯狗。”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许棠拽起来挡在她和霍深身前当人肉盾。

大体格的野狗亮出尖锐的獠牙,嘴里发出威慑的低吼。

我吓得双腿瘫软打颤,六神无主。

许棠见我呆愣,疯狂地捶打我的后背。

“宋州你发什么呆啊?

快点想办法把它赶走啊?”

“你快点想想办法,你要害死我们吗?”

许棠拼命往我身后缩,故意把我挤向前。

野狗步步紧逼,凶狠的眼神直勾勾盯着我们三个。

我的余光不小心瞄到许棠紧紧牵着霍深的手,将他牢牢护在身后。

见我发现,许棠更是抬头挺胸,正气十足。

“宋州,你看什么看,还不快点想办法?”

“你不是养过狗吗?

肯定知道怎么对付它吧。”

我有一条养了七年的金毛,许棠遛它的时候,一辆车正飞快驶来。

情急之下,我只能救一个。

我爱许棠,所以狠下心忽略金毛眼中的求生欲望,扑过去救下许棠。

滚烫的血溅了我一身,我最好的伙伴死在我眼前。

从那以后,我再也不养狗,也最怕狗。

霍深不知道发什么疯,忽然捡起地上的石子砸向疯狗。

疯狗哀嚎,在地上磨砺爪子,准备进攻。

许棠拉着霍深快跑,临走前还不忘推我一把,好争取些逃跑时间。

可冤有头债有主,野狗就是追着霍深跑。

那是我第一次见许棠勇敢,她捡起地上的树枝,疯狂地攻击眼前的狗。

但很不幸,许棠把狗往我这边赶。

她表情狰狞:“死狗,快点滚开,你去咬宋州啊。”

“滚开,离我的阿深哥哥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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