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知秋叶晚尘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终于轮到我到后宫享福咯叶知秋叶晚尘小说》,由网络作家“雪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对!前世任谦身为御史,因贪污数额极其庞大,全族皆被判以斩首,其独女任玲珑也死在了午门前。如今任家怎会只被判了流放?任玲珑还出现在了宫中?叶晚尘按下心中的疑虑,挂着一抹淡笑就步入了庭院。“张总管好兴致啊,居然在此上演了一出好戏。”叶晚尘的声音一出,张起立马朝她的方向看了过来。当他瞧见来人是叶晚尘之时,顿时甩起了臂弯上的浮尘,皮笑肉不笑地站起了身来。“这不是毓美人吗?美人今日怎有空来这内务府?”“你好大的胆子!见到美人胆敢不行礼?”岁始从身后跨步而出,面色微沉的瞪着张起。张起抬眸轻瞥,丝毫没有将叶晚尘放在眼里的意思。他虚虚行了个礼,“奴才见过毓美人,请问毓美人前来究竟有何要事?”叶晚尘见他这副模样,面上忽的扬起了一抹轻笑,对着张起便道...
《重生:终于轮到我到后宫享福咯叶知秋叶晚尘小说》精彩片段
不对!前世任谦身为御史,因贪污数额极其庞大,全族皆被判以斩首,其独女任玲珑也死在了午门前。
如今任家怎会只被判了流放?任玲珑还出现在了宫中?
叶晚尘按下心中的疑虑,挂着一抹淡笑就步入了庭院。
“张总管好兴致啊,居然在此上演了一出好戏。”
叶晚尘的声音一出,张起立马朝她的方向看了过来。
当他瞧见来人是叶晚尘之时,顿时甩起了臂弯上的浮尘,皮笑肉不笑地站起了身来。
“这不是毓美人吗?美人今日怎有空来这内务府?”
“你好大的胆子!见到美人胆敢不行礼?”岁始从身后跨步而出,面色微沉的瞪着张起。
张起抬眸轻瞥,丝毫没有将叶晚尘放在眼里的意思。
他虚虚行了个礼,“奴才见过毓美人,请问毓美人前来究竟有何要事?”
叶晚尘见他这副模样,面上忽的扬起了一抹轻笑,对着张起便道:“听闻内务府甚是缺人手,我就来瞧瞧,张总管统领的内务府究竟有多无人可用。”
讥嘲的话语一出,张起的面色骤然一僵。
转瞬之际,他放手就一巴掌打在了身后小太监的脸上。
呵斥道:“咱家不是同你说了吗?在宫内行事需得小心谨慎!要瞧瞧主子们背后之人是谁!不要仗着咱家对你的宠爱,便不将人放在眼底!如此行事迟早死在这宫中!”
张起这番意意有所指的话道完,叶晚尘的眸色便渐寒了起来。
还不等她出声,张起再次回过头来看着叶晚尘,“毓美人,底下之人手脚不利索,奴才已经帮您教训他了。”
“教训?”叶晚尘淡漠的眸色从他身后的小太监脸上一扫而过,“张总管不说此话,我还以为张总管打的是我的脸呢。”
“怎么会呢?奴才哪有那个胆子。”张起言语泛着谦虚,可那脸上尽是狗眼看人低的意味。
叶晚尘扬唇,“这么说来,张总管今日还是缺人手了?”
“不瞒毓美人,奴才也是没法子的啊!今年择选入宫的奴仆甚少,如今还有一群不懂事的人等着咱家去调叫呢,不如毓美人再多等几日?等咱家教训好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再将他们给毓美人送去?”
“好。”叶晚尘颔了颔首,半句话也不曾多言的转身便朝外而去。
岁始见此,心中一惊,但还是跟随而上。
望着她们离去的身影,张起眸中蕴起了浓浓的不屑。
一个不得宠的美人也敢来他内务府放肆?真当入了宫便都是主子了吗?
不过这毓美人生的当真是一绝啊,样貌身姿处处都好,若是能……
张起想到这,面容之上顿时扬起了一道淫秽的笑意。
然而还没等他高兴多久,下一瞬!他的表情瞬间就僵在了原地,眼底浮现了几分惊慌之意。
只因叶晚尘在踏过月门的那一刹那,整个人踉跄了一下便朝后倒去。
岁始一把接住了她,惊吼道:“美人!”
叶晚尘靠在岁始的怀中,藏在袖中的手轻轻的捏了一下岁始的手腕。
岁始当即心领神会,转过身就朝着张起怒骂道:“张总管!我家美人身子向来不好的!如今还被你气晕了!我要告诉陛下,陛下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长安阁内。
张起跪在院中,浑身都止不住的颤抖着。
他抬眸望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眼底浮现出了深深的恐惧。
“不。”叶晚尘十分乖巧的摇了摇头,“妾身从不求这些,陛下不是妾身一人的,若只带妾身前来的话,难免让陛下难做。
妾身只愿陛下过得畅快欢愉,至于身侧之人是不是妾身,妾身都……没关系。”
叶晚尘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恰当好处的停顿了一下。
而君戊却愣了愣。
他从小到大便被先皇要求做个上进的皇子,母妃去世之后,他在太后的身侧更是日日受着严苛教导,登基了也被朝臣视之裹挟。
从未……从未有一人告诉过他,只愿他过得畅快欢愉。
“真傻,世间怎么会有你这般傻的人?”君戊喃喃说着,一把就将叶晚尘搂入了怀中。
叶晚尘的馨香缠绕着君戊的鼻尖,君戊将下颚倚靠在她的头顶之上,身上的灼热不断的荡起。
他骨节分明的手搂着叶晚尘的后脖颈,俯身就吻上了那张自己心心念念的唇瓣。
叶晚尘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做一般,顿时瞪大了眼眸。
看着她惊愕的模样,君戊扬唇一笑,就遮住了她的双眸,口中的柔软深深的缠绕了上去。
两人互相纠葛推诿,最后叶晚尘整个人瘫软在了君戊的怀中。
君戊一把搂住她的腰身,将她整个人压在了软塌之上,“朕有些等不及了。”
“什么?”叶晚尘故作不明所以的模样问道。
见她如此娇傻的模样,君戊俯在她的脖颈处就低低笑出了声,“朕等着迎你入宫呢。”
“陛下!”叶晚尘似乎猜出他话语中的意思,立马娇嗔了一句。
她的娇声软糯,勾得君戊险些不能自己。
他掐了掐叶晚尘的细腰,正想在做些什么的时候,外头突然响起了福安讪讪的声量。
“陛,陛下时候不早了,若是再不回宫的话,恐怕会被朝臣发现。”
福安站在门外,额角的冷汗不断的落下。
他不用想就知道陛下在屋内正和毓美人你侬我侬呢,若不是怕被御史台那些老匹夫盯着,福安也不敢这个时候出声啊。
听到福安这话,君戊沉着张连就起了身。
他抬手拭去叶晚尘唇瓣的水光,轻吻了一下她的耳垂,道:“朕要回宫了,朕让人送你回去,等你入宫。”
“好。”叶晚尘缩瑟了一下咬了咬自己微红的嘴角。
君戊滚动了一下喉头,深吸了一口气就立马站起了身来。
再待在这个小妖精身边,他真怕自己把持不住在这里将她被办了。
“妾身恭送陛下。”
说着叶晚尘便目送着君戊走了出去。
在君戊走后,叶晚尘望着厢房门口的方向,幽幽的勾起了唇瓣。
真是一只容易上钩的小鱼呢。
“小姐,我们要回去了吗?”岁始从外头进来。
叶晚尘瞥了一眼就瞧见门外站着的几个锦衣侍卫。
她捻了捻指尖,“等等,岁始你去给我拿一盏花灯和笔墨来。”
“是。”岁始颔首,不过片刻就将所有东西给备齐了。
叶晚尘拿着这些东西,在案桌旁坐下书写。
等写好之后,她托着这盏花灯就走到了那个侍卫头领跟前。
“这位大人,可否劳烦你替我将这盏灯放了。”
“可以。”天枢点了点头,接过花灯就瞥了一眼上面的字迹,然后递给了身侧之人。
他道:“属下送小主回府吧。”
“多谢。”叶晚尘颔首,领着人就出了安和楼上马回府。
马车之上,她闭眼小息着,但唇角的笑意却片刻都不曾按下。
方才那个侍卫她前世见过,是君戊的心腹之人,名唤天枢。
自己将那花灯递到他的面前,他必然会将上面写的东西告知于君戊吧?
皇宫内。
君戊前脚刚回到太极殿,摇光便拱手进来了。
“陛下,有事禀报。”
“说。”君戊头也不抬。
“天枢方才传信来说,毓美人回府之前唤他放了盏花灯,花灯之上写着——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听到这话,君戊骤然抬起了头来。
他那双常年凉薄的眼眸中溢出了几分暖意,“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真是一个傻姑娘。”
“陛下,看来这毓美人对陛下当真是用情至深呢!”福安瞧见君戊这般欢愉的模样,立马谄媚的说道。
他在心中也不由地有些佩服这个毓美人了,自己陛下身侧照料陛下十多年了,头一回见到有人能如此牵绊陛下的心。
看来这毓美人今后圣宠无边啊,怕是比得上宫中那位贵妃娘娘了。
自己往后也得提点一下底下之人,瞧见这毓美人时也要恭敬着些了。
“说的不错,今日之时朕就不罚你了。”君戊淡淡的瞥了一眼福安。
福安脸上的笑意乍然僵硬在了那边。
陛下……陛下方才还想要罚他?他冤枉啊!不是陛下自己说时候到了要唤他的吗?
福安委屈的撇了撇嘴。
君戊把玩着手中的手持,忽的出声,“毓美人的宫殿可定了?”
“回陛下的话,皇后娘娘那边已经定下了,在昭阳宫。”
“昭阳宫?”君戊蹙了蹙眉,“昭阳宫不是就在贵妃的玉鸾宫附近吗?”
“是,是的。”福安抬手擦了擦额角的冷汗。
他也不难猜出皇后为何要将毓美人安置在昭阳宫,昭阳宫虽无主且宫大繁华,可却离贵妃娘娘的玉鸾宫十分的相近。
若今后有个什么不妥,两宫必定会起冲突。
贵妃势大,毓美人如今受宠,不畏就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罢了。
福安能想到的,君戊自然也想到了。
他将手持一丢,沉着脸便道:“换个地。”
“换何地?”福安讪讪问道。
君戊眸色幽暗,不知想到了什么轻笑道:“长安阁。”
什么?长安阁!
福安被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要知道长安阁可是距离陛下的太极殿最近的一所阁楼。
它虽不属于宫殿,可那却是陛下平日的小息之所啊!
陛下不入后宫之时,待得最久之地就是长安阁了。
福安都能想到,这毓美人若是入住长安阁,宫内又要掀起多少血雨腥风了。
思及于此,叶晚尘故意将自己的小脸贴近了君戊的大掌之中。
她道:“陛下,妾身确实不想陛下离去,可妾身更怕会忘了些事。”
“嗯?什么事?”君戊疑虑出声。
只见叶晚尘秋瞳微抬,泛着水色的眼眸不断的引诱着他。
“入宫之前,家中请了嬷嬷教导了一些……一些同房之事,若不早些做的话,妾身怕会……忘记。”
叶晚尘说出这话的时候,一双手紧紧地搅动着自己的衣角。
君戊似乎也没想到会是这般,他诧异地睁了睁眼,过了半晌后,突然扬唇大笑了起来。
听着他唇瓣溢出的笑声,叶晚尘羞红了脸就想从他身上爬起来。
“陛下!”叶晚尘气呼呼的撑起了自己的双手。
君戊见此,连忙一把搂住了她,“生气了?那朕补偿你如何?”
补偿?
叶晚尘转动了一下眼眸,故意装出了一副生气又忍不住好奇的模样。
“陛下想如何补偿妾身?”
看着她脸上这副藏都藏不住的神情,君戊的心再一次的软了下来。
这小丫头什么神态都露在脸上,骗人都不会。
今后在这吃人的宫中又当如何活下去?
君戊满眼复杂的望着她,一点儿也没有想到自己同叶晚尘不过见了几面,竟然为她担忧起了今后能不能在这宫中生存下去的念头。
“陛下?陛下果然又是在逗弄妾身吧。”叶晚尘娇嗔了一句,掰开君戊放在自己腰间的手就坐了起来。
“我哪敢逗你这个时不时落泪的小娇娇?”君戊直起身子,整个人就倚靠在了叶晚尘的背脊之上。
他亲吻着叶晚尘的脖颈和耳廓说道:“朕就补偿你……今晚留在这如何?”
今晚留在这?这算什么狗补偿。
叶晚尘在心中翻了个白眼,但面上还是装出了一副意外又委屈的模样。
她转过身看向君戊,“真的吗?陛下今夜当真不会走了吗?”
“真的。”君戊认真同她相视着,“君无戏言。”
好一个君无戏言。
叶晚尘眉尖一挑,直接扑入了君戊的怀中。
她娇软的声音在君戊的怀里缓缓响起,“要是今夜陛下骗了妾身的话,妾身便要两日不理陛下。”
“才两日吗?你就这么爱朕?”君戊听到此话,扬起的嘴角压都压不下去。
“嗯,妾身独爱陛下。”叶晚尘抱紧他的腰身,将头倚靠在君戊的肩颈之上,耳鬓厮磨的道出了此话。
君戊低低一笑,大掌又要抚上叶晚尘裙间之时,却被她一把抓住了自己的手腕。
君戊诧异的朝她望去,只见叶晚尘起身就从软塌上站起。
她莹白的柔荑捻起棋碗中的一颗棋子,对着君戊便道:“陛下,我们来下棋吧?”
“这个时候下棋?”君戊眉尖猛跳,那双眉眼有些不舍的从她身上移到窗外。
怎么回事?今天日子怎么这么长?这个时候都还没有天暗?
“是啊。”叶晚尘嘴角一勾,拿着指尖的黑子就丢入了君戊的怀中,“只要陛下赢妾身一局,今夜妾身就答应陛下一个要求如何?反之陛下若输给了妾身,那么输几局就要答应妾身几件事。”
叶晚尘引诱的话语不断的撩着君戊的心弦。
君戊自认自己不是一个重欲的人,可不知为何,在面对叶晚尘之时,他总是扼制不住心中的欲望。
眼前之人总给他一股很奇特的感觉。
有时像一只动不动受惊的小鹿,而有时却像魅惑人心的妖精。
君戊抬手捻起那颗落下的棋子,“想怎么下?”
“陛下这是答应了?”叶晚尘双眸一亮,立马将棋案推到了两人之间。
她道:“陛下,这可是我在坊间新学到的一种玩法,虽不如执棋博弈那般能令人感悟到世间之理,但也胜在新颖。”
叶晚尘说着,拿起黑子就在棋盘之中落了下来。
她看着君戊有些疑虑的眼眸,含笑便又道:“陛下您看啊,这种棋呢,您只要在棋盘之上能连成五颗便算您赢了,若是我挡住了您的出路,那么您只能另寻他路。”
君戊垂眸看向棋盘上落下的棋子,嘴角无奈的抽动了起来。
“三岁小儿玩的?”
“陛下!”叶晚尘故作恼怒的开口,“世间谁人不知陛下棋艺一绝,妾身若是和陛下执棋对弈的话,那就必然是死路一条,陛下何不如让让妾身,陪妾身玩几把小儿之棋如何?”
叶晚尘一边说着,一边还扯了扯君戊的衣角,一副你若不答应,我就能哭给你看的模样。
君戊还是头一回遇到像叶晚尘这般娇气的人。
他无奈的扬了扬唇,“好吧,看在朕家娇娇的份上,朕就下几局小儿之棋。”
“陛下真好!”
两人说着就坐在窗台边对弈了起来。
相比起以往执棋之时的谋私谋虑,此刻叶晚尘提出的玩法倒是让君戊轻松了不少。
好似只要待在她的身边,自己便不用去思虑那么多一般。
……
天色渐晚。
叶晚尘和君戊刚用完晚膳,她便一脸含羞带怯的望着君戊说道:“陛下,时候不早了……妾身先去洗浴了。”
“好,去吧,朕等着你。”君戊一听到叶晚尘这话,眼眸都不由得微亮了起来。
叶晚尘朝着君戊施施一拜,便同岁始一块去了长安阁后的浴池中。
此时的浴池里已经蕴满了温水,还铺上了一层带着馨香的花瓣。
叶晚尘刚抬脚踏入,岁始便将备好的牛乳倒入了其中。
细腻的感觉蔓延过叶晚尘的每一寸肌肤。
她抬眸朝岁始看了一眼,“岁始,你去帮我做件事。”
“美人请说。”岁始头也不抬,手上的动作片刻都不曾停歇。
叶晚尘倚靠在玉璧之上,轻声缓唇,“我要你传个消息去永安宫,就说陛下今夜要承宠于我,若是我成了第一个伺宠之人,那么新入宫的小主里便无一人能越过我去了。”
永安宫?岁始猛地停住了手中的动作。
她喃喃张口,“那不是宁美人所在的宫殿吗?美人今夜不想承宠吗?”
“嗯。”叶晚尘颔首,“第一个承宠并不见得是一件好事,而且在这宫内得到陛下的喜很容易,但是想要得到帝王的愧?那可就难如登天了。”
可到毓美人那呢?她不过就是前往了一趟内务府被人气晕,陛下就能将皇后的中宫之权分出去一半。
陛下之心……
看着众人的眼眸,叶晚尘眨了眨眼,不解的出声问道:“啊?陛下是为了妾身吗?陛下不是因为宫中对食一事吗?
妾身还有那个本事让陛下分走皇后娘娘的中宫之权啊?”
叶晚尘这‘随意’说出口的话,瞬间打破了所有人的幻想,直接将方才陈婕妤所说的,无声怼了回去。
萧贵妃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嗤笑道:“陈婕妤莫不是被打了一个巴掌,人也傻了?对食一事霍乱后宫。
皇后娘娘处事不当,陛下自然叫本宫来协理,皇后娘娘自己都承认监察不严了,难不成在陈婕妤这,皇后娘娘没错,反倒是陛下的旨意错了?”
“我……妾身不是这个意思!”陈婕妤的脑海一片混乱。
林昭媛抬了抬眼眸,“那你方才所言是什么意思?怎么?你是看毓美人生得美艳,就想挑拨离间不成?”
“你胡说!”陈婕妤噌的一下就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林昭媛直接冲她翻了个白眼。
看着他们两人,你一言我一句的模样。
叶晚尘忍不住的在心中腹诽着,这两人果真不愧是敌对阵营的,都快为自家的主子互骂出火星子来了。
不过依她看来,这个陈婕妤还是蠢了些,连林昭媛都骂不过。
“好了!吵吵闹闹的做什么?”皇后一掌拍在了身侧的案桌之上,殿内瞬间就寂静了下来。
她撇了一眼得意的林昭媛,沉声劝道:“林昭媛失了子嗣还是在宫中好好修养吧,莫要等今后亏损了身子,那可就不好了。”
“是。”林昭媛挥动了一下手中的帕子,不甘心的闭上了嘴。
她心中虽恨着皇后和她妹妹宁才人,可也明白自己绝不能当面落了皇后的颜面。
毕竟她的身后还有权势滔天的宁国公府。
皇后见林昭媛闭上了嘴,头疼似的按压了一下额角。
“罢了,本宫也乏了,你们都退下吧。”
“是。”
众人齐齐应声,缓步就退出了凤仪宫。
一出凤仪宫,林昭媛跟着萧贵妃就朝玉鸾宫而去了。
望着萧贵妃稳坐步辇,林昭媛跟在一旁行走的模样,陈婕妤十分不屑的冷笑出声。
“真是个贱骨头。”
此话一出,让众人闻之齐齐色变,一个个都装作没有听见的样子,离开了陈婕妤附近一丈远的地方。
跟在后头的孟卿闻此,下意识地抚住了自己衣袖下的手腕。
这一幕十分恰当的落在了叶晚尘的眼中。
叶晚尘含着眸中的轻笑,缓步上前就揽住了前头孟卿的手腕。
“孟妹妹。”
孟卿一吓,急忙将手给抽了回来,“叶……姐姐。”
“孟妹妹这是怎么了?怎么出了满头的虚汗?”叶晚尘担忧的蹙了蹙眉,抬手就拿着帕子为她拭去了额角落下的冷汗。
这时,陈婕妤转过身就朝她们两人走了过来。
“哟?孟才人这是生病了?今日出宫前脸色还好着呢,怎么这会儿就病了?”
“不,妾身没病,只是日头大了些,多谢两位姐姐挂碍。”孟卿白着一张脸,往后退了一步就避开了叶晚尘为自己擦汗的手。
叶晚尘捻着帕子收回,“孟妹妹没事便是最好了,你一人入宫瑶姐姐已然很不安心了,瑶姐姐待我如亲姊妹,我定要替她好好照看你的。”
“瑶姐姐?可是孟瑶?”陈婕妤面色微沉。
可没想到他刚一进来就瞧见了叶晚尘倒在地上的那一幕。
他快步地朝叶晚尘跑去,一把将她扶了起来,“你没事吧?”
“妾身……妾身没事,陛下快看看昭媛姐姐!”叶晚尘朝地上的林昭媛指去。
这时候君戊才瞧见了躺在血泊中的人。
他顿时瞪大了眼眸,一个弯腰就抱起了林昭媛。
“太医!叫太医来!”君戊怒吼着,带着林昭媛直奔皇后寝殿,脸上的寒意让在场之人纷纷一颤。
“娘娘……”仲夏一把扶住踉跄的皇后。
皇后闭了闭眼眸,嘶哑出声,“叫太后娘娘来吧。”
此事已然不是她能处置的了。
宁栀是她同胞妹妹,自己不论怎么处置都能被说有失公允,她总不能真的让宁栀为了这个未出世的孩子赔命吧?
所以如今只能唤太后前来了。
……
凤仪殿内。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太后一掌拍在身侧的案桌之上。
众人心尖猛跳,却无一人敢出声作答。
君戊阴沉着面色,死死的盯在宁栀的身上。
宁栀浑身一颤,还不等她出声,一旁的贵妃就嗤笑道:“还不是有些人恃宠而骄,一来就辱骂推搡了毓美人,口口声声说皇后娘娘是她一人的姐姐。
林昭媛看不过去便打了一掌,没曾想到这宁美人倒是恶毒的人,直接把林昭媛往死里推,毓美人想接都接不住,这不就一伤一……”
贵妃说到这的时候停住了嘴,瞥向宁栀的眼中都带着几分得意。
想效仿自己做宠妃?也要看她有没有那个资本!
“宁栀!”太后听完此话,拿过一旁的茶盏就朝宁栀丢了过去,“谁给你的胆子敢在宫内谋害皇嗣!你这一条命都不够赔我的皇孙!”
“不!不是的太后娘娘!妾身不是故意的,妾身真的只是失手了啊!妾身也不知道林昭媛她……”
“不知道就可以动手了?宁国公真是养了双好女儿啊。”君戊冷声开口。
他这话一出,皇后心肝瞬间一颤。
她知道陛下这是连自己都怪上了。
皇后死死的掐住自己的掌心,正想说些什么之时。
太医慌慌张张的就从外头跑了进来。
“张太医!如何了?孩子可保住了?”
张太医一进来,太后和君戊立马就朝她看了过去。
张太医顶着这么多人的目光,‘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求陛下和太后娘娘恕罪!是臣无用!三月的孩子才方成型,胎像不稳被这么一推,早已……早已无力回天了啊!”张太医跪地颤声。
而坐在一旁的叶晚尘却发现了不对劲之处。
就算林昭媛保不住这孩子,可太医院的太医不可能摸不出林昭媛腹中这一子的胎绝之像。
除非……是太医故意不说!
“见人!”太后一听到这话瞬间坐不住了。
她站起身来就指着宁栀怒道:“来人!把宁栀给我抓去打死!”
“不要!不要啊!陛下!阿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宁栀一听到这话瞬间慌了神,她一把扯住皇后的衣袍哭喊祈求着。
望着这一幕,皇后深深的闭了闭眼,朝着君戊和太后就跪了下来。
“陛下、母后,是臣妾的错,臣妾身为中宫没有教导好妃嫔,害的林昭媛之子胎死腹中,臣妾愿交出金册!只求陛下和母后留宁美人一命!”
什么?!交出金册?
此话一出,众人难以置信的看着皇后。
交出金册那就是把自己的皇后之权拱手让人了啊,没有金册的皇后名不副实,那又算什么皇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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