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明川江卉甜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们到此为止全局》,由网络作家“暴走的兔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爷爷奶奶,一会我想和你们聊聊。”江卉甜轻声开口,声音却淹没在姜鸣夏的欢声笑语里。奶奶看不见江卉甜的伤腿和惨白的脸,她关心着姜鸣夏,心肝宝贝似的疼着。爷爷也在夸姜鸣夏:“小夏,你看我和你奶奶谁的礼物好。”姜鸣夏收了两份礼物,一套价值连城的珠宝,一套德国的豪宅。江卉甜只有一份糕点,还因为放在最下面被压得扁塌,她看着手里的糕点,觉得告别或许只是她的一厢情愿。本就是养女,自认为的疼爱或许只是自作多情。“小甜,小甜你想什么呢爷爷和你说话呢。”大家都看像她,江卉甜抬起头发现气氛变的好安静。“怎么了?”“爷爷安排你去国外留学呢,德国,他说那里好。”江卉甜下意识摇摇头:“我不去了爷爷,让姜鸣夏去吧。”活不到毕业。没必要浪费钱。爷爷的脸变的严肃:“...
《我们到此为止全局》精彩片段
“爷爷奶奶,一会我想和你们聊聊。”
江卉甜轻声开口,声音却淹没在姜鸣夏的欢声笑语里。
奶奶看不见江卉甜的伤腿和惨白的脸,她关心着姜鸣夏,心肝宝贝似的疼着。
爷爷也在夸姜鸣夏:“小夏,你看我和你奶奶谁的礼物好。”
姜鸣夏收了两份礼物,一套价值连城的珠宝,一套德国的豪宅。
江卉甜只有一份糕点,还因为放在最下面被压得扁塌,她看着手里的糕点,觉得告别或许只是她的一厢情愿。
本就是养女,自认为的疼爱或许只是自作多情。
“小甜,小甜你想什么呢爷爷和你说话呢。”
大家都看像她,江卉甜抬起头发现气氛变的好安静。
“怎么了?”
“爷爷安排你去国外留学呢,德国,他说那里好。”
江卉甜下意识摇摇头:“我不去了爷爷,让姜鸣夏去吧。”
活不到毕业。
没必要浪费钱。
爷爷的脸变的严肃:“怕吃苦?
还是想把小夏赶走?
谙山都和我说了,你最近很不对劲,是不是他们宠坏了你,你现在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江卉甜摇摇头,她不想让爷爷奶奶担心,即便爷爷奶奶不再疼爱她。
姜鸣夏眼圈含泪,她哭诉道:“我得了骨癌,我活不到德国留学毕业,爷爷。”
江卉甜张张嘴,却没有开口的机会。
大家都开始收拾东西,江卉甜还想和奶奶说几句,可奶奶忙着看路线和攻略,对江卉甜敷衍道:“小甜,你五岁就来家里,你爸爸是我的学生,你妈妈是你奶奶的学生,我们看着你长大,把你像亲孙女一样对待,可你太让我失望了,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说什么,奶奶知道你不喜欢小甜,可人命关天。”
江卉甜看着曾经最疼自己的老人,张了几次嘴还是选择放弃。
她转向爷爷,可爷爷也在安慰江卉甜,家里忙忙碌碌,可江卉甜却无措的站在那里,寄人篱下的滋味再一次涌上心头。
不知道姜鸣夏和爷爷说了什么,他转过头就不分青红皂白的训斥江卉甜。
“江卉甜,你爸是我最优秀的学生,他一生为科研奉献,你妈作为顶级的珠宝设计,更是品德优秀,是我们没教好你,把你养歪了。”
“你这些天在家好好反思一下,我们带着小夏去旅行,希望我们回来的时候你能懂事一点。”
“德国确实不用去了,人品有问题,有学历也不行。”
姜鸣夏抽噎着拉住顾明川的衣袖:“让爷爷别气了,这么大年纪,要注意身体。”
顾明川将姜鸣夏搂在怀里满眼心疼:“别哭了,你站这么久脚痛不痛,哥哥带你去敷药。”
屋里只剩下江卉甜,她的腿也痛的麻木,可没有人问她一句痛不痛。
从前被锦衣玉食包裹,身边朋友无数,他们围绕着她,顾家兄弟疼她爱她,爷爷奶奶慈祥的宠着她。
但现在这一切都是镜花水月。
她其实一无所有。
屋里一丝光亮都没有,不知道过了多久,江卉甜挣扎的站起身收拾最后一点东西。
顾明川交代留下的乐器她全砸了,这都是她小时候的回忆,她带不走,却也不愿意留给姜鸣夏。
“甜甜,没事的,别哭。”
电话挂断司机陪江卉甜在路边等待,车被拖车拖走,交警来来回回的处理,从拥堵变成一路畅通,日暮西沉顾明川还没来。
电话打过去第二个,他接起的瞬间,江卉甜听到了姜鸣夏的撒娇声。
“哥哥,脚痛,在帮我揉揉吧。”
他温柔的应下,敷衍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或许已经把手机放到了一边,听起来模糊极了。
“小夏的脚痛的不行我走不开,你谙山哥也在忙,我忘记去接你了,你让司机送你回来吧,也不是什么大事。”
他挂了电话,江卉甜感觉司机都在可怜她,她忍着眼泪叫车回了医院。
“你以后会经常感觉到身体不受控制,疼痛更是如影随形,最好身边有人陪伴。”
江卉甜恍惚的躺在医院,她的腿已经不能再受伤害,住院一个月修养。
她没有家属,叫了护工,但护工不太上心,她连上厕所都困难。
同病房的姑娘也是骨折,男朋友二十四小时守着,一边拍着姑娘的背一边说着悄悄话。
江卉甜想起十岁那年她摔倒了,磕坏了膝盖,顾明川叫家庭医生到家里,紧张的不得了,医生说没事,他还是照顾了整整一个月,连床都不让她下。
住院半个月无人问津,江卉甜终于可以自己走动,她办出院就打算回家。
却在一楼看到顾明川抱着姜鸣夏来复查。
姜鸣夏已经大好,可顾明川还是抱着她,连一点路都舍不得让她走。
江卉甜远远的躲开了,自己回了家。
她艰难的把相框一一取下,能砸的砸,砸不掉的都扔在纸箱子里,打算一次性扔掉。
剪完最后一张照片,姜鸣夏推开大门,江卉甜头都懒得抬,把最后一点碎片扔进去。
顾明川单手公主抱,她稳稳的勾着顾明川的脖子撒娇。
“明川哥哥,小甜居然回来了,快放我下来。”
顾明川没有放下怀里的人,只是朝江卉甜走去,他好奇的看着纸箱,纳闷一向娇气的江卉甜怎么开始收拾屋子。
“闹脾气闹够了?”
他随手捡起一块碎片,看到是小时候的自己,变了脸色。
顾谙山走过来看了看,像往常那样摸摸我的头。
我躲开,他无奈的说道:“小甜,小夏实在脚疼,不是不去接你,是走不开,这都是你的烂摊子,你懂点事吧。”
我摇摇头:“我知道,照片有的发霉了,我剪掉这些我们四个好拍新的,你们之前不是说要和姜鸣夏拍照吗?”
顾明川看着我,有些欣慰,又有些怀疑。
姜鸣夏勾起唇角娴熟的摸向顾明川的西装口袋,随着顾明川闷哼声姜鸣夏拿出打火机。
“剪掉不吉利,既然要拍新的,就把这些烧掉吧。”
火光带着热气扑面而来。
江卉甜僵住。
她的爸妈死在一场大火里,她是唯一的幸存者,从那之后她再也不能看见火。
顾明川一直把她保护的很好,就连抽烟都是躲着,江卉甜撞见一次后买了打火机悄悄刻上自己名字的缩写,送给顾明川。
她想爱是相互的。
曾经江卉甜过生日,许下的愿望都会说出来,这样第二天她就会梦想成真。
顾明川就是江卉甜的神明,现在神明亲自下场诅咒。
幸好,现在的江卉甜已经不再将他奉若神明。
她抬起头神色淡淡,刚吐完脸色苍白,嘴唇却不自然的泛起病态的红,她笑起来:“好,我不得好死,行了吗。”
顾明川不知道,江卉甜的尊严和对他的爱意早就消磨殆尽,她早已不是当初的她。
顾明川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他听着觉得刺耳极了,不想再理会江卉甜,他专心安慰起姜鸣夏:“小夏,你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
江卉甜听着这句熟悉的话,只当他是批发商,对谁都说。
姜鸣夏感动的红了眼,泣不成声:“我想嫁给你,明川哥哥,可以吗?”
他毫不犹豫的应下:“我们结婚!”
听到这样肯定的回答,江卉甜鼓起掌送上祝福,还让顾谙山也鼓掌。
他们三像看疯子一样看着江卉甜,气氛冷的像冰。
从前的江卉甜,在顾明川面前总是小心的,即便是骄蛮可爱柔软,骨子里也带着自卑。
现在无所顾忌,只觉得神清气爽。
从前顾明川说过娶她的话,或许只有她记住,现在她也要忘记了,毕竟他已经弃之如敝履。
那天日记被抖出来,江卉甜犹如掉进冰窟,可脸都丢尽了,索性把话说清楚,她颤抖着说着这些年她的爱意,眼看着顾明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最后他终于忍不住打断她,嘲讽的笑了。
“你真是不知所谓!”
“没有人家的妹妹每天觊觎自己哥哥的。”
“想都别想,你只是妹妹,懂吗?”
现在他答应了别人的求婚,还是另一个妹妹的,这样也好。
江卉甜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顾明川却无端的生气:“别恶心我!
你鼓掌是什么意思。”
江卉甜一脸茫然的看着顾明川。
怎么做都不对,索性由着性子来。
以前顾明川上高中,江卉甜上初中,他都要和她一起上学,恨不得无时无刻黏在一起。
有男生像江卉甜表白,他的脸黑的像锅底。
别人误会的叫江卉甜小嫂子,他也从不解释,甚至还会偷笑,他总说江卉甜是他的人。
想到这,江卉甜回道:“还不知道恶心的是谁。”
顾明川十九岁许下永远在一起的愿望,二十五岁亲自打破。
越界的关系怎么能回到曾经。
顾谙山气急败坏的指着江卉甜你你你半天,说不出话。
顾明川也脸色铁青。
这时爷爷奶奶突然回来了。
“小夏,看爷爷奶奶给你带了什么好玩的!”
大家都不愿意在老人面前折腾,纷纷迎上去寒暄。
“爷爷奶奶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说还要三天吗?”
顾奶奶冷哼一声有些傲娇:“还不是怕你们几个把家闹翻天,小夏快看看喜不喜欢,这是我专门在德国给你带的。”
顾奶奶挨着发放礼物,江卉甜在最后面,只得到了一份糕点。
这已经是近半年的常态,奶奶没有理由的冷落,让江卉甜从一开始的难过变成习惯。
姜鸣夏故作坚强的走过来劝阻:“小甜,昨天你不是还好好的吗?
不要一闹脾气就要离家出走,你要是实在不喜欢我,我可以走的。”
顾家兄弟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看到果然如此。
她是顾家奶奶战友的遗孤,一年前她奶奶去世,她带着一封信来到顾家,江卉甜的噩梦也是从那时开始。
江卉甜有些疏离的抽出被姜鸣夏挽着的胳膊,她却软塌塌的躺倒在地,伴随着惊呼,她眼眶红了。
“明川哥哥,好痛,要不我还是离开顾家吧。”
顾明川终于忍不住,他一把抱着姜鸣夏,看向江卉甜的眼神像是淬了冰。
江卉甜被这个眼神看的血都凉下去。
“我告诉你江卉甜,这家里你滚了小夏都不会走,你愿意去哪就去哪!”
顾谙山放下背着的滑板向江卉甜加速撞来,被姜鸣夏打到骨折的脚踝被二次碾过。
她痛的冷汗直冒,连话都说不出,他们却已经扬长而去。
抬头对上姜鸣夏的视线,她笑的得意极了。
“你输了,滚吧。”
昨晚,姜鸣夏把江卉甜打成骨折,随后打了自己。
姜鸣夏说会让江卉甜明白,什么叫无条件的偏爱。
江卉甜自嘲的笑笑,想站起身却痛的眼冒金星,尝试了好多次都不行,还是路过的医生救了她。
她被扶起来时第一件事就是扔掉被遗落的滑板。
从前顾谙山的滑板寸步不离。
是因为,那是她曾经攒钱买给他的。
可刚才顾谙山把滑板从中间一撇,像扔垃圾一样扔在地上。
“恶心。”
既然这样,江卉甜也没必要再告诉他们她的事情。
从此天高路远,各自安好吧。
从医院出来腿被二次固定,医生建议住院,江卉甜却急着回去收拾东西离开,一天都不想耽误。
谢过医生的好意,她靠着拐杖出了医院。
打车到半路司机突然被追尾,司机的声音在耳边,却感觉怎么都听不清。
“下车!
快下车!”
江卉甜甩甩头,忍着心里巨大的恐慌想下车,却发现她的双腿怎么都动不了。
被司机拽下车坐在路边时,江卉甜还在发抖,她几乎是下意识的,打了顾明川的电话。
“又怎么了,刚推了小夏不是很神气吗?
怎么,知道错了?”
顾明川没有一丝感情的声音响起。
江卉甜张张嘴眼泪却掉下来,她忘记了,她已经不是顾明川的偏爱。
司机大哥急得把手机抢过去开口。
“我们出了车祸,她受了惊吓一个劲儿的哭,连话都说不出来,我还要处理交通事故,你来接她一下吧,她的腿骨折了也不方便挪动。”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再开口时有些焦急:“位置,甜甜,你别哭,哥哥这就来接你。”
久违的关心让江卉甜恍惚,她的眼泪落得更凶,说不清是病痛还是心痛。
刚出车祸的瞬间,她以为她连可怜的半年都活不过,还好,老天眷顾,而这时她对顾明川的想念,更是汹涌。
这些曾经她触手可及的爱意,现在却难得到让她恍惚。
或许是听到江卉甜的哽咽,电话那头兵荒马乱,几乎是瞬间她听到了汽车轰鸣的声音。
现在这个礼物却在姜鸣夏的手里,还亲手点燃了他们的回忆。
姜鸣夏躲进顾明川怀里:“呛,明川哥哥带我出去吧。”
他抱起姜鸣夏往外走去,声音带着宠溺:“现在知道呛了,刚才怎么那么调皮。”
他忘记了江卉甜。
江卉甜就在那里看着照片烧成灰烬。
她心里想着告别,和从前的自己。
现在只剩下爷爷奶奶,和爷爷奶奶说一声,她就要走了。
仅仅三天而已。
江卉甜艰难的挪到房间,却发现自己的东西散落一地。
顾明川在一边温柔的看着姜鸣夏手舞足蹈。
“这里我想放帽子,最近我还缺几条浅色的裙子,真羡慕小甜,她的衣服真多。”
顾明川连连点头,温柔的应下。
见江卉甜过来他收起笑容说道:“你的房间就在小夏旁边,我打算给她做个衣帽间,你去二楼住,那个房间更大。”
江卉甜没有生气,她点点头想着本来也要收拾东西,正好省了理由。
“三天后我给你收拾好腾出来。”
“你会吗?”
顾明川眼神幽深,江卉甜的房间一直都是他收拾,他下意识觉得这是江卉甜又在闹脾气。
可他忘记了,他已经很久不关注江卉甜,她早就独立了。
姜鸣夏甜美的笑着,她上来亲热的搂着江卉甜的胳膊:“没事的小甜,你要是不愿意就直说,不用拖延时间。”
江卉甜不动声色的抽开胳膊笑着摇摇头。
床下的箱子大剌剌的敞开,里面是江卉甜刚搬来时带的老物件,姜鸣夏蹲下拿起来看。
古朴的兔子胸针依然璀璨。
姜鸣夏转头看向顾明川。
“明川哥哥我喜欢这个。”
“不给。”
江卉甜想也没想就拒绝,那是妈妈的遗物,不能随便给别人。
眼看着场面僵住,顾明川沉声道。
“给她吧,她难得喜欢,我再给你买新的就是,你身上的东西哪样不是顾家的,别任性。”
江卉甜的眼神平静,顾明川无端有些烦躁。
小时候她刚来顾家,寄人篱下又失去双亲,什么都不敢要,连自己的喜好都不敢说,是顾明川说这里就是她的家,他会护着她,让她随心所欲就好。
可现在的别任性也是真的。
“当年我给了你一个,你可以把你那个送给她。”
若是从前,江卉甜就算把自己的给出去,也绝不会让顾明川的东西落在别的女人手里。
但现在她已经不在乎了。
一旁的顾谙山哈哈大笑起来:“什么破胸针这么多年还记着呢,江卉甜你就这点出息。”
江卉甜想起顾谙山手里也有一个,随口道:“你的也可以给她。”
顾谙山的笑容凝固。
当初三枚胸针,他们抢着要墨绿色那枚,是蛇的设计,很漂亮。
江卉甜给了顾明川。
顾谙山的是狐狸。
只留下小兔子。
江卉甜妈妈做珠宝设计出名,这些都是孤品。
“你不生气?
我把我的给小夏你愿意?
我记得之前林家的妹妹想要,你可是追着人家打了三条街。”
江卉甜认真的点头:“愿意,给你们了随你们吧,或者你们还给我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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