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那些被我啃咬的痕迹,我脑海里又浮现出活色生香的画面,咽了口口水扭过头去,支支吾吾开口:没想逃避责任,这不是已经领证了吗?
傅斯年笑了起来:那行,傅太太下车吧。
我拉着他的手下车,才发现已经到了第一医院。
傅斯年捏紧我的手,语气轻柔的安抚:给你约的专家已经到了,今天来检查确定手术时间,怕吗?
我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不怕做手术,但怕我活不成让你守寡。
傅斯年气笑了,拍了一下我的脑门后就拉着我进了医院。
进了医院,难闻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
医院的领导专家们已经站在门口等着,寒暄了几句我就被带着去做各种检查。
每一次我从检查室出来时,傅斯年都坐在门口的椅子上,面露焦急。
只是在看见我的一瞬间,又恢复到风轻云淡,和我说:没事的。
检查做的很快,结果出来的也快。
得到了一个结论。
距离我确诊才两三天,我脑海里的肿瘤竟然又大了一点,手术已经刻不容缓。
我被安排在医院住下,傅斯年推了公司里的事情陪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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