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原乔萱儿的女频言情小说《内丹被妻子送给她白月光后,我杀疯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沈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原指着宗门里的尸身:“我虽也不舍林师弟,但这些同门皆因你而死。”我愤怒道:“沈原,这些人究竟是因我而死,还是因你而死,你自己心中有数!”“够了!”宗主出言打断我和沈原的争执,如今在场的都是千万年的老狐狸,如何看不明白弟子间的龌龊。“现在不是追究罪魁祸首的时候,穷奇马上就要破出结印了。”“林淮,如沈原之言,只剩下剖丹剜骨之法了。”我心中一片悲凉,却知道宗主说的是实话。我艰难地开口:“如果能够降伏穷奇,我愿意受剖丹剜骨之苦。”一向爱护宗门子弟的宗主轻叹一口气:“其实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召唤出一头能对抗穷奇的灵兽,只可惜,没有人有这样的本事了。”沈原等不及地靠近我,一把匕首直逼我胸口:“师弟,是你愿意的。”“是我愿意的。”沈原看着我唇角的...
《内丹被妻子送给她白月光后,我杀疯了 番外》精彩片段
沈原指着宗门里的尸身:“我虽也不舍林师弟,但这些同门皆因你而死。”
我愤怒道:“沈原,这些人究竟是因我而死,还是因你而死,你自己心中有数!”
“够了!”
宗主出言打断我和沈原的争执,如今在场的都是千万年的老狐狸,如何看不明白弟子间的龌龊。
“现在不是追究罪魁祸首的时候,穷奇马上就要破出结印了。”
“林淮,如沈原之言,只剩下剖丹剜骨之法了。”
我心中一片悲凉,却知道宗主说的是实话。
我艰难地开口:“如果能够降伏穷奇,我愿意受剖丹剜骨之苦。”
一向爱护宗门子弟的宗主轻叹一口气:“其实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召唤出一头能对抗穷奇的灵兽,只可惜,没有人有这样的本事了。”
沈原等不及地靠近我,一把匕首直逼我胸口:“师弟,是你愿意的。”
“是我愿意的。”
沈原看着我唇角的微笑有一抹不解,但对天赋的渴望让他毫不犹豫地剖开我的胸膛。
如愿取出内丹,沈原又用匕首划破我的后背,硬生生地抽出仙骨。
而我瘫倒在血泊中,不省人事。
心口和后背都有两个洞,沈原下手毫不留情。
剧烈的疼痛让我几乎晕厥,我为了清醒,死死咬着牙,直到口腔里也传来血腥味。
前后两世,我都不能免去剜心抽骨之痛。
这是我的命数,不破不立。
闻到浓重血腥味的穷奇越发躁动,它用巨大的脑袋一下又一下的撞着结界。
眼看穷奇就要破结界而出,众人皆召出灵兽,祭出法宝。
宗主大喊:“纵使我等身死此处,不可让凶兽下山作乱人间。”
一句话的功夫,穷奇已经破界而出。
沈原也终于炼化了我的内丹和仙骨。
千钧一发之际,沈原召唤出九首白龙。
九首白龙仰头冲穷奇咆哮而去,漂亮的龙鳞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看到九首白龙的那一刻,我终于明白,沈原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和我堂堂正正地站在擂台上比斗。
因为如果不是炼化了我的内丹和仙骨,他甚至没有能力去召唤九首白龙。
沈原是个彻头彻尾地盗世欺名之辈,而我却栽在这样的鼠辈手里两次。
九首白龙是不可能战胜穷奇的,但足以拖延片刻。
更重要的是,沈原可以感应到他和穷奇的联系了,甚至可以渐渐操控穷奇。
他看向自己的手,眼中是异样的激动:“这就是御兽的超级天赋,甚至能与兽通灵。”
穷奇渐渐乖顺起来,不再攻击,而是在沈原周身徘徊。
暗中偷看的弟子们发出惊叹:“大师兄居然真的降伏了穷奇!”
沈原一脚踩在我的腿骨上:“天道凭什么把这等天赋眷顾你这废人,还好我凭借自己的本事,夺回了本来属于我的天赋。”
我疼得直冒冷汗,仍然出言告诫:“趁穷奇尚且受控,赶紧把它放回禁林。”
沈原不以为然:“上古凶兽,也不过是我的乖宠罢了。”
可下一秒,他的神情就变了。
沈原的手脚,逐渐不受控制。
“这是怎么回事?!”
禁林中遇到的黑蛟,她娇媚的声音在不远处的山头上响起:“万兽宗,我又回来了。”
她看到沈原时,微微挑了挑眉:“我的仆人,怎么换了一位?”
沈原敏锐地意识到不对,转头看向我:“你算计我?”
我低声笑了:“是你的贪心算计了你。”
黑蛟也看向我,看到血肉模糊的我,她掩鼻嫌恶道:“算了,换一位也好,我可不要废人。”
黑蛟的目光落在宗主身上:“师朝,这一次,我要你们万兽宗都陪葬。”
12穷奇喉中发出一声嘶吼,不顾飞剑,直逼我而来。
这是上古凶兽,穷奇!
所到之处,俱为尸山血海。
它看准了我的喉咙,狠狠一扑。
可万把飞剑也随之而来,聚集成一把巨大的利刃挡在了我的面前。
穷奇正好撞在了剑锋之上,刹那血如泉涌。
它哀嚎一声,往禁林的方向逃亡。
“林淮,他真的击退了穷奇!”
远远躲着的人群里,发出一阵惊叹。
但,还没有结束。
眼见困兽就要归林,却又被飞剑拦下。
“林淮,你想干什么?!”
“难道他真的要斩杀穷奇?”
兽有气力,而剑无气力。
缠斗之下,穷奇只会精疲力竭而死。
正与宗主缠斗的黑蛟见了,巨大的竖瞳微张。
她的攻击性渐渐弱了下来,宗主知道黑蛟是起了惧意。
宗主反而发动了进攻,又隔空对我吼道:“这万年黑蛟生了灵智,早非简单兽类。”
“林淮!
你能驭剑灵是悟了心灵感应,那么驭黑蛟便以掠夺!”
在宗主的点悟下,我的心境越发明了。
原来如此!
我看着黑蛟,捏了一个凶险的禁决。
黑蛟看着如困兽一般的穷奇,早早起了撤离之心。
可她也被飞剑缠上。
一柱香后,穷奇身死。
剑随心动,至此道成。
黑蛟狼狈地躲着飞剑的攻击,聪慧如她,已经看到了穷奇的境地,便不欲再与我做无意义的缠斗。
她做出防御姿态,似乎是要往禁林逃跑,可飞剑跟上时,黑蛟以鱼死网破之态径直冲向还活着的宗门众人。
“不好!
黑蛟方才只是虚晃一招。”
“救命啊!”
黑蛟看见飞剑没有随她而来,得意道:“来呀,小子,杀了我!”
还没有等她多笑几声,就慢慢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渐渐不受自己控制。
她惊叫:“这怎么可能?!”
我笑道:“还得感激你,操控沈原,给了我灵感。”
“你操纵沈原,是因为他已经将灵魂出卖给你,所以你以兽身驭人。”
“你虽是开灵智的兽,那也是兽。”
“我是世间最顶尖的御兽师,只要是兽便可为我所御。”
这一次,万把飞剑在空中舞动,没有人质疑我的话。
我看着地上众同门的尸体,低声笑了:“可有时候,人与兽又有何区别?”
我来问道无余说。
云在青天水在瓶。
沈原摆脱了黑蛟的操纵,但他此刻的肉身已经残破不堪,与废人无疑。
他喘着气,眼里是不可置信:“御之道,是谁教你的?”
“不,从来没有人能做到过,你怎么可能?!”
这一次,换我睥睨他:“你嫉恨我是御兽道的天才,那便该知道,天才是不需要教的。”
“妒忌,因为你曾觉得你能和我比,最多只是略逊我一筹。”
“如今你该知道,蜉蝣于天地,沧海之一粟,你怎配和我比?”
沈原拼尽全力起身,人人都以为他是要与我性命相博,连宗主都不忍地闭上眼睛。
可沈原起身后却是往不远处的斗兽场而去,他毫不犹豫地纵身一跳。
如我前世那般,迅速被其中的猛兽瓜分干净,连骨头都不剩。
但我知道,沈原是死于绝望的。
他作为大弟子,一向被寄予厚望,也被众人视作下一任接班人。
直到我拜入师门后,很快展现了超凡的天赋。
宗主的厚望,师弟妹的崇拜,渐渐落在了我的身上。
沈原由此渐渐生出了嫉恨和不甘,也刻意安排乔萱儿在我身边。
击垮沈原的,不是黑蛟的折磨,而是我的参悟。
他当然是万兽宗难得一见的天才,但越是天才,越是不能忍受自己面前还有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峰。
宗主看着因操纵而被迫温驯的黑蛟,轻叹一口气。
他像一夜苍老了一样,对我嘱咐道:“今天本是斗兽大会……你连开了灵智的万年黑蛟都能降伏,万兽宗交给你,我亦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他看着遍野的尸身,被毁坏的建筑,摇了摇头,背着手往远处走去。
没有人知道宗主要去哪。
“原来是你。”
宗主看见黑蛟的那一瞬间,便明白了今天事端的由来。
而沈原此刻已经完全成为了傀儡,他操控着剑,向宗主攻击。
他试图控制自己,却发现根本做不到,强势如沈原怎能忍受这般,他崩溃大喊:“林淮!
是你害我!”
宗主躲开沈原的攻击,冷静道:“林淮与黑蛟达成交易,获得了穷奇,而你得到了林淮的内丹和仙骨,你明白这对我们修真者意味着什么。”
沈原反应过来:“所以林淮和黑蛟的交易转移到了我身上。”
“林淮!
你答应了黑蛟什么?”
我只冷冷吐出两个字:“你猜。”
临近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未知的死亡。
乔萱儿看见沈原的模样,带着恨意冲我而来:“林淮!
你敢伤他?
我要你死!”
我虽于修真一道已是个废人,但躲过没有战力的半兽人不是难事。
看着乔萱儿眼里的浓浓恨意,我还是心凉不已。
“他将我钻心剜骨,你只为他高兴,终于能得到我的天赋了。”
“他不过是一时受黑蛟控制,尚且毫发无伤,你就恨不得置我于死地。”
“乔萱儿,你我结成道侣七百年,你却只记得沈原救过你。”
“你要全与他的主仆之谊,却从没想过我们之间的道侣之情。”
“你是不是忘了,外宗人人因为你是半兽而欺你,独我给你庇护。”
乔萱儿听了,没有丝毫动容,只说:“你也配和他比?”
我心中对乔萱儿的最后一丝情感也终于被这句话消磨了:“我不会和他比,沈原本质与你一样,人面兽心。”
我看向来者不善的黑蛟,夺过乔萱儿手中的匕首:“如果万兽宗注定今日而亡,我要你先死在我的刀下。”
但还不等我动手,这边的动静引起了黑蛟的注意,她直接用法力把乔萱儿抓过去。
“一个有孕的半兽人。”
她冲我抛了个媚眼:“是你的妻儿吗?”
我叹息道:“是啊,她曾是我此生挚爱,而我正是为了她深入禁林。”
她狞笑:“那可太好了,我最爱看有情人不成眷属。”
说罢直接用蛇尾狠狠拍在乔萱儿的腹部,还不等乔萱儿惨叫,灵活的蛇尾钻进了乔萱儿的小腹。
“不!
我的孩子!”
乔萱儿顾不上剖腹的疼痛,看着被黑蛟挑出的半成型胎儿,撕心裂肺的惨叫。
黑蛟笑着把孩子抛到穷奇嘴中:“师朝,万兽宗不该有新生命诞生。”
众人皆被黑蛟的残忍震惊了,宗主什么也没说,但指尖却悄然扣入手心肉中。
更让众人震惊的是黑蛟接下来的话。
“师朝,我们的孩子呢?
你杀了我们的孩子,万兽宗也休想继续绵延。”
我的话如同一颗惊雷,同门瞬间炸开了锅。
“这怎么可能?
林师兄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肯定是撞见乔萱儿对大师兄投怀送抱,急了,才夸下海口。”
“是啊,自万兽宗开宗门起,最强大的一任宗主也只是在深林中降伏了极品凶兽。”
周围的质疑声让沈原和乔萱儿犹如吃了定心剂。
乔萱儿竖起柳眉道:“上古凶兽?
千万年来从未有人见过!
你竟然敢说自己获得了上古凶兽?!”
“林淮,你能不能不要让我丢脸了?”
我傲然一笑:“没有人见过,是因为见之即死。”
“可如果我没有死呢?”
面对着各种嘲讽、质疑、疑惑的目光,我满满摊开手掌,看向身后禁林:“出来吧,穷奇。”
众人虽然不信,但也皆屏息凝气,期待地看着这片密林。
毕竟那可是上古凶兽啊,光是见一次,就能和人吹一辈子了。
但禁林里,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连鸟叫声都未闻,寂静得犹如万物俱死。
不知谁先发出一声嗤笑,随之众人皆笑作一团。
“瞧他认真的样子,我们还当真了。”
“哈哈哈哈,太可笑……那是什么?!”
寂静的密林出现一阵惊天动地的巨响,万鸟皆从林中飞出,逃窜的鸟儿瞬间遮天蔽日。
原来方才只是因为根本没有兽类敢发出声音。
一只长着翅膀的白虎飞跃而出。
青面獠牙,凶神恶煞,吓得众人皆纷纷散开,下意识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下一秒,那白虎亲昵地依偎在我身边,众人皆惊讶不已。
乔萱儿面色难看:“这真是传说中的穷奇?
上古凶兽怎么可能会被人驯服。”
穷奇听见质疑,展开翅膀,仅仅是低吼一声,便瞬间地动山摇。
乔萱儿瞬间吓得花容失色,下意识依靠沈原。
“天呐,这还比什么?
直接让林淮当宗主算了。”
一个面容姣好的师妹挤开乔萱儿,眼中冒着崇拜的光:“林师兄,你好厉害,究竟是如何让凶兽俯首帖耳的?”
一个师弟也凑到我身边:“师兄,上次我还替您挑过一担水,您还记得吗?
当时我就觉得师兄不是等闲之辈。”
沈原沉下脸来,拿出大师兄的气势,命令道:“都散了吧,聚在一起像什么样子?”
“都回去努力驯养自己的灵兽。”
“毕竟,四十九日后,才见分晓。”
沈原意味深长看我一眼,扬长而去。
我也没理会他,只专心驯养穷奇。
我在黑蛟的帮助下与穷奇结契,默契度仍然需要培养。
穷奇虽然本身就具有改天换日的能量,但稍有不慎,就会反噬主人。
这样的凶兽,可不好饲养。
我比前世更拼命地去寻找天材地宝,几乎不眠不休。
同时以我的心头血去喂养。
我越来越虚弱,但是能感受到我和穷奇的契约越发紧密。
这般竭尽全力,是为了报仇,也是为了证明自己。
毕竟征服上古凶兽,是每个御兽师的梦想。
我感受着穷奇带给我的力量,满意的笑了。
明日!
我便会成为古往今来第一御兽师。
与祖师爷齐名,千古流芳。
斗兽大会。
同门轮番上台比斗。
沈原因为在寻兽中获胜,直接成为了擂主。
而我因获得穷奇,被宗主破例批准直接进入攻擂备选。
待二甲三甲逐渐决出后,沈原站在台上,睥睨道:“还有谁敢与我一战?”
众人无声,皆把目光投向我。
宗主、长老亦期待地看着我。
无论结局如何,能见穷奇一战,已是吹嘘的资本。
我从人群中站起身来,飞身上了擂台,一步一步走向沈原。
前世今生,恩怨爱恨。
今日,终见分晓。
我和沈原都明白,今日之后,只能活一个。
沈原语气阴冷:“师弟,请吧。”
沈原话虽如此,却没有做任何防备,而是看向台下坐着的乔萱儿。
乔萱儿点了点头,狠毒地目光落在我身上,口中念念有词。
我想召唤穷奇发起攻击之际,却发觉我和穷奇的契约失效了。
怎么可能?!
还没等我震惊,失去控制的穷奇腾身而起,天顿时黑了下来。
穷奇凶猛地扑向看台,发起了攻击。
还等着看这场绝世之战的观众们怎么可能反应过来!
一刹那,血流成海。
“穷奇失控了!”
“救命!”
场面乱作一团,可这种时候,沈原不忘攻讦我:“林淮!
你是万兽宗的罪人!”
没人应和他,死伤无数,活着的也在逃窜。
沈原撕开温润如玉的面孔,桀桀笑道:“我说过,你只会再次被我踩在脚底。”
“乔萱儿可是用十世猪狗畜牲道的轮回,换你失去御兽之能。”
“不能再与兽类结契的天才御兽师,真是可笑至极!”
看着昔日同门,在穷奇的撕咬下瞬间变成血肉模糊的尸体。
我有一瞬间无比痛恨自己。
为什么?
为什么要为了争一时之快而冒险与穷奇此等凶兽结契?
但听见沈原猖狂的笑声,我蓦然清醒。
“沈原,你疯了?
如今死去的都是你昔日同门!”
“第一个被撕成碎片的小师妹,她及笄那日,你还为她簪过花!”
宗主和诸长老正护着剩下的人撤离。
“为了保护落单师弟撤退的李长老,看见他的头颅了吗?
前日你还一口一个恩师唤着!”
“沈原,他们的死,都是为了你的一己之私!”
可沈原见我愤怒的样子,只觉得好笑。
他依旧笑意盈盈:“宁教我负天下人,也不能让林师弟踩上我头上呀。”
“林淮,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吧,直接导致穷奇失控的是无能的你啊。”
“被穷奇吞入腹中,和被千夫所指凄惨死去,你选一个吧。”
我痛苦地闭上眼。
多少次因御兽出生入死,哪怕是前世被剖心抽骨,葬身兽腹,我也从未如此绝望。
这是真正的绝境。
一个不能与兽结契的御兽师。
一个带来灭门之灾的大罪人。
我连苟活于世都做不到。
死,似乎是我眼前的最优解了。
可,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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