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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渣爱上后无处可逃温珩穆知沉全文

良北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温珩冷笑,看着两人在自己面前,你侬我侬,嘘寒问暖。他不想再拖延下去,有点皇上不急,太监急的问道:“可以手术了吗?再晚点,我看你这小情人的命,就真的要耗没了。”听到温珩的催促后,穆知沉愈发不紧不慢,他从坐着的姿势,重新又站了起来。他走了过去,背着岑鹿凑到温珩的耳边,狠狠地咬了口耳垂的位置,盯着对方因疼痛皱成一团的脸,暧昧不清地询问着,“怎么了,你该不会吃醋了吧。”温珩气不打一处来,他触电般猛地推开穆知沉,低声怒骂,“滚蛋。”“脾气还真是大。”口头是这么说的,下一秒,穆知沉却当着岑鹿的面,措不及防地抓起温珩的手,往嘴唇的部位,很是亲昵地吻了下。温珩急忙将自己的手抽回来,恼羞成怒不成。明明正主就在不远处的对面,竟然偷情还能偷的这么正大光明...

主角:温珩穆知沉   更新:2024-11-19 16: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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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珩穆知沉的其他类型小说《被人渣爱上后无处可逃温珩穆知沉全文》,由网络作家“良北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珩冷笑,看着两人在自己面前,你侬我侬,嘘寒问暖。他不想再拖延下去,有点皇上不急,太监急的问道:“可以手术了吗?再晚点,我看你这小情人的命,就真的要耗没了。”听到温珩的催促后,穆知沉愈发不紧不慢,他从坐着的姿势,重新又站了起来。他走了过去,背着岑鹿凑到温珩的耳边,狠狠地咬了口耳垂的位置,盯着对方因疼痛皱成一团的脸,暧昧不清地询问着,“怎么了,你该不会吃醋了吧。”温珩气不打一处来,他触电般猛地推开穆知沉,低声怒骂,“滚蛋。”“脾气还真是大。”口头是这么说的,下一秒,穆知沉却当着岑鹿的面,措不及防地抓起温珩的手,往嘴唇的部位,很是亲昵地吻了下。温珩急忙将自己的手抽回来,恼羞成怒不成。明明正主就在不远处的对面,竟然偷情还能偷的这么正大光明...

《被人渣爱上后无处可逃温珩穆知沉全文》精彩片段


温珩冷笑,看着两人在自己面前,你侬我侬,嘘寒问暖。

他不想再拖延下去,有点皇上不急,太监急的问道:“可以手术了吗?再晚点,我看你这小情人的命,就真的要耗没了。”

听到温珩的催促后,穆知沉愈发不紧不慢,他从坐着的姿势,重新又站了起来。

他走了过去,背着岑鹿凑到温珩的耳边,狠狠地咬了口耳垂的位置,盯着对方因疼痛皱成一团的脸,暧昧不清地询问着,“怎么了,你该不会吃醋了吧。”

温珩气不打一处来,他触电般猛地推开穆知沉,低声怒骂,“滚蛋。”

“脾气还真是大。”口头是这么说的,下一秒,穆知沉却当着岑鹿的面,措不及防地抓起温珩的手,往嘴唇的部位,很是亲昵地吻了下。

温珩急忙将自己的手抽回来,恼羞成怒不成。

明明正主就在不远处的对面,竟然偷情还能偷的这么正大光明。他不知道穆知沉能这么恬不知耻,做出这种吃着碗里,又看着锅里的事情。

门外传来了阵敲门声,穆知沉作为担保人先出去见了医生,处理术前协议。

岑鹿秒的转了面色,窗棂的光逆着扫了过来,他半边脸沉在阴影里,神情从原本的乖顺变得有点戾气。

他语气不是很好,嚣张跋扈的恨恨道:“你是长得有几分姿色,但是知沉哥肯定只是玩玩你,他才不会喜欢你的。”

“他喜欢的人虽然不是我,但也轮不到你。”

“哦。”温珩冷漠的回应着,嘴角扯出一抹带着冷意的弧度。他感到可笑,不太想扯进这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感纠纷。

于是他没搭理岑鹿,只当做耳边风吹过就散了。

但没想到他这不搭理对方的漠视行为,却引起了岑鹿的极大不满。

下一秒,岑鹿与温珩四目相对,他用手猛地抽开自己手腕上输液的管子,然后打翻了桌上的玻璃瓶,顺势摔到了地上。

噼里啪啦的几下,玻璃碎片在冷清空荡的空间里,惊雷般炸了开来,很是清脆刺耳。

顺带的,还有岑鹿凄惨的叫声。

听到里头有动静,穆知沉用手推着门,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他抱起摔在一片玻璃渣里的岑鹿,娇嫩脆弱的皮肤满是血渍,脸上还挂着梨花带雨的泪珠,而温珩,依旧是冷眼旁观着。

“你到底干了什么?温、珩。”穆知沉脸色阴沉的厉害,眼神很是凶残恐怖,盯着他止不住往背后一缩。

温珩知道自己百口莫辩,也不想再解释,他直接把祸害全揽身上,“都是我干的。”

或许穆知沉再讨厌他一点,也不会想再动自己了。

也是件好事。

“可能是温珩哥,不想给我捐骨髓,才这么做的吧。我要是受伤了,能延迟几天做手术。”

“毕竟,捐骨髓确实很疼........”

岑鹿咬着没有血色的嘴唇,可怜巴巴的说着,委屈地望着穆知沉那副要杀人的模样。

穆知沉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怎么这么恶毒,温珩。”

而此刻,温珩只能看着对方精湛的演技,继续沉默不语,吃下这哑巴亏。

就算他说不是自己干的,穆知沉也不会信。

说不定还会觉得他在狡辩。

穆知沉放下握着岑鹿的手,只见温珩站在柜子的侧边,那张处乱不惊的面容,依旧没有半点带着波澜的神情。

眼角那颗惹人怜爱的泪痣,此刻在逐渐被覆盖上沉重阴翳的脸上,显得是那么醒目,含蓄着极为浅淡的冷色。


一切都还是那么美好,没有任何改变。

他将手机关机,一个人在河边这里呆到夜都深了,直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那个人不耐烦的将自己身旁的啤酒瓶,踢到了前方。

“他妈的,温珩,你大半夜不回家,在这里坐着想跳河吗?”

穆知沉环抱双臂,盯着他孱瘦的背影,口气有点冲。

“.........”

见温珩没有任何反应,穆知沉更加大步走上前,用手大力拽着他的领子,试图扯起来。

“你闹什么脾气?在我没发火之前,赶紧跟我回去。”

温珩转头,双眸敛着,眼眶下的惨白皮肤,被黑浓的睫毛,打下了很深很憔悴的阴影,他用听不出任何情绪的语气问对方,“穆知沉,你就没怕过什么东西吗?为什么杀了人,还能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跟平时一样对我大呼小叫。”

“你什么意思?”穆知沉用有劲的手指,愈发毫不客气地抓着他的衣领,直到皱巴巴的拧成一团。

他瞳孔泛着凌厉的芒色,忽的薄唇微启,“你天生高贵,生来就拥有常人望而不及的地位,金钱,所以你可以滥用权力,为了满足自己变态的癖好,去凌虐,伤害他人。只是因为你的一个想法,一句话,就能让一个活生生的人,看着自己家破人亡,直到活不下去的地步.......”

温珩痛苦到再也说不下去,他就那样直勾勾地与穆知沉对视。

可眼前这个没心没肺,冷血无情的人,依旧以那样悲天悯人的虚伪姿态,很平静的将自己的话,视为可笑的耳边风。

“说够了?”

“还有说的必要?”温珩吼道,爆发情绪,无法再克制自己。

穆知沉此时松开了抓着对方的手,眉梢轻挑。

他那深不可测的瞳眸,闪过一丝玩味的神色,很是刻薄的讥诮,“人死了,你就怪我?是我拿着刀捅褚佑身上,杀了他?”

他用好看修长的手指并拢着,捧起温珩的脸,亲昵而又温柔,用哄人的语气笑里藏刀似的轻声呢喃,像在说着什么见不得人的情话,“你这样就太无理取闹了吧,小珩,每天都有人活不下去寻死的,难不成,都要推在我身上。”

穆知沉那张肆无忌惮的好看笑脸,完全没有一丝忏悔,似乎还在把自己恐怖的恶行,视为是对方的自不量力,懦弱无能所造成的。

温珩恐惧的抖着声线,气愤道:“穆知沉,最该死的人,明明就是你,我恨透你了....”

穆知沉见状,低头吻上他的嘴唇,一边亲着一边吐着含糊不清的字眼,“就算是恨透了我,也不要忘了像之前那样勾引我啊.......”

温珩瞪大眼睛,满是惶恐,在一阵凶残的腥风血雨后,他差点被折磨的喘不上气来。

穆知沉一把掐住他的脖颈,舔着唇哑声开口,“这才是你应该做的事情,而不是为了个死人,跟我发脾气。”

温珩妄想逃离开他的掌控,奋力挣扎着,却还是被对方连拖带拽地拉上了车。

“放开我,你这个连畜生都不如的人渣……”

温珩很少会骂人,即使是这样了,也依旧收敛着自己粗鄙的话语。

“你骂一次,我就狠狠干你一次,再骂我就干到你死为止。”穆知沉威胁他。

听闻后,温珩彻底丧失理智,一口咬住穆知沉的手腕,将尖锐的齿尖刺了进去,狠狠地加深了力道,口腔内很快蔓延起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穆知沉反手,将指尖捏紧他的齿鄂之间 ,硬生生撬开牙口,一巴掌甩了过去,“我看你就是欠扌喿,太想跟我做了吗?”


褚佑一把扯住他的手,那双饱经风霜的眸子,充满了这个年纪不该有的真挚。

他声音低沉了下来,“小珩,如果我愿意帮你还债,照顾你,能考虑跟我在一起吗?”

“我真的,很爱你。”

温珩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酒后胡言,猛地瞪大了眼睛,也没做出任何发言,这时门啪的下,被打开了。

他望向门那个方向,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孔后,心脏跳动的厉害,要炸出胸膛了一样。

穆知沉……怎么来了?

他不是应该在相亲来着。

“真是令人感动肺腑的告白,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打扰到你们了。”

穆知沉斯文的眯着眸子笑,温珩却从那和善的眼神中察觉到一丝危险。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只是师生关系。”温珩急忙解释,现在这混乱的场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老师?老师会愿意掏光家产帮学生还债?还会单独和学生一起吃烛光晚餐?知道的还以为是关系好的不得了的师生,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一对。”

听到穆知沉阴阳怪气的调侃后,褚佑开口,“你是温珩的男朋友?”

穆知沉笑出声,走过去掐住温珩的肩膀,往他脸上亲了下,“不是啊,我是他卖屁股的对象,小珩,对不对?”

温珩脸唰的下,惨白。

无尽的沉默下,他没有勇气再去看褚佑。

褚佑腾的站起,气势汹汹的一拳揍了过去,穆知沉避开,反手扣住了对方的手臂,猛的一脚踹到了他的脊背上。

“砰”的下,褚佑摔倒在地,顺带掉落砸碎的还有一桌子的酒瓶,碗筷。

还没等温珩讲话,穆知沉又是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贱不贱?不好好在家呆着,背着我跟别的男人在偷情。”

嘴里很快蔓延起一股血腥味,温珩顶着浮肿的脸,为褚佑求情,“放了他,我随你处置。”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穆知沉不屑轻蔑道,不再伪装,用那种看垃圾的眼神瞥了褚佑一眼。

他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卡,是温珩之前偷偷转换的那张。

穆知沉用手指和中指夹着折断了那个银行卡,然后甩在褚佑的脸上,那块的皮肤立马被锋利的角,划伤了个血口子。

“五千万,你这辈子都有可能赚不到,但对于我来说,只是动动手指头的事情。”

穆知沉没人性地将温珩扣到了臂弯里,侮辱他,“你卡里那点钱,也配拿得出手?”

温珩瞳孔骤缩,瞪圆了眼睛,穆知沉什么时候知道,他偷换了银行卡的事情?

感受到温珩逐渐僵硬的身体,穆知沉越发捏紧了他的骨骼,施加压力。

“我没有你有钱,但我能给小珩,足够的自由与尊严,而不是像你一样,把他当成玩物践踏。”褚佑一字一顿的字字珠玑,与此同时,他狼狈不堪的抬头,脸上满是淌着的凌乱血液。

穆知沉很冷很晦涩的低声耻笑,“那我倒是要看看,不自量力的你到时候要怎么从我手中抢走他,还有怎么样去挽救他不堪一击的自尊。”

语毕,他拽着温珩的手臂,离开了这里。

温珩微微侧脸转了过去,嘴巴一张一合的嗡动着,“对不起。”

他现在很后悔,害了褚佑。

穆知沉这样报复心极强的人,怎么可能会放过对方。

他感觉腿上像绑了块大石头,沉甸甸的,压着自己血肉的同时,又在不停地往下坠。

很麻痹。

“穆知沉,我求你,放过褚佑,没有下一次了,我以后绝对好好的,乖乖的听你的话。”温珩带着哭腔哽咽,小心翼翼地扯住了他的西装衣角,很是可怜的抬头望着他。


与此同时,啪的下,门被打开了。

温珩手一抖,手机便摔到了地板上。

穆知沉瞥了他一眼,那张即使苍白,但也依旧看起来很精致漂亮的脸蛋。

“露出这种表情干嘛?想杀了我?”

穆知沉手里提着个保温盒,朝病床这个方向走了过来,他盯了眼亮着的屏幕,然后一脚踩了上去。

忽的下,屏幕碎了。

四分五裂。

“你这个言而无信的无赖,不是说好把我妈转院了吗?为什么还在原来的医院。”

温珩不解,明明那晚穆知沉当着他的面,吩咐好了转院的事情。

但此刻事实就摆在面前,唯一的解释,只有穆知沉骗了他。

“原来,你已经知道了?怪不得呢,昨天被小鹿陷害也不反驳,被我打也不还手,现在却露出一副这么欠调教的神态。”穆知沉低低的哑笑,有几分调侃戏弄的意味。

他也没觉得自己的伪劣把戏被揭穿后,能会有任何的愧疚或者慌张。

温珩身子僵住了,像个木偶呆在原地,原来穆知沉知道他是被冤枉的。

然后还陪岑鹿那个贱/货,一起演了场戏。

也对,他们才是一路人。

穆知沉也没必要帮他。

温珩不再逆来顺受,拔掉手上的输液管,就想下床。

但没想,还没走两步,因为腿部使不上力气,马上痛的瘫软了下来。

穆知沉也没拦他,似乎早就有预感,他会摔倒。

“啧啧,真是的,怎么跟个废物一样,连路都走不了了。”穆知沉将手浅浅的抄进裤兜,然后用鞋尖的位置,往温珩的膝盖骨踢了下。

正好是昨天抽骨髓的位置。

他疼地咬住了嘴唇,从喉腔发出一声沉沉的闷响,那双干涩的眸子,立马变得湿漉漉的。

“拜你所赐,看到我这废物样,你满意了吗?”温珩口气揶揄,藏在阴影下的面孔,却很痛苦挣扎。

“死性不改,收收你那大少爷脾气,现在没人会惯着你。”穆知沉将手重新伸了出来,然后蹲下身体,把他从地板上拉了回来。

温珩嫌恶心的一巴掌甩开来。

“把我骗的团团转,只是为了上我,侮辱我。帮我还债是假,送我妈去医院也是假。”

当时他宛若陷入谷底,四周都是黑的,脚底也是阻碍前行的潮湿泥泞,残酷的现实根本没有给自己任何的希望,以及选择。

如果穆知沉不救他,那他就要被八个男人轮,以后说不定会踏上卖身的死循环之路。

温珩有那么一刻,是感谢穆知沉的,即使自己是那样的憎恨他。

穆知沉与他四目相对,盯着他朦胧的眼眸,里面像砸了点雪进去,干净又破碎。

他掐着温珩的下巴,回道:“你这屁股又不是镶钻了,金贵的很,我还非上你不可?”

“那你还不是把我上了?嫌恶心你就别对我做出这种龌龊事。”

温珩偏过脸,转头死死咬上他掐着自己下巴的手。

穆知沉也没放手,就任由他这么咬着。

温珩咬着没力气了,从嘴里吐出跟穆知沉一样肮脏的字眼,骂了句,“强/奸犯。”


“妈的,大晚上不睡觉,你这么饥渴吗?跑到浴室干这种事情。”

穆知沉骂他。

温珩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我是个正常男人,也有生理需求。”温珩吞咽口水,眼尾的地方氤氲着红,在那颗泪痣的点缀下,看起来很勾引人。

“我们晚上做了很多”

穆知沉好笑的说着,这样的欲盖弥彰,有点太明显。

他低头看着温珩那张清纯的脸,这样的反差下,实在罪恶感太足。

“那你要帮我”温珩不自觉的舔动唇,为说出这样的话,感到十分羞耻。

“你真是疯了。”穆知沉瞳孔幽深,暗藏涌动,他一把掐住温珩纤细的脖颈,低头吻上对方。

窒息感迎面而来,温珩感觉自己要死了,强大的求生欲望,让他咬伤了穆知沉。

在血腥味弥漫之间,两个人分离开来,穆知沉低声不悦道:“滚出去。”

温珩离开浴室,他低头看向自己脖子那块皮肤,毛细血管都要被掐爆了似的,冒着粗暴的血红。

他重新躺回床,闭着眼睛假装睡觉,计划着明天的事情,上午满课,一节专业课,一节小提琴培训,请个假就好了。

穆知沉从浴室出来,搂上他的腰身,说了句打破自己规划的坏消息,“明天我休息一天,陪你去商场逛逛。”

“我明天要上课,叫小鹿陪你吧。”

穆知沉低哑放散的轻笑,嗓音慵懒,“小鹿当然也一起。”

“所以你请假。”

头大。

温珩有点累了,并不想再跟穆知沉争执下去,反正结果都一样,只好同意,“好。”

第二天。

温珩早起,给穆知沉和岑鹿做早餐,他特意将牛奶热的很烫。

岑鹿在跟穆知沉聊天,两个人你一言我一句的。

温珩特地放低了自己的存在感。

他走了过去,假装脚滑,将牛奶皆数洒在了岑鹿裸露的手臂上。

那块白嫩的皮肤,立马变得肿红。

“啊,好烫。”

“啪”的下,玻璃杯被岑鹿应激性的反弹,甩到了地板上,碎成了玻璃渣。

岑鹿泪流满面,很是委屈可怜,“知沉哥,好疼,我们去医院。”

温珩脸色同等的惨白,没有了血色,他支支吾吾的道歉,“对不起,是我的错。”

穆知沉冷冷的撇了他一眼,“你还真是废物,连盘子都端不稳。小鹿要是有事情,你就直接跪在这玻璃渣上,跪上几天变成残废吧。”

说完,穆知沉拿起沙发上的外套,随意的披在身上,便带着岑鹿离开家赶往医院去了。

温珩恢复淡定的神色,将地上的玻璃碎片,扫完倒进筒里面,然后揣着那个垃圾袋,走出了门。

他用手机联系谢韩遥,两个人约定在警、察局门口见面。

看到谢韩遥憔悴的面容,温珩艰涩心疼道:“韩遥你瘦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紧紧地抱住温珩,将头靠在对方的肩膀上,哽塞着,“没事了,以后我再跟你慢慢讲。”

他们一起进到了警、察署,谢韩遥开始讲起这段日子的经历,温珩听着心都要碎了,很是难过。

谢韩遥将他哥虐待囚禁自己的证据,也一并交给了警、察,但都还没结束,办公室里面的门,就被人风风火火的打开了。

身后传来一道冷到极致,压迫性极强的声音,阴瘆瘆的,听的人背后发凉,“谢韩遥,你离家出走多久了,还是小孩子吗?让我真是好找。”

看到谢致远来了,警、察署的人立马端茶送水了上来,一副狗腿子样。

“哥......”

谢韩遥声线颤抖,瞳孔也跟着一起骤缩了起来,温珩能感受到他很怕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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