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振东李丽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扔了极品家庭去狩猎萧振东李丽全文》,由网络作家“啄云扶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的话是漂亮话,就是干的事儿……张向前咬牙切齿,“你再动我的东西,我跟你不客气,你这是抢劫。”“别逗了,这点烂东西,我还真看不上,”萧振东有意激怒张向前,言语间除了挑拨就是拱火。“真寒酸,看着都磕碜。”萧振东鄙夷的,“还抢劫,这玩意你送我,我都不要!”“你……”萧振东的脸,渐渐地跟一个男人重合。当初,他也是用这种眼神,上下扫视,满眼不屑。为什么不管他变成什么样,都有人看不起啊!怒从心中来的张向前完全失去了理智,提起拳头,惊天一声嘶吼,“我*你妈!”萧振东兴奋的快要炸了,他等这一下,等好久了!……刚回到家,屁股都没来得及挨到凳子上,就听见有知青嗷嗷叫冲了过来,“大队长,你快来啊!出人命了!”大队长:“?”他一脸懵逼,跟着知青又回去了。...
《重生后我扔了极品家庭去狩猎萧振东李丽全文》精彩片段
说的话是漂亮话,就是干的事儿……
张向前咬牙切齿,“你再动我的东西,我跟你不客气,你这是抢劫。”
“别逗了,这点烂东西,我还真看不上,”萧振东有意激怒张向前,言语间除了挑拨就是拱火。
“真寒酸,看着都磕碜。”
萧振东鄙夷的,“还抢劫,这玩意你送我,我都不要!”
“你……”
萧振东的脸,渐渐地跟一个男人重合。
当初,他也是用这种眼神,上下扫视,满眼不屑。
为什么不管他变成什么样,都有人看不起啊!
怒从心中来的张向前完全失去了理智,提起拳头,惊天一声嘶吼,“我*你妈!”
萧振东兴奋的快要炸了,他等这一下,等好久了!
……
刚回到家,屁股都没来得及挨到凳子上,就听见有知青嗷嗷叫冲了过来,“大队长,你快来啊!出人命了!”
大队长:“?”
他一脸懵逼,跟着知青又回去了。
打群架的性质是相当恶劣的,大队长来了之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凡是伸了爪子的,都骂了个狗血淋头。
张向前一脸不服,萧振东倒是乖巧的很,一脸知错的样子。
大队长骂过了,心里的火气消了点,“好了,现在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萧振东举手,嘴巴也快,“大队长,是这样的,张向前同志霸占集体的床铺,在知青点这个共同温暖的大家庭整阶级那一套。
我不服气,只是稍微提出了一点意见,他就恼羞成怒,动了手。”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那个帽子给他扣上了再说。
张向前果然勃然大怒,“你冤枉人!”
说罢,他还对着大队长卖惨,“大队长,您可得还我一个公道,这小子实在是太欠揍了,他找茬。
而且,你都不知道,他揍我揍的到底有多狠!”
“狠?”萧振东指着自己嘴角的破口,幽幽的,“你不如看看我呢?”
“看你怎么了?”张向前冷哼一声,“再看,也是我受的伤多!”
这死小子,下手也忒黑了。
“哦?”萧振东咧嘴一笑,没笑出来,有点疼,他龇牙咧嘴的,“你只说我伤了你,但是伤在哪?拿不出来证据,就是你在冤枉我!”
“我!”
话出口一个字,张向前就卡住了。
他怎么拿证据?
萧振东这王八犊子下的手太黑了,不是照着他的腚踹,就是掐大腿根儿。
证据?难不成,他把裤子脱了?
给大队长看?
张向前的脸青一阵,白一阵,想吵都不知道怎么吵,没办法,他还是太要脸了。
萧振东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哼了一声,对着大队长诉苦+告状,“曹叔,咱们今儿相处的也不错。
虽然相识的时间很短,但是不能看出来,我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人吧。”
他振振有词,“如果不是因为他太过分,我是绝对不会动手的。
再说了,他都已经跟我动手了,我要是不还手的话,那我还是个男人吗?!”
“根本就不是这样的,”张向前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
萧振东压根就不吃这一套,继续道:“而且,我怀疑张向前同志思想不达标,对待您,他谄媚、讨好。
对待我们这些新知青,他欺压、霸凌,我代表个人,深刻怀疑他的动机是不是挑起我们的阶级对立!”
大队长:“…………”
他看了一眼萧振东,相当无语,心想,你小子还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这里头啥事儿,他能看不出来?
不过,张向前这个人确实有问题,借此机会敲打一下也好。
他可不希望知青院闹幺蛾子,平平安安的,井水不犯河水,多好啊。
“好了,汪琳琳,你就别抱怨了,那是人家的自行车,又不是你的。”
汪琳琳又瞪了一眼给萧振东说话的贺玲,说话夹枪带棒的,“我说你了吗?真是上赶着找茬儿。”
贺玲嘿了一声,“到底谁找茬啊?大家都能走,你咋不能走?哪那么多事儿?”
汪琳琳一声冷哼,白眼一翻,阴阳怪气的,“对啊,大家都能走路,就他不能走路,非得骑着那个破自行车。”
萧振东咂咂嘴,“你是羡慕了,还是嫉妒了?也没人不让你骑,你要是乐意骑,那你就骑呗。”
汪琳琳眼前一亮,她觉着自己赢了。
哒哒哒跑到了萧振东,颐指气使的,“那你还等啥?把自行车给我啊!”
萧振东震惊了,“你是女土匪吗?是要抢劫?”
汪琳琳懵了一下,“什、什么意思?什么抢劫,不是你说把自行车给我骑的吗?”
萧振东比她还懵,“我啥时候说了,我的意思是,只要你想骑自行车,那你自己凭本事去弄啊,跟我有啥关系?”
“你……”
见汪琳琳被戏耍,贺玲哈哈大笑,戏谑的,“真是开了眼,你这脸皮真厚啊!”
“哼!”汪琳琳咬牙切齿的,“没点风度的男人,一点都不知道照顾女生,就你这样的,在我们那边都会被笑死。”
“啊对对对,”萧振东有点烦了,“我会被笑死,但是你能先把嘴巴闭上吗?真的很吵,很烦。”
被萧振东一说,汪琳琳只觉着自己脆弱的小心脏被伤透了。
她这辈子就没受过这样的委屈,哽咽了一下,抽噎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呜呜哭了起来。
嘴里还含糊着,“都是你们的错!都怪你们,就知道欺负我,我不干了!
说好了下乡之后互帮互助,我就是太累了,想借自行车骑一下,你至于这么欺负人吗?呜呜呜……”
她整这么一出,行进的队伍也停了。
吵归吵,闹归闹,但是真的把她扔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们还真的不敢。
贺玲也没想到汪琳琳这样的炮仗,居然说哭就哭,当下尴尬的直挠头。
要不是沈曼娜拦着的话,她就冲上去道歉了。
“别、别去,”沈曼娜皱着眉,眼底一闪而逝的厌恶,“这样的、的人最、最讨厌了!”
想占人家的便宜,直接胡搅蛮缠。占成了,那就高高兴兴的。被拒绝就开始撒泼打滚卖可怜。
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就是怪恶心的,明明是自己不占理,闹得跟别人欺负了她似的。
至于当事人萧振东,那就更镇定了。
不就是道德绑架?
谁怕谁啊,撒泼打滚他也会。
大队长从牛车上跳下来,看着哭的可怜的汪琳琳,一声不吭,谁想帮忙说话,也都被大队长给制止了。
假哭了三分钟,汪琳琳憋不住了,抬起头,可怜兮兮的望着大队长。
大队长皱了皱眉,“哭够了吗?”
汪琳琳咬着唇没吭声,主打的就是一个不配合。
“哭够了那就站起来继续走,要是没哭够,那你随意,刚刚来的时候,我估摸着你也记着路。
这样难缠的知青,我们红旗大队要不起,你啊,自己个儿找公社,爱上哪去上哪儿去。”
没得到一句关怀,反倒是劈头盖脸一顿训斥。
汪琳琳傻了,知青们也都面面相觑,对待大队长的态度也谨慎了些。
这……
已经不是家里了,没人会惯着她们的坏脾气了。
“哼,我知道,你们都是家里娇生惯养的,但下了乡,跟在家里是不一样的。你们得想法子养活自己,还有,把你们那些个骄纵的脾气都给我收一收。”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萧振东很想弄清楚困惑了他两世的始末,“你不应该在木兰城吗?怎么会来这个地方。”
“一言难尽,”严玉书不想多提,只是叮嘱,“今天不是说话的好机会,你才下乡,先站稳脚跟。
我的事情,你不要管。”
“死老头,我现在没爹没娘,孑然一身,要是连你都不管我,往后我在这世上,就没一个亲人了。”
严玉书自然是知道萧振东的家庭状况,闻言,愕然的,“怎么会?都死了?”
萧振东笑了,“哈哈哈哈哈,没死。”
严玉书:“……”
他难得生动了些,“小王八犊子,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跟我开玩笑。”
“没开玩笑,”萧振东卸掉小背篓,从里头撕了个鸡腿下来,“你先吃,咱们边吃边说。”
严玉书都不知道自己多久没吃过鸡腿了,闻言也不客气,接了鸡腿就开始吃。
萧振东就把前段时间发生的事儿简单说了一下,“反正,这亲是断了,往后他们怎么样,跟我一点关系都没。”
严玉书乐了,“你小子,下手够狠的,这么一整,我估摸着,就算是你那王八蛋爹能留条命,往后的日子,也是个生不如死。”
“没事,一家都别想得个好。”
见严玉书狼吞虎咽吃了鸡腿,萧振东趁机打量了一下严玉书的状态。
说真的,很差。
原先胖乎乎的脸庞没了,瘦弱的衣裳挂在身上都显得空荡荡的。
萧振东看的心里发酸,“老头,以后我罩着你。”
“你?”
严玉书不是看不起他,“唉,小子啊。我今天看见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得找我。
这次你来了,我见你,下次你来了,我也不见。”
他知道,自己这辈子是完了。
但是萧振东不一样,这小子还年轻,虽然是知青下乡,但只要踏实肯干,在红旗大队安个家,娶个婆娘,过上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好日子,不难。
倒也不是说萧振东多有本事,实在是萧振东的皮相好。
好的,总有那些个眼瞎的能相中他。
“你确定?”
严玉书很笃定的,“我确定。”
“哦,”萧振东一脸淡定,“你要是不见我,我就上你们那破屋子里叫唤,说,你是我干爹。”
严玉书:“……你跟哪学来的流氓做派?”
“不重要,”萧振东觉着时间差不多了,再磨叽下去,旁人可能起疑,“对你有用就行,我在乡下盖了房子,离你们不远,以后我看着你。”
严玉书攥着拳头,“小子,你不欠我什么,离我远点,对你好。”
“你少说两句话气我,才是真的对我好,”萧振东摆摆手,背着背篓往知青点去,“现在仓促,等我想好了见面的地方,咱们再扯那些。”
萧振东的身影越发远了,严玉书在草地上擦擦手,又薅了一把草,放在嘴里嚼了嚼。
确定身上没什么味道后,这才折身反悔。
回去的时候,身上也有劲儿了。
他确实没想到能在这儿遇见萧振东这小子,也没想到,他居然跪下来就认爹。
严玉书恨啊,为啥不是他光辉的时候?
如果是那时候,这儿子,他肯定捧到天上去,要啥给啥……
~
知青点的气氛照旧不好,张向前看着萧振东的目光都是阴恻恻的。
“东哥,你怎么才来啊,饭都做好了。”
今天的饭就很简单了,水煮土豆。
贺玲从行李里头拿出来点辣椒酱,“光顾着收拾东西了,晚饭就稍微将就点吧,土豆子没味儿,就点酱吃,也挺好的。”
就酱吃。
萧振东接过辣椒酱,道谢之余,开始琢磨给老头弄点酱啥的。
至于力气,那就更不用说了。
忽而,萧振东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声响,似乎是打斗。
那低低的声线,像是狼的嘶吼。
萧振东唇角抽搐,不是吧,刚上山就遇见这玩意?
若是他没搞错的话,这声音,好像越来越近了。
萧振东三两下噌噌上了树,没到一分钟,就看见三匹狼追着一头大野猪显现眼前。
居然打的难舍难分。
野猪很是壮硕,青面獠牙的,面对三匹狼的围攻也丝毫不显劣势。
萧振东看着忽然起了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心思。
他想了想,干脆坐在树上,伸手拽了一根树干,折下来,用小弯刀开始削木棍。
尖锐的。
想到这儿,萧振东甚至有些后悔,下乡之前,该在黑市里弄点武器在手里的。
唉,不过那时候时间紧迫,也有些不赶趟了。
也不知道萧家人现在咋样了,应该已经接收到他留下的大礼包了吧。
啧啧啧,想想都觉着可惜,他自己一手折腾的局面,却不能亲眼看见。
“砰~”
野猪一头撞到了树上,萧振东猝不及防,这巨大的冲撞差点把他给撞下去。
“哎哟我艹!”
他忙不迭稳住身形,狼已经趁着野猪晕头转向的时候,开始发起猛攻了。
萧振东见此,瞄准了狼的位置,快准狠往下扎木头钎子。
这玩意,只要力气足够大,扔下去跟弓箭射出的箭羽没太大区别。
除了刚开始两根略显生疏,有些扎偏之外,萧振东很快就找到了手感。
瞄着下面的战况,一旦有东风压倒西风,或是西风压倒东风的状况,就立马插手,给气势强劲的一方,整点置敌小手段。
可不能一边倒的死,互相折磨的就剩下一口气,到时候他才好坐收渔翁之利。
狼肉不好吃,那也是肉。
皮子值钱,就算是不拿出去卖,鞣制一下,做个保暖的毯子、披风,还不是手到擒来。
至于野猪……
虽然有股腥臊味儿,可只要料子下的猛,这些都不是个事儿。
在萧振东相当狗的干涉下,狼很快就趴下一只,野猪也渐渐力竭,剩下两只狼已经产生了退意,可有点舍不得这到嘴的肉。
这时候,萧振东从三米高的树上一跃而下,一屁股坐死了一头狼。
心里默念,阿弥陀佛,别怪我啊!
反手将野猪的脖子砍断了大半。
一个翻滚躲过了狼的偷袭,他伸手攥住狼,下意识默念收。
狼瞬间消失在眼前,野猪呼哧呼哧的喘息着,渐渐也没了动静。
萧振东将狼和野猪收到了空间里,想了想,又放出来一只。
他身上都是血,不带只狼回去,不好解释。
将弯刀在草上蹭了蹭,他剖开狼的腹部,将狼的内脏挂到了树上,算是敬山神了。
老猎人都有这个传统,反正狼肉不好吃,馈赠大自然也无所谓。
扛着狼,循着来时的路回去。
走了十多分钟,他听见了忽扇翅膀的声音。
这动静!
莫非是走地鸡群?
萧振东一下就来了兴趣,慢慢放缓了脚步,凑过去就看见一只被树上藤蔓死死缠住的白鹰。
翅膀上受了伤,鲜红的血浸透了羽毛。
瞧见萧振东出现,它挣扎的幅度更大,甚至企图用鸣叫声吓退萧振东。
可,这一行为放在萧振东的眼里,跟露出稚嫩爪子的小奶猫没啥两样。
将狼的尸体丢在树下,萧振东伸出弯刀剜了一条肉揣在兜里,三两下爬上了树。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萧振东抬手就给了萧月一巴掌,“没规矩的东西,我再怎么说也是你哥,拿你那手指头晃悠什么呢?
我给你掰折了,你信不信?”
“你……”萧月捂着脸,对上萧振东的冷眼,磕磕绊绊没说出来话。
她眼神飘忽,心有余悸,眼前这个人,还是她二哥吗?
以往一脚踹不出来三个屁的。
“够了!”萧铁柱望着萧振东,满脸失望的,“窝里横,传出去很好听?”
“得了吧,别装模作样,现在谁提到萧家,不都得吐一口口水?”萧振东笑眯眯的,“自家人窝里斗,传出去都被笑话死了,这时候想起来要脸了?
早干嘛去了?”
他自问待这一家人不薄。
在乡下遭罪十年,萧家人除了问他要东西,平常都是不闻不问。
之所以能回来,还是他豁出命救了一个领导,这才得到了重新返城的机会。
在这十年里,萧家人的日子过得相当不错。
萧策东凭借钢铁厂会计的工作,娶了个媳妇,生了一双儿女,萧文东虽然混的不像话,但萧父掏了一千三,给他置办了工作。
生了个可爱的小闺女,一家三口也是幸福甜蜜。
萧月嫁了个三代单传的独苗哥,一进门,嘎嘣生了俩大胖小子,在婆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萧铁柱戴着老花镜坐在沙发上看报,秦淑莲也慈和了很多,端着碗,追着喂小孙孙。
就连他名义上的妻子李丽,也是一脸笑容的跟他儿子说话。
时隔几十年,萧振东仍旧记得自己当时的无措,以及……
萧家人的排斥、厌恶。
看见他,没有喜,只有惊,像是不敢相信,凭什么一个被踢下乡的臭虫也能回来。
只有他像个小叫花子似的,在这幸福的一家面前,格格不入。
彼时是82年,正巧赶上了时代风口,他承蒙领导照顾,再加上运气不错,生意做了一年就有了起色。
很快就做大做强。
萧家人又像是水蛭一样重新贴过来,可怜他并没有识破萧家人的真面目,反倒对他们的接纳和包容感到了受宠若惊。
他出钱、出力、出人脉。
供养萧家人挥金如土的生活。
结果临了,他们站在病房外头,满脸欣喜,隔着玻璃窗,眼睁睁的看着那野种拔了他的氧气管……
萧振东想着想着就笑了。
他知道,今天晚上是最后的安宁,等明天天一亮,他的报复就像是洪水一般滚滚而来,会将摇摇欲坠的萧家打击的支离破碎。
他不觉着自己下手狠辣,他只觉着自己还不够狠。
萧铁柱跟秦淑莲去了医院,临走之前,拉着双胞胎嘀嘀咕咕了半天,满眼警惕的望着萧振东。
“我跟你们说,家里的钱都在我跟你爹的屋子里,你大哥受伤了,我们得过去陪着,夜里不见得能赶回来。
那小王八蛋明天一早五点就要走,你们俩,都给我警醒点,别让他把钱偷走了,知道吗?”
她倒也想把钱带走,可医院人多眼杂,万一被摸走了,哭都不知道往哪儿哭。
“嗯!”萧月忙不迭点头,“娘,我知道了。”
大门砰的一声合上,屋子里只剩下寂静,桌子上还有残羹剩饭,兄妹俩看都没看一眼,回屋了。
萧振东觉着,是时候该他出场了。
他虽然得了个空间,也卖了个工作,可这会儿的东西紧缺,有好些,是拿钱都买不着的。
比如……
铁锅、马勺。
这次洗锅洗碗,洗的那叫一个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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