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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临终前,想要和离另娶白月光结局+番外

白月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以前都是我看着他与别的女人亲密无比,我像一个泼妇一样和他闹,也没让他改变。现在我与他的处境变了,不知道他能不能体会到我当初的愤怒与失落?直到夜幕即将来临,我才依依不舍与李怀告辞。回去的路上,宁景川一直在我耳边喋喋不休。“虞婉柔,你对得起我吗?你怎么能一个下午都和一个男人共处一室呢?”“我当初应该直接休了你才是,我对你还是太心软了。”我打断了他的话:“这不是学你的吗?你与陆盈儿不是经常这样做吗?何况你刚才也看到了,我和李怀全程可有逾矩的地方?”“如果有,你就指出来,下次我注意一点就是了。”他梗着脖子说:“我和盈儿一向是发乎情,止乎礼。要不然我也不会得等到与你和离,才会娶她。”“可那个李怀就不一样了,你敢说他对你没有意思吗?”我笑了:“...

主角:白月光宁景川   更新:2024-11-22 16: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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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宁景川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临终前,想要和离另娶白月光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前都是我看着他与别的女人亲密无比,我像一个泼妇一样和他闹,也没让他改变。现在我与他的处境变了,不知道他能不能体会到我当初的愤怒与失落?直到夜幕即将来临,我才依依不舍与李怀告辞。回去的路上,宁景川一直在我耳边喋喋不休。“虞婉柔,你对得起我吗?你怎么能一个下午都和一个男人共处一室呢?”“我当初应该直接休了你才是,我对你还是太心软了。”我打断了他的话:“这不是学你的吗?你与陆盈儿不是经常这样做吗?何况你刚才也看到了,我和李怀全程可有逾矩的地方?”“如果有,你就指出来,下次我注意一点就是了。”他梗着脖子说:“我和盈儿一向是发乎情,止乎礼。要不然我也不会得等到与你和离,才会娶她。”“可那个李怀就不一样了,你敢说他对你没有意思吗?”我笑了:“...

《夫君临终前,想要和离另娶白月光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以前都是我看着他与别的女人亲密无比,我像一个泼妇一样和他闹,也没让他改变。

现在我与他的处境变了,不知道他能不能体会到我当初的愤怒与失落?

直到夜幕即将来临,我才依依不舍与李怀告辞。

回去的路上,宁景川一直在我耳边喋喋不休。

“虞婉柔,你对得起我吗?

你怎么能一个下午都和一个男人共处一室呢?”

“我当初应该直接休了你才是,我对你还是太心软了。”

我打断了他的话:“这不是学你的吗?

你与陆盈儿不是经常这样做吗?

何况你刚才也看到了,我和李怀全程可有逾矩的地方?”

“如果有,你就指出来,下次我注意一点就是了。”

他梗着脖子说:“我和盈儿一向是发乎情,止乎礼。

要不然我也不会得等到与你和离,才会娶她。”

“可那个李怀就不一样了,你敢说他对你没有意思吗?”

我笑了:“你放心,与你的这段婚姻,让我对成为任何人的妻子都不再感兴趣。”

“自己一个人有钱有时间地生活,难道不比去伺候一个男人的一家老小快乐吗?”

宁景川不服气地说:“说得好像我对你很差劲似的。”

我冷笑:“好得很,你都迫不及待要娶别的女人了。”

他突然提高了声音:“不对,怎么还有下一次?”

“不可以,虞婉柔,我不同意你再去见那个李怀了,听到没有?”

我直接闭目养神。

接下来的日子,我的确没有再去戏班子里听李怀唱戏。

不过,我并不是因为顾忌到宁景川的心情。

在离开宁家的那一个多月里,我好像发现了自己不仅做得一手好馄饨,而且在养花上面也颇有天赋。

我就像对待普通的花草一样,但很多名贵珍稀的品种在我的手里大多都能养得极好。

这不是天赋异禀,又是什么?

所以,我开始去约见花坊的掌柜们。

这天,我与京城里最大的花坊的掌柜在酒楼里谈完了一笔生意,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到处走走,让自己兴奋地发热的头脑冷静冷静。

宁景川的心情好像有点消沉,不像往日一样话多。

对于他的变化,我也懒得去关心。

直到我经过一个房门,里面传来了吵架的声音。

门没有关好,所以才有声音传出,我往里一看,竟然发现了一个熟人。

宁景川也看到了,他急得想要进去。

可是,他根本不能离开我的周边。

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因为房里陆盈儿被一个男人打了一巴掌,倒在地上。

我站着不动,想要看清楚情况。

可是宁景川等不及地说:“虞婉柔,你还傻站着干什么?

盈儿被人打了,你怎么能无动于衷呢?”

由于好奇,我还是走近些去听清楚一点。

宁景川终于能够靠近陆盈儿了。

他心疼地想要去抚摸对方发红的脸蛋,却什么都接触不到。

陆盈儿委屈地说道:“郑郎,这也不能怪我呀!

我本来都等到他要娶我了,到时候一副药下去,就能让他再也睁不开眼睛。”

“他那儿子不成气候,届时宁家的一切不就都是我们的了吗?”

“我怎么知道宁景川会那么早死呢?”

宁景川听到这话,不敢置信地盯着陆盈儿。

那男人还是生气地说:“还不是你没有本事,你怎么不先哄着他送你些东西?”

陆盈儿回道:“我怎么没有?

可他迂腐得很,说他还没有和离,与我不是名正言顺,不能送我东西,不然就是对不起他妻子了。”

那男人疑惑道:“他都要娶别的女人了,还不够对不起他的妻子吗?

在这里装什么好男人?”

“可不是?

我差点憋不住反驳他。”

陆盈儿附和道。

宁景川不解地问我:“是这样吗?

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我没有回应他。


此时陆盈儿不满地看着我。

“婉柔,你不是去听大夫的医嘱了吗?

怎么在这里偷懒?

还有,你怎么能把表哥丢在房间里不管了呢?”

陆盈儿从来都是喊我的名字,宁景川也从来都没有让她改口,所以我不曾亲耳听到她叫我一声“表嫂”。

听着她一连串的诘问,我淡淡地说:“我不在,你们不是可以更好地谈心吗?

这样不是给你们创造单独相处的机会吗?”

听到这话,对面的两个人脸色都有些不自然。

很快,宁景川就充满怒气地对我说:“你又在发什么疯?

表妹不过是来探望我而已,你怎么乱吃飞醋。

算了,你这人就这样,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说罢,他跟陆盈儿轻声说道:“走吧,表妹,我们去书房,前几日我刚得到一幅名画的真迹,你来同我一起赏玩。”

说罢,两人撇下我转身离开。

陆盈儿还朝我投来一个挑衅的眼神。

这种画面在陆盈儿守寡以后,不知道出现多少次了。

我都习惯了。

宁景川时常当着我的面把陆盈儿带到书房,把我拒之门外。

说起来我与他成亲三十余载,我到书房的次数却屈指可数。

陆盈儿这个外人比我这个结发妻子都要去得勤。

因为宁景川不喜欢,他鄙夷我满身铜臭味,会把他珍藏的书画熏臭了。

他还高高在上地对我说:“虞婉柔,我和表妹谈论的都是高雅的艺术,你不懂。”

宁景川现在是一名略有名气的书画家,而陆盈儿年少曾跟随有名的女夫子学过几年画,在这方面颇有造诣。

他们总是有谈不完的见解,聊不完的话题。

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怎么会不让人心生怀疑呢?

我跟宁景川争吵过多次,甚至是形若泼妇般地闹过。

但他丝毫不顾及我的感受,反而高高在上,冷冰冰地回道:“你太多疑了。

要是你能像表妹那般理解我,我也不会这么珍惜她这个知己。

我和她之间是君子之交,是值得赞誉的知己情。

你是不会懂的。”

“还有,你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样子?

表妹就从来不会这般失态,你真应该和她学学。”

他对我的评头论足,已经足够让我自卑了。

我只能眼巴巴地盯着书房的门,内心计算着他们两个人待了多长时间了。

但是如今,他们的谈笑声多么欢快,我也不在乎了。

看着他们前往书房,我转身去了厨房。

今天,本在书塾里读书的儿子宁柏提前派了小厮回来,说他的先生给他放了几天假,所以他要回家用膳。

宁柏回来后,向我请安后,就去敲他父亲书房的门。

宁景川以为是我敲的门,没好气地说:“虞婉柔,我说你省省吧。

我和表妹在做正经事,你能不能不要胡闹了?

你这么做徒让人看笑话,知道吗?”

宁柏尴尬地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说:“爹,是我。”

场面忽然有些安静。

没一会儿,宁景川就打开了门。

宁柏向他请安后,看到陆盈儿以后,欣喜地说道:“见过表姑。”


夫君五十岁那年生了一场重病,开始怀念起了白月光表妹。

他说要与我和离,然后迎娶守寡的表妹。

这样他的表妹就能老有所依,而且两人能够死后同穴。

但他已经时日无多了,还没等到与我成功地和离,就逝世了。

可他死后灵魂被迫待在我身边,看着我过得肆意潇洒!

在他的灵魂消散之际,他竟然说下辈子不再负我。

可笑,我下辈子可不稀的和他在一起!

......得知夫君宁景川已经时日无多,我难受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性情暴躁,大夫只敢私底下告知我这个消息。

我恍惚地走在长廊里,独自饮泣。

我与宁景川是少年夫妻,携手共度三十多年,想到他就要先走一步离开人世,我抑制不住内心的悲伤。

等我平复好心情以后,来到他的房间门口,却听到他饱含兴奋的声音。

“盈儿,你等我,我会和虞婉柔和离的。

然后我再风风光光地迎娶你,这样我的家财也能留给你,让你有个安稳的晚年。

而且,我们死后才能葬在一处。”

我刚要敲门的手立刻就顿住了,身子也差点站不稳。

紧接着我感到胸口闷得差点透不过气来,无形中一股悲伤笼罩着我。

我及笄后就嫁给了宁景川,陪着他风风雨雨地过了三十多年。

这期间的辛劳他也是有目共睹的。

可我没有想到,他都已经老了,还在心心念念和他的表妹生同寝,死同穴。

他置我这个结发妻子于何地?

我趁着大夫还没有出府,连忙赶去嘱咐他一些事情。

大夫闻言后点了点头,说:“宁老爷已经病入膏肓了,的确没有治疗的必要。

您为了病人的心情着想,想要隐瞒他的病情,也是可以理解的。

既然夫人决定好了,老夫自当遵从。”

把大夫送出门后,我没有再回去照顾宁景川,而是坐在湖边的亭子里,看着湖里的鱼儿自由自在地嬉游。

我本应该回自己的房间好好地睡一觉的,因为这几天日夜照料着宁景川,我已经疲乏得很。

可莫名地,我精神上却没有一丝困乏。

不知道坐了多久,一阵开怀的笑声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抬眼望去,是宁景川和他的表妹陆盈儿并肩而行,两人说说笑笑,十分亲密。

五十岁的宁景川依然保持着腰背挺直的状态,虽然不及年轻时那般眉清目秀,但经过岁月的洗礼后,显得威严稳重。

我不禁想到了自己和宁景川出行总是一前一后,从来没有并肩而行过。

因为他不喜欢这样,他觉得我长得不够漂亮,个子也不高挑,和一表人才的他站在一起,不够般配。

的确,他身高腿长,迈出的步子又大,总是把我抛在后面。

这么多年来,我好像都是在看着他冷漠的背影离我而去,我一直紧紧跟着他的步伐,才没有在半路就被他抛下。

现在看着他们两人同行的画面,我累了。

不一会儿,他们两个人就站到了我面前。

陆盈儿与我同岁,她长得漂亮又高挑。

因为自小习舞练琴,周身有一股旁人无法匹敌的优雅气质。

而我年轻时就得为了一家人糊口的问题辛苦干活,哪里有习舞练琴的机会?

再加上我勤俭节约惯了,一直穿着旧衣服,不像她一样穿着新裁制的衣裳光彩照人。


陆盈儿接着说:“要不是只有他被我骗,我也不会在他身上浪费那么多时间。

每次都得迎合他的喜好谈论那些诗啊,画啊,我都累得慌。”

宁景川早已变成一副呆滞的样子。

最后,那男人不耐烦地对陆盈儿说:“好了,既然你什么都没有得到,以后也不要再来找我了。

要是被我家那个母老虎知道的话,你我都没有好果子吃。”

陆盈儿闻言,使劲地摇了摇头:“不,郑郎,你不要丢下我,我不能没有你啊!”

然后,她爬过去抱着对方的腿。

那男人用力地把她踢开,打开门走了。

陆盈儿看着他离去,哭得不能自已。

有趣!

我看着陆盈儿,看着那个男人,又看着宁景川。

这是一个他爱着她,她又爱着他,但他只爱钱的故事。

回去的路上,宁景川一句话都不说。

回到家以后,宁柏满脸笑意地迎了上来。

他殷勤地给我端茶倒水,我有点好奇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铺垫到差不多的时候,终于开口说:“娘,这些年我爹卖的画,挣得不少。

我去把他钱庄里的钱取出来吧。”

我喝了一口茶水,不紧不慢地说:“这个你不用担心,我早就去钱庄里把钱转移到我的名下了。”

宁柏不禁提高了声音:“什么?

娘,你怎么能独占我爹的钱呢?

这里面也有我的份,你快点把钱还给我。”

这一刻,他贪婪的一面没有遮掩。

我拒绝了他:“你爹一开始名头不大,画的画卖不出去。

是我一直苦苦地支撑着这个家。

靠着我起早贪黑卖馄饨,你们才没有饿死在寒冷的冬天里。”

宁柏还在试图改变我的主意。

他说:“娘,您都这么大的年纪了,还是由我保管比较妥当。”

我端起了为人母的派头,严厉地说:“瞧你这出息,只知道盯着爹娘的钱,不会自己去努力拼搏吗?”

宁柏感到难堪地低下头,离开了。

宁景川终于舍得开口了:“你何必这样不留情面?

反正你一个老婆子,用得了多少钱?

还不如交给儿子,让他早日独当一面。”

我反问:“是谁说年纪大了,就不能花钱吗?

谁说我用不了多少钱的?”

他说:“你就说说你哪里需要花到钱?”

“以后我要开展自己的养花生意,有时候需要购买名贵花草。”

我回道。

宁景川想到了这段时间我的转变,有些怅然地说:“虞氏,对不起。

没有我,你似乎过得更好了。”

这可真难得,他居然还会向我低头。

不过,我已经不在乎他了。

我的生活逐渐变得多彩。

连宁景川也不得不承认:“婉柔,没想到你也能这么有魄力。

我似乎才认真认识你一样。”

他的眼光中饱含了欣赏,以前他也是这样看着陆盈儿的。

我淡淡地说:“其实我还得谢谢你,如果不是你要和离,我也不会发掘到自己的天赋。”

他不由地苦笑:“婉柔,其实我一直都明白你对我,对宁家付出了很多,只是我的骄傲,让我放不下身段去与你做一对平凡的夫妻。”

所以,这就是他对我亲近不起来的理由吗?

还是因为陆盈儿伤透了他的心,他才看得到我的好?

可我已经不在乎他的看重了。

不知道从何时起,宁景川的身影越来越淡,出现的时间也隔得越来越久。

终于在有一天,他完全消失了。

消失之前,他还对我说:“下一世,我不会再负你了。”

我叹了口气。

我可不想要下辈子还和他在一起。

我养花一直养到了六十岁,直到干不动了才歇息。

这期间,我趁着去各地见识名花名草的机会,把当地也游玩了一遍。

我的生活过得肆意潇洒,多姿多彩。

临终前,我躺在床上回想自己的这一生。

虽然我的大半生都过得憋屈,但后来的日子里,我过得有滋有味,我算是没有白活这一世。


陆盈儿曾经指点过宁柏的琴技与画技。

那时候,宁柏与她的关系与日俱增。

宁柏与她看起来更像是一对母子。

因此,我提出给宁柏另择名师指导。

宁景川却出言训斥我,说我心眼小,看不得儿子好。

宁柏也哭闹着要继续跟着陆盈儿学,不然他就不学了。

我只能让步了。

午膳是我亲自下厨,我包了馄饨,煮了两大碗。

一碗给宁柏,另一碗是我自己的。

至于宁景川和陆盈儿,我没有准备他们的份。

我知道他们根本看不上我做的馄饨。

因为曾经的我就是靠着这门做馄饨的手艺养活了宁景川和他的老母亲,养活了我们这个家。

所以宁景川看到馄饨,就会想起他那段无能的岁月,怎么会高兴得起来呢?

我早就应该明白,我这个亲眼见到过他落魄的人,才是他最介意的。

我拿了两双筷子,让儿子赶紧过来趁热吃。

没想到宁柏却站在他父亲身边不动,一脸为难地看着我。

我的心微微一沉。

果然,宁柏支支吾吾地开口了:“娘,其实我这次回来有些话要跟您说。

我爹身体不好,您何不让他最后的日子过得快乐一点呢?”

我问他:“他现在不快乐吗?”

宁柏看向宁景川,然后用肯定的语气回道:“娘,您就不要装傻充愣了。

您就对我爹放手吧,让他能重新追求自己的幸福。”

我的身子不禁感到颤抖,手中的筷子差点都握不住。

我知道宁景川要与我和离,却不知道他会安排儿子来向我开这个口。

难不成他觉得我会卖儿子的面子,轻轻松松就同意他无理的要求吗?

我和宁景川的婚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定下的,婚前并不相识。

虽然宁景川读过书,识文断字,人长得也是丰神俊朗。

但他宁家已经没落了,他自己只是一介穷书生,根本没有人肯嫁给他。

至于他青梅竹马的白月光表妹,更是在她家人的安排下,嫁给了更为门当户对的大户人家。

因此,在媒婆的撮合下,他才娶了我这个大字不识几个,样貌普通的我。

一开始,他对我很是冷淡,虽然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但每天都说不了几句话。

我想着夫妻两人只要能好好地过完这辈子就行,就算他对我不是很喜欢也没关系。

婚后一年多,我生下了儿子,婆婆对我多了几分慈爱,宁景川也对我多了些关怀。

我以为我们的婚姻能走到生命的尽头。

没想到,宁景川临终前还想要与结发妻子和离,只为迎娶他年少时的白月光,给对方一个安稳的晚年。

可他却一点都没有为我着想。

宁柏看我不发一言,以为我不肯,语气有点烦躁:“娘,您能不能不要那么自私,我爹这辈子不容易,他都这个年纪了,还不能过几年称心的日子吗?”

听了他的话,我感到无比的失望。

连往常十分美味的馄饨,都有点食之无味了。

我低喃道:“好。”

也许是我的声音太小了,他听不到。

所以他干脆抢下我的筷子,说:“娘,我问您话呢?

您怎么不回答?

还吃什么馄饨呢,您这么多年都没有吃腻味吗?”

所以,他们所有人都吃腻了我做的馄饨吗?

只有我还守着旧时的记忆,不肯走出来,看来真的是我错了。

宁柏语气激动:“自我有记忆以来,你们两位的感情便不是很和睦。

我还记得小时候,有一次你们吵架时,您还威胁我爹要放火,一家人共赴黄泉....”我轻笑着打断他:“你说那次啊?

那你还记得你爹族里那个叫宁礼的老族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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