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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不可欺司空庭花茶茶全局

洛水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整个皇宫被夜披上了朦胧的黑,宫内安静的只听到蛐蛐的叫声,宫道上也只有三三两两的值夜宫女和太监在来回走动。放眼望去,只有朝阳宫的宫女和太监全都跪在门口,浑身颤抖,而房内灯火通明,时不时传来燕靖承砸酒杯盏的声音。燕后赫连涵刚走到房间门口,便听到“咚”的一声,紧接着是陶瓷的摔碎声。燕后皱起了眉头,很明显,脸色不好看。“皇后娘娘,太子殿下一整天都不出来,光喝酒,奴才们进去也都被撵了出来,只有等您来劝劝殿下了。”跪在地上的小信子颤着声音说道。跟了太子这么久,小信子还是第一次看见自己的主子这个模样。燕后斜着眼睛看着跪了一地的奴才,莫名地升起了一股火来。“连太子都照看不好,本宫还能指望你们做什么!都退下吧!”燕后冷冽地说道。宫人们都很会识色,领到...

主角:司空庭花茶茶   更新:2024-11-23 16: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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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司空庭花茶茶的其他类型小说《将军夫人不可欺司空庭花茶茶全局》,由网络作家“洛水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整个皇宫被夜披上了朦胧的黑,宫内安静的只听到蛐蛐的叫声,宫道上也只有三三两两的值夜宫女和太监在来回走动。放眼望去,只有朝阳宫的宫女和太监全都跪在门口,浑身颤抖,而房内灯火通明,时不时传来燕靖承砸酒杯盏的声音。燕后赫连涵刚走到房间门口,便听到“咚”的一声,紧接着是陶瓷的摔碎声。燕后皱起了眉头,很明显,脸色不好看。“皇后娘娘,太子殿下一整天都不出来,光喝酒,奴才们进去也都被撵了出来,只有等您来劝劝殿下了。”跪在地上的小信子颤着声音说道。跟了太子这么久,小信子还是第一次看见自己的主子这个模样。燕后斜着眼睛看着跪了一地的奴才,莫名地升起了一股火来。“连太子都照看不好,本宫还能指望你们做什么!都退下吧!”燕后冷冽地说道。宫人们都很会识色,领到...

《将军夫人不可欺司空庭花茶茶全局》精彩片段




整个皇宫被夜披上了朦胧的黑,宫内安静的只听到蛐蛐的叫声,宫道上也只有三三两两的值夜宫女和太监在来回走动。

放眼望去,只有朝阳宫的宫女和太监全都跪在门口,浑身颤抖,而房内灯火通明,时不时传来燕靖承砸酒杯盏的声音。

燕后赫连涵刚走到房间门口,便听到“咚”的一声,紧接着是陶瓷的摔碎声。

燕后皱起了眉头,很明显,脸色不好看。

“皇后娘娘,太子殿下一整天都不出来,光喝酒,奴才们进去也都被撵了出来,只有等您来劝劝殿下了。”跪在地上的小信子颤着声音说道。

跟了太子这么久,小信子还是第一次看见自己的主子这个模样。

燕后斜着眼睛看着跪了一地的奴才,莫名地升起了一股火来。“连太子都照看不好,本宫还能指望你们做什么!都退下吧!”燕后冷冽地说道。

宫人们都很会识色,领到命令,赶紧退了下去。

燕后看着眼前紧闭的房门,不断地听到燕靖承要酒喝的声音,眼色一暗,强压住心中的那团火,“咚”的一声,使劲将房门推开了。

燕靖承就坐在地上,一脸烦躁的抬起头,正要开口骂,一看是燕后,立马站了起来,因为酒上头的缘故,也有些摇摇晃晃。

燕后黑着脸走了进来,眉头紧皱,半阖眼的四周瞅了一下,满屋子的酒瓶子和摔碎的陶瓷碎片。

“太子,你太让本宫失望了!”燕后厉声道。

燕靖承眼睛红红的,想起来白天发生的一切,满肚子的不甘和委屈。

“母后”燕靖承声音沙哑地说到,“我不想做太子。”

在燕靖承的心中,如果太子和花茶茶二选一,那他会选择花茶茶。

“放肆!”燕后听到燕靖承说的,顿时火冒三丈,怒声地呵斥道,“你知道你这个太子之位是你母亲怎么拼过来的么!怎能容你说放弃就放弃!”因为愤怒,燕后的声音也带着些颤抖,“你是想让我带着愧疚而死么!”

燕靖承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不再吭声。

燕后看了一眼他,头发散乱,满脸胡渣,衣服也沾满了酒臭味和酒渍,眼神空洞,没有丝毫生机,不由得,生出了丝丝心疼。

“阿承,你是太子,以后是这江山的主人,你的身边,必定要站着能助你成事的女人。”燕后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朝堂党派,权谋之争,走错一步,便是万丈深渊。”

燕靖承不想管这些,这些都是父皇应该管的,现在他的心里只有茶茶。

“但是,母后......”

“没有但是!这些你必须要懂!”燕后厉声打断燕靖承的话,“司空庭的权势越来越大,你要做的是怎么拿到他手上的兵权!如果有一天你大权在握,还有什么是得不到的!”

燕靖承没有说话,燕后又看了一眼燕靖承,同时右手不断地转动着左手上的玉镯子,沉默了许久,叹了一口气,便扭头出去了。

小信子站在门口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一个,听到燕后在屋里大吼,突然燕后开门出去,吓得身子摇晃了一下。

燕后瞥了一眼,语气不悦:“让人把寝殿收拾一下,你服侍太子沐浴吧!”

小信子赶紧跪下领命:“是,皇后娘娘。”

====

大婚的第二天,按照礼节,司空庭需要带着花茶茶亲入皇宫,叩谢皇上的赐婚。

由于一晚上没睡,此时花茶茶脸很是憔悴,眼睛肿的很明显,尤其额头上的大包虽有些消退,但还是鼓鼓的。

小荷帮着她梳妆,当粉扑到了头上的大包时,因为疼痛,花茶茶稍微地皱了一下眉头。

不用想,小荷就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虽然府里上下都知道将军的脾性暴躁,但也不至于在洞房的晚上便对新夫人动粗。看着花茶茶不忍直视的面孔,小荷有些心疼的眼圈都红了。

小荷也不知道为何将军会不喜欢夫人,虽然夫人出身寒门,但对自己说话的语气里没有任何的威严,显然就是跟一个和自己同等地位的人地说话语气。这是她从来没有遇见过的,而且夫人长相清秀大气,如果不知道的人,一定会认为夫人是名门闺秀。

司空庭等了好一会,也不见花茶茶出来,火气又上来了。

“景风,让人催一下!“司空庭很是不耐烦地交代,看来昨天晚上给她的教训还不够,今天倒摆起谱来了!

“还有,顺便告诉她,本将军的耐性是有限的!”

景风轻咳两声,赶紧去了。这个新夫人还真行,昨天刚过门,就惹恼了将军两次,这往后的日子,可不会太舒坦。

花茶茶刚穿戴整齐,司空庭便让下人来催了,小荷慌张张地又整了一下衣服,才让她走。

来到府门口,已经有一辆装饰豪华的马车停在门口了,却没看见司空庭的影子,不用想,司空庭已经在马车里了。

因为穿着宫装,头上又带着繁重的头饰,上马车时,一个没踩稳,花茶茶身子咧了一下,正好景风在一侧,本能地出手扶了她一下,花茶茶才上了马车。




回想到这些,花茶茶的鼻子有些酸酸的,眼眶又一次不自觉地潮红了起来。还是吴妈喊了一声,将花茶茶从回忆中拉回了现实。

“夫人,这都是从库房挑出来的,还请夫人过目。”吴妈话中倒没什么,语气中却明显地带着不恭敬和不耐烦。

一个山野村夫家的闺女,也配当将军夫人,眼前的这个女人,哪能跟自己的女儿比。

我的佩儿才貌双全,一直被当做名门闺秀养着,就指着哪天带到将军府能让将军垂爱,但没想到被这个女人破坏了。

想到这些,吴妈的眼神甚至带上了一丝恨意。

花茶茶又不傻,能听出吴妈的语气不善,但也不想计较,只是看到礼品时,她多少还是有些生气。

几匹粗布料子,手工极差的仿银制首饰,还有一盒大街上随便都能看见的点心,估计将军府的下人们用的都比这好吧。

早就听说过权贵府中的下人都很会见风使舵,今日也真是见识到了。

“吴妈,夫人好歹是将军府的人,怎么能拿这些东西回去!”连一贯胆小的小荷都不满地争辩着。

虽然将军不喜夫人,但出去了,也要顾及将军的颜面呀。

“夫人不知,将军本就是一个极简的人,府中上下也没有奢华之物,也只能委屈夫人了。”吴妈嘴上说着,却满脸都充满了鄙夷,一个山里丫头,还能配得上什么好东西。

花茶茶觉得这一定是司空庭的意思,她想,大不了,出了门丢了便是。

“小荷,收起来吧,我们走。”没有搭理吴妈,小荷接过了礼品。

,吴妈见花茶茶没有任何的反抗,觉得新来的夫人也不过如此,自己的女儿可比她强多了。

想到此,脸上便洋溢出了一种得意的笑容,趾高气昂地跟在了花茶茶和小荷后面,向院外走去。

花茶茶和小荷刚准备上马车,一个老年男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夫人,等一等。”

花茶茶疑惑地转过身子,看到一个穿戴整齐,年龄在五十上下,面带慈祥却不失威严的人恭敬快步地走到自己的面前,应该是王管家。

小荷说过,司空庭不在府上的时候,府中大事的决定权都在王管家那里。

而吴妈只是管理杂务的。

“王管家,不知还有什么事?”这也是花茶茶第一次见王管家,既然能在司空庭身边当好差事,也一定是个不平常的人,他语气中也毫无不恭敬,花茶茶的语气自然也就平和。

“夫人此次回门,老奴特意带人在库房挑了一些礼品来,还请夫人过目。”王管家示意下人将礼品打开,顺带瞥了一眼小荷手中的东西,脸色明显地有些变化。

此时吴妈看到下人手上都拿着上好的刺绣绸缎和金银首饰,还有一些稀有珊瑚摆件,很明显,脸上漏出了惊慌的神情。

“吴妈,小荷手里的东西是你选的?”王管家板着脸厉声地问道。

走出将军府便代表着将军的颜面,况且还是将军夫人,怎能容一个下人如此糊弄。

吴妈嘴角抽动头上冒出丝丝汗珠掌心也充满了汗,双腿也跟着不由的抖了起来。

因为紧张害怕,说话的声音也颤抖起来,:“是…是奴婢擅作主张了,请王管家责罚”说着,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夫人回门是大事,将军因有政务不能同去,但这代表着将军的颜面,怎容你一个下人逾越规矩,来人,拖下去,杖责二十,以示府规。”王管家厉声说道。

花茶茶此时倒有些看不明白了,原本以为吴妈是按照司空庭意思准备的,但现在看来司空庭并没有那个意思。让王管家选这么重的礼,司空庭又想干嘛?不管了,先回家吧。

司空庭就站在远处的走廊上,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景风也有些不明白,:“将军,这是何意?”

将军不是厌恶夫人么,怎么又会让王管家选上这么贵重的礼品。

“将军府送出的礼,太寒酸了,岂不让众人耻笑。”司空庭的语气极不悦。

景风立马不吭声了,竟忘了将军是一个极爱面子的人。

马车很快便到了,看热闹的四邻看到花茶茶一个人,原本想嘲笑,但看到礼品,不由的又露出羡慕的目光。

花茶茶无视众人的眼光,只看向自己的娘。

这才三天没见,娘的头上似乎又长了些白头发,脸上的皱纹也深了许多。

花茶茶眼眶一热,三步并两步的走了过去,拉着娘的手,进了屋里。

花大娘慈爱的看着花茶茶,一遍又一遍的摸着花茶茶的双鬓,仿佛回到了小时候。

吸吸鼻子,使劲地扯出一个微笑,她示意小荷将东西放在桌子上,:“娘,这些都是上好的料子,你留着给自己做些好点的衣裳穿,还有这些首饰,都放起来,别让爹看见了。”花茶茶小心地嘱咐着。

“娘都不要,你还拿回去吧,不要让将军府的人小瞧了你去。”花大娘说话的时候眼神还一直都在花茶茶的身上,一刻都不曾移开。

“娘,瞧你说的,我现在可是将军夫人,谁还能欺负我。”花茶茶反握住母亲的手,故作轻松地说到。

“不,我的茶茶过的不快乐,娘知道,我的茶茶受委屈了。”花大娘哽咽地说到,抬起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花茶茶的额头,。

那里前两天的包还没有完全地消退,今天还故意用粉着重地遮盖了一下,却没想到,任何地方都逃不过母亲的眼睛。

花茶茶不想让娘担心,强忍住眼泪,笑着把花大娘的手拿了下来,很是不在意地说到:“哎呀,娘,这是我自己不小心撞了的,我很好,没事的。我饿了,饭好了没有?”花茶茶说着站了起来,四处张望起来。

花大娘用衣角擦拭了一下眼角后说道:“有,娘还做了茶茶最爱吃的桂花糕。”

但每年娘都会在桂花开的时候采些花瓣,晾干储藏,做些自己最爱吃的桂花糕和桂花酱。

花大娘拉着花茶茶坐了下来,满眼怜爱地看着花茶茶吃。

小荷站在一边,松了口气。

这几天夫人都没有好好地吃过饭,今天看见夫人吃的那么开心,自己也跟着高兴了起来。




花茶茶刚到将军府,便有喜娘拿着盖头在门口等着。

司空庭只管自己向府内走去,丝毫没搭理她。

花茶茶也并不在意,自顾自的走了进去。经过一系列繁琐的礼仪,拜堂才算结束。

花茶茶刚进房间便将红盖头揭了下来,小丫鬟想出言制止,被她看了一眼,便立马红着脸低下了头。

花茶茶有些好笑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丫头,也就二十的年纪,和自己差不了多少。

“你叫什么名字?进府多长时间了?”花茶茶抬起头问道。

“回夫人,奴婢叫小荷,进府有半年。”小荷脸微微红地回答道,但一直低着头,不太敢抬头看,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害怕,声音也有些颤抖。

“你不用害怕,我又不会吃了你。”花茶茶看着小丫鬟惊慌失措的样子,有些无奈地说到。

小荷听她这么一说,感觉自己做错了什么事一样,头更低了,唯唯诺诺地回答了一个是。

看到小荷的反应,花茶茶也没再说什么。

因为是后院的缘故,花茶茶丝毫没有听到前堂宾客饮酒作乐,丝竹交响的声音,只是能看到外面的天色由大亮慢慢地变成暗黄色再变成黑色。

但唯一没有变化的地是紧闭的房门和一直站着纹丝不动的小荷。

不断发出滋滋响的火苗将房间也照得通亮,花茶茶早就想到司空庭会无视自己,不过这样也好,倒省去了很多麻烦。

终于应酬完宾客的司空庭此时正一张黑脸地坐在书房里。

一想到今天发生的事,司空庭便愤恨的一拳头砸到在桌子上,将书桌硬生生地砸出了一条裂纹。

皇上将一个山村农夫家的闺女赐婚给自己已经是奇耻大辱了,没想到又出来一个半路截亲的,这让他一个堂堂镇国大将军今后如何在燕都立足!

司空庭回想起那日晚宴,皇后当着那么多大臣的面说:“司空将军也是寒门出身,大家小姐进了司空府,将军可招架不了这些小姐脾气。倒不如这花茶茶,也是寒门子弟,想必十分懂事。和将军可是门当户对。”

全燕都的人都知道,最不能提得便是司空庭的出身,他如今自傲的一切都是为了掩盖那个卑微的出身。

不过,皇上也太小瞧了自己,司空庭想到此处不禁冷笑了一下。

景风是司空庭的副将,年少时便跟着司空庭南征北战,对司空庭还是很了解的,看到司空庭发火的样子,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场暴风雨要来临了。

“将军,皇上是害怕你跟朝中重臣结亲,才出此一计,但皇上怎能断定您一定会听旨呢?”景风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如果抗旨,他正好找一个名头治我的罪,不过来日方长,我也不急于这一时。”司空庭站起来走到窗跟前说道。

前几天刚下了雨,也入了秋,窗外的花也大部分开始败落了。

“那将军,您要找的那件东西?”景风有些担忧。

“这件事你就不要插手了。”司空庭盯着地上的残花,声音冷冷地说道。

“将军今晚要到奴娇小姐那里去么?”沉默了一会,景风看着站在窗前一动不动的司空庭,小心翼翼地问到。

“你去告诉奴娇一声,我不过去了。”司空庭停顿了一会又继续地说:“本将军得让皇上认为我对他的安排没有异议,而且还非常满意。”

司空庭说到这,他突然冷冷地笑了一声,景风心中一惊,没再说什么知,接着便退了出去。

司空庭闭上眼睛,嗅到了清风中携裹着香甜的桂花香,瞬间心中的阴云便散去一半。

睁开眼睛转过身又回到了座位上,将放在书桌一侧的小盒子抽了出来打开,里面安静地躺了一个发簪,。

发簪是玉石雕刻的,简单而小巧,是只有一个小小桂花模样的花朵,却又看起来高尚纯洁。

司空庭小心翼翼地抚摸了一下玉簪,盖上盖子,又放回了原位。

经过一天喧闹的的喧闹,将军府此时已经完全静了下来,。

司空庭独自走在小院中,仍旧带着是一张冰冷的脸,只有三三两两个掌灯的下人看到后慌慌张张地行礼。

当走到花茶茶的院子时,看着屋子里跳动的火苗,他的脸顿时又冷了一个度。

花茶茶正准备换衣服躺下,突然门“咚”的一声便被人用很大力气推开了,那感觉就像将门给卸了下来一样。

她定神一看,便看到一张黑脸的司空庭站在那里。

小荷吓得也赶紧退了出去,花茶茶只是眉头皱了一下,整了整衣服,坐在那没有任何的表情。

花茶茶能看出来司空庭对自己的一脸厌恶,就知道他现在过来必定不会有好事,她也并没有服软。

“将军,您如果有什么要警告我的话,您就赶紧说吧。”花茶茶语气坚硬地说道。

看到那挑衅的样子,司空庭顿时火冒三丈,手紧紧地攥成了一个拳头,额头上的青筋暴起,眼神冷冽地吓人。

他三步并两步地直接冲到了花茶茶面前,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顿时她的脸由于窒息便通红了起来。

“花茶茶,你以为本将军不敢杀了你么!”司空庭咬牙切齿地说到,手一甩,便狠狠地将她摔在了床的一边。

由于重心不稳,花茶茶的额头猛的一下碰到床栏上,很快红肿了起来,眼泪也硬生生地给磕了出来。

司空庭嫌弃地看了一眼,拿出手帕,边低着头擦拭手,边冰冷地说道:“花茶茶,你入了我的将军府,最好老实一些,到底是皇上赐的婚,你夫人的荣华还是有的。但要是被我知道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那就别怪我了。”

说完,他将手帕一丢,便头也不回地便出去了。

花茶茶还在大口地喘着气,丝毫来不及反应刚才发生的事。

脸上因为窒息产生的红晕还没有褪去,头也被撞得有些晕乎乎。

她伸出手摸了摸头上鼓起的大包,有些火辣辣的疼,眼泪突然已经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她仰起头,努力的想把流留下的眼泪收回去




还从来没有自己得不到的东西!

“哦,这么说,本将军要出什么东西这茶才卖!”司空庭冰冷着声音回到。

花茶茶一听,坏事了,司空庭!顿时有些慌乱了,但冷静一想,大庭广众之下,司空庭也不能把自己怎么了,再说,他又不知道是自己。想买茶,偏偏不会让他得意。

花茶茶心一横,要趁这个机会好好搓搓他那臭怪的脾气,在一边的小荷一听是司空庭的声音,有些害怕的扯扯她的袖子,但花茶茶却没有理会。

“小女子不知是将军大人,不过这茶,我不打算卖!”花茶茶语气也很是生硬。

司空庭还从来没有被人这么拂过面子,火气有些压不住了,正准备推门进去,从另一个厢房里走出了一个男子。

那男子长相儒雅,手持一把折扇,身穿雪白色长衫,只是那双狭长的丹凤眼中透漏出淡淡笑意。

“司空将军真是急性子。”男子有些好笑的扇了扇手中的折扇。

司空庭冷眼一撇,“贺大人的兴致也不差!”

贺容噗嗤笑了起来,抖动了几下扇子,“看来将军也是为这茶,只是将军不知,茶者,交也,品者,知也。好茶自是要找懂它的人。”看着司空庭一张黑脸,贺容却没有丝毫畏惧,而是身子一转,看向花茶茶的门口,“不知小姐觉得在下说的可对?”

花茶茶一听,可了,又来了一个抢茶的。不过听这人说话应该是和司空庭认识,而且也不害怕他。正好,也可以趁机报复一下司空庭。

“这位公子说得甚是,如公子不嫌弃,小女子愿舍一壶赠饮公子。”花茶茶故意调高音调,想让司空庭也听见,自己的茶爱给谁喝就给谁。

司空庭早已怒火中烧,这么不知天高地厚,况且还是在贺容的面前,同朝为官,在朝堂上,自己和贺容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过节的。

“既然这样,也别怪本将军不客气了!”自己何曾这样丢过面子,这次非要看看是哪家的小姐,这么不怕死!

花茶茶隔着门也能听出司空庭很是不高兴,暗暗窃喜一下,谁让他这么狂!但转念一想,万一他发起疯来,直接破门而入,那自己可就死定了。

“将军别急,这茶.......”花茶茶话还没说完,司空庭大步上去,“咚”的一声便将包厢的门给推开了。

花茶茶吓得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但是看到门口还站着一个公子,便知道是刚才说话的那个人。这下好了,有外人在,司空庭应该不会动手吧。

在看到是花茶茶后,楞了有那么一瞬间,但他很快便恢复了冷冽的神情。

“花茶茶,是不是本将军平时太优待你了!”司空庭很是恼火,很明显,她这是故意的。

“只是一杯茶而已,将军何须生气,有心上人在,将军还是大度点好。”花茶茶故意瞥了眼刚过来的奴娇,很是没好气地说到。

原本不想和司空庭犟,在看到奴娇走了过来,盈盈姿态,倾城容颜,媚而不娇。好歹自己现在还是正妻呢,现在感觉跟是人家的小妾一样。

“将军息怒,不怪夫人,都是小荷的不是。”小荷看到司空庭怒气样,下的赶紧跪了下来,想要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

司空庭想要发作,但又瞥到一旁的贺容完全就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只能忍着,咬牙切齿的瞪着花茶茶。

“一直都听说夫人贤惠手巧,奴娇今日有幸,得以一见。”司空庭的脾气奴娇还是很了解的,赶紧出来打圆场。盈盈一笑,又看向贺容,“贺大人莫非想喝了茶再走?”

贺容儒雅一笑,“这茶自然是将军的,下官告退。”这热闹再看就要引火烧身了,带着下人一溜烟的便出去了。走出酒楼外面,贺容微微侧脸看了一眼二楼,别有意味的在嘴角挂了一抹笑。

花茶茶还和司空庭对峙着,司空庭不知怎的,竟没有那么那么大的额怒气了,一个冷笑,让花茶茶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景风,送夫人回去。”司空庭冷冷地交代到,“对了,回去告诉王管家,夫人身体不适,无需再独自出门了!”

原来是搞这么一出,禁足!

司空庭简直就是憋了一肚子的坏!花茶茶要上前理论一番,被小荷一把给拽住了。小荷轻轻摇了一下头,也是,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再惹他为好。

花茶茶没再说什么,只是哼的一声,跟着景风出去了。不知为何,司空庭看到花茶茶那气急败坏又不能爆发的样子,心情竟有些好,看来这种人,还是得多惩治,要不然不长记性!

景风办事倒是很利索,回去详细的给王管家交代了一下,花茶茶气呼呼的头也不回的回到了自己的院中。景风在后面看着有些想笑,这个发脾气的夫人倒跟个小孩子似的,跟那晚哭的那么伤心的人可真不一样。

====

要不是小荷提醒,花茶茶都忘了今天是右相六十大寿,收拾完后赶紧出门了,司空庭的马车已经在门外等了。

刚上马车,直面而来就是司空庭那张不难烦的脸,“你是不是觉得昨天对你的惩罚还是太轻!”

花茶茶不太想说话,天天摆着那张脸,好似自己欠了他一条命。

司空庭见她不吭气,火气一下子又冒了出来,“花茶茶!”突然地怒吼一声,花茶茶不适地皱了皱眉,说道:“知道了,我又没聋。”

马车很快到了右相府,司空庭整了整衣衫,甩下她先下了车。盯着偌大的相府门口,花茶茶茶露出了一个微笑。

男宾客都在前厅,而女眷家属就都在后院聚在一起说笑。后院布置的很是喜庆,到处都挂满了红灯笼。

花茶茶不太喜欢往人堆里扎,找了一个清净的小亭和小荷坐了下来。小风吹来,还别有一番情味。

在这时,几个打扮富贵的官夫人扭着腰叽叽喳喳的进了小亭。




安南看了一眼,说:“还是夫人身体要紧,司空将军能来,老夫就跟高兴了。”话语中也是淡淡的。

小荷扶着花茶茶和司空庭一起离开了。

安莹湘直直盯着司空庭的背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心中荡漾开来。

外面都道司空庭器宇轩昂,英姿勃发,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安南瞪了一眼安莹湘,低声道:“你以为我没看见她是怎么掉进进去的,你做的太过分了!”安南一甩袖子就走了。

安茹湘也都看见了,觉得平时的小打小闹也就罢了,这次真的有些过分了。

花茶茶此时坐在马车中,浑身滴着水,冷的只打哆嗦,嘴也有些泛白,司空庭很是不高兴地看了一眼,这个女人今天已经两次丢了自己的面子,还真是可恶!

“将军不用黑着脸了,今日全是我的错。”又是落水又被人捉弄,心里本就不痛快,还偏偏看到他又板着脸。

司空庭原本怒气未消,看到花茶茶这窘迫样,更是烦躁,皱着眉头,没再说话。

====

皇室活动本来就不多,秋猎算其中的一个,两年才举行一次,文武百官都要参加。

夜将大地披上了神秘的黑色,燕都城外的山上站着披着斗篷的两个男人,一个男人屈膝,恭敬的看向另一个男人:“主上,宫里传出消息,说在秋猎那天动手。”

那个男人没有立即回答,只是看着山下绚烂缤纷的燕都城,冷笑一声,“你去告诉宫里的人,这笔交易会很快结束。”

从右相生辰结束,花茶茶原本觉得应该没什么事了,结果又来了一个秋猎,顿时欲哭无泪。

她想了各种方法想逃避,但都被小荷否定了,“夫人,你和将军可是皇上赐婚。这种场合你是一定要出现的。”

这个时候只能指望司空庭了,但想到司空庭的那张冰脸,再不情愿,也得找人家说好话去了。

花茶茶吩咐小荷去煮了一壶花茶,上次司空庭想喝,自己没给,这次算是道歉吧。小荷一听是送给将军的,马不停蹄的就去煮茶了。

司空庭此时正在书房中练字,景风说花茶茶来了,他头也没抬,冷声道:“本将军没工夫见她!”

花茶茶原本是来说好话的,不料却吃了闭门羹,虽然生气,还是极力的在脸上挂上微笑。

“我找将军真的有急事。”用极其无辜的大眼真切的看着,景风无奈地看了看屋内,“夫人清稍等,我再去问问。”

这次通报后花茶茶才进了屋。司空庭仍旧低着头练字,丝毫没有抬头,“有什么事?”语气很是不好。

她暗暗白了一个眼,语气却很温和的说:“我来给将军送点茶。”说着麻利地将茶壶放在了桌子上,“顺便想商量一件事。”

从来没见花茶茶会这么温顺,司空庭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抬头看着花茶茶,想看看她玩什么把戏。

“不是要秋猎了么,我能不能不去呢?”花茶茶试探地问道。

司空庭直截了当的说:“不行!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司空庭很是不耐烦,“你现在可以走了,还有,把你的茶拿走!”

花茶茶气呼呼的,真是热脸贴冷屁股,在端起茶壶的时候故意手一崴,洒了些在司空庭的宣纸上。

然后一溜烟地跑了出去,只听见后面咬牙切齿地吼了一声花茶茶。

皇家猎场在燕都城外的北山林中,花茶茶极不情愿的跟着大队伍浩浩荡荡的出发了。围猎要进行三天,也就要在这帐篷住三天了。

小荷一边收拾着带来的东西,一边瞅了眼唉声叹气的花茶茶。

“夫人不高兴?”小荷问道。

“肯定了,说不定又有人给我使绊子,等我出丑呢!”上次的事在花茶茶的心里已经有阴影了,现在都不知道谁推的自己。

转身一看,小荷整的不是司空庭的衣服么?“司空庭的衣服怎么在这?”花茶茶皱了下眉头,不好的预感马上就来了。

小荷倒显的很高兴:“自然是夫人要和将军歇息在一个帐篷里了。”

她一听,立马跳了起来,“为什么!”

此时换小荷吃惊了,将军难得和夫人住在一起,看夫人好像不太情愿。

花茶茶也察觉到自己有些夸张了,干咳两声,“你继续收拾吧,我出去透透气。”

想想洞房那晚,他发起疯来可是要死人的。越想气越不顺,心里也就越烦躁,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一个人少的地方。

花茶茶找了一块干净的石头坐了下来,望着眼前的围场,燕靖承还曾说过有一天带自己来这里狩猎呢,现在想来还真是物是人非。

“司空夫人兴致真好。”突然的一个声音吓了花茶茶一下,她警惕的看着来人。温儒尔雅,一把折扇,好像在哪见过。

“夫人是忘了那杯茶了吧。”贺容笑道。

原来是在北雀楼要茶喝的那个人。

“你怎么也在这?”问出这句话时,花茶茶敲了敲自己的脑袋,那天司空庭说的是贺大人,那肯定也是在朝官员了。

贺容看着花茶茶的样子,有些想笑地说:“夫人还不知道我是谁吧。在下姓贺,名容,官至户部尚书。”

“原来是贺大人,那天让大人见笑了。”花茶茶有些不好意思。

“夫人言重,在下也是极爱茶之人,只是夫人泡的茶确实有些不一样,”贺容态度很温和,脸上也始终挂着微笑。

“我平时爱配些花茶,实在登不上大雅之堂。”

“琴声识故人,茶香闻知己。好茶自然掩盖不住它的香气,夫人谦虚了。”

第一次被人夸赞,花茶茶倒有些不好意思:“贺大人谬赞了。”

贺容倒是摆摆手,笑道:“如果哪天有幸,还真想向夫人讨教一下制茶手艺。”

“好啊,哪天我们可以切磋一下。”

因为志趣相投,花茶茶和贺容聊的倒是很愉快,看到西边泛黄了才向山下走去。小荷已经将饭菜都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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