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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室进门?主母她和离后冠绝京城宋筝景煜

苏七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祖母,”宋筝依偎在老太君的身上,“我就是想回来陪陪你。”老太君用手点了点宋筝的脑门,轻笑道:“你呀,都被你父兄给惯坏了,已经嫁人了还这般的娇惯,下次等他们回来,我可要好好说说他们。”宋筝的眼眶再次湿润了,她趁着老太君不注意,偷偷擦去了眼角的泪水。“祖母,我去给你熬药。”这些年,祖母的身子骨越发的差了。她请了神医过来,也只能为祖母药补。如果祖母的心病不除,她的身子便会日渐衰落。“小姐。”跟着宋筝走出来的是服侍老夫人的祝嬷嬷。祝嬷嬷是将军府的人,和小桃不一样,小桃是她去了侯府之后,从外面捡回来的丫鬟,所以一直称呼她为夫人。而将军府的人都是喊她小姐。“老太君虽然记不住事,但她应该还是能感受到将军他们不在世了,所以那神医才说老太君人是忧思...

主角:宋筝景煜   更新:2024-11-23 17: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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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筝景煜的其他类型小说《外室进门?主母她和离后冠绝京城宋筝景煜》,由网络作家“苏七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祖母,”宋筝依偎在老太君的身上,“我就是想回来陪陪你。”老太君用手点了点宋筝的脑门,轻笑道:“你呀,都被你父兄给惯坏了,已经嫁人了还这般的娇惯,下次等他们回来,我可要好好说说他们。”宋筝的眼眶再次湿润了,她趁着老太君不注意,偷偷擦去了眼角的泪水。“祖母,我去给你熬药。”这些年,祖母的身子骨越发的差了。她请了神医过来,也只能为祖母药补。如果祖母的心病不除,她的身子便会日渐衰落。“小姐。”跟着宋筝走出来的是服侍老夫人的祝嬷嬷。祝嬷嬷是将军府的人,和小桃不一样,小桃是她去了侯府之后,从外面捡回来的丫鬟,所以一直称呼她为夫人。而将军府的人都是喊她小姐。“老太君虽然记不住事,但她应该还是能感受到将军他们不在世了,所以那神医才说老太君人是忧思...

《外室进门?主母她和离后冠绝京城宋筝景煜》精彩片段


“祖母,”宋筝依偎在老太君的身上,“我就是想回来陪陪你。”

老太君用手点了点宋筝的脑门,轻笑道:“你呀,都被你父兄给惯坏了,已经嫁人了还这般的娇惯,下次等他们回来,我可要好好说说他们。”

宋筝的眼眶再次湿润了,她趁着老太君不注意,偷偷擦去了眼角的泪水。

“祖母,我去给你熬药。”

这些年,祖母的身子骨越发的差了。

她请了神医过来,也只能为祖母药补。

如果祖母的心病不除,她的身子便会日渐衰落。

“小姐。”

跟着宋筝走出来的是服侍老夫人的祝嬷嬷。

祝嬷嬷是将军府的人,和小桃不一样,小桃是她去了侯府之后,从外面捡回来的丫鬟,所以一直称呼她为夫人。

而将军府的人都是喊她小姐。

“老太君虽然记不住事,但她应该还是能感受到将军他们不在世了,所以那神医才说老太君人是忧思成疾,心病不除,便是药食无医。”

老太君之所以健忘,是她心里太痛苦了。

她痛苦到不愿意再想起这一切。

但她并不是真的一无所知,她只是刻意的去逃避,去忘记!

是以,神医才会说她的病是因为忧思成疾……

宋筝沉默了少顷,道:“我离开侯府的事情,暂且别让祖母知道,她身子不好,不该让她为我的事情操心。”

“小姐。”

祝嬷嬷看着宋筝,也有些心疼:“你和小侯爷的事情,真的不用让老太君知道吗?”

宋筝摇了摇头:“祖母知道了肯定会难过,而且,她就算今日知晓了,明日也会忘了,何苦让她这般难受?”

是啊,就算她告诉祖母,她与景煜和离了,明日祖母也会忘了。

何必让今日的祖母,为她操心和难过?

“小姐,”祝嬷嬷说道,“昨日你离开后,陛下派人给老太君偷偷送来了贺礼。”

其实,自从父兄死后,每年陛下都会派人来给祖母祝寿。

但他只能让人偷偷的送礼。

当初父兄的死,是京城出了细作,而且还不只一人,皇帝这些年肃清了许多人,也没能将那些探子彻查干净。

而那些人最针对的,便是将军府。

所以,这些年来,陛下不敢太亲近将军府。

如果将军府再次得势,那些探子肯定会对她下手。

他们,不会给将军府任何崛起的机会,他们生怕她成为他们下一个噩梦。

因此,只要皇帝重用将军府,那他们会想尽办法的除了她!

“嬷嬷,我要进宫一趟,”宋筝想了想,说道,“稍后药煎药了,你端去给祖母。”

祝嬷嬷恭声应道:“是,小姐。”

皇宫。

御书房。

北辰帝看着手上的奏折,有些心不在焉,他最终还是放下了奏折,问道:“宋筝这两日如何了?”

何公公站在北辰帝的身旁,苦笑了一声:“陛下,我前两日去传旨的时候见到了夫人,她消瘦了不少,显然这些天的日子不好过。”

北辰帝紧紧的皱起了眉头,正想再问些什么的时候,门外的太监前来禀报,说是宋筝来了。

听到宋筝的名字,北辰帝的脸色倒是好看了些许,无奈的笑了笑:“我们刚谈到她,她便来了,让她进来吧。”

“是,陛下。”

太监领命退了下去。

他离开并没有多久,就将宋筝从御书房外带了进来。

宋筝走进御书房后,向着北辰帝行了个礼:“陛下,我是来为昨日的贺礼前来谢恩。”

北辰帝看着面前的宋筝,他的心里也涌起阵阵酸涩。


何公公的老脸一点点的僵住了。

太和殿内那些嘈杂的声音,也一点点的安静了下来。

就连北辰帝脸上的笑容,也缓缓的消失了。

他冷冷的看着苏荷,那目光看的苏荷浑身有些发毛。

她强忍着心头的不安,再次叩首:“臣妇苏荷,谢主隆恩。”

她甚至摊开了手,想要接过圣旨。

何公公紧紧的捏着圣旨,他的手指发僵,一动不动。

苏荷求救般的目光看向了景煜,眼眶微微泛红。

哪怕景煜的心里也有了些疑惑,却还是伸出了手拿住了何公公手上的圣旨:“何公公,这圣旨……”

何公公紧紧的抓着圣旨,任凭景煜抽了两下,都没有将圣旨从何公公的手上抽走。

“小侯爷,”何公公的脸上带着僵硬的笑,“陛下的旨意,是给侯夫人的,你快让侯夫人来接旨吧。”

景煜愣了愣,急忙解释道:“何公公,荷儿就是我要明媒正娶的妻子,我已经下了婚事,她便是侯夫人,至于宋筝,我已经与她和离了。”

何公公脸上的僵笑再也维持不住了,他惊骇的看着景煜,不可置信的问道:“你们和离了?”

“不错,”景煜微微点头,语气肯定的道,“今日,我已经将和离休书送去了将军府,并且把我与荷儿的婚贴送往了各府,她以后便是我的妻子,所以公公,如今荷儿可否接旨?”

何公公瞬间如坠冰窖,绝望与惊恐出现在他的脸上。

完了完了,昨天他没有将话传明白,小侯爷竟然为了这个外室,将夫人给休了!

这下他要跟着小侯爷一起完蛋了!

景煜见何公公没有说话,向着苏荷使了个眼色。

苏荷也以为何公公是不知道她的身份,才不肯将圣旨给她。

现在说明白了,那就没问题了。

“公公,我的诰命圣旨,能否先给我?”苏荷的脸上挂着浅笑,轻声细语的问道。

她的诰命圣旨?

北辰帝龙颜大怒,他的手重重的拍在桌案上,将太和殿的百官与其家眷们全都吓了一跳。

“荒唐!你一介平民之女,上无功勋,下无德行,何来的本事冒认诰命夫人身份?”

苏荷错愕的抬头看向了高坐上的北辰帝,语气茫然费解:“臣妇是定国侯的夫人……”

封诰命的,不是功臣的夫人吗?

那她嫁给了北辰帝,她不就是诰命吗?

北辰帝冷冷的笑出了声:“宋筝的父兄,为国征战,死于疆土,她是功臣之女,是名门望族,更是在景煜离开之后撑起了整个侯府,而你,又有何身份何能力来认这诰命之位?”

那一刻,就像是有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苏荷的脸上,让她的容颜燥红,满脸都是羞愤。

真是,丢死人了!

“何公公。”

北辰帝冷冷的目光转向了何公公,冷声质问:“朕昨日让你去侯府传话,这就是你办完的事?”

何公公吓得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哭丧着脸。

“陛下,昨日奴才告诫了小侯爷,让他善待夫人,他亲口答应过奴才,就连苏荷这个外室,也帮着夫人说话,她说小侯爷这般好的人,她的夫人也定不是个贪慕虚荣的,不会在意诰命这个身份,奴才哪想到有人会这般自夸啊,以为她肯定说的是宋筝夫人,奴才也没料到她口中的夫人是她自己。”

这番话让苏荷更是臊得慌,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头埋的很低,恨不得将自己埋进地洞了。


“小侯爷,你当初爱宋筝爱的死去活来,如今你真把她忘了?”

画舫。

宋筝站在屋外,她的手停滞住了,没有推开画舫的门。

门里,传来景煜那嘲讽冷笑的声音:“我不记得这些年来发生过什么,现在我只爱苏荷一人,此生非她不娶,若宋筝懂些事儿,便与我和离,将这位子还给荷儿。”

这声音刺耳,如一只手硬生生的掏空了宋筝的心脏。

一个月前,景煜坠了崖,受伤昏迷。

等他醒来的时候,他不记得她,也不记得他们成婚五年。

他的记忆停留在了五年前,最爱苏荷的时候。

所以,他无法接受自己娶了妻,更是认定了,是她用尽手段的嫁给了他。

“小侯爷,你就不怕伤了宋筝的心?”

说这话的是国公爷家的小公子。

他的语气有些不忍。

京城之人谁不知道,景煜当初有多爱宋筝,为了宋筝,连命都可以不要。

当时定国侯爷去世,定国侯府又被景煜的弟弟败光了,而皇帝并不想再让侯府承爵,一直没让景煜承袭定国侯的爵位。

那时的定国侯府,凄凉的叫人心酸。

偏偏那时,宋筝和小侯爷生了情愫,他上门求娶,被宋将军拒绝了。

小侯爷为了心爱的女子,在寒冬腊月,跪了三天三夜,最后宋筝跑出来和他一起跪着,才让宋将军心软同意了。

成婚后,为了宋筝能当侯夫人,景煜一个没吃过苦的人,硬是去了战场冲锋。

这次他立下了汗马功劳,皇帝也有意让他承爵,便下召让他回京。

谁知回京途中遭遇刺杀,坠崖失忆,以至于忘记了宋筝……

景煜的声音很冷:“她伤心与我何干?我只在乎荷儿一人,她的存在让荷儿不高兴了,那我断不可能留她在侯府。”

宋筝的心颤了颤,眼眸垂帘,不知是否该进去。

就在这时,一声娇俏的女声从宋筝的身后传来:“宋筝,你来了为何不进去?”

宋筝怔了怔,这才看到,苏荷不知何时站在了她的身旁。

她的脸上,带着的是肆意洒脱的笑容:“你是来找阿煜的吧?走吧,别在门口站着了。”

宋筝发愣间,苏荷已经推开了房门。

屋子里的人在看到她之后,瞬间沉寂了下来。

景煜紧张的起身,将苏荷护在了怀里,他愤怒的目光望向宋筝:“你来做什么?”

宋筝的眼里一片黯然:“明日是我祖母的寿宴,祖母让我来问问你,是否要跟我一同回将军府?”

景煜的嘴角挂着讥讽的笑:“她是你的祖母,又不是我的,别说是什么寿宴,就算是她的葬礼,我都不会去。”

宋筝的脸色瞬间煞白:“景煜!”

“阿煜!”

这一声,是苏荷的声音。

她轻皱着眉头:“宋筝的爹娘兄嫂都死了,她祖母要是再死了,那该多伤心啊,你还是别说这种话了。”

她看起来像是在帮宋筝说话,实则那带刺的声音,扎的宋筝耳朵生疼。

“好了,”景煜望向了苏荷,满眼都是温柔,“我又不喜欢她,为何要考虑她的感受?我景煜此生,只会对我爱的人好,她害你伤心了这么久,又死皮赖脸的不肯走,这些都是她该承受的。”

景煜的声音很好听。

他看人的目光,也永远都带着深情。

而现在。

他的话如同那绵绵的针,扎的她的心都血淋淋的。

宋筝深呼吸了一口气:“是我冒昧了,你们继续,我就不打扰了。”

她本来就知道,景煜不可能和她去将军府。


“住手!”

一声愤怒的声音从宋筝的身后传来。

宋筝回头,望见的便是火急火燎冲过来的景煜。

这一刻,她忽然想起,以前她在外和人起了冲突,明明她没吃什么亏,但景煜闻讯之后,很着急的就闯了进来。

那时的景煜跑的满头是汗,眼眶都急红了,直到看到她平安无事之后,这才颤抖的将她拥入了怀里,也许是害怕极了,他连声音都有些发抖。

一遍遍的,在她的耳旁响起:“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如今的景煜,同样焦急的冲了进来。

他用力的将宋筝撞开,宋筝没来得及躲开,被他撞得一个踉跄,背撞在了身后坚硬的桌角上,疼痛也让她从回忆中走了出来。

她看着景煜焦急的将苏荷拥入怀里,就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小心翼翼的检查着她的身体。

再看到苏荷并未受伤之后,他这才将目光转向宋筝,冷着脸质问道。

“荷儿说的没错,你这样的人,最是阴险歹毒,你读的这么多年书,全都用在争风吃醋,对付后宅女子的身上。”

宋筝怔怔的看着景煜:“我阴险歹毒?”

景煜看向宋筝的目光里带着厌恶:“那百年参既然直万两纹银,你就不该将它暂存侯府,荷儿又不知那是你要给老太君的寿礼,你这样做,岂不是在害她?”

宋筝被气笑了:“库房里如此多的补药,她竟是一下子就挑中我给祖母的贺礼。”

“她不是故意的,”景煜的眼神看向了怀中的苏荷,眼里是一片的温柔,“而且,苏荷的身体不好,也是因为她这些年救了太多人,她离开的这几年,一直都在行善,她宁可自己饿肚子,也要省下粮食救济旁人。”

“她和你是不一样的……你是闺中娇气的女子,她什么苦都能吃,不过,像你这样只知享乐,不顾百姓死活的人,怎会懂她?”

她不顾百姓死活?

宋筝的心越发的凉:“我爷爷,我父亲,我兄长全为国战死,你说我不顾百姓死活,贪图享乐?”

“他们是他们,你是你,”景煜将目光再次转向了宋筝,眼里没有面对苏荷时的温和,“他们确实是我心中的英雄,可你宋筝,你咄咄逼人,娇气蛮横,依靠祖父庇佑,才能过的这般奢靡!你怎能和那些大英雄相提并论?”

“所以……”景煜勾了勾唇,带着讽刺的笑,“你说我曾经心甘情愿娶你,可我景煜此生最为厌恶的,便是你这样骄纵的姑娘,我怎可能会喜欢你这样的女子?”

宋筝不想和景煜再多说什么,转身望向柳陌:“柳大人,还请你将盗窃者带去衙门。”

柳陌点了点头:“夫人请安心,既然已经人赃并获,那无论谁来,都更改不了事实。”

言下之意,不管景煜如何阻止,既然苏荷已经人赃并获,那就必须严惩不贷。

眼见那些人要上前抓走苏荷,景煜紧紧的抱住了苏荷,目光冷冷的看向宋筝。

“宋筝,你不就是想要银子吗?那万两纹银,我来还给你!”

宋荷望着景煜恼羞成怒的脸庞,问道:“你哪来的银子还?”

“这件事,就不用你来操心了,荷儿是我心爱的姑娘,是我要明媒正娶的妻子,她欠下的债,我自然会帮她还。”

景煜牢牢的握着苏荷的手,那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如果你非要带她见官,那便把我抓走,人参是我同意了她才会拿走,她并不知情。”


奈何两人都没有在意他的称呼,反而是不满意他说的那番话。

“江神医,其实我们大家都一样,因为她有个英雄的父兄,所以都敬她爱她,以前我也是这样的,”苏荷接过丫鬟递来的茶,抿了一口,“后来我才明白,她父兄是她的父兄,她是她,她一个只知享乐,用她父兄的人血馒头到处换好处的人,不值得我尊敬她。”

其实,从江神医来为景煜治病,苏荷就明白了。

当初江神医困难时选择投靠侯府的医馆,为的就是定国侯府满门皆是英雄。

老侯爷曾经是英雄,景煜又带兵征战。

向他这种骨子里清高的人,选择来侯府医馆,也实属正常。

如今他为宋筝说话,也是因为宋筝是英雄的后代。

可苏荷就想不明白了,宋筝她自己什么本事都没有,只有两个为国而死的父兄,所有人就要宽待她不成?

凭什么啊,大家都是人,凭什么她就能得到如此多人的照顾?

明明,她比宋筝更好啊。

江神医怒不可遏:“什么人血馒头?宋小姐她……”

“行了,你别为她说话了,”苏荷不耐烦的罢了罢手,“你说再多,我也不会更改我对她的看法,否则的话,你让她去过一天我曾经度过的日子,我估计一天她都撑不住。”

“荷儿,”景煜心疼的眼眶都红了,“让你受苦了。”

苏荷苦笑道:“我也不想提这些的,要不是江神医非说宋筝好,我也不想总说过去的事。”

景煜不忍苏荷再提起过去的事,他转过头望向了江神医,冷着脸吩咐道:“江神医,既然你来了我侯府,我就不希望再听到你说宋筝好,她好不好我们能不清楚?如果你要为她说话,那我这府里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江神医气恼不已。

“宋小姐好歹也是你曾经的妻子,你就纵容人如此污蔑她?”

景煜冷冷的道:“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如今我荷儿是我的未婚妻,那我维护自己的未婚妻又有何错?要是江神医看不惯,那还是请你离开吧。”

就算江神医医术高明,人人争抢又如何?

在他心里,永远没有任何人,比得过苏荷重要!

江神医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对待,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恨不得转身离开。

可是……

那一刻。

他的脑海里回想起了宋筝的话。

不论定国侯府犯了什么罪,都不该拖累已故的老侯爷。

他是英雄。

是曾经力御外敌,保家卫国的英雄。

江神医闭了闭眼,心头的怒火翻涌,他用尽了全力,才将所有的怒意忍了下去。

半响后,他睁开了双目。

“侯爷,那我现在是否能为你诊脉了?”

景煜点了点头,语气平静:“我母亲这几日身体也不太好,你先再去为她瞧瞧,百善孝为先,另外,江神医再为荷儿好好调养身子。”

“好,”为了替景煜诊脉,江神医咬着牙忍了下来,“但等我为老夫人诊脉之后,便让我替侯爷看诊。”

景煜有些疑惑,为什么江神医非要为他诊治。

不过。

他也没有多想,点头应了下来。

不管如何,江神医确实是医术高明,也许真的能让他恢复记忆……

在江神医离开之后,苏荷这才用那不满的语气说道。

“江神医为什么要帮宋筝说话?”

景煜抬手将苏荷搂入了怀中,眉眼温和的劝慰道:“之前他虽然是在侯府的医馆做事,但掌管铺面的人是宋筝,他们应该打过交道,所以帮她说话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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