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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渣夫!婆家跪求我赏饭,滚蛋!谢婉仪骆世蒙 番外

半朵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哪知,她的隐忍懂事,换来的却是变本加厉的欺凌。老虎不发威,真当她是病猫!“走,去库房。”刚走到院墙外,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咱们将军马上要娶相府千金了,听说,是以平妻之礼呢!”“这可是大喜事,咱们将军立下战功,也只有相府千金才能配得上,哪像那个罪臣之女!”“三年了连个蛋都下不出来,她算什么女人!”“我要是将军,早把她给休了!”门外,红芙气红了眼,恨不能冲进去撕烂了这些人的嘴。谢婉仪的神色却是淡定的。她举步走了进去。几名正在嚼舌根子的婆子突然看到她,只静了片刻,仍是大咧咧地坐着,连起身行礼也不曾。杨嬷嬷摇着扇子,皮笑肉不笑道:“天气炎热,少夫人不在房中养病,来此作甚?”“放肆!竟敢这样和少夫人说话!”红芙忍不住怒声呵斥。杨嬷嬷和几名...

主角:谢婉仪骆世蒙   更新:2024-11-23 17: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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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婉仪骆世蒙的其他类型小说《休渣夫!婆家跪求我赏饭,滚蛋!谢婉仪骆世蒙 番外》,由网络作家“半朵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哪知,她的隐忍懂事,换来的却是变本加厉的欺凌。老虎不发威,真当她是病猫!“走,去库房。”刚走到院墙外,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咱们将军马上要娶相府千金了,听说,是以平妻之礼呢!”“这可是大喜事,咱们将军立下战功,也只有相府千金才能配得上,哪像那个罪臣之女!”“三年了连个蛋都下不出来,她算什么女人!”“我要是将军,早把她给休了!”门外,红芙气红了眼,恨不能冲进去撕烂了这些人的嘴。谢婉仪的神色却是淡定的。她举步走了进去。几名正在嚼舌根子的婆子突然看到她,只静了片刻,仍是大咧咧地坐着,连起身行礼也不曾。杨嬷嬷摇着扇子,皮笑肉不笑道:“天气炎热,少夫人不在房中养病,来此作甚?”“放肆!竟敢这样和少夫人说话!”红芙忍不住怒声呵斥。杨嬷嬷和几名...

《休渣夫!婆家跪求我赏饭,滚蛋!谢婉仪骆世蒙 番外》精彩片段


哪知,她的隐忍懂事,换来的却是变本加厉的欺凌。

老虎不发威,真当她是病猫!

“走,去库房。”

刚走到院墙外,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

“咱们将军马上要娶相府千金了,听说,是以平妻之礼呢!”

“这可是大喜事,咱们将军立下战功,也只有相府千金才能配得上,哪像那个罪臣之女!”

“三年了连个蛋都下不出来,她算什么女人!”

“我要是将军,早把她给休了!”

门外,红芙气红了眼,恨不能冲进去撕烂了这些人的嘴。

谢婉仪的神色却是淡定的。

她举步走了进去。

几名正在嚼舌根子的婆子突然看到她,只静了片刻,仍是大咧咧地坐着,连起身行礼也不曾。

杨嬷嬷摇着扇子,皮笑肉不笑道:“天气炎热,少夫人不在房中养病,来此作甚?”

“放肆!竟敢这样和少夫人说话!”

红芙忍不住怒声呵斥。

杨嬷嬷和几名婆子却一脸的满不在乎。

有人还小声嘀咕:“什么少夫人?马上就啥也不是了……”

谢婉仪便明白,骆世蒙要娶相府千金为平妻的消息,就连府里的下人们都早知道了。

而她,却是最后一个知晓的。

当真可笑。

相府千金即将进门,这些拜高踩低的奴才们已经等不及要迎接讨好新主子,哪还会把她放在眼里。

谢婉仪脸色陡的一沉,凌厉的眸光扫向几名婆子,最后落在杨嬷嬷脸上。

“是你打了红芙?”

众人被看得生生打了个寒颤。

怎么会这样?

少夫人向来待人仁善宽和,她们平时也没少嚼舌根,却从未被追究。

众人都当她软弱可欺。

今日这眼神,却仿佛要将人凌迟一般。

杨嬷嬷仍不以为意:“是我打的,这贱婢对我不敬,我就替少夫人教训教训她……”

话音未落,被谢婉仪冷声打断:

“我的丫鬟,几时轮得到你来教训了?”

“红芙,打回来。”

“是!”

红芙应声上前,狠狠甩了杨嬷嬷一记巴掌。

杨嬷嬷懵了,捂着脸,尖声道:“你敢打我……”

“你是什么东西敢打我!你以为这是你们国公府?告诉你,你们谢家早就不是当年的谢家了,当祖父的贪污下狱,养出的孙子还投敌叛国,死有余辜,要不是圣上开恩,早就……”

她话音未落。

“啪!”

谢婉仪突如其来的一记巴掌打得她眼前金星直冒。

下一刻。

众人就看到向来端庄稳重又重疾缠身的少夫人欺身上前,纤瘦的手指牢牢扼在了杨嬷嬷的脖子上。

她病恹恹的身体风拂就倒,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将肥壮的杨嬷嬷制得动弹不得,一脸惊恐地看着她,眼珠都突出了眶外。

谢婉仪眼神冷得渗人,一字字道:“谁给你的胆子,敢辱我谢家人!”

“我祖父一生清廉,却遭人陷害,身陷囹圄!我父乃护国大将军,征战沙场为国捐躯!”

“我兄长更是对我大燕赤胆忠肝,丹心一片。如今他战场失踪,生死未明,却被人泼了脏水,辱他清名!”

“还有我!十二岁我随父兄上战场,血染征袍,杀敌无数!得过陛下亲口御封,岂容尔等轻辱!”

“红芙!”

“若再听到有人敢出言诋毁我谢家一个字,就割下她们的舌头,喂野狗!”

红芙大声应是,激动得眼中含泪,崇拜地看着自家姑娘。

她从谢婉仪身上再次看到了昔日战场上女将军的飒飒风采。

杨嬷嬷被掐得透不过气,脸涨得像个紫茄子,眼中全是面临死亡的恐惧之色。


南宫墨却拧起眉,乌黑深邃的目光落向壁上挂着的那杆长胆亮银枪。

谢远山所赠。

说起来谢远山算是他半个师傅。

想当年他初入军营,青涩无比,是谢远山亲自带着他,言传身教,甚至还将自己名扬天下、鬼神莫测的谢家枪也毫不藏私的倾囊相授。

他和谢婉仪还有她兄长谢湛,三人感情甚笃,更是师兄妹相称。

他们并肩作战,在一场又一场的生死战役里结下无比深厚的情谊。

曾以为这份情谊比磐石还要坚固,却不曾想……

三年前和北夷于蝴蝶谷一战,成了他记忆里永远无法忘记的噩梦。

他本和谢婉仪定好计策,他负责诱敌进入山谷,等谢婉仪的援军到来后,内外夹击,打敌人一个出其不意!

却不料,谢婉仪率领的援军姗姗来迟,比约定的时间晚到了整整七日!

等她终于赶到之时,南宫墨身边的亲兵已经尽数战死。

南宫墨置身于尸身血海之中,浑身上下尽被鲜血染透,却仍拄枪伫立不倒。

那一战之后,他就再也没有站起来了。

他的一双腿……废了。

事后他才知,她来迟的原因,竟是因为骆世蒙。

他在重伤垂危,昏迷不醒之时,她却披上了嫁衣,成了骆家的新妇……

南宫墨猛地闭上了眼睛。

一双手掌死死握住自己双腿,但无论他用了多大的力气,仍是感受不到半点疼痛。

青影眼中含泪,急切地上前阻止。

“王爷,万万不可伤害自己。”

南宫曜终于松开了手。

小四忙递上药碗:“王爷,胡神医交待过,这药要趁热喝。”

“不喝!”

南宫墨猛然抬手,将药碗打翻在地。

“喝再多的药,本王这双腿终是好不了!”

他突然抬起双眸,小四被吓得一个哆嗦。

只听南宫墨一字字道:“半月之后,那谢婉仪若是再来,就给本王——泼、马、尿!”

马车上。

谢婉仪好容易才止住咳,脸上已经白的没半点血色,虚弱地倚在车壁上。

两丫鬟心疼得哭了出来。

绿柳声音哽咽:“姑娘,咱们下次别来了。”

“靖王殿下分明就是有意折辱您,他还记着三年前的仇,可那根本不是姑娘你的错。”

“当年姑娘为了救他,身中剧毒仍是不顾一切赶路,结果毒性发作昏迷了七天七夜,险些命都没了……是骆将军以救治你为由,趁着您昏迷不醒,下令大军不去增援,才害了靖王殿下……”

红芙愤恨不已:“明明就是骆世蒙的错!可靖王殿下却把锅扣在姑娘身上,恨了您整整三年,姑娘,您为什么不告诉靖王殿下当年的真相?”

谢婉仪心底像是被刀子狠狠割开。

三年前的情景重现眼前。

当她终于率大军赶到蝴蝶谷,看到的却是一片血海,尸骨成山。

南宫墨变成了一个血人,却仍是拄枪伫立不倒。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的心被硬生生撕扯成了碎片。

猛地闭上眼睛。

“别再说了。”

她把到了眼眶的泪水硬生生逼了回去。

就算南宫墨知道真相,又能如何?能让他废了的腿重新站起来吗?还是能让战死的将士们死而复生?

更何况,她是一军主帅,骆世蒙是她手下将领,发生这样的大事,身为主帅的她难辞其咎!

不想再提往事。

“云霄阁主,可有回复?”

绿柳脸色微变:“他让姑娘拿着他想要的东西,后日午时去找他。”

谢婉仪咬了咬牙,转头看向车窗外面。


“你出征在外,哪晓得我们管理内宅的难处,婉仪负责府里的吃喝用度,我这老太婆就老下脸皮去负责人情往来,这笔人情账,要比一家子的吃吃喝喝花费更多!”

“阿蒙哪,想要仕途顺利平步青云,并不是只靠骁勇善战就行的,这做官的学问,可大了去了。”

骆老夫人拍拍孙子的手背:“为了你的前途,祖母不知道花了多少心思,年年在府里举办赏花宴,宴请那些世家大族的夫人小姐,就是给你铺路啊,否则,朝中那么多武将,陛下为何会选中你出征?”

“一场赏花宴办下来,哪次不要几万两的银子?”

“逢年过节,朝中要员的礼物更是必不可少,只是祖母不想你为这种事情操心,便从未告诉过你。”

“但为了阿蒙你的仕途,这些银子,祖母掏得心甘情愿!”

一番话听得骆世蒙虎目含泪,愧疚万分。

他紧紧握住骆老夫人的手,红着眼眶。

“祖母,我实在是不知,您竟然为我付出这么多……以后阿蒙定会好好孝敬您老人家。”

骆老夫人欣慰地点点头。

“祖母老了,要银子有什么用?还不是为了花在你身上?”

“只是这笔聘金,祖母实在是无能为力,要不……你去找婉仪借借?”

整个府里,就谢婉仪那里的银子多得让人眼红。

骆世蒙一口拒绝。

“不行,我开不了口。”

他堂堂男子汉,让他向妻子要嫁妆银子给自己娶平妻做聘礼,这种事他还是做不出来的。

因为,他要脸。

一旦传出去,他骆世蒙就会成为众人口里的笑柄。

骆老夫人不赞同地看着他。

“你和婉仪是夫妻,是一体,她的人都是你的,银子更是身外之物,你有什么开不了口的?”

骆世蒙想起自己在谢婉仪那里立下的字据,坚定地摇摇头。

“我不能花她的银子去娶之之。”

若是那样,他在谢婉仪面前将永远也抬不起头来。

骆老夫人翻翻白眼,还想再劝,骆世蒙已经起身。

“我再想别的法子。”

骆世蒙又去找贺氏借。

那自然是借不出来的。

贺氏不但没借,还把儿子骂了个狗血淋头,就连她一直非常赞成娶进家门的相府千金宁之之,也遭了池鱼之灾。

“什么?聘金要五万两?”

“她是金子做的还是银子做的啊,竟然好意思要这么多银子!相府千金怎么了,还不是个庶女?真把自己当成正房嫡出的千金大小姐了?”

“我呸!别说她是个洗脚婢生的,就算她亲娘是相国夫人,也值不了这么多钱!”

“五万两!她怎么不去抢!”

贺氏还没看完,就气得将礼单给撕了,劈头盖脸地骂了起来。

“阿蒙你还能有点出息吗?她要多少,你就给多少?你是不是傻!”

骆世蒙这些年早就被贺氏骂得惯了,虽然羞愧,也不生气,低声下气道:

“母亲息怒,之之她已经有了儿子的骨肉,故而儿子想要补偿她,多给她一些聘金,让她在相府也能有面子。”

贺氏更是大怒,啪的一拍桌子:“她宁之之的面子,凭什么要我骆家来给!”

“阿蒙,你别被她给骗了,说不定她就是想用肚子里的孩子来要挟你,还没成亲就有了身孕,不知廉耻,天知道这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母亲,慎言!”

骆世蒙又羞又恼:“之之她不是那样的人。”

贺氏撇了下嘴:“她这般爱财,阿蒙,我看她就是骗你的,你别上她的当。哼,她都有了你的骨肉,你不娶她,谁还会要她?”


红芙绿柳看到这般情况,心疼得几乎要落下泪来。

“姑娘,您每隔半月便来求见靖王,他却连门也不开,任由姑娘带着病等在门外,他的心是石头做的吗?怎么这么硬!”

红芙实在忍不住,冲口而出。

谢婉仪脸一沉:“住嘴,休得说诋毁靖王殿下的言语,再让我听到,你便不用再跟我来了。”

红芙吓得忙道:“是,婢子失言。”

谢婉仪抬眸,看向那两扇紧闭的黑漆大门。

她眼中露出深深愧悔,轻声道:“当年那场仗是我救援不及,才让靖王殿下身受重伤,双腿残疾,他恨我入骨,自是不愿见我。”

“但我兄长失踪,靖王殿下是唯一知情人。不管他如何待我,我非见他不可。”

她慢慢道:“只有他,才能替我兄长洗清冤屈,还我兄长一个公道。”

终于,两扇大门缓缓而开,一名青衣小厮走出来。

谢婉仪眼睛亮了亮,期待地看过去。

“哗!”

那小厮端着一盆冷水对着谢婉仪兜头泼下。

连她身后红芙绿柳一起被泼得头发衣衫尽湿,如落汤鸡一般狼狈不堪。

小厮将铜盆一扔,指着谢婉仪怒目骂道:

“你、你害得我家王爷落到今日这般地步,怎还有脸出现在这里!”

“再不滚,休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你……”两丫鬟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谢婉仪脸上却无半点怒容,她抬手拂去脸颊上的水珠,语气谦卑恳切。

“小四,烦请你转告靖王殿下,半月之后,我再来求见。”

小四看都不看她,满脸愤恨:

“你再来多少次也没用,我家王爷是绝不会见你的!”

说完恨恨而去。

谢婉仪一直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大门之后,才轻轻叹了口气。

“咱们回去吧。”

忽听得身后传来一声怒气冲冲的喝骂:

“回去告诉南宫墨,老子要是再来给他看病,就是他孙子!”

谢婉仪一听,顿时眼中闪亮,回过身来。

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背着药箱,正从靖王府的侧门大步而出,原本是怒容满面,陡然见到谢婉仪,老者登时愣住。

“谢将军?”

骤然听到这个旧日称谓,谢婉仪心中百感交集。

她很快收起情绪,恭敬行礼。

“胡伯伯,不知靖王殿下的身体可曾有所好转?”

胡神医曾是谢家军中的军医,医术如神,有活死人医白骨的本事。

但自打她父亲谢远山为国捐躯战死沙场,胡神医便心灰意冷,退出军营,在京城开了家医馆。

胡神医本来面露喜色,听到靖王二字,又恼了起来。

“南宫墨那小子爱死不死,关我屁事!当初要不是你苦苦求我为他治腿,我绝不会踏入他这靖王府半步!”

“以后你也别来求我,他这腿,我不治了!”

谢婉仪却对着他拜了下去。

“求胡伯伯一定要治好靖王殿下的腿,否则我……我这辈子都于心难安。”

胡神医忙扶起她。

“好好好,看在你的份上,我再继续给他医治便是。”

他见谢婉仪一脸的愧疚,忍不住道:“婉仪,你无须把所有罪责都揽在自己身上,当年之事根本怪不得你,你不欠他南宫墨的……”

突然发现她衣衫尽湿,脸色一沉:“他又羞辱你了?”

“好他个南宫墨,不但不让你进门,还让人如此对你,老子不治了!不治了!”

谢婉仪却拉住他的衣袖:“不,胡伯伯,是我欠他的,不管他怎么对我,我都毫无怨言,我只希望能弥补当年的过错。”

“胡伯伯,婉仪求您。”


那阁主想要的东西,却是她父亲留给她的唯一遗物。

谢家军的兵符!

谢婉仪断然拒绝。

那枚兵符她看得比命还要重,岂可交给一个江湖传闻的什么阁主?

笑话。

不料那阁主却又让人给她送来了一件信物,说只要她改变主意,随时都可以让人拿着这件信物,送到三品茶轩。

这件信物,她封藏了整整两年。

马车停在京城最繁华的街道,掀开车帘,对面三品茶轩四个大字。

赫然在目。

谢婉仪没有立刻下车。

她袖子里的手,紧紧握着那枚兵符。

好一会儿,她才深吸口气,毅然决然地走下马车。

三楼雅房。

谢婉仪被领进一间厢房。

她刚走进去,房门就在她身后砰然合拢,将红芙和绿柳全都关在门外。

屏风后面,影绰可见一条人影。

“东西带来了?”

男子声音冷冷传来,嗓音低沉。

谢婉仪目光盯住屏风后的身影,握紧掌心。

“阁下就是云霄阁阁主?”

“是。”

那声音冷冰冰的,冷漠至极。

谢婉仪问道:“我听说只要出得起价钱,就可以从你这里买到任何想要的东西,当真?”

“不错。”

她深深吸气,竟然有些激动,声音微微发颤:“好,你要的东西,我带来了,但我不想知道什么天大的秘密。”

“那你想要什么?”

谢婉仪沉声:“我想要知道,我祖父谢清舟是被何人所害,还有我兄长谢湛,现在何处,是生是死?”

说完之后,她屏住了呼吸,双手握在一起,掌心中全是冷汗。

屏风后的人影一动不动。

随后,一声冷嗤。

“贪心。”

“一枚兵符,不够。”

谢婉仪紧盯着那道人影:“除了兵符,你还要什么?”

只要能得到真相,不管付出任何代价,她都会毫不犹豫。

屏风后,那云霄阁阁主却沉默了。

谢婉仪的心控制不住地怦怦直跳。

她忽然意识到,这个神秘的云霄阁阁主,或许真能帮她查到真相。

“你要多少银子?不管多少,你只管开口。”

谢婉仪从来没在乎过银钱。

父母视她如珠如宝,她出嫁时,谢家拿出大半的家产替她置办了嫁妆。

她的嫁妆铺子遍布京城,大大小小共有十几个,包括米铺、面铺、茶叶行、绸缎庄……

这些铺子都雇了可靠的掌柜来经营打理,她不用花半点心思,每年就能收入大笔大笔的银子。

但若是能查明真相,还祖父兄长一个清白,就算是倾家荡产,她也会在所不惜。

“银子?本阁主不稀罕。”

声音冷得不带半分温度。

“那你要什么?”

谢婉仪静静伫立,等着对方狮子大开口。

于她而言,最珍贵的东西,莫过于父亲留下的兵符,她连兵符都能舍得,还有什么她舍不得拿出来的呢。

“你。”

良久,对方说出一个字。

谢婉仪猛吃一惊:“你要什么?”

“本阁主要你,一个承诺。”

那冷漠的声音一字一顿:“但凡本阁主有所令,不论何事,你必须为本阁主办到。”

对方提出的要求,让谢婉仪大出意料之外。

她皱起眉头:“不论何事?若是你要我去杀人放火……”

那声音打断她。

“就算本阁主要你去杀你的至亲之人,你也不得拒绝。”

谢婉仪身子猛的一震,脸上血色褪得干干净净。

“你……”

“若不答允,交易作罢。”

谢婉仪死死咬住嘴唇,几乎咬得出血,目光直勾勾瞪着屏风后的身影。

她忽然有种感觉,这云霄阁阁主,仿佛对她怀着深深的恶意。

“请问阁主,我是否曾得罪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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