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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书雅谢远宸 番外无无无删减全文

谢远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梁书雅捂住心口,僵立原地。整个人像溺入黄浦江般窒息,黏腻的水声混着密实的喘息,在她脑海中不断放大,击溃她的镇定。从未有一刻,让梁书雅觉得自己如此难堪。强忍着视线的模糊,她跌跌撞撞跑下楼,摔倒了也不敢停留……回到和平饭店,明明屋子里已经送走了很多东西,可到处还是谢远宸的气息。桌上的派克钢笔是谢远宸惯用的,玻璃柜上存着他最爱抽的雪茄,床上的乳胶枕头,是他亲自选的……梁书雅颤抖着抱住膝盖,空洞望着窗外。外贸大楼上的标语直直映入眼底——‘逐梦外滩,纵情外滩’。她似乎和这里格格不入。她不要纵情,只想要谢远宸的深情专一。但这辈子似乎得不到了,重生一次,却比上辈子还要失败。真可悲。凌晨的钟响了三声。梁书雅做了几次深呼吸,她才忍着心脏的抽痛,摇摇晃...

主角:无无   更新:2024-11-26 16: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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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书雅谢远宸 番外无无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梁书雅捂住心口,僵立原地。

整个人像溺入黄浦江般窒息,黏腻的水声混着密实的喘息,在她脑海中不断放大,击溃她的镇定。

从未有一刻,让梁书雅觉得自己如此难堪。

强忍着视线的模糊,她跌跌撞撞跑下楼,摔倒了也不敢停留……

回到和平饭店,明明屋子里已经送走了很多东西,可到处还是谢远宸的气息。

桌上的派克钢笔是谢远宸惯用的,玻璃柜上存着他最爱抽的雪茄,床上的乳胶枕头,是他亲自选的……

梁书雅颤抖着抱住膝盖,空洞望着窗外。

外贸大楼上的标语直直映入眼底——

‘逐梦外滩,纵情外滩’。

她似乎和这里格格不入。

她不要纵情,只想要谢远宸的深情专一。

但这辈子似乎得不到了,重生一次,却比上辈子还要失败。

真可悲。

凌晨的钟响了三声。

梁书雅做了几次深呼吸,她才忍着心脏的抽痛,摇摇晃晃起身。

“新的一天了,梁书雅,还有六天,你就可以离开了。”

还有六天,你就不会再痛苦了。

从今往后,不要再为谢远宸伤心。

……

天快亮时,谢远宸回来了。

他身上带着酒气,常年抽雪茄的烟草味还和上了馥郁花香。

是蒋雪漫身上的香水味。

颀长的身躯刚靠过来,梁书雅就下意识抓着被子向后逃开。

谢远宸也不恼,睁开迷朦的桃花眼,笑着揉她脑袋,整个人都不太清醒:“就想亲亲你,却把你吵醒了。”

他爬上床,翻了个身,将梁书雅连人带被子,整个圈进怀里。

“书雅,我爱你,好爱你……”

“我们要……一直、一直……在一起……”

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寒意,梁书雅无比清醒。

她此刻只觉得讽刺。

刚从蒋雪漫身上下来,澡都不洗,风尘仆仆赶回来说爱她,说要和她一直在一起。

他把她当什么了?

凭什么认为他娶了蒋雪漫,自己还会留在他身边?

口口声声说着爱,难道是良心不安?是觉得说一个‘爱’字,就可以减轻他的罪恶感吗?

梁书雅不知道。

她手脚并用挣脱他,起身来到沙发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干脆就翻开比利时外贸的资料看。

借着工作,她勉强转移了注意力。

谢远宸再醒来,已经是下午。

他揉着酸痛的额角,沙哑着嗓子喊了几声。

“书雅……书雅?”

梁书雅随手倒了杯温水端给他。

谢远宸笑着接过,感叹:“有你真好。”

他伸手将梁书雅抱进怀里,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书雅,生日那天让你不开心了,我定了包厢,叫了几个朋友,给你补办生日。”

说完,他不由分说地拉着梁书雅出门。

进到包厢。

梁书雅一眼就看到了沙发中央的蒋雪漫,原本就不好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她当即想走。

谢远宸却被兄弟们招呼着,挨着蒋雪漫坐下,她也被拉着坐到了另一边。

“行啊宸哥,都说你宠妹妹,原来妹妹这么漂亮,难怪你平时藏着不让我们看一眼。这是生怕我们怠慢妹妹啊。”

闻言,谢远宸搂着梁书雅肩膀,把她往怀里一带:“知道就好,她是我的,嘴巴都放干净点。”

包厢里顿时一片哄笑,不少揶揄的目光投向梁书雅。

有人递上请柬:“对了宸哥,下个月我要结婚了,你带着妹妹一起来啊?”

请柬被交到梁书雅手里,其他人的视线却暗暗瞥向蒋雪漫。

梁书雅可是京市的大小姐,人精里长大,怎么可能看不懂他们这出看戏的心思。

只见蒋雪漫嘴边挂着笑,歪头撑着膝盖,毫不避讳地和她对视,眼中满是挑衅。

梁书雅收回视线,淡淡笑了。

有什么好挑衅的,说句不好听的,蒋雪漫一个没学历没能力,家庭也不强大的女人,给自己提鞋都不配。

只是因为自己曾在意谢远宸,他们才有机会和自己坐在一桌。

现在自己决定放弃谢远宸,这些人对她梁书雅来说,更加什么都不是。

黑色茶几上,烫金请柬,很厚重。

梁书雅没伸手拿,只敷衍冲送请柬的人说:“请柬很好看,祝你幸福。”

话音未落,蒋雪漫就接话:“结婚请柬当然好看呀,书雅妹妹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这话从蒋雪漫嘴里说出来,羞辱的味道十足。

包厢里顿时一片不怀好意的嘘声。

梁书雅忽然抬头,看向和这群人一起演戏骗她的谢远宸。

盯着他的眼睛,笑意不达眼底:“我也想知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娶我?”

包厢里静了一息。

谢远宸笑意一僵,但很快恢复自然,宠溺靠过来:“怎么又问这种傻问题?我不是说过吗?这辈子不结婚。”

意料之中的回答。

梁书雅轻笑一声,垂下眼帘,有眼尖的注意到她的情绪,连忙找补。

“嗐!梁妹妹!结不结婚的不就一张纸吗?这五年宸哥守着你,不管多少狂蜂浪蝶扑过来都不动心,他爱惨了你,只要俩人感情好,有证没证都一样!”

众人一听,接连感慨起哄:“就是啊梁妹妹,你都把宸哥吃得死心塌地就你一个,还在乎什么结婚证。”

“你们两个人就算一辈子不结婚,也能一辈子在一起,宸哥也永远只爱你一个。”

闹哄哄中,梁书雅余光却看见蒋雪漫的手伸进了谢远宸的大腿裤兜,暗暗拨弄。

谢远宸,这就是你的永远只爱一个?





梁书雅平静回到剧院门口。

谢远宸和蒋雪漫已经恢复了正常社交距离,叫人看不出端倪。

她也假装不知道,依旧站到谢远宸身边:“夜深了,我们回饭店休息?”

这五年,她和谢远宸没有买房子,一直住在和平饭店。

用谢远宸的话说,他们的根在京市,没必要在沪市安家。

但实际上呢?

是他不想在沪市安家,还是不想和她在沪市安家?

梁书雅分不清,现在也无意分清。

都不重要了。

却听蒋雪漫说:“书雅,拿得出来玩就别这么早回去了,我刚还跟远宸说去打牌呢,你也一起吧。”

三缺一。

谢远宸叫了个老搭子,梁书雅跟着去了。

“清一色,胡了。”

“自摸,胡了。”

“碰!胡了。”

牌桌上,梁书雅记牌算牌,赢得易如反掌,谢远宸大把的钞票输出去,也不恼,反而一直噙着笑,与有荣焉。

“跟梁小姐打麻将,一世赢不了。”

老搭子愁眉苦脸抱怨着,碰掉了一颗麻将,梁书雅弯腰去捡。

却见桌下——

蒋雪漫脱了一只高跟鞋,白嫩的脚隔着薄薄的西裤,在谢远宸大腿撩拨。

麻将硌的掌心生疼,她慌乱起身,险些碰到头。

而谢远宸面色如常,眉宇间隐有笑意。

她的心乱了。

一晚惨败,溃不成军。

新一天的钟声敲响。

最后一局,蒋雪漫推倒麻将,宣告胡牌,成了最大的赢家,她朝输得最多的谢远宸摊开掌心,巧笑嫣然。

“远宸,我赢了这么多,问你要个英国化妆品外贸订单当彩头不过分吧?”

闻言,梁书雅顿时心里一紧,手中的麻将蹭得指腹生疼。

英国化妆品不是谢远宸签下的单子,是她特别看好,自己联系人,喝酒差点喝出胃出血换来的。

这些,谢远宸都清楚。

不说把这个单子拿给蒋雪漫会膈应自己,就凭化妆品单子的百万利润,谢远宸应该也不会松口吧?

他从不会拿利益开玩笑。

刚定了定心,就听谢远宸慵懒承诺:“订单而已,喜欢就拿去。”

轻描淡写,却惊雷一般击溃梁书雅的心。

一股浓重的失望涌上心头,连空气都让她窒息。

她腾得起身往外走,椅子拖出刺耳长声。

冬日的冷风扑在面上,她脑中才恢复了一丝清明。

正埋头往前走,手腕却霍地被人捉住,谢远宸弯着腰,歪头瞧她的脸。

“吃醋了?之前还许愿说要离开我,现在却闹脾气了,你什么时候也跟我玩口是心非的把戏了?”

“放心,你在我这儿永远都是独一无二的,谁都比不过你。”

骗人。

口是心非的人明明是他。

如果她真的比蒋雪漫重要,为什么他要娶蒋雪漫,不娶她?

可这些话到了嘴边,梁书雅却一个字都问不出来。

天上飘着小雪,雾一样。

外滩大楼上闪着农历过年的倒计时。

腊月二十九是除夕,现在已经到了腊月二十。

距离除夕,只剩9天。

距离她离开,也只剩9天。

梁书雅一直没再说话,谢远宸也默默陪着,一路把人送到了居住的和平饭店。

到门口,他却停下,摸了摸梁书雅的头:“乖,你先进去休息,我还有事。”

梁书雅抿着唇,一言不发。

她知道谢远宸要去见蒋雪漫,可她没有阻止,也没有阻止的资格和身份。

上辈子,她没和他在一起,留了遗憾。

这辈子,她告白和他在一起,依旧没机会和他白头。

两辈子都有遗憾,或许,她这个人注定就不该沉溺情爱吧。

正要进房间,却见大堂经理迎了上来,手上捧着一个紫檀木匣,态度恭敬讨好。

“梁小姐,您回来了,这是谢总特意为您拍卖定制的红宝石项链,刚送来饭店,想来应该是送您的礼物。”

说着,他打开木匣,黑丝绒衬垫上是重达361克拉的红宝石。

梁书雅喜欢古董饰品,谢远宸就满世界搜罗,五年来,这种礼物数不胜数。

她没多想,伸手去接,身侧却突然出现一只黑色羊皮手套,将盒子连同珠宝抢去一把关上。

梁书雅扭头,正对上不悦皱眉的谢远宸。

她瞬间明白过来,这条项链不是送给她的。





闻声,梁书雅一惊。

对着谢远宸的唇瓣就咬了下去。

他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强行把梁书雅箍在怀里,捂住了她的嘴。

强装镇定:“不能吧,我怎么不知道?”

梁煜明“啧”了一声:“反正我觉得不太对劲儿,你要是有消息可别瞒着兄弟,要是让我知道,哪头猪拱了我家的小白菜,我非打死他。”

门开了又关。

梁煜明小解完后就走远,谢远宸才松开怀里人,抬手帮她揩去唇角水渍。

“咬也咬了,心情好点了吗?”

梁书雅垂着眼,没接他的话,径自推门离去。

梁书雅刚回到座位,谢远宸就紧跟着来了。

梁煜明看着他红肿的下唇,疑惑皱眉:“你嘴怎么了?”

谢远宸目光扫过梁书雅,笑了一声,暗暗狎昵:“没事儿,被小野猫咬了一口。”

梁书雅自顾自握着空杯子,默不作声。

梁煜明没看出来两人的眉眼官司,冷哼警告。

“就知道你玩得花,从京市来了沪市还死性不改,我妹妹在你这儿,你让你那群狐朋狗友离她远一点。”

“我们梁家毕竟是京市的大家族,她以后的丈夫,绝对不可能是你们这种浪荡子。”

谢远宸神色黯然一瞬,随即装作不在意地笑了笑。

“放心,我绝不会让外人动她。”

梁书雅脸上始终挂着笑,但她握着空杯子已经很久了。

这五年,哥哥来了不止来一次,但从没像这一次这么难熬。

吃过饭,梁煜明就要走了。

谢远宸和梁书雅送他到虹桥机场。

临行前,他非塞了一沓照片给梁书雅,苦口婆心说:“这是妈给我的任务,照片上都是京市的高干子弟,和我们家很相配,你好好选。”

“万一有选中的人,就给哥打个电话,到时候我亲自给你操办婚礼,你是我唯一的妹妹,我还真挺期待你穿婚纱的样子,一定很好看。”

说完,又给了谢远宸肩膀一拳,笑着威胁:“还有你,替我照顾好妹妹,要是让我知道她被人欺负,你就死定了。”

飞机起飞。

梁书雅转身把照片,原封不动地丢进垃圾桶。

她就要去比利时了,现在不考虑结婚。

谢远宸不知道她心里所想,见她毫不犹豫丢了照片,脸上的笑更愉悦。

口中却问:“你哥你不是说这些照片是你妈给他的任务,你一个不选都扔了,就不怕没法给你哥交代?”

梁书雅睨了他一眼:“那你捡回来,给我选一个?”

“别!我就开个玩笑。”谢远宸抬手把人搂进怀里,“生气了?我倒是很想看看你穿婚纱的样子。”

“我虽然不能娶你,但我可以给你买一套婚纱,到时候你就晚上穿给我看好吗?”

梁书雅没理会男人的喑哑,推开他径直往前走。

她知道,自己这辈子不会有为谢远宸穿上婚纱那一天。

……

转眼间,已经到了腊月二十二。

离除夕只剩7天。

距离梁书雅离开,也只剩7天。

梁书雅这几天都在公司交接手上的业务,同时也翻出比利时那边的业务好好看了看,一忙忙到下午。

刚停下来喝口水,就见谢远宸领着蒋雪漫走了进来。

“书雅,上次打麻将远宸输给我的英国化妆品外贸订单,我来找你对接。”

蒋雪漫热情地跟梁书雅打招呼,笑容和她脖子上的红宝石项链一样刺眼。

谢远宸倒是毫不避讳,翻动着梁书雅桌上的资料,看着那些都是比利时有关的业务。

随口问了一句:“你不是说要好好休息一阵子,怎么还对比利时的业务这么上心?”

梁书雅搪塞:“嗯,做事有始有终嘛,把后续交接好我才放心。”

谢远宸不疑有他,没再追问。

她将谢远宸送出去的英国化妆品订单交给了蒋雪漫,后者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远宸,我初来乍到,你就给了我这么大一个单子,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了,晚上我请你吃饭吧?”

话是对谢远宸说的,目光却一直落在梁书雅身上。

梁书雅无意卷入这对准夫妻间的情趣游戏,谢远宸却不肯放过她。

“单子到底是你谈下来的,一起去吧。”

“不了,我还有订单没整理完,你们去吧。”她干脆拒绝。

示威也好,试探也罢。

谢远宸这个人,她不要了就是不要了。

即使再心痛,再难以割舍,她也会一刀一刀,把他从未来里剃掉。

夜晚,气温骤降。

梁书雅从干出租车的桑塔纳上下来,裹着外套,小跑回和平饭店。

回到房间,换下沾着冷气的衣服,整个人泡进热水里,身体才逐渐回暖。

“叮铃铃——”

就在她卸下疲惫,快要在浴缸里睡着时,外面的摇铃接线电话忽然响了起来,一遍一遍,催命似的。

她不得不穿上浴袍,接起电话,对面声音焦急:“您好,请问是梁小姐吗?谢总在‘念旧’歌舞厅喝多了,请您来接一下。”

不等她答复,对面就急匆匆挂断了。

接醉酒的谢远宸回来,梁书雅在过去的五年做过无数次。

通常,只要这个电话能打来,谢远宸一定喝得很凶,不要命的那种。

她顾不上其他,匆匆披上衣服就出门。

半个小时后,梁书雅抵达外滩的‘念旧’歌舞厅。

包厢外,门虚掩着。

她心里莫名升起一股不安,颤着手推门,下一秒却如遭雷击——

里面,身影交叠。

蒋雪漫手腕上绑着谢远宸的领带,两人一上一下,正难舍难分。


上一章

目录





前世,梁书雅暗恋了哥哥的好兄弟谢远宸一辈子。

她是乖乖女,他是浪子,没有人觉得他们相配,她甚至都没有表白的勇气。

直到落海死的那天,已经成了沪市首富的谢远宸,放弃亿万财富跳进海跟她殉情,她才知道,他也爱她。

重回18岁,梁书雅放弃出国学习,决然跟在谢远宸身边,成了他的女人。

可这辈子,谢远宸要结婚了,新娘却不是她。

……

1988年,沪市外滩。

傍晚,梁书雅捏着离职报告,穿过一众‘逐梦外滩,纵情外滩’的标语,来到沪市最大的外贸公司。

走进办公室,迎面接上一句低沉悦耳的:“surprise!”

礼花炸开,彩条飘飞下,梁书雅看清谢远宸满带笑意的脸。

男人挺拔高大,衬衣马甲裹着坚实肌肉,三七分发,一张脸棱角分明,眼眸深邃锐利,此刻看她满是柔情。

两辈子了,谢远宸只对她这样温柔过。

上辈子临死前,他殉情抱住她的神情那样悲恸,她坚信,所谓的‘浪子’称呼,是别人误会了他。

他是最专情的人,只爱她。

所以重生后,她义无反顾跟他告白,留在他身边。

这一留,就是五年。

这五年,他也的确只有她一个女人,哪怕他说一辈子不想结婚,她也以为自己迟早会等到他的求婚。

梁书雅落下眼,压抑不住心涩。

见她不说话,谢远宸笑着把人拉进怀里:“怎么没反应?你该不会连自己生日都忘了?祝我的小姑娘生日快乐。”

“赶紧许个愿?”

男人的笑依旧宠溺,就好像她是他的唯一。

可闺蜜暗中告诉她,谢远宸已经跟他的前未婚妻求婚了,他甚至把结婚的事情告诉了所有人。

只瞒着她。

梁书雅捏紧兜里的辞职信,自嘲笑笑:“好,这次我要郑重许愿。”

谢远宸没察觉她的不对,还一边点着蜡烛一边回头痞笑。

“你哪次许愿不郑重?年年都是那一句,‘希望和谢远宸结婚,永远相爱在一起。”

梁书雅心头又是一刺。

瞧,他明知道她有多想和他结婚,却偏偏要娶别人。

重生五年了,她从来没觉得谢远宸这么陌生。

这个男人,真的还是上辈子那个,爱她爱到殉情的谢远宸吗?

蜡烛点好,谢远宸拉着梁书雅坐下,他微笑着点燃一支烟,等待她的许愿。

梁书雅定定望着他,眼神有些失焦。

如果他不是她要的那个谢远宸,那她继续坚持留在他身边,似乎没有了意义。

她是京市大小姐,从小到大都是爸妈和哥哥捧在手心的人。

她不缺爱。

爱,她只要唯一。

片刻后,梁书雅吹灭蜡烛,一字一句开口。

“谢远宸,你听好了,我这次许愿是——我要永远离开你。”





悬在半空的手悻悻收回,梁书雅摩挲着指尖,不知道该说什么。

套房经理见自己搞砸了事,早灰溜溜跑了,整个走廊静得让人喘不过气。

许久,谢远宸帮她打开门:“以后我会送你更好的,你去休息,我今晚不回来了。”

梁书雅得体笑笑:“好。”

站在门口,她目送谢远宸离开。

男人背影消失后,她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消失彻底。

她和谢远宸知道,刚刚的问题根本不是珠宝更好不更好的事,而是跟她在一起时,他竟然送其他人礼物。

还是大半夜去送。

他没给交代,转身就走,是觉得她蠢到不在意,还是她伤心也不重要?

这个谢远宸,和上辈子为她殉情的那个谢远宸,越来越不像了。

……

进了屋,梁书雅打开保险柜,将谢远宸这五年送给她的礼物统统装进一个箱子。

珍珠、紫翡、蓝宝石缠在一起,乱成一团。

稍后,她拨通了一个倒卖珠宝的朋友电话:“我打算把谢远宸送我的那些东西都卖掉,你收吗?”

电话那头很惊讶:“都卖掉?那可都是好东西,你们闹别扭了?你把他送的东西卖了,不怕他生气?”

梁书雅眸光黯淡:“嗯,他不会管。”

他现在满心都是蒋雪漫,哪还顾得上她。

谢远宸一夜未归。

第二天。

怕梁书雅反悔似的,朋友一大早就来取货,却和赶早回来的谢远宸撞了个正着。

看着对方怀里眼熟的珠宝,谢远宸脸色一变,直勾勾盯着梁书雅:“你不是说很喜欢我给你挑的这些,怎么想要卖?”

梁书雅示意朋友离开,又笑笑,看不出半点心虚:“都旧了,现在不喜欢了。”

“你忙了一夜,要不要去睡?”

听到她和平常一样的关心,谢远宸脸色好看了点。

“等会儿你哥要来沪市,说是要给你一个惊喜,我带你去见见。”

说着,他从兜里掏出一条粉色钻石项链,撩开她的头发主动给她戴上。

“你可是京市大小姐,要是你哥来了,看你在我这里没得一件首饰,怕是觉得我欺负你了。”

可他不就是欺负她了?

梁书雅垂眸盯着项链,虽然成色也很好,但她脑海却闪过那条红宝石项链。

掩下眼中失望,她下午跟着去见哥哥。

和平饭店,十层,华懋餐厅。

窗外是外滩美景,窗内梁书雅身边坐着和她八分像的哥哥梁煜明。

“妹儿,你打算什么时候收心?你来沪市的时候,爸妈虽然生气骂了你,但咱们家也算是开明,给了你最大的自由。”

“现在你年纪也不小了,该结婚了,妈在家天天念叨,结婚人选都给你物色好了。”

听到‘结婚人选’这几个字,对面原本慵懒抽着雪茄的谢远宸忽地脸色一变,掐灭了雪茄。

他单手握上一杯红酒,桌布下的脚好巧不巧,抵住梁书雅的小腿。

还装作好奇问:“妹妹,哥照顾了你五年,还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说说看?”

梁书雅从小循规蹈矩,衣食住行无一不是听从家里人的安排,二十三年来,她做过最叛逆的事,就是追着谢远宸只身来到沪市,瞒着家人和他在一起。

要是以前,她肯定会害羞紧张。

但这次,梁书雅在桌下不动声色地撞开谢远宸的脚,面色如常:“我喜欢温文尔雅,清心寡欲,用情专一,控制欲低的男人。”

“你们聊,我去趟洗手间。”

简而言之,与谢远宸完全相反。

谢远宸眸色一暗,笑容收敛,放下酒杯,趁着梁书雅去洗手间,起身跟上。

梁书雅眼见就要走进洗手间,可腰身猛地被人圈住,拖入隔壁男洗手间。

“咔嗒”一声,隔间内落了锁。

大掌堵住她的惊呼,逼仄的空间里,视线整个暗下来,只有谢远宸锐利视线直刺心底。

梁书雅挣扎着,眉头紧皱。

纵使谢远宸再怎么胡来,也不该把她拉到男士洗手间来。

见她生气,男人唇边勾起一抹笑,压着嗓子反问:“温文尔雅?清心寡欲?我怎么不知道你喜欢这样的?嗯?”

话音未落,不等她回答。

高大的身躯压下,谢远宸掐着她下巴,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梁书雅刚要推拒,下一秒却听外面传来哥哥的声音——

“谢远宸,你说我妹妹是不是处对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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