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地拿回去。
“怎么突然看我手机啊?”
我说自己一不小心拿错了,很快又拿起吹风机给她吹头。
她嗲声嗲气地靠着我,乖巧地向我认错。
那是我在世唯一的亲人,好不容易有点成就,我还没让他享两年福。
就因为眼前的人,让我们爷俩生死相离。
我听到她的声音就难受,强忍着才没有开口。
柳烟还以为我心软了,又和从前一样无事发生。
“今天我和朋友出去吃饭的时候,看上一个包,我也不是很想要,就是朋友夸我背了好看。”
我只给她吹干头发,不经意地发问。
“烟烟,你后脖子上是什么啊?”
4.
柳烟有一瞬间的慌乱,跑到镜子前照照。
看到了就拼命搓。
“这个印记怎么那么像……”
我装出怀疑,看她那副搓也搓不掉的样子,故意停顿一下。
“不是的,我……像被蚊子咬的。”
我出声刚好打断她,克制住内心冷笑,抬头问她刚刚想说什么。
“对对,就是蚊子咬的。”
柳烟心虚地朝我笑,今晚又是被看手机,又是出这事儿,也没心情找我要包了。
我背着她躺下,她用脸贴在我的背上,安慰我人死不能复生。
笑话!
父亲含辛茹苦一个人将我拉扯长大,凶手却有脸和我同床共枕!
我脑子里全是要怎么样才能让这个女人付出最大的代价。
想起聊天记录上的酒吧定位和微信分身里那么多个备注……有了!
计划已有,我强压下心头激动,很快入睡。
我第二天一早就借口要去殡仪馆处理父亲的丧事,说今天会回来得很晚。
“真的?”
柳烟语气上扬,意识到不对,又很快收敛了,假假地问要不要她去帮忙。
“我怎么舍得累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