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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休了白眼狼探花后,转身跟状元走叶小鱼小珠小说结局

会飞的老帮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黎努力维持着内心的镇定,冷冷地看向叶小鱼,厉声道:“叶氏,算你狠!你竟宁愿舍弃两千两银子,也要毁了宴礼的名声,你可真真是个蛇蝎心肠的毒妇。我倒要看看,如此心狠手辣、攻于心计,我看谁人会要你,谁敢要你!你就等着孤独终老吧!”叶小鱼皱了皱眉,不得不说,这姜黎很会颠倒黑白,但是见钱眼开是人之本性,她话里的那番深意,并没有人察觉到。何晏礼也气不打一处来,跑出去拉开怔愣的母亲和妹妹,冲着叶小鱼大喊:“叶氏,我本怜悯你,不愿你一个人在外孤苦无依。却没想到你竟是如此卑鄙无耻的人,先是讹诈我一千多两银子,又故作大方地将钱送出去,只为了折辱于我,像你这样的丑妇、毒妇、弃妇,我看还有谁会要你!谁敢要你!”叶小鱼眉眼一弯,唇边泛起一片笑纹,“那就不劳探...

主角:叶小鱼小珠   更新:2024-11-26 19: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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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小鱼小珠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休了白眼狼探花后,转身跟状元走叶小鱼小珠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会飞的老帮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黎努力维持着内心的镇定,冷冷地看向叶小鱼,厉声道:“叶氏,算你狠!你竟宁愿舍弃两千两银子,也要毁了宴礼的名声,你可真真是个蛇蝎心肠的毒妇。我倒要看看,如此心狠手辣、攻于心计,我看谁人会要你,谁敢要你!你就等着孤独终老吧!”叶小鱼皱了皱眉,不得不说,这姜黎很会颠倒黑白,但是见钱眼开是人之本性,她话里的那番深意,并没有人察觉到。何晏礼也气不打一处来,跑出去拉开怔愣的母亲和妹妹,冲着叶小鱼大喊:“叶氏,我本怜悯你,不愿你一个人在外孤苦无依。却没想到你竟是如此卑鄙无耻的人,先是讹诈我一千多两银子,又故作大方地将钱送出去,只为了折辱于我,像你这样的丑妇、毒妇、弃妇,我看还有谁会要你!谁敢要你!”叶小鱼眉眼一弯,唇边泛起一片笑纹,“那就不劳探...

《我休了白眼狼探花后,转身跟状元走叶小鱼小珠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姜黎努力维持着内心的镇定,冷冷地看向叶小鱼,厉声道:

“叶氏,算你狠!你竟宁愿舍弃两千两银子,也要毁了宴礼的名声,你可真真是个蛇蝎心肠的毒妇。我倒要看看,如此心狠手辣、攻于心计,我看谁人会要你,谁敢要你!你就等着孤独终老吧!”

叶小鱼皱了皱眉,不得不说,这姜黎很会颠倒黑白,但是见钱眼开是人之本性,她话里的那番深意,并没有人察觉到。

何晏礼也气不打一处来,跑出去拉开怔愣的母亲和妹妹,冲着叶小鱼大喊:

“叶氏,我本怜悯你,不愿你一个人在外孤苦无依。却没想到你竟是如此卑鄙无耻的人,先是讹诈我一千多两银子,又故作大方地将钱送出去,只为了折辱于我,像你这样的丑妇、毒妇、弃妇,我看还有谁会要你!谁敢要你!”

叶小鱼眉眼一弯,唇边泛起一片笑纹,“那就不劳探花郎和探花郎夫人费……”

“我——要!”

叶小鱼的话还未说完,身后便传来一道清脆悦耳、磁性十足的声音。

她听着这声音,莫名的心尖一颤,该不会……应该不会的,那家伙此时应该在京城,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呢!

心里这么安慰着自己,叶小鱼却忍不住转身看了过去,只见不远处一男子骑着高头白马,一袭白衣胜雪,随风而动,宛若从天而降的谪仙。

再看他身后,跟着一、二、三……二十辆豪华马车,夹道而立。

这浩大的场面,叶小鱼看着却觉得有些滑稽。

嘴角几不可见地抽搐了一下,这,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喜欢招摇啊!

“这,这人是谁啊?”

“不知道啊!咱们南州何时来了这样的人?看这通身的气派,冷傲的气质,定是个大人物!”

“这人真俊,鼻子高挺,眉眼也好生贵气,犹如画里走出来的天人般。”

在众人热烈的议论声中,男子翻身下马,翩翩走来。

挺拔飞扬的身姿,自有独成一派的孤高桀骜。

一双平静如湖的桃花眼,似能将周遭热闹悉数收敛,反映出一道冷若冰霜的寒。

高贵又洒落!

大家平日里都没见过如此俊朗贵气的人儿,一时间都看得走了神。

而与众人热烈的眼神不同,叶小鱼在看到朝自己走过来的人时,忍不住地皱起了眉头:他来凑什么热闹?还搞这么大阵仗……

莫不是当上状元,来看她笑话?

何晏礼在看到来人时,眉头亦深深蹙起,这人来这儿做什么?科考时压他一筹就算了,现在还跑他家门口刷存在感吗?

想到同自己一道回来的姜黎,何晏礼眉头又舒展了几分,姜黎虽是庶女出身,却是大新唯一的女官,他顾尘逍是状元又如何?

不也只能娶养在后宅的女子吗?

这么一想,何晏礼心里就平衡了许多。

他这儿心思翻转,还未开口,便见顾尘逍旁若无人地走到了叶小鱼身边。

瞧着她瞪得大大的双眼,顾尘逍含笑的桃花眼泛着戏谑,“怎么,眼瞎了这么久,还没好?”

叶小鱼嘴角蠕动了两下,一时说不上话来。

果然,即便多年未见,还是那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啊!

顾尘逍嗤笑一声,侧转过身,看向何晏礼,嗓音淡淡地开口,“原以为探花郎回乡省亲,是为了接发妻进京享福的,没成想竟是为了踹掉糟糠,另攀高枝啊!不过……”

余光扫过他身旁的姜黎,眼中尽是不屑,“大理寺卿家的一个庶女,这高枝也不咋高啊!探花郎这眼光好像不咋地!”


姜黎温婉一笑,只觉得自己的取舍是值得的,以后她就是名正言顺的探花郎夫人。

这点钱,简直是不值一提。

“叶氏,辛苦你这些年照看礼郎一家了,你说一千三百两就一千三百两,我们也不想与你深究。明日一早,我会着人把银钱送到,只希望你拿着银子就走,从此与何家,再无半分关系。”

叶小鱼看着这俩人浓情蜜意的模样,只觉得一阵恶心,不禁呲了下牙花。

一对祸害,最好永远锁死彼此,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放心吧,我只要拿到钱,立马走人。”

多一刻,她都不想待!

何晏礼看着她这一副掉钱眼里的模样,眼底嫌弃之意更甚几分,看向姜黎的目光,更是深情,“黎儿,咱们走,不要被这人影响心情。”

两人一走,何晏欣与张氏又叫骂了几句,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

吵闹的院子,也安静了下来,阳光透过树叶斑驳地落在主仆二人身上。

小珠心疼地看着叶小鱼,“小姐,这事明显就是那个女人故意要污蔑你的,你怎的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们了?”

叶小鱼拍了拍她的手,笑道:“傻丫头,你家小姐我眼瞎了这么多年,现在好不容易治好了,只想赶紧拿回自己的东西,离开这里。”

只是,不知父亲母亲若知道她这两年的遭遇,会怎样?

叶小鱼在心里叹息一声,却又忍不住有些担忧了起来。

次日。

何晏礼和姜黎再次来到叶小鱼的院子时,便看到门口好些个旧木箱,箱子一角还露出了几片破衣角。

一地狼藉、落败的样子!

“呵!”何晏礼讥笑一声,他就知道叶小鱼这个女人不可能有什么能耐的,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叶小鱼,我怜悯你一介江湖女子无依无靠,允你留在身边,你却如此不识好歹,那我便如你所愿,给你一纸和离书。从此以后,你我二人,再无任何瓜葛,日后休要纠缠于我!”

叶小鱼看着他那不可一世的姿态,心底不由冷嗤,并未急着去接他手里的和离书,只是看着它出神,默默哀悼自己喂了狗的两年光景。

何晏礼见叶小鱼未接和离书,以为她后悔不想和离了,脸上扬起抑制不住的得意与鄙夷,“后悔了?后悔也晚了,活该!就是做妾,也是不可能的了。如今,我眼里心里,就只有黎……”

“闭嘴!”叶小鱼冷冷打断了他的话,“你们先把那一千三百两的银子还了!钱不还,就想做名正言顺的探花郎夫人,天底下可没这么便宜的事!”

叶小鱼说话时,转头看向姜黎,眼底尽是猜不透的意味深长。

姜黎想想自己几乎掏光的家底,心里边就恨得不行,可转念想起昨儿夜里何晏礼的许诺,只冷哼一声,将钱袋子扔到叶小鱼面前。

“赶紧拿着钱,滚吧!”

小珠看着地上鼓囊囊的钱袋子,愤怒地瞪着姜黎,她这是故意作践小姐,简直是欺人太甚。

拿钱砸她家小姐,更是可笑!

叶小鱼伸手轻轻拍了拍她手臂,“无碍!我们拿钱走人即可。”

小珠咬了咬牙,蹲下去将地上的钱袋子捡了起来,叶小鱼缓步向前,接过和离书,快速看完上面的内容,确认无误后,直接提笔准备签名。

“哎呦!你个天杀的!”张氏一边叫骂着,一边瘸着脚跑进来,看到小珠抱着的钱袋子,更是一双老眼都快瞪了出来。

“你个小贱蹄子,竟逼着宴礼给你这么多钱,你这个善妒的毒妇,还想和离,简直做梦!”


姜黎怔然,脸上是挂不住的尴尬。

昨日她只想快些走,竟没注意自己何填了这样的单子。

白纸黑字写的清楚,赖是赖不掉的。

气势,一下子肉眼可见的弱了下去。

角落中的刘三也十分错愕,一楼、二楼的首饰出货也有这样的单子,不过店里没有硬性规定必须要填写。

他们只当这单子是摆设,想起来就让顾客签一下,忘了也就算了。

没想到叶小鱼这个生瓜蛋子,竟知道这么多,做事还如此底细、周全!

何晏欣一时语塞,半晌后怒道:“我们不管那些,反正我们今早看到,它是坏的,你们店就得负责!”

张氏听着叶小鱼说不是店里的责任急了,拽着叶小鱼的胳膊,破口大骂:

“你们挨千杀的黑心店加黑心伙计,花三百二十两,足足三百二十两啊买一个步摇,竟给个破妆盒,这可是我儿媳妇送给宰相嫡女的礼品,搞砸了,要了你这条贱命都赔不起。再不赔钱,我老婆子就拉你去见官!”

张氏眼里只有钱,一心想着多赔一点是一点,那么多银子啊!

何晏欣也跟着在一旁煽风点火地吵嚷着。

“姜女官,你素有本朝第一女官之称,你这婆母还有小姑竟如此粗俗、大呼小叫……真真打的是你这唯一女官的脸啊!”叶小鱼云淡风轻道,不过故意将第一女官说得很大声。

她相信,姜黎总归是要脸面的人,至少现在还是的。

对于靠名声吃饭的人,名声是她防卫的盾,更是她最薄弱的罩门,叶小鱼这句话对姜黎来说,可谓是四两拨千斤。

姜黎一看叶小鱼这是要用她最在意的名声威胁她,气得一时不知说什么是好,只得一把拉过张氏,和同样喊叫的何晏欣,“我昨日确实没瞧仔细,不过我昨日买回去就没动,一早才发现这么大划痕,你就说你能不能解决吧?不解决,怕是过不去。”

一副她是主顾,就是王母娘娘的姿态!

女官,也耍赖啊!

叶小鱼瞧着她,心想这人到底要干啥,难不成弄破手指划破妆盒,大老远挺着肚子跑来,就为了将她赶出金玉楼?未免太……

她心中疑惑着,出口的声音却极温柔:“对不起,白纸黑字写的很清楚,确实不是我们的责任。会不会买回去后,您不小心划到了?”

说着,叶小鱼意味深长地盯着姜黎的手,唇角勾着淡淡的笑。

张氏一听急了,扑过去抓着叶小鱼的脖颈就撕心裂肺地喊着,“说什么混账话,谁会吃饱撑的自己划坏……”

何晏欣见状也跑过去,扯着叶小鱼的胳膊大呼小叫着:“你不赔东西,也不赔钱,看我撕不烂你的嘴!”

她们以前对叶小鱼呼来喝去习惯了,认定她好欺负,所以直接上手。

姜黎见状,抓住机会上前,佯装拦着张氏和小姑,“叶小鱼,你别打老人啊,打坏了可不得了!”

推搡拦拉间,“砰”的一声,姜黎被推倒,疼的蜷缩在地上,身子颤抖着。

“血!流血了!”人群中有眼尖的人喊道。

“什么?见红了!大孙子,我们老何家的大孙子啊!黎儿,你可别吓唬婆母啊!”张氏先是吓的惨叫,待看到姜黎腚下大片的落红后,老泪纵横地声嘶力竭:“叶小鱼,你敢害死我大孙子,我饶不了你。这个杀人凶手,简直不得好死!”

张氏怒不可遏地抓住叶小鱼的胳膊,声嘶力竭地鬼哭狼嚎。


顾尘逍一通慷慨激词说完,走到何晏礼身边小声道:“蛤蟆就是蛤蟆,永远配不上天鹅!”

顾尘逍死死瞪了一眼何晏礼,但在转身的刹那却有一丝几不可察的窃喜偷偷溜出了眼底,他缓步来到叶小鱼身边,轻声道了句:“走吧!”

叶小鱼“嗯”了一声,转身点燃一个火把,将剩下的几箱子行李一把火全烧了。

一时间,火光冲天,将她在何家的痕迹全烧了,烧的只剩下闪着红星子的灰烬。

一阵风过,随风而散,丁点不剩。

顾尘逍看了眼排队等着分钱的浩大队伍,瞧了眼怔愣又愤懑在不远处的何晏礼与姜黎,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他转身牵起叶小鱼的手,向马车队伍走去。

姜黎看着高如云端的顾尘逍与飒爽决绝的叶小鱼,翻身上马、扬鞭而去。

眸中激愤,此刻已成了滚滚恨意。

不,准确来说,是滔天的嫉妒!

凭什么!

她叶小鱼一个丑妇弃妇,就算有点钱,怎么能配的上状元郎,配得上博陵顾氏嫡长孙。

这可是她大理寺卿千金,大新第一女官,连做梦都未敢想过的高处。

何晏礼心中亦泛酸,眼里同样滚着愤怒与嫉恨,以及翻江倒海的疑问:叶小鱼究竟是什么人?!

车队出了南州,二人便下了马、上了车。

顾尘逍自上了马车,一双桃花眼就憋着笑,意味深长地盯着叶小鱼看,仿佛她是个笑话。

好吧,她确实是个笑话。

叶小鱼“哼”了一声,一口浊气吹动了额头发丝,语气不好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顾尘逍扯出一个玩世不恭的笑,“自是英雄救美来了呗!难得你这么美,还这么惨!”

那个美字,顾尘逍故意拖长了尾音,目光落在叶小鱼右眼角下的胎记上,嘲讽盛满弯成月牙的桃花眼。

叶小鱼瞧着他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脸,心中不悦更甚,“该不会翻山越岭,跋山涉水,专程……来的吧?”

专程来看她笑话?

这路费有点贵,真是闲的长草,欠的找抽!

看着叶小鱼咬牙切齿的表情,顾尘逍抑制不住地放声大笑,笑声中充满戏谑。

“哎!不会真以为我是专成来看你笑话的吧?怎么会!要不是有个事,非让我过来一趟,怎么也不会碰上你!不过,话说几年未见,你咋混成这个吊样!可真有出息!”

事实上,他才从她哥那听了些含混消息,就立马告了假,一路星夜兼程、跑死好几匹马赶过来的,生怕叶小鱼孤身一人面对这些,哪怕他知道她应付的来。

叶小鱼不禁一声发自肺腑的长叹,但转而就恢复无所谓的倔强,“要你管,大小姐我乐意!”

顾尘逍一脸无奈,蹙着眉眼道:“看把你牛的!不愧是清源山第一剑客,犯贱都这么无敌!人家找抽,你找虐!”

他伸出手中折扇,跟挑破布条似地挑了挑她的胳膊。

“看你这手糙的跟老榆树皮似的,脸黄得同那下水沟差不多,还有眼下这块,这是啥?是叫人打残啦?还是被谁打了个补丁?”

叶小鱼翻了他个白眼,丧丧道:“我师父弄的,美其名曰——躲烂桃花用的!”

顾尘逍笑倒在锦缎铺就的座板上,“确定是躲烂桃花,不是撞烂桃花用的?你绝对下山前偷吃了你师父的贡品,要不然你这日子,咋过得咋跟糟了天谴似的。”

叶小鱼猛地起身,朝着他四爪朝上的肚子就是一脚,听到他一声痛苦的惨叫后,才心满意足地坐回座板上。


刘三吓得一个踉跄,“你胡说!这只不过你自己猜测的!你个小贱蹄子,敢信口雌黄、风言风语,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刘三扑向叶小鱼。

叶小鱼一个转身轻松避开,眉眼弯着笑说:“你再逼我,小心我把你赌博的事告诉东家,就看咱们谁先离开金玉楼。”

刘三扑个空摔了个大马趴,吃了一嘴灰,恶狠狠地望向叶小鱼,“小贱蹄子,你等着!”

叶小鱼自从到了金玉楼,刘三就毫无理由地看她不顺眼,处处难为她。

她便在铺子打烊后,偷偷盯过刘三的稍,不过她一直未动声色,眼下出了销绩霸凌的事,更要放长线钓大鱼了。

叶小鱼才走进堂厅,就瞧见一个熟悉佝偻的身影,怒气冲冲地抓着几个小伙计发火,“你们金玉楼真是个黑心店!我儿媳妇花三百二十两买的步摇,妆盒竟是个残次品!就是脸上一坨红不拉几的那个丑伙计卖给她的!”

“快叫你们那个半边脸红胎记的伙计出来,这首饰就是她卖给我嫂子的,这人就是个坏坯子,竟敢偷偷划坏装首饰的盒子,真以为我们好欺负,是吗?快叫她出来!要不,我们把店砸了,可别怪我们!”

叶小鱼看着多日未见的何张氏和何晏欣,有些烦躁地皱了皱眉,这一家子怎么这么烦人啊?

跟苍蝇似的。

她忙快步跑了过去,淡声问道:“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你看看!这妆盒上有这么一大道划痕!昨儿我儿媳妇买的仓促,未仔细看,今儿一早才发现!你说怎么着吧!”

“我看看。”叶小鱼不慌不乱,接住张氏丢给她的妆盒,底细瞧着。

张氏这才侧头看过去,瞧着叶小鱼一身灰色的粗布麻衣,头上还是素净的什么都没有,心中的鄙夷瞬间涌上不可一世的头颅,淋漓尽致地溢满那张尖酸刻薄的老脸。

“我当是谁呢?还真是你这个又丑、又恶毒的弃妇、贱妇!那日不是很风光,被什么状元郎骑着高头大马接走了吗?我当进了什么高门阔院,竟是来这金玉楼做了伙计啊!怎么着,这么快就被状元郎,玩够厌弃了啊!可真可怜呢!”何晏欣瞧见是叶小鱼,真落魄的做了伙计,浑身说不出来的畅快。

张氏也是恨不得嘬坏了牙花,嘴角撇的快飞出那张老脸了,“我当你这个贱 货是个什么名动京城的角呢?竟只是金玉楼的一个低贱伙计啊!啧啧啧,现在就是后悔,我们何……”

姜黎脸上淡然,眸底尽是看热闹的傲然与得意,不过见张氏要脱口而出“何晏礼”的名字时,忙打断了她的话。

“母亲,我们和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她被人玩弄,生活落魄,是她自找的。我们今儿个是来说理的。”

姜黎这话是在提醒婆母和小姑不要忘记正事——索赔。

之前,她为了让叶小鱼顺利离开何晏礼,成为名正言顺的探花郎夫人,才同何晏礼商量出假怀孕的对策。

这段时日,她正愁怎么同婆母说明这事呢,没成想这最佳做戴罪羔羊的叶小鱼就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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