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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不落无删减+无广告

爬格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那个与我有婚约的少年郎,死在了战场上。他身后中了十八刀,后背几乎被砍烂,前胸却无一处伤痕。前线的将士们唾骂他:“叛徒!只有逃兵才伤在后背上。”“这厮临阵脱逃,也配做我大徵儿郎!”在镇南关悬尸曝晒七日后,谍事掌院悄悄将他的尸首送回了京城。我亲手从他紧紧护住的前胸揭下一块皮肉,上面用特质的墨水绣着南昭国潜入大徵的细作名单。掌院使命我即刻前往南疆,接手孟久安在南昭的间谍网络。凝视着孟九安断指处的伤口,我拒绝了。“掌院,杀我心上人的钟怀宴,我要嫁一嫁他。”

主角:大徵孟久安   更新:2024-11-26 20: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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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大徵孟久安的女频言情小说《寒不落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爬格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个与我有婚约的少年郎,死在了战场上。他身后中了十八刀,后背几乎被砍烂,前胸却无一处伤痕。前线的将士们唾骂他:“叛徒!只有逃兵才伤在后背上。”“这厮临阵脱逃,也配做我大徵儿郎!”在镇南关悬尸曝晒七日后,谍事掌院悄悄将他的尸首送回了京城。我亲手从他紧紧护住的前胸揭下一块皮肉,上面用特质的墨水绣着南昭国潜入大徵的细作名单。掌院使命我即刻前往南疆,接手孟久安在南昭的间谍网络。凝视着孟九安断指处的伤口,我拒绝了。“掌院,杀我心上人的钟怀宴,我要嫁一嫁他。”

《寒不落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那个与我有婚约的少年郎,死在了战场上。

他身后中了十八刀,后背几乎被砍烂,前胸却无一处伤痕。

前线的将士们唾骂他:“叛徒!

只有逃兵才伤在后背上。”

“这厮临阵脱逃,也配做我大徵儿郎!”

在镇南关悬尸曝晒七日后,谍事掌院悄悄将他的尸首送回了京城。

我亲手从他紧紧护住的前胸揭下一块皮肉,上面用特质的墨水绣着南昭国潜入大徵的细作名单。

掌院使命我即刻前往南疆,接手孟久安在南昭的间谍网络。

凝视着孟九安断指处的伤口,我拒绝了。

“掌院,杀我心上人的钟怀宴,我要嫁一嫁他。”


深夜,我抱着汤婆子窝在床上,钟怀宴裹着寒气闯进来。

他的心情很不好,我便知道,我交代红玉做的事情都办妥了。

南海贩私盐、强掳西域幼女进教坊司、经营私炮坊……每一件都不是要命的事,但联系到一起,让人忍不住想象这位军功卓著、治下严明的恭王,到底为什么急需敛财、激化与西域的矛盾,还把随时有爆炸危险的私炮坊设置在军营附近。

他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

“林瑶光,有人搜集了我的罪证,一股脑儿丢进了刑部。

“我故作懵懂地看着他,“我想王爷一定有办法应对的。”

“是啊,那人啊,沙场用兵或许我不如她,但玩弄权势、算计人心,她不如我!”

“贩卖私盐、西域、私炮坊……只要我先犯一个小错,再恳求陛下的原谅,刑部那帮见风使舵的官员,就会自然而然地以为我皇兄有意偏袒,后面的事情,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凭借这些不痛不痒的罪证,怎么能扳倒我?

我注定要胜天半子!

谁也不能扳倒我!”

钟怀宴攥住我的胳膊将我拖下床,一路行至密室,冰冷潮湿的密室内,我赤着脚不住地发抖。

石门打开,莹莹的烛光下,密室内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几个博古架,剑穗、镇纸、玉佩……上面放着各式各样的物件。

钟怀宴掐着我的后颈一件一件看过去,骄傲地展示每一件物事。

“这个,是我师弟的剑穗,我师门心法单传,师父说我是天潢贵胄,自然有武林高手争相效力,说到底,还是偏爱我师弟,真正的好东西都要留给他,后来你猜怎么着?

我杀了他,杀了他我就是唯一的弟子,不传我,就失传!”

“这个,是我皇弟的镇纸,他文不成武不就,先帝却最宠爱他,他整日和大儒高谈阔论,时间久了,竟然有不少人投入他门下。

可我匿名在学宫求学,科考连中三元时,他却连首像样的律诗都作不出来,索性,我就用这镇纸打坏了他的脑子……还有这个玉佩,本是皇上娶大徵公主的聘礼,我做了个一模一样的,凭什么他娶得公主,我娶不得?”

我震惊于堂堂恭王,南昭百姓心中的玉面将军,居然在自己的府邸里藏着满室的嫉妒与不甘。

可他明明是富贵乡里养出来的,怎么会心中有如此多的不平与怨念,倒像是终日被打压束缚,却努力不让自己显露出阴鸷的人一样。

钟怀宴带着我一件一件看过去,直到停在一个紫檀盒子面前。

那盒子里,放着一节指骨。

“我的人从你们大徵京城传信回来,跑死了好几匹马,”他将这指骨捧在我面前。

“孟九安的,送给你呀。”

我红着眼,颤抖着伸手去接,他却猛地将那盒子扔进了炭盆。

我嘶吼着爬过去抢,一只手抓在炭盆上,灼出皮肉焦糊的气味,本能松手的间隙,却被钟怀宴死死抓住脚踝狠命拖了回来。

不过一掌的距离,我含着泪眼睁睁看着火舌吞吐,将孟九安的指骨焚烧殆尽。

我含恨咬牙,回头怒视着他,“钟、怀、宴!”

“你不爱聂婉莹,”眼看着那团灰烬失去了形状,我回身对钟怀宴恨恨道,“只是在学堂里被聂九安压了一头,你心有不甘罢了。”

“所以你开始模仿他,在你看来,只要收俘了爱慕他的聂婉莹的芳心,便是胜他一筹。

最重要的是,对于当时的你来说,一个并不显眼的皇子,需要聂婉莹,丞相女儿这个助力。”

“可惜啊,孟九安心地纯善、修身束己、为国为民,你连他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你连他手指化的灰,都比不上!”

钟怀宴用力捏住我的下巴,“激怒我,你就不担心,孟九安在京城的家人会遭到报复吗?”

我被迫抬起头,生生将眼泪憋了回去。

我不担心,因为他成功把细作名单带回。

细作早已铲除,如今你听到的,只是我们想让你听到的,而你的结局,也将由我们书写!

我的目光在博古架的每一样物品上逡巡,最终落在了一个精致的坛子上。

钟怀宴,你这样的疯子,最喜欢和疯子过招吧?


荒凉的青山上,孤零零一座坟。

送别我的少年郎后,我进宫请旨,一个头磕在皇后娘娘膝下。

“娘娘,您已经为大徵送走了一个女儿,小公主年幼,这一次,请让臣女代公主和亲吧!”

皇后娘娘将手放在我的头顶,良久,叹了一句“痴儿”。

从宫里出来,我被封为朝晖公主,和亲南昭。

中元节出发,三月后抵达南昭王都。

这日子,与我而言,是个好兆头。

我去南昭,本就是要送钟怀宴去见阎王。

临行前一夜,我给自己打了和孟九安一样的棺材,随着十八抬嫁妆一起,浩浩荡荡往城门去。

在百姓眼中,镇南将军府嫡女,曾从军与南昭交战过的林家女郎,竟然主动要求和亲,其中难免有些朝堂隐秘,自然是议论纷纷。

有人说,将军府大义,儿郎皆投身战场,保家卫国,女子舍身为社稷,可敬可佩。

也有人说,这林瑶光辱没门风,她原本的未婚夫就是那临阵脱逃,后背给敌人砍烂了的男人,如今倒好,还要和敌人睡一个被窝去了。

这事在边疆闹得很大,奇怪的是,那人连个姓名都没有。

百姓的猜测落入耳中,我却不能为我的少年郎分辩一句,只觉得口中好苦。

要什么姓名呢,我那英俊潇洒的少年郎,为免被人认出面容,连累家人,临死前用尽最后的力气,亲手用石块磨烂了脸。

全身上下,能够证明身份的,只有胸口那一块绣。

我端坐在花轿中,按住自己胸口,听着那些无知百姓的猜测臆断。

在他们眼里,我们这些人的身上有太多不为人知的隐秘。

但我的孟九安,他一腔拳拳爱国之心不能昭于世人,皆是因为他是大徵插入南昭心脏最锋利的匕首,而他在这京都,还有一个尚未顶门立户的幼弟。

绣衣堪贤愚,谍眼辨忠奸。

阅尽天下事,裁与圣人言。

加入谍事掌院多年,身为绣衣使,我早就看穿了荣辱。

我伸手按住胸口。

每个绣衣使胸口都用隐秘手法纹了一块证明自己身份的绣图,只有用特制的药水才能使之显现,每位绣衣使的图样都略有不同,但只有我和孟九安的一模一样。

人群嘈杂中,听得一个稚嫩响亮的声音道,“嫁妆是女子一声所用之物,吃穿用度、田产庄园皆在于此,林女郎连棺材都带上,是不打算回来了吗?”

我摆手示意众人停下,掀开轿帘,只见孟平岭脸上泪痕犹在,仰起头注视着我。

我只对他柔声道,“回去吧。”

回去吧,好好长大。

你哥哥此身已许家国,孟家已然尽忠。

你要好好活着,剩下的事情,我来做。


没有婚仪,没有觐见国君,洞房夜屋内连个红烛都没有,想来我是史上最受轻视的和亲公主了。

夜里,钟怀宴躺在我身侧假寐,我大睁着眼睛,装都懒得装。

最终钟怀宴忍无可忍,披上外袍,大步跨出房门。

我躺在床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微不可查地勾起唇角。

孟九安潜伏南昭多年,早已把钟怀宴查得明明白白。

他在战场上冷血无情,朝堂上手段凌厉,实则内里更是自负善妒,工于心计,最知道如何用最简省的办法逼人就范。

正好,算计人心,我亦是在行。

那件月白色的衣裙半挂在箱笼上,繁复的裙摆迤逦一地。

聂婉莹,钟怀宴尚未崛起时在学宫的意中人,最爱穿的就是月白色。

听闻这聂婉莹钟爱学宫一学子,一番心意却始终得不到回应,钟怀宴为讨聂婉莹欢心,竟处处模仿那学子的言行举动,当时也曾沦为笑谈。

只是后来不知什么缘故,那学子竟然凭空消失了,聂婉莹着人找了许久也没有消息,最终心灰意冷,这才眼里有了钟怀宴。

没想到这时候,我突然出现,横插一脚,坏了钟怀宴的一段佳缘。

我翘起腿,打了个哈欠,暂且学一学那白月光,把水搅浑再说。


我独自一人留在了南昭王都,身边连个婢女都没有。

孟九安死得惨烈,能把他逼到如此境地,我想过钟怀宴很难对付,却没想到,还没过招,我就成了武功尽失的光杆将军。

如果不能引起钟怀宴的好奇,我的到来将毫无用处。

恭王府内,我站在钟怀宴的面前,脱去了厚重繁琐的嫁衣,从身上拆下的匕首、梅花镖叮叮当当扔了一地。

我一脸惋惜,“用不着了,劳烦王爷差人拾掇了。”

钟怀宴一边品茶一边看着我,等着我从什么刁钻的地方再掏出点武器,直到我无所谓地从箱笼里取出一套月白色绣满睡莲的衣裙,他眼里的玩味才真正变了颜色。

他红着眼扼住我的咽喉,声音冷冽。

“连她爱穿的衣裳都打探得出来,你还有什么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我被按倒在硬邦邦的雕花床上,憋得满面通红,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一句话。

“掐死了我,往后,可就没得玩了。”

理智回归,钟怀宴冷笑着松开手,手掌离开我的脖子,却去到了锁骨。

方才一番挣扎,我衣领散开,他冰冷的手指一路向下,探进我的衣襟。

阴鸷如蛇的声音钻进我的耳朵,“你说,这间房里发生的事,你们那无孔不入的绣衣使们,是不是也能上达天听,告诉大徵皇帝?”

我已经分不清是羞是怒,只顾用力抓住他的手腕,却因功力尽失,僵持之间用力过度,手掌酸痛到抽筋。

斜觑一眼我颤抖的手,钟怀宴轻笑着起身,“抖得这么厉害,玩不起啊。”

他一字一顿,“朝晖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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