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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发表时间: 2024-11-28

宫心远千求万求,就差在侯府门口撒泼打滚了,低声下气的话说了一箩筐。柴堂拗不过,终究还是如他所愿答应亲自送他回右相府,顺便去瞧一眼关押在右相府后院的那个女刺客。

“沧愿,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宫心远咧嘴笑着,迫不及待地钻进轿子里,生怕在外面多待一刻就冷不丁会有一支暗箭将他射个对穿。

柴堂懒得理他,拎着缰绳,上马前朝门口看了一眼。

晏衡和苏溶都走了,此时那里空荡荡的,只余一抹纤细的白色身影,就连站着都像是轻飘飘的。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柴堂眯着眼上下打量着许玉,鬼使神差地问。

许玉黑白分明的眼珠微微颤动了一下,像是有些诧异,他微微一笑,道:“侯爷若是不介意,可否带我同去?”

“你去做什么?”

像是就等着他这么问,许玉不慌不忙地说:“父亲的门客中有位宛州来的老先生,很是见多识广。我在家中时曾有幸同他畅聊过几夜,对宛州的风土人情略有了解,若那刺客真是宛州来的,说不定我能帮上些忙。”

他的表情很是真挚,柴堂自然没有理由拒绝,便说:“那你便一起去吧。”话音刚落,轿中的宫心远便掀开轿帘嚷嚷道:“阿玉,快过来!”

许玉不会骑马,和宫心远同乘轿子自然无可厚非,可就在他抬脚欲往那边走去时,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轻咳,接着柴堂的声音冷冷响起:“银鞍,备轿。”

宫心远不满地说:“沧愿,你干嘛?阿玉和我一起坐不行吗?”

当然不行。柴堂心道。

就宫心远那个轿中的布局,能叫一起坐吗,一起躺还差不多。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迎着许玉疑惑的目光,柴堂月朗风清地笑了笑,一本正经地解释道:“还是坐自家轿子吧,省得待会回来时又要麻烦大公子,是吧?”

许玉遂也点点头,不再多问。

右相府和侯府隔得不算远,绕过几条街便也到了。将宫心远送进门,柴堂便想去关押刺客的地方。却被宫心远急急忙忙地拦住,道:“哎呀,哪有一来就让客人干活的,坐坐坐,先喝杯茶吧。”

说是让人喝茶,其实宫心远满脑子都是想着给许玉献殷勤,他巴巴地拿出前几日托人花大价钱弄来的茶饼,差人沏了端上来请许玉品。

“阿玉,我听说你是个点茶的好手,论手艺那些蠢货自然都比不上你了,不过这茶饼是新鲜货,说不定你会喜欢。”宫心远搓着手,期期艾艾地望着许玉。

许玉装作没有看到他灼热的目光,慢悠悠地品了一口,抬眸浅笑,道:“甚好,大公子的东西果然都不是凡品。”

宫心远舒了口气,道:“你要是喜欢,就常来玩,我这里好东西可多着呢。”

蓦地,旁边响起懒洋洋却又不容置喙的声音:“省省吧你,许玉可不能常来。”

宫心远转头,看到柴堂捏着杯子,蹙着眉咂了咂嘴,似乎不是很满意这个味道。他愤怒问道:“为什么不能常来?沧愿,别说阿玉其实不是你的男宠,就算他真的是,你也不能总把人圈在府里啊!”

他这一番话可谓是语无伦次口无遮拦,末了又觉得有些不对劲,讪讪地看着柴堂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

“你也知道。”柴堂道,“他现在好歹是我侯府的人,无端出入右相府算是个什么意思,别说你爹看到了要不要揍你,便是叫旁人看到也是难办。”

宫心远心里清楚,沧愿能够耐着性子解释这么多已经很难得了,便也不再多言,只是满脸不甘,忿忿不平地化悲愤为口腹之欲,猛灌了几口那名贵的茶。

这厢他们在谈话,那厢却有个身影神不知鬼不觉地绕开重重关卡,从前厅轻车熟路地穿行而过,进入后院,摸索着走到了一处房间的窗边。

宫心远不愧为风流多情种,见着美人是魂也飞了脑子也丢到爪哇国了。即便这刺客昨夜还威胁到了他的性命,却依旧舍不得苛待,硬是给安排了上好的厢房关着。

厢房门口站着两个守卫,看上去尽忠职守,实则已经昏昏欲睡了。来人甚至不用费心将他们打晕,只消屏住心神,便轻而易举地从虚掩的窗户中翻了进去。

“银鞍,你怎么来了?”听到动静,房中的女子抬起头,大惊之后忙压低声音问道。

银鞍一落地,才知道难怪那两个守卫这么吊儿郎当,原来这房间里别有洞天,各类奇门遁甲一应俱全,被关押的人若是敢逃,定会被机关撕成碎片。

灵活地绕开地上的机关,银鞍站到那女子面前,蹙眉道:“刁尹,你们太冒失了。”

听他开口就是责备的话,刁尹原本喜出望外的神情瞬间被失望覆盖,她闭了闭眼,调整了下情绪,再出声时便是十分冷冽,道:“我全力完成殿下安排的任务,行动失败是我的过错,若是要杀我灭口,就动手吧。”

任谁看,这都是个养尊处优的娇小姐模样。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小巧精致的耳垂上挂着一枚圆亮透润的玉珠。可偏偏就是这么个绝世佳人,身上却有一股向死而活的决绝。

银鞍叹了口气,道:“殿下的意思,原本确实是想直接让你自尽的,所幸许公子想出了一个办法。”

“许公子……”刁尹的眼底划过一抹意外,“是公子让你来的?”

“公子有法子保你身份不暴露。”银鞍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方叠得整整齐齐的帕子。刁尹一眼就认出了上面代表许玉身份的兰花图案,忍不住伸手接过。

帕子展开,只见那静静躺在布料中央的,赫然是一枚与刁尹耳垂上大小形状完全相同的玉珠,只是更加透亮一些,也更翠一些。

“你将这枚玉珠戴上去,接下来的事公子自会处理。”银鞍抬眼望了望窗外,催促道。

刁尹便将耳朵上原本那枚玉珠卸下来,小心翼翼地将另一枚戴上去。只听银鞍说:“以防万一,摘下来的这枚给我吧。”

可刁尹看上去却像是十分舍不得,她想了想,说:“我能自己收着吗?”

“你疯了?”银鞍斥道,“真当右相府是吃素的?”

刁尹见他神色肃然,心下也知事态严重,纵然不情愿,也只好将那枚玉珠拿出来,珍重地用帕子包了,递给银鞍,叮嘱道:“那你可千万要给我收好了,等我出去后还给我。”

“那也得等你出得去再说。”银鞍麻利地将帕子塞回怀里,开始往窗边退去,“记住,不管他们问什么,怎么问,你只管什么都别说,能不能全身而退,也就看你的造化了。”

说完,也不等刁尹回应,便轻巧地翻了出去,眨眼间便消失了。

看门的守卫只感觉一阵轻飘飘的风拂过,抬眼望去,却是一切如常,并没有任何人来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