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嘉月沈弗寒的其他类型小说《主母操劳而死,重生后养崽摆烂了全文》,由网络作家“檀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幽幽浅浅的暖光落在他们紧挨着的影子上,勾兑着清冷月色。忽冷,忽热。温嘉月和沈弗寒一齐走进凝晖堂。老夫人见到孙子,立刻眉开眼笑道:“弗寒来了,快坐快坐。”瞥见温嘉月,她脸上的笑容浅了几分,语气也淡淡的。“孙媳妇也过来了。”若是从前,温嘉月面对这样的态度定会无所适从,总觉得一定是她哪里做的不好。然后更加用心的讨好老夫人,最后换来的依然是厌恶。现在她想通了,老夫人永远不会喜欢她,越是上赶着,便越是惹人厌恶。还不如当老夫人是位倚老卖老的长辈,也当自己是在例行公事。温嘉月浅笑道:“祖母安好,孙媳刚出月子,特意来向您请安。”老夫人也笑:“既然出月子了,这晨昏定省也该提上日程了,便从明日开始吧。”温嘉月抿紧了唇。上辈子老夫人也是这样说的,她毫不犹...
《主母操劳而死,重生后养崽摆烂了全文》精彩片段
幽幽浅浅的暖光落在他们紧挨着的影子上,勾兑着清冷月色。
忽冷,忽热。
温嘉月和沈弗寒一齐走进凝晖堂。
老夫人见到孙子,立刻眉开眼笑道:“弗寒来了,快坐快坐。”
瞥见温嘉月,她脸上的笑容浅了几分,语气也淡淡的。
“孙媳妇也过来了。”
若是从前,温嘉月面对这样的态度定会无所适从,总觉得一定是她哪里做的不好。
然后更加用心的讨好老夫人,最后换来的依然是厌恶。
现在她想通了,老夫人永远不会喜欢她,越是上赶着,便越是惹人厌恶。
还不如当老夫人是位倚老卖老的长辈,也当自己是在例行公事。
温嘉月浅笑道:“祖母安好,孙媳刚出月子,特意来向您请安。”
老夫人也笑:“既然出月子了,这晨昏定省也该提上日程了,便从明日开始吧。”
温嘉月抿紧了唇。
上辈子老夫人也是这样说的,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这次她才不会这么傻,没着急说话,而是浅啜一口丫鬟端上来的茶水。
喝进口中,她微微一笑,果然是陈茶。
这不是老夫人第一次做这种事了——给她喝几年前的陈茶,给沈弗寒喝的恨不得是清晨才采下来的、最嫩的茶。
她次次都忍让,这次却不准备忍了,正好可以借题发挥。
温嘉月直接将杯盏推到沈弗寒那边,笑盈盈道:“侯爷尝尝,祖母这边的茶叶甚好,有种岁月的味道。”
方才还颐指气使的老夫人顿时有点慌了,起身道:“弗寒也有,让他自己喝。”
孙子的脾性她最清楚不过,若是让他知晓她区别对待,肯定得好几日不来跟她请安!
温嘉月定定地望着他。
她不知道沈弗寒会不会喝,但是他今日这么好说话,她就想再信他一回。
沈弗寒的视线在两人脸上转了一圈,端起温嘉月那杯。
老夫人见状,六神无主地看了眼心腹赵嬷嬷,赵嬷嬷指指心口处。
她顿时心领神会,捂着心口喘气。
“哎哟……哎哟……”老夫人呼吸急促,“我、我不行了……”
温嘉月抿紧了唇,又来这招。
但她不可能当面揭穿,就算找来府医也没用,老夫人说心悸便是心悸,谁敢反驳一句?
沈弗寒顿了顿,放下茶盏,走到老夫人身边。
“祖母可还好?”
老夫人看了眼茶盏的位置,决定一不做二不休。
她颤颤巍巍地往前走去,一直走到他坐的位置,抬手一挥。
本该应声而落的茶盏却消失不见。
老夫人愕然地抬起头,却见温嘉月眼疾手快地捧起茶盏。
温嘉月一脸担忧道:“祖母小心些,千万别打碎了,不然这碎瓷片会划伤您的。”
老夫人真的快要气得心悸了。
又装了一会儿,她终于长出一口气,由赵嬷嬷扶着,缓缓坐了下来。
“好多了好多了,”她慈爱地看着沈弗寒,“我还没抱上重孙子呢,哪能这么快就闭眼。”
三句话不离生儿子,温嘉月重重地放下茶盏。
老夫人瞧见茶盏便发怵,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直接赶人走。
“我有些倦了,你们也回去歇着吧。”
沈弗寒提议道:“还是先让府医过来瞧瞧吧。”
“不用不用,我的身子我知道,”老夫人摆摆手,“你媳妇刚出月子,不宜劳累,赶紧回去。”
温嘉月微微一笑,现在倒是想起“关心”她了。
她见好就收,乖巧道:“祖母,我和侯爷便先走了。”
再待下去也无用,她过来这一趟,是为了看满月宴的布置,不能本末倒置。
不过,他就是被逼迫的,他们成亲的契机只是因为一份恩情。
早年间,温嘉月尚在襁褓,她的父亲救了沈弗寒的父亲一命,因此定下了娃娃亲。
十六岁那年,温嘉月嫁给了二十三岁的沈弗寒,做了景安侯夫人。
原本等她及笄便要成亲的,但是中间不知出了什么事,推迟了整整一年。
原本她天真地以为侯府娶亲要准备充分,所以才会如此。
现在想想,多半是沈弗寒不愿。
温嘉月想,若是他一直不愿便好了,说不定她另嫁他人之后会过得更好。
她始终记得,幼时有一位邻家哥哥对她极好,后来他举家搬迁到江南,临走时还约定说娶她呢。
温嘉月沉沉地叹了口气,上辈子她便没见过他,这辈子大抵也不会遇见了。
“我已经将那两人打发走了。”
沈弗寒忽然开口,将温嘉月的思绪拉了回来,下意识问:“你说什么?”
沈弗寒却没有重复第二遍,只是眸光清冷地望着她。
温嘉月转过弯来,问:“侯爷一个都没看中?”
想想也是,长公主仪态万千,他怎么可能看得上这等姿色的女人。
沈弗寒冷声道:“我没看。”
温嘉月没有接话,只是疑惑地瞥了他一眼。
竟对长公主守身如玉到这种地步了?
将此事解决之后,沈弗寒一整日都没出府。
至于他为何没去长公主府,温嘉月懒得过问。
他不去是好事,她可不会好心提醒他。
老夫人那边也安静多了,想来是被好孙子气的,接连几日都没来找她的事。
温嘉月乐见其成,上辈子她坐月子的时候没一日安生日子,为此落下了不少病根。
这些毛病虽小,但积攒下来也是够折磨人的。
好好将养了几日,温嘉月的面色便红润多了,不像刚生产时那样面无血色。
又到休沐日,温嘉月好好琢磨了一番该如何阻止沈弗寒前往长公主府。
可挡得了一时挡不了一世,毕竟是皇帝亲自下的旨意,若是一直懒怠,怕是不好。
所以温嘉月便决定这次什么都不做,等沈弗寒回府之后,她再问问关于长公主的事。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用过早膳,沈弗寒便准备出府了。
温嘉月不想和他道别,假装睡觉躲了过去。
装着装着,她竟真的睡着了,还做了个梦。
梦里,沈弗寒前往长公主府,与长公主一同品茗下棋,游湖泛舟,好不快活。
沈弗寒的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温柔神色,专注而深情地盯着长公主,唇边笑意流淌。
温嘉月是被吓醒的。
这梦也太过离谱了,沈弗寒怎么可能露出这样的神色。
不过,怎么不可能呢?
她从未见过沈弗寒与长公主相处,或许在心上人面前,他就是这样的。
怔怔地想了一会儿,温嘉月自嘲一笑。
外头忽的有孩子的声音,温嘉月也顾不得伤春悲秋了,蹙眉看向窗外。
果然是沈弗念的儿子王成耀。
王成耀是侯府里的混世魔王,被沈弗念养的又高又壮,完全不像一个三岁的孩子。
上辈子,他暗地里没少欺负昭昭。
温嘉月对他并无好感,正想让如意将他哄出去,王成耀已经大摇大摆地进来了。
“舅母,我来看妹妹了!”
如意讪讪道:“夫人,奴婢没有拦住小公子……”
温嘉月没怪她,问:“你娘亲呢?”
“我偷偷跑过来的,”王成耀笑得憨憨的,“我娘亲不知道。”
“孩子?什么孩子?”
温嘉月惊疑不定地望向门外。
奶娘吓得叫起来:“夫人,您刚生产不久,身子还虚弱着,快快躺下!”
……生产不久?
温嘉月愣在原地,什么生产不久,昭昭都三岁了!
难道是在做梦?
她的视线下意识投向近在咫尺的沈弗寒。
屋里并未点灯,满目昏暗,可沈弗寒的轮廓依然清晰可辨。
剑眉星目,高鼻薄唇,温润如玉,挺拔如竹,只是眉眼之间少了几分威严与压迫感。
温嘉月呆呆地看着他,直到被奶娘扶着躺回被窝里。
视线偏移,她看向奶娘,又是一惊。
确实是昭昭的第一个奶娘,不过早在女儿出生一个月的时候,被她发现喂昭昭安神丸而打发了!
这是梦吗?为何梦里的人清晰可见?
若不是梦,那她现在又在哪里?
头痛得快要裂开,温嘉月眼冒金星,彻底晕了过去。
“呜……啊……呜……”
不知睡了多久,温嘉月被女儿稚嫩的声音唤醒。
纵然神思恍惚着,她也坚持掀开沉重的眼皮,看向身侧。
只一眼,她便落下泪来。
刚出生的奶娃娃实在算不上可爱,红通通皱巴巴,可母女连心,温嘉月知道,这就是她的昭昭。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紧接着便是一道清亮的声线。
“夫人,您醒了?”
听到这个久违的声音,温嘉月下意识看了过去,真的是如意!
“夫人,您怎么哭了?”如意吓了一跳,“郎中说月子里不能哭的,奴婢帮您擦擦泪。”
她掏出手绢,轻柔地拭去温嘉月脸上的泪,语气轻快。
“夫人别担心,小姐好着呢,您别哭啦!”
温嘉月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腕。
是温热的,而不是从水底捞出来时冰凉的躯体。
想到如意去世那天,她又落了泪。
“夫人,您怎么又哭了?”如意手足无措地继续擦泪,“奴婢弄疼你了?”
“没有,没有,”温嘉月摇摇头,哽咽道,“此生还能再见你一面,我高兴极了。”
如意愣住了,夫人说什么傻话呢?
不过她又有点懂了,生孩子就是在鬼门关转一圈,夫人肯定是在后怕。
想到这里,如意宽慰道:“如意会永远陪着夫人和小姐的,夫人别哭了。”
温嘉月正欲开口,门外传来一个刻薄的声音。
“真是没用,居然只生了个姑娘,这是要让我们沈家绝后啊!”
温嘉月深吸一口气。
不是因为她话中的冷嘲热讽,而是这句话和她生完昭昭之后,老夫人说的话一模一样。
这一切都太真实,根本不像是个梦。
如意忐忑地看眼夫人的神色,安慰道:“夫人,您好好歇着,奴婢去劝老夫人离开。”
温嘉月沉默一瞬,低声问:“沈……侯爷现在是不是在宫里?”
如果和她猜测的一样,那么,她就可以确定她带着记忆回到了女儿出生那天。
如意诧异道:“夫人怎么知道的?两刻钟前,皇上急召侯爷入宫,说是有要事相商。”
果然如此。
温嘉月心跳加快,她真的重生了?
不过,给李知澜修葺公主府算什么要事。
温嘉月凄惨一笑,沈弗寒就是在这个时候和长公主勾搭上的吧?
但是她也不在意了。
以后她只会好好教养女儿,至于侯府这一大家子,她不伺候了!
门外,老夫人还在指桑骂槐。
温嘉月已经听了四年,早已练就了充耳不闻的本事,暗自琢磨着以后的打算。
脑子里率先蹦出两个字——和离。
既然沈弗寒喜欢长公主,她乐意成全,也好过同床异梦。
她强忍着厌恶的情绪,看向门外。
温父与她的继母张氏自然也过来了,一进门便开始嘘寒问暖。
“月儿,身子可有什么不适啊?”张氏对她的关切溢于言表,仿佛是亲女儿似的。
温父不善言辞,干巴巴地开口:“平安就好,平安就好。”
张氏叹了口气:“现在见到你平安无事,我们才是真的放心了。”
两人一句接一句地说,根本没有给温嘉月开口的机会。
若是从前,她一定高兴,爹爹和继母这么关心她,和以前一样爱她。
可是现在看着面前这三张带笑的脸,她不得不多想。
他们的笑容里,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
温嘉月提起精神,勉强笑着问:“怎么不见若谦?”
温若谦是她的继弟,今年十六岁,在书院读书。
张氏道:“他在书院用功呢,便没喊他一起过来,不过月儿若是想见他,我便派人把他叫过来。”
温嘉月只是随口问问,闻言便道:“不用了,知道上进是好事。”
心底却冷嗤一声,读了这么多年书,上辈子却连个童生也考不中。
她对这个继弟不满已久。
上辈子,他在满月宴上喝醉了酒,竟调戏起老夫人的丫鬟,硬生生将满月宴给搅和了。
这辈子,她不会容忍他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
温父连忙说道:“好好好,都听月儿的。”
客套话终于结束,温嘉月让如意把昭昭抱过来给他们看看。
张氏逗弄了会儿孩子,笑眯眯地问:“月儿,怎么不见侯爷?”
温嘉月笑着开口:“他要上值,事多,不过晌午会回来陪爹爹娘亲一同用膳。”
张氏站在女儿身边,杵了杵她的手臂。
温若欢笑意盈盈地抚了抚鬓发,又若无其事地打量屋中陈设去了,仿佛已经变成了她的家。
再看温父,他犹犹豫豫地望着妻女,又隐晦地瞥了眼大女儿的神色,显然什么都知晓。
温嘉月将他们三人小动作尽收眼底,心中冷笑。
上辈子,她们是她最亲的人,她从未设防,自然以为她们待她也是一样的真心。
可是到底不是亲母女亲姐妹,表面上再亲密,心里还是隔着一层。
是她识人不清。
对她最好的家人,竟是伤她最深的人。
他们所表现出来的父爱、母爱与姐妹之情,全是逢场作戏,全是往她身上刺的尖刀。
只等着有朝一日,将她剥皮抽筋,踩着她的尸骨将他们的亲生女儿送上侯府夫人的位置。
温嘉月不禁苦笑,原来她一直是外人。
不管是温府还是景安侯府,都没有她的立足之地,都不是她的家。
幸好她还有昭昭,可以与她相依为命。
温嘉月压下繁杂的思绪,继续应付温家人。
午时过半,沈弗寒回来了。
温嘉月不动声色地看向温若欢。
她眼底的雀跃藏不住,若不是有张氏拦着,说不定已经飞到沈弗寒面前了。
再看沈弗寒,依然是一副冷淡的模样,从容喊了声“岳父岳母”,视线掠过面露期待的温若欢,朝她看来。
温嘉月没有移开视线,反而漾开一个笑,柔声唤道:“夫君回来了。”
她斜倚在软枕上,淡淡的光落在她柔润的脸上,笑容熨帖而甜蜜。
沈弗寒望着她,微微颔首。
温嘉月笑道:“夫君一定饿了吧,如意,去传膳。”
等所有人的视线都转移之后,她脸上笑容一点一点地消失。
在温家人面前,她和沈弗寒一直在扮演恩爱夫妻。
昭昭紧咬不放,老夫人又势要将她抱起来,两相拉扯之下,温嘉月疼得直吸气。
可是她现在虚弱极了,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紧紧抱着女儿。
神思恍惚间,她觉得怀里的昭昭变成了三岁的模样,和她抢女儿的人便是长公主。
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次娘亲一定保护好你。
温嘉月涌现出无限的力气,死死护着女儿。
一个往怀里抱,一个向外扯,偏偏两个人都不能动,如意急得直跺脚。
直到看到夫人的面色渐渐变白,如意不敢再犹豫,伸手将老夫人的手拿开。
老夫人愣了下,抬手便是一巴掌,怒道:“你敢拦我?”
如意顾不得去捂火辣辣的半边脸,扑倒在床榻边,颤声问:“夫人,您没事吧?”
温嘉月终于回过神,低头看了一眼还在安静吃奶的昭昭,轻轻舒了一口气。
她喃喃道:“没事……这次,我终于护住女儿了。”
老夫人还在颐指气使:“快把孩子放下,让奶娘来喂!”
温嘉月平静地睨她一眼:“如果我偏要自己喂呢?”
老夫人难得噎了下。
以前她这个孙媳妇向来是逆来顺受的,她说话的时候,温嘉月不敢插一句嘴,更不敢解释什么,活像个鹌鹑。
现在不仅和她顶起嘴,还不听她的话了!
老夫人捂着心口坐下。
温嘉月只瞥了一眼便移开视线,共处四年,她一眼就能看穿老夫人的心悸什么时候是装的,譬如现在。
老夫人颤声道:“你这是要活活气死我啊!快、快让我孙子回来,这侯府反了天了!”
“好啊,”温嘉月笑道,“那就让你刚正不阿的孙子好好审一审,到底谁有理!”
一听这话,老夫人的气焰顿时灭了三分。
自己的孙子自己了解,他可是向来帮理不帮亲的。
她也顾不得装心悸的症状了,狠狠瞪了温嘉月一眼,撂下一句狠话。
“你等着,我有的是法子治你!”
老夫人的话,温嘉月并不在意。
她说的法子无非是给沈弗寒纳妾,上辈子她已经经历过一次了。
温嘉月担忧地看向如意:“你的脸怎么样?”
老夫人用的力气极大,她的脸已经红了一大片,巴掌印清晰可见。
“没事,奴婢不疼。”如意试图笑出来,却牵扯到伤口,疼得龇牙咧嘴。
温嘉月心疼道:“快别说话了,抽屉里有药膏,快敷上。”
如意推脱道:“奴婢有药膏呢,等安顿好夫人再……”
温嘉月蹙眉道:“如意!”
夫人威严见长,如意不得不乖乖听话。
温嘉月亲自帮她涂抹好,这才开始喂女儿。
将女儿喂饱,温嘉月早已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如意连忙去传膳。
终于吃到膳食,温嘉月满足地叹息一声,慢慢将空荡荡的肚子填满。
如意看了眼呼呼大睡的小姐,小声说:“夫人,奴婢把小姐送去奶娘那里吧?”
“不用,”温嘉月拒绝道,“我要亲自守着她。”
上辈子奶娘不安分,给昭昭下药的事一直都是她心里的疙瘩。
这次她绝不会让女儿受一丝一毫的委屈,她只恨不得直接将奶娘赶出府。
只是,这奶娘是老夫人亲自挑选的,轻易打发不了。
若是另外再找一个奶娘,也是耗费心力的事情,还要重重把关才能放心。
为今之计,只有让女儿寸步不离才好,她和如意来照顾,然后慢慢挑选合适的奶娘。
如意不知夫人心中所想,闻言笑道:“夫人可真是喜欢极了小姐,一刻也不想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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