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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之这个妖怪不对劲儿 番外

我吃大肉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四人先行一步到了宫城内院的一处广场,场地内法台高筑旌旗围绕。这里是专门为了给三位国师祈雨场地。是以祈雨的法台与一应硬件设施已是完备。刚才御林军与那些小道士已经把法坛布置完毕。陈远打眼望去,果然场地之内一座石台高坐。石台约有三丈高,台上左右各插着二十八星宿旗号。顶上放一张桌子,桌子上有一个香炉。香炉中敬了三柱高香,青烟袅袅直升天际。香案两边是两只烛台,台上风烛煌煌。其他大缸、木桩等齐备分列。一应布置竟与原著中描述的一般无二。三位大仙引着陈远跨上法台,羊力大仙与鹿力大仙站在两旁。他二人一个持鼓槌,一个持令旗,却是为中央的虎力大仙做法辅助。陈远则与虎力大仙并排站立。这待遇已是极高,可见三妖对于陈远这个祖师赐福的嫡传看的极重。两人刚在台上站...

主角:陈远唐僧   更新:2024-11-29 16: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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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远唐僧的其他类型小说《西游之这个妖怪不对劲儿 番外》,由网络作家“我吃大肉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四人先行一步到了宫城内院的一处广场,场地内法台高筑旌旗围绕。这里是专门为了给三位国师祈雨场地。是以祈雨的法台与一应硬件设施已是完备。刚才御林军与那些小道士已经把法坛布置完毕。陈远打眼望去,果然场地之内一座石台高坐。石台约有三丈高,台上左右各插着二十八星宿旗号。顶上放一张桌子,桌子上有一个香炉。香炉中敬了三柱高香,青烟袅袅直升天际。香案两边是两只烛台,台上风烛煌煌。其他大缸、木桩等齐备分列。一应布置竟与原著中描述的一般无二。三位大仙引着陈远跨上法台,羊力大仙与鹿力大仙站在两旁。他二人一个持鼓槌,一个持令旗,却是为中央的虎力大仙做法辅助。陈远则与虎力大仙并排站立。这待遇已是极高,可见三妖对于陈远这个祖师赐福的嫡传看的极重。两人刚在台上站...

《西游之这个妖怪不对劲儿 番外》精彩片段


四人先行一步到了宫城内院的一处广场,场地内法台高筑旌旗围绕。

这里是专门为了给三位国师祈雨场地。

是以祈雨的法台与一应硬件设施已是完备。

刚才御林军与那些小道士已经把法坛布置完毕。

陈远打眼望去,果然场地之内一座石台高坐。

石台约有三丈高,台上左右各插着二十八星宿旗号。

顶上放一张桌子,桌子上有一个香炉。

香炉中敬了三柱高香,青烟袅袅直升天际。

香案两边是两只烛台,台上风烛煌煌。

其他大缸、木桩等齐备分列。

一应布置竟与原著中描述的一般无二。

三位大仙引着陈远跨上法台,羊力大仙与鹿力大仙站在两旁。

他二人一个持鼓槌,一个持令旗,却是为中央的虎力大仙做法辅助。

陈远则与虎力大仙并排站立。

这待遇已是极高,可见三妖对于陈远这个祖师赐福的嫡传看的极重。

两人刚在台上站好,那边车迟国王与众大臣也都各自就位。

黄罗伞盖下国王正翘首以盼,要一场好雨倾盆。

“道友请了!贫道先行招风布云,行雨之事道友可懂?”

到了这时候,虎力大仙才问了陈远一句。

他都打算好了,自己先将风云搞起,等到下雨的时候让陈远来展示一二。

即便陈远不会祈雨,也只需要随便摆几个花架子,剩下的自有他们兄弟操持。

目的就是给陈远一份机缘拉拢一番。

陈远点点头道:“道友请先。”

虎力大仙一副了然的表情,果然陈远是会求雨的,这便更好说了。

做个顺水人情,卖好一下这个道门亲传。

以后说不定有机会走陈远的路子也转入道门正统,可不是好过他们现在这种野路子的旁门外道。

虎力大仙想到这里,便来了精神。

只见他将一口宝剑抄起,那边自有小道童捧上几张黄纸书就的符纸。

虎力大仙剑指符箓,往香烛上一引。

烛火引燃符纸,大仙念了一句咒语便将剑一抖,一道符箓文书便成了。

“咚~”鹿力大仙打了声鼓。

“呼~”羊力大仙摇了下旗。

“梆~”虎力大仙把宝剑换了令牌一敲。

符字文书化作流光没于天际。

果然,文书上天不多一会儿,便见场地内插着的旗帜猎猎作响,却是风起了。

“咚~”鹿力大仙再击鼓。

“呼~”羊力大仙再摇旗。

“梆~”虎力大仙把那令牌再击响。

又是三声响,风起时云飞扬。

顷刻间乌云密布,原本烈日当空瞬间便被遮的严严实实。

“国师好神通啊!”大臣门虽然往年都见过三位国师求雨,但每次都必然感慨一番。

这等大法力是他们羡慕钦佩的。

“唉?那上邦的道人却未见动静是何意?”

车迟国王看了陈远,陈远此时只是静立虎力大仙身后两步看他表演。

三妖仙使得是正经的五雷法,文书上奏苍天,自有天神回应。

陈远虽有祈雨之术,实际上却并未操持过,所以他这也是在学习三妖仙的祈雨之术。

而且最主要的是,陈远看着看着,竟然似乎悟到了一些什么,便在皱着眉仔细思索。

国王看陈远,陈远正皱眉。

这边三妖仙又做一法烧一符。

“轰隆隆~”

雷霆炸现霹雳声声。

陈远眉毛一挑脸上便露出了然的笑意。

“道友请了。”虎力大仙后退两步,站到陈远身旁。

三妖仙招了风云雷电,再打一令便是好雨倾盆。

陈远微微打了个稽首上前两步。

那边车迟国王一愣,三位国师竟然将求雨这最重要的一步让给了陈远!

这游方的道士难道真的有本事招来雨露不成?

只见陈远上前两步与虎力大仙调换了位置。

将宝剑抄起,手中掐起法决。

再以剑引符烧了降雨文书。

文书上天,陈远弃剑换令,左右招呼一声:“还不击鼓摇旗!”

那鹿力大仙与羊力大仙缓过神了,各执其事。

“咚~”鹿力大仙又击鼓。

“呼~”羊力大仙又摇旗。

“梆~”打令牌者却换了游方的道士上邦的真人。

“哗哗哗~”令牌响过,一时间雨落倾盆。

三妖仙一起对陈远做了道稽,笑道:“原来道友也精通五雷法咒,果然是同门的兄弟。”

“不敢不敢,实是三位国师已经行云布风,贫道不过是替三国国师打了降雨令牌而已。”陈远谦虚道。

他现在心里乐开了花,这趟车迟国之行。

不但得了三股粉色气运,还悟出了太易玄功的另一个妙处。

刚才近距离观察之下,他竟然直接从三妖仙的手法上悟出了五雷法咒。

虽然只是个入门,但却已经可以操纵五雷令,行那一道降雨之符自不在话下。

发现了太易玄功这玄妙之处,以后只要有机会,便可以将他人的法衍生出来,这可是一手绝妙的手段。

若是能将九转玄功推演出来,那他的小命可就真的算保住了。

整个西游,陈远最想要的就是二郎神的九转玄功。

猴子那身刀枪不入一则来自菩提传授的护身法,二则来自那太上老君那五葫芦金丹。

即便如此刀枪不入,遇到二郎神,还不是被用一把勾刀就穿了琵琶骨失了法力。

真要有那无时无刻的刀枪不入本事,普通的勾刀怎么能伤的了他。

所以陈远的最高理想便没有放在猴子身上,至于二郎真君,他这个小角色短时间内可接触不到。

后面就看碧波潭那里有没有机会混一下二郎真君的术法吧。

这是念头不过随便想想,二郎神那第三只眼可不比猴子的火眼金睛差,要有命活才有命琢磨人家功法啊!

陈远在这胡思乱想之际,法台下来得一个小黄门。

“四位大仙,雨水已经够了,请还收了神通吧。”

那三妖得了通报,把眼睛一起看向陈远。

好人做到底,反正是拉拢陈远,这个收尾的活也都交给陈远算了。

陈远挠挠头,竟然颇有些为难。

太易玄功衍生出来的五雷法咒只是刚刚勉强入门。

有三妖仙前面做铺垫,他打个布雨咒却也简单。

这会儿要他收了降雨,他那半吊子的五雷法却还没演化出如何收回的咒语。

“要不用七十二地煞法试试?”


陈远刚要开始修行,楼下一声“大胆”吓得他差点走火入魔。

“作什么妖呢!”陈远眉头紧皱一脸气氛。

小狐狸刚才还未入定,并未受影响,她听着楼下吵闹,心中有些惧怕,躲到了陈远身旁。

这时,只听得楼下一阵打斗声,还有争吵声。

“穆云,你劫持国主罪无可恕,早早放下兵器跟我们回去!国师大人念在你侍从多年的份上或可饶你性命!”

“齐玉!你们母女二人狼狈为奸先是毒杀了先王,现在又想害死幼主吗!”

“放肆!你竟敢欺瞒少主,污蔑于我!”

“御林军!别听这妖人胡说,先王玉玺在此,还不速速击杀逆贼救下少主!”

“不要!你们不要伤害穆云姑姑,我和你们回去就是了!”

“陛下不可,此去必死无疑啊!”

“大胆穆云还敢阻拦!杀无赦!”

“叮叮铛铛!”

楼下打斗声再起,间或有桌椅板凳的摔打声。

陈远本是不欲管着闲事,奈何楼下这伙人实在太吵了,搞得他无法修行。

最主要的是打打杀杀的,吓到了他媳妇!

“混账!”陈远将玉儿双耳一捂,大喝一声。

“嗡嗡~”

他这一嗓子直接震得整个客栈一阵晃动。

楼下打斗也停了,吵闹也住了。

大伙儿都在那傻愣愣的左右观看。

“是……是楼上那道人!”店小二最先反应过来,他与陈远接触最多,记得陈远的声音。

“嘎吱!”果然,陈远推门而出。

只见他沉着个脸左右看了看。

楼上的栏杆处围了一圈手持弓箭的兵丁。

楼下是那六桌客人,这会儿都拿了兵器,将一大一小两个女子困在中间。

大的那个有二十四五,英姿飒爽眉目冷峻。

而且竟是有修为之人,怪不得被几十个人围着,还能强行撑着。

只不过这女子才筑基巅峰,而且这会儿身上已经受了两处刀伤。

估计要不了多久,她就撑不下去。

再看那个小的,看着也就十一二岁。

小小年纪眉如翠羽,肌似羊脂。

秋波湛湛妖娆态,春笋纤纤娇媚姿。

果然是个世间罕有的美人胚子!

这少女头上发髻只扎着素色绑带,身着一身流云素裙。

这行头怎么看都像是在服丧。

而此时她两个被重兵围困,小姑娘却也能强自镇定。

她脸上有些倔强之气,更填几分动人。

“粉中带蓝!原来这就是女王陛下!”陈远一查那少女的气运,顿时就认出来了。

的确,这少女便是女国之主。

少女国王见到二楼角落突然走出一道士,在听刚才小二之言。

立刻便知道那一声大喝出自这道人。

少女国王年纪虽不大,却有几分果断。

对着陈远便跪了下去,带着祈求道:

“祈望道长慈悲相救,母亲遭奸人所害,现下又要对小女子下毒手。”

“万望道长发慈悲之心,救我二人脱离苦海。”

少女说完便郑重拜下。

她不提自己身份,身陷囹圄,又处于绝对劣势,提什么身份根本毫无意义。

陈远似有大本事的真人,这等方外之人更不看中你有什么身份。

她只说自己的不幸遭遇,希望得到陈远的慈悲怜悯。

陈远默默点头,这西凉女王虽然年少,但却是有些胆识。

“真人!我主西凉女王,还望真人大发慈悲救我主脱离苦海。他日必有重谢。”那护主之人也随着少女拜倒。

“兀那道士!休要管我西凉国事。我等在此诛除叛逆,闲杂人等速速退开,免得身死道消!”

说话的是那名女掌柜,她手里托着一方宝玺,想来应该是刚才他们交谈之中的齐玉。

“道长大发慈悲!”少女与她那护卫齐齐再拜。

陈远看看少女国王二人,没有回答她们。

又看向那个托着玉玺的女子。

“你在教我做事?”陈远沉声问道。

说着话他已经脚踏虚空走了下来。

众军士见他竟然显露如此神迹,吓得纷纷后退让开距离。

那齐玉想动,但却发现自己似乎被施了定身法,根本无法控制双腿。

实际上陈远哪会什么定身法,他是用气势将齐玉镇压。

天仙高手的气势镇压一个普通人简直不要太轻松。

“你……你……你……你想干什么!这里是西梁女国!是我母亲可是大国师!是反虚高手!”

这齐玉浑身颤抖,想逃也逃不掉。

只能搬出她的国师母亲。

陈远没想到,西梁女国竟然还有一位返虚境界的国师。

“道长!这事儿你别管,我自会让我母亲封你做护法!”

齐玉看着越来越近的陈远立刻补充道:“不!封你做二国师!”

陈远冷笑一声,已到了齐玉近前。

“你,在教我做事?嗯?”陈远逼视齐玉阴沉沉的问道。

“不……不敢!”齐玉立刻认怂。

县官不如现管,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齐玉咽了口吐沫马上就怂了。

“道长!您自便!您自便!”齐玉哆哆嗦嗦的说着。

“哼!”陈远冷哼一声。

“噗!”

就这么一声,齐玉便被震得七窍流血,直接栽倒在地。

再看她时,已经昏迷不醒了。

那些军士兵丁也都吓得躲开远远。

“多谢道长相救!”

“多谢道长相救!”

两名女子得救,喜的对陈远一阵叩拜。

“陛下!陛下!”

这边二女子正给陈远磕头之际,外面又闯进来一队兵丁。

人数不多,只有十几人,竟是人人带伤。

带头那女人伤的更重,她腹下缠着一根布条,显然是衣服上扯下来的,那里正不断的往外渗着血。

“李将军!”少女国王看到那领头之人受伤,立刻就扑了过去。

“李将军,你受伤了!李将军你的脸色……”

少女带着哭腔一脸关切,显然这名李将军对她很重要。

“陛下,那国师已经撕破了脸面正在宫中大开杀戒,微臣拼死冲了出来只为找到陛下。”

“陛下,我们就算死也要护你出……出城!”这李将军面色惨白,显然已经是强弩之末。

她也是个狠人,且有筑基的修为。

这会儿全靠一口气儿撑着,只要松了气儿,便是必死之局。

她见国王没事,心中的执念便放下了大半。

“噗通”一下便倒在了一旁兵丁的怀中,眼看着便不行了。

“道长求求你救救李将军!”

少女国主想到了陈远,立刻转身跪倒陈远面前。

“唉!”陈远摇摇头,他所学之术并无逆转生死。

天罡地煞之法没有完全衍生,实在无法救那女将。

陈远叹息一声走上前去,输了些真气给她。

他能做的,也不过是延缓这女将军一时片刻的命数。

“多谢这位道长,这位道长是?”女将军得到真气,稍微恢复了一些精神问道。


陈远一路胡思乱想,跟着他们三个回了压龙洞。

这会儿压龙洞里已经摆上了酒席,山珍海味珍禽异兽。

煎炒烹炸样样俱全,椅子后面还摆了一大溜酒坛子。

老太太正坐在主位上和旁边的小狐狸说着话。

“孩儿拜见母亲!”

一进了洞府,两个金仙境的妖王老老实实的拜见了老太太。

“大姐,我们可是照了面就回来的,没敢耽误时候。”狐阿七看看老太太谨慎的解释道。

“行了行了,都上桌吧。今个儿都是自己人,咱们就是图一乐呵,攀攀亲戚叙叙亲情,就不说别的事儿了。”

“坐!都做!小豹子啊,你就坐金儿银儿中间,你们哥们喝酒,我们娘俩说话!”

老太太安排座次,这就苦了陈远。

两大妖王把他往中间一夹,不用说。

这他娘的是要喝死老子啊!

果然,事如陈远所料。

他是站入压龙洞,坐对两妖王。

可惜了,最后趴着被人搀着回的房间。

“我擦了!这两货真能喝啊!”

第二天早上,陈远头痛欲裂骂骂咧咧的起床。

小狐狸赶紧伺候他洗漱更衣。

昨天两个哥哥把陈远一阵海灌,她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间。

可惜了,这是老爷们之间的较量,她一个女流之辈不便插手。

最后只能把陈远搬上床,给他按一个舒服的姿势,吐……

陈远收拾停当,缓了半天的神儿,又用了真气逼走了酒气才算彻底清醒。

他记得昨天与两个妖王饮酒,一开始还是凭着本身的实力。

后来实在顶不住,干脆玩赖用真气化了酒气。

再后来真气竟然耗尽了!

然后他就懵逼了!

倒也不是说金角银角俩人二打一。

金角大王酒量不知,他只是小酌两杯便与老太太叙话去了。

只有银角大王拉着他一阵痛喝。

一旁狐阿七则是成了伺候局子的帮手,这个倒一碗,那个满一壶也是兴高采烈不亦乐乎。

最后陈远崩溃了,金角大王却只是喝了个七八分醉。

最关键的是人家都没带玩赖的,就凭本事喝酒!

这酒量,陈远现在回忆起来,简直觉得毛骨悚然。

“小子你也不必介怀。那两个小子成日里与灵丹妙药汞铜金银为伍。”

“别说这点凡间的烈酒,就算琼浆玉液,喝个几大坛子也是无甚影响。”老太太一语道破其中玄妙。

陈远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是害了职业病,产生了抗酒性啊!

他们夫妻俩个出来的时候,老太太正和金角银角以及狐阿七叙话。

一家人兴致都不高,他们都知道了万岁狐王遭了天人五衰。

想来没有多少日子,狐死首丘因此才回了北俱芦洲老家。

“妹夫,既然三舅父已经回了北俱芦洲,那积雷山想是已经交给你们夫妻俩了吧。”金角大王道。

“也不知你手段如何,积雷山偌大的家业若是没有点这本事可守不下来。以后咱两个比划比划。”银角大王说道。

“两位哥哥放心,我与夫君并不住在积雷山。父亲将多年的积累都收着带走了。”小狐狸解释道。

“也罢,那里始终是离着大力牛魔王的老巢太近。若是不走,早晚要起冲突,提前让掉也不失为一种办法。”金角大王点点头说道。

昨天陈远已经从狐阿七那里知道,西牛贺洲的新老妖族集团交替,牛魔王家族渐渐取代了万岁狐王家族统领了西牛贺洲群妖。

狐族只能守着平顶山到压龙山这一代自留地低调的过活。

“既然如此你们夫妻就搬来咱们这压龙山好了。”

老太太诚意邀请,狐阿七也帮衬着说道:

“咱这山上有的是洞府,总给你们寻个合住的宝地。”

陈远打了个罗圈揖道谢道:“多谢长辈、哥哥关心。小婿自有一块山头,经营了几百年,还算富足。”

“哦?所在何方?”金角大王问道。

“隐雾山折岳连环洞。”

陈远回答简略,在场的都是积年的老妖,西牛贺洲有什么名山大川,一说便都知道。

只是陈远一说,老太太和狐阿七道没什么。

金角银角却脸色大变。

“便是那西天佛国向东的第一山隐雾山吗?”金角沉着脸问道。

“正是。”陈远点点头道。

心里却琢磨,咋的你们还听过老子南山大王的衰名号?

“哎!这事儿闹得,怎么会是隐雾山嘞!”银角大王叫了一声道。

“啊?我那隐雾山咋了?”陈远一愣。

难道两边有过节,他在豹子记忆中没有什么发现啊。

“我说妹夫,你二人这就不要回隐雾山了,在这压龙洞里住个十年八年再回去,正好也让玉儿与母亲亲近亲近。”金角大王捏着手指半晌说道。

十年八年?

对了,他们是让我在压龙洞里躲着西游小队来着!

这俩大舅子虽然是初次见面,却真的把他当成了一家人。

也对,玉儿本就是他们的堂妹。

唉,可惜了了。

这二位领了任务下界,一心放水帮这猴子救唐僧。

结果还被猴子寻到了压龙洞打杀了亲族。

陈远知道这压龙洞也不安全,但金角银角却并不知道,他们原本的消息里,平顶山才是唐僧过境的地方。

其实这也没毛病,主要是压龙山压龙洞离着平顶山实在太近了。

便让猴子搂草打兔子抄了老家。

“多谢二位兄长,只是小弟住惯了自家地界,实在不方便在外久住。三不五日便要告辞了。”陈远知道他两个是好意,便笑着答谢道。

“不可!你二人切不可离开!现在回了你那隐雾山,不过是等着送命罢了!”银角大王腾一下站起来叫道。

“啊?银儿,这是如何说的?”

银角大王担心妹妹妹夫安危不小心说漏了嘴,老太太便问起了此事。

陈远心中有些感动,到底是一家人,为了他们夫妻二人竟然泄露了秘密。

“姑母不必担心。二哥说的是那大力牛魔王。这些年大力牛魔王扩展的迅速,周遭的妖王都受了他的收编。想来二哥是担心我夫妻与那牛王起了冲突。”

银角正不知如何解释,陈远抢着说道,最后还看了银角一眼道:

“是吧,二哥?”


“特使不再多留几日?属下好歹一进地主之谊。”

“不了,本座尚有要事在身,实在不便久留,这便离开了。”

陈远闭关结束,便带着小狐狸打算告辞离开号山。

那个镇守的牛妖本就没几分气运,陈远根本就没看在眼里。

他在这停留纯粹是为了提升自我。

镇守牛妖怕陈远走掉,急急拉着他问道:

“特使且慢行,牛王可提了何时让我回转?”

他在这号山已经守了几百年。

这破地方干燥少雨、草木不丰,着实是呆不习惯。

陈远想了想说道:“五年之内,我那小侄红孩儿即将练成三昧真火,那时便会让他来换你回去。”

“多谢特使相告!”

辞别了枯松涧火云洞,陈远便与小狐狸再向前行。

“前面便是乌鸡国,再之后也没有多少要停留的地方。”

“不想现在已经是六月天了,若是无甚耽误,应能赶上那唐僧出门。”

陈远坐在云头暗自思虑,他从隐雾山出来的时候才阳春三月天。

没想到不知不觉便走到了六月间,他这还是一路上驾雾腾云的赶路。

只是这一路多有事情耽搁,走走停停这呆三五日,那呆十几日,一晃竟有三月光景。

幸好路程已过了大半,后面的路三个月足以,倒是正好能与唐僧碰个正着。

“夫君,前面的国名竟然唤作乌鸡国?这国家是个专门养殖乌鸡的吗?”乌鸡国的名字让小狐狸浮想联翩。

“你这小脑袋里都是什么,人家国主随便叫个名字咱们且就这一听。哪管他有何深意。”陈远笑着扯了扯小狐狸的发丝说道。

小狐狸嘿嘿笑了笑,便指着前面说道:“夫君,咱们到了!”

……

夫妻俩说着话便到了乌鸡国都城。

只是还未到近前,便在云上也能问道阵阵香烛之气。

远远的落下云头,便见得土地干旱沟壑水浅。

田地里的庄稼也都是半死不活的一星半点,不说颗粒无收,也决计养不了多少人口。

到了城池附近,便听得城内祷告之声,亦有钟磬鼓鱼的声音传来。

陈远耳力非凡,远远的便知,是城内有僧人在做祈雨的法事。

“他们在求雨?他们在求雨!夫君再行一番呼风唤雨之术,想来这乌鸡国主也能奉你做个国师当当。”小狐狸来了兴趣扯着陈远叫道。

陈远却突然停住脚步不再向前。

他来乌鸡国是为了文殊养的那个狮子,结果又是来早了。

这会儿才想起乌鸡国此时正是闹了旱灾的第二个年头。

那狮子精最快也得明年方能下山。

至于现在那个真乌鸡国王。

陈远压根就没看上眼。

不说别的,本来如来都封了他罗汉果位,结果都能被他弄丢了。

可见这家伙的气运绝对多不到哪去。

“走!咱们这就离开,城中以无进去必要。”

陈远一拉小狐狸,转身纵起云头便往东方去了。

他这边远远的飞走,乌鸡国城头却有一位头戴冲天冠,腰系碧玉带,身上赭黄袍,脚下无忧履的王者,一脸悲伤的看着离开的陈远二人。

“呜呼!想是我这城中尽是光头的和尚,惹得那有道的真人心中不快,却是调转了方向,使我丢了这一番祈雨的机缘啊!”

这人便是乌鸡国王,这些日子城里大小寺庙的和尚一直在行求雨之事,今日他蹬上城头遥望天空,期盼着和尚们的法事能起作用。

哪怕下一场淅沥小雨,也对当下的旱情有所缓解。

结果小雨没盼来,却看到远处来了一老一少两个道士。

只是那道士没到近前,却不知因何停了下来。

之后便发生了让乌鸡国王震惊的事情。

那老道士竟然扯着小道士直接驾起云头飞走了!

这等神迹可是着实震惊了乌鸡国王。

再看看城内的一群打着求雨招牌整日里白吃白喝的和尚,真是把这国王气的不轻。

这乌鸡国王往年里是个好善斋僧的信徒,那时年节尚算过得去,他也有那心里做些施舍僧徒的善事。

现年干旱已经持续两年,国库里掏的分文不剩。

便是现在供养求雨众僧的吃喝用度也是他从内库里挤出来的体己钱。

然而这些和尚平时年景吃斋念佛却还觉得慈悲为怀,大道理讲的振聋发聩。

可是真个到了灾年,竟是无一个有能耐的。

昔年已经折腾了一整年,依旧滴雨未下。

金岁已是六月,和尚们整日敲敲打打,却还是不见阴云。

只把这乌鸡国王闷得心中恼火,若不是实在没了办法,只能靠着眼僧人求雨,他早把这些没本事的赶出城去了。

结果今日乌鸡国王见了那道士竟是个有真本事,两相对比,心中便对那些和尚恶感更深。

陈远只算计着自己的路途,却不会在意乌鸡国王如何去想。

奈何那悲催的文殊日后来了,却要另遭一番磨难。

却说陈远弃了乌鸡国带着小狐狸一路向东,走不两日便有一座高山。

山上隐有妖气纵横,竟是丝毫不知收敛。

陈远往下一望,心里略一盘算,便知这处地方便是那金角银角的平顶山了。

“这俩家伙可是真够傻了,先不说被猴子骗了一次又一次,便是现在这会儿,弄个妖气熏天,不知收敛。生怕别人不知道这里有个大妖王!”

“若不是大家都知道你们是老君的门下,就凭这嚣张劲儿,早被灭掉了。”

陈远心中腹诽着这俩傻货,也是降下云头往那平顶山上落去。

“夫君,这是到了平顶山吗?”小狐狸趴在云头往下张望。

“正是平顶山,夫人认识这里?”

陈远一愣,他还未与小狐狸提及此处,小狐狸竟然叫出了地名。

“自然是认得,我有一姑母和小叔便住在此处不远。二十年前父王带我过来串过门。”

小狐狸趴在云头四下打量,估计是在寻她那姑母的住处。

陈远放心下来,他还真担心自己媳妇和那两个傻缺有什么亲戚。

不为别的,怕家族遗传以后影响孩子智商……

“往那边走。咱们先去拜了姑母小叔,我俩婚事定的仓促,父王又走的急切,却是一个亲戚也没通知哩。”小狐狸指了指平顶山另一边不远的一座小山说道。

陈远点点头,驾着云彩往那方赶去。

他已认了小狐狸做媳妇,且两人婚事已受了天道认可。

那小狐狸的亲戚自然也是陈远的亲戚,无论怎的,到了家门口总要拜谒一番。


“霹雳仙长好道法,令牌一响便大雨倾盆,符箓一烧又雨住风停。只是不知刚才为何多下了三五分雨水?”

下了法台,国王与陈远四位相见,一时间对陈远之法也颇为钦佩。

且刚才似有仙光临凡,想来也是陈远的手笔。

只不过陈远刚才收雨慢了些,导致雨水多下了三五分。

国王因此有些担心农事。

陈远正想着如何解释,一遍虎力大仙开口道:“一定是霹雳真人洞察世间,知道原本的雨水少了。故此特请天神多下几分雨。”

羊力大仙也道:“定是如此,刚才邓天君投下仙光与霹雳道友,应是收了道友符法便与道友卖个面子。”

“霹雳真人果然手眼通天,连那邓天君都要与道友人情,道友果然是道门真传仙家嫡系啊!”鹿力大仙感慨又钦佩。

车迟国王一听,原来那神光是邓天君与陈远在交流。

立刻便不再关注多的几分雨水,将注意转移到了陈远的身份背景上。

他可是记得刚才陈远一直负手而立,都没带给邓天君行礼的!

这得什么身份背景!

三位国师这等法力通天的大能,远远的见邓天君一眼,都要恭敬作揖。

陈远这游方的道人,竟然能纹丝不动与天君交流。

大背景!

“必须得拉拢啊!”车迟国王立刻有了主意。

“三位国师,寡人遇再立一位四国师不知三位意下如何?”

陈远一愣,我擦,我什么都没说呢!

你们一顿替我解释,然后现在又要让我当国师?

这什么套路啊!

实际上陈远是不想做车迟国国师的,虽然他对三妖仙看法不错,且这车迟国王也算是贤明之主。

但事关西游之事,三妖仙乃至整个车迟国可都是在这场动荡中挂了号的!

自己本来就担了个隐雾山,前头还牵扯了西梁女国,这会儿要是在和车迟国牵上线儿,那可是更加危险了。

“吾等反对!”三位国师异口同声。

陈远松了口气,你们反对最好,老子谢谢你们!

这样咱们关系保持良好,且我也不用担个车迟国个因果。

陈远还未开口与三妖说声谢谢。

那鹿力大仙便说道:“我等三人术不及真人玄妙,法不比真人广博,如何敢占了头前三位!”

“的确如此!霹雳道友道法精深人脉广博我等不如矣!”羊力大仙补充道。

虎力大仙总结道:“贫道愿将大国师之位让与霹雳道友,我等三兄弟各退一步!”

“这……这如是使得!”

陈远无语了,合着你们三不是反对,而是把老子推前面来了啊!

“三位国师都是得到的真人,且身居此位久矣。贫道一届游方如何担得起大国师一职。”陈远赶忙推脱道。

“哎!如何当不得,道友丰姿卓著道法深厚,正是大国师的好人选啊!”三妖一起再劝。

无论三妖如何说,陈远只是不答应做什么大国师。

其实他的底线是四国师,而三妖却为了陈远那个莫须有的人脉非要让陈远把头。

他四人争持不下,车迟国王也犹豫不决,三位妖仙毕竟与他相处了十几年,感情颇为深厚。

这会儿来了个外人,竟然要一步登天做上大国师之位?

“陛下,且允了!霹雳道友是游方的真人,断不会在国中久住,咱们与他一个大国师也是无妨,还可拉近他背后那些人脉!”

正自犹豫不决,虎力大仙斜了一眼国王,与他传音入密道。

车迟国王一琢磨,的确如此,陈远已经说了,他要回东土大唐去。

陈远一走,三位国师虽然名号降了些,地位却是与之前相同。

况且国王也想着拉拢这位既是上邦诏敕恩度,又有天君照拂的“道门嫡传”。

想到这里,便一拍陈远肩膀道:“霹雳真人无需推脱,寡人主意已定。”

“拟旨,即日起册封上邦道士霹雳真人为我车迟国第一护国法师!”

……

车迟国大国师兼西梁女国名誉国师启程了东行了。

正如虎力大仙所说,陈远在车迟国呆不长久。

他是下午就出发了。

临别时车迟国王亲自送出城外。

三位妖仙国师则是一路送了百里有余。

路上这三位跟陈远一阵旁敲侧击,无非是想通过陈远的关系,引荐一位道门的前辈,好把自己三人的关系转正。

本就是妖族道士,再加上临时工出身,他们仨的地位着实很低。

若是能攀上陈远的关系转正,那就再好不过了。

陈远自然是哼哼哈哈的应付,他有个毛的关系。

道门体系内唯一见过的前辈就是太上老君!

可是大佬都没跟他说上三句话,这特么怎么引荐!

他自己都还连临时工都算不上,更别提帮那三个家伙转正了。

所以陈远迫不及待的开溜了,走的毅然决然,甚至一日都不肯多留。

“唉!快看!夫君快看!”

一路出了车迟国向东又走两天,前边大地尽头便显出一条乌漆嘛黑的水道。

小狐狸玉儿被那黑水吸引,扯着陈远叫望。

不消说,这是到了黑水河矣。

这会儿才贞观十三年,那悲惨的小鼍龙应该还没过来。

水中也不见什么气运之光。

陈远过到东岸才下了云头。

这趟下来不为气运,只因小狐狸想来黑水河边看个热闹。

“这水好黑啊!却不知道是谁家染坊的染缸泄了?”

小狐狸拾根木棍子,蹲在河边搅合着河水兴致勃勃的玩着。

陈远笑道:“这条河名为黑水河,自来便是黑色。”

小狐狸玩了会儿水,站起来笑道:“夫君想是不知来由,便随意拿话搪塞奴家。哪有自来就黑的水?水便是水,既有了颜色便是水里有了东西呢!”

陈远一愣,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的确这世间无论流沙河还是通天河。

混是混浊,却因水中有他物才混。

若说水之本源,哪里的水不是无色透明的。

想到这里,陈远来了兴趣,来到河边以道法摄了一洼黑水至掌心。

道法运转,掌中热气蒸腾,片刻便没了水滴踪迹。

再看掌中所遗,果然是些黑色的粉末。

“哎呀!夫君这是什么手段,竟然能将河水中的东西练出来?”小狐狸颇为好奇的凑过来道。

陈远看看小狐狸俊俏的小脸,傲气心中来,逼气脸上发。

只见他头抬四十五度道了一声:

“蒸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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