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的御前侍卫早被许从诚提前调走,朝堂上均是许从诚一派,邬景和独木难支。
许从诚提着一壶酒,从邬景和头浇下。
“要怪就怪你挡了我的路,没根的东西。”
随后他摆摆手,“杀!”
可下一秒,那剑却抵在自己喉咙处。
13
殿内涌入一群黑衣人,许从诚的死士被杀的一干二净。
许从诚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看着眼前的一幕。
刺客反水,朝堂的大臣下跪半数,竟是邬景和的人。
“为什么!”许从诚被锁着琵琶骨下跪,他红着眼睛嘶吼。
“你什么时候看穿了我的计谋!”
邬景和没有回答他,只是站起来拍拍手。
我从帷幕后走出。
“你不是残废吗,什么时候能站起来了!”许从诚完全没有料到,输得彻底。
随后他猛地看向高坐在龙椅的幼帝,语气满是颤栗。
“是你!”
幼帝纯良的眨巴眼睛,歪着脑袋不解,“许从诚你说什么呀,朕听不懂。”
短短一句话,许从诚的乌纱帽被摘掉。
而我提起一壶烈酒上前,掐着他的喉咙往里灌,灌不下了就浇在他的头顶。
邬景和掏出帕子替我擦干净手上的酒,他皱眉“别自己动手,脏。”
许从诚被压地牢,和他一派的官员几乎被斩杀干净,除了邬景和派去的卧底。
地牢里许从诚奄奄一息。
他不甘心。
他嘶吼着自己无罪,只是替皇帝出去身边心怀不轨之人。
我听的有趣,负责看管的侍卫替我搬了凳子坐下。
我优雅的喝着茶水开口,“杀死书童,贩卖数百名幼童使其供高官取乐,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件冤枉了你!”
我将手中的茶杯砸在他的脸上,语气越来越激动。
许从诚额头顿时血流不止,他上下扫了我一眼,不屑道。
“呵,我一介英明,到头来居然栽在一妇道人家手里,生不逢时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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