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鸢尾逸尘的其他类型小说《病娇王爷薄凉妃全局》,由网络作家“疯不顾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公主,我真的没事,真的就只是小伤,徽椒妹妹也是着紧我的伤势,才来的,公主不要怪罪于她。”闻言。秦天璃倒真的有些看不懂了。这妯娌之间真的能相处这么融洽吗。“好吧,虽然你这么说,但你还是得回去躺着,不要动了。”“打扰公主多时了,既然徽椒妹妹来了,那我们就回秦王府了,就不打扰公主了。”秦天璃一脸懵逼。“我桢哥哥还在宫里呢,你不等等他了吗?”“父皇寿宴,王爷高兴,一定会饮酒的,到那时候我也不好照顾王爷,所以我就先回去了,王妃爷等会徽椒妹妹自然找人来接的。”苏鸢尾说的有鼻子有眼的,秦天璃也不好反驳什么,就任由徽椒带走了苏鸢尾。而她们走后,秦天璃也没有赶回寿宴。寿宴上的秦天桢虽感觉心里焦躁不安,但想着有璃妹妹在应该不会出什么事,也将一颗提起的...
《病娇王爷薄凉妃全局》精彩片段
“公主,我真的没事,真的就只是小伤,徽椒妹妹也是着紧我的伤势,才来的,公主不要怪罪于她。”
闻言。
秦天璃倒真的有些看不懂了。
这妯娌之间真的能相处这么融洽吗。
“好吧,虽然你这么说,但你还是得回去躺着,不要动了。”
“打扰公主多时了,既然徽椒妹妹来了,那我们就回秦王府了,就不打扰公主了。”
秦天璃一脸懵逼。
“我桢哥哥还在宫里呢,你不等等他了吗?”
“父皇寿宴,王爷高兴,一定会饮酒的,到那时候我也不好照顾王爷,所以我就先回去了,王妃爷等会徽椒妹妹自然找人来接的。”
苏鸢尾说的有鼻子有眼的,秦天璃也不好反驳什么,就任由徽椒带走了苏鸢尾。
而她们走后,秦天璃也没有赶回寿宴。
寿宴上的秦天桢虽感觉心里焦躁不安,但想着有璃妹妹在应该不会出什么事,也将一颗提起的心放了下去。
而外邦使臣此刻来也向皇帝贺寿。
几番寒暄后,便请辞了。
寿宴上也没有人在意。
而秦天桢也只是和大臣寒暄着,并未注意。
几刻钟后。
苏鸢尾被徽椒用马车送出了城门,在和使臣接头的一个小道上等着。
“吁……”
“徽椒小姐,让您久等了,您让我们带出去的人呢?”
闻言,徽椒跃下马车。
撩起车帘,指了指里面坐着的苏鸢尾。
“她在车里,现如今腿脚不便,可要劳烦各位多照顾了。”
“徽椒小姐,放心,既然是徽藤将军交代的事情,我们一定万死不辞,请发现吧,我等一定将她带出南秦地界,但出了南秦,我们可就不敢保证了。”
闻言,徽椒点了点头。
这南秦和北秦的分界地在涯猗河为界,只要进了涯猗河境内,那就算他们发现苏鸢尾失踪了,也不敢大加搜索。
“那我们就上路了,徽椒公主你保证。”
苏鸢尾的马车就这样被他们牵走了。
这些人都是边境小城的使臣,曾经也受过徽藤的恩惠,如今既然徽藤都书信给他们了,他们自然得帮这个忙,而且徽藤的人情谁不想要。
只要是个能看清朝局的人,都知道这南秦迟早得被徽藤所夺,以徽藤的能力统一南北结束分裂也不是不可能。
皇宫那边。
寿宴已经结束了。
可秦天桢却被几个外姓王缠住,要同他喝酒。
秦天桢就这样被缠住喝到了晚上。
眼看天越来越黑了。
他们才散去。
而秦天桢赶紧回了月璃宫去接苏鸢尾。
知道徽椒将苏鸢尾带回王府后,他立刻赶回了府。
可等待他的是苏鸢尾失踪的消息。
“王爷,我将姐姐带回来后,她就一直呆在凤凰台,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又不在凤凰台。”
“说,你将她藏在哪里?”
秦天桢怒目而视。
一副要将徽椒剥皮抽筋的神情。
可徽椒还是一口咬定。
“我真的不知道,今天我原本只是想去看看苏姐姐,是她要跟我回府,而且回府之后她就一直在凤凰台,也没有出去过,怎么可能凭空消失呢,王爷你若不信可以问问这秦王府上上下下四百多人,问我有没有说谎。”
“主子,你为何不去……守夏听老嬷嬷们说那昌黎郡大棘城专出美人,城里的美女胚子可是数不胜数,若王爷去了那里,被哪个狐媚子勾引了如何?”
守夏紧蹙眉头、噙着疑笑。
一副替苏鸢尾担忧的模样。
“秦天桢?有人会勾引他?若当真的有什么女子瞧上他,必定是个活瞎子吧!”
苏鸢尾说的云淡风轻。
殊不知,她已经不经意间预言了自己的结局。
下一刻。
门帘被掀开,秦天桢自摘星身后迈进门来……他把苏允州平安送回苏府后,便直奔凤凰台。
刚在门口听到苏鸢尾那番话,心生怒火。
守夏刚才议论秦天桢,现在已经吓得呆住了,反应过来赶紧溜到了屏风后面收拾起了床榻。
倒是苏鸢尾依旧不紧不慢,坐在圆木桌几,注视着秦天桢一步步走来。
“苏鸢尾,你除了利用完本王,对本王就没有半分真情吗?”秦天桢沉着张脸,坐在桌几上。
闻言。
苏鸢尾冷哼一声。
“……真情?秦天桢,我们之间就不要谈什么真情了,若说真的有真情也是我想手刃了你。”
苏鸢尾一次一句都很决绝,就如那天幕之下的冰刃,无情无心,薄凉至极。
秦天桢半晌没有言语。
静默了良久。
久到明明一瞬,却是一生那么长久,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当日被那根龙呷草毒死,他幻想若是他死了,她会不会有对自己有一丝的怜悯,在某个月光姣好的夜里会偶忆起他。
忽言:“守夏,给本王倒盏茶。”
守夏正从屏风后出来,准备去倒茶,苏鸢尾一记冷眸将苏鸢尾唬住。
一副气焰逼人。
“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给他倒!”
秦天桢朝守夏点了点头示意她退下……看着守夏关上门,他忽从茶几上起身,将稳稳坐在旁侧苏鸢尾一把拽起来,力道十分大地将她从衣袖死死拽到怀里,“怎么?刚利用完本王就不认人了是吗?”
“利用?秦天桢,你应该庆幸你还有利用价值,不然我现在早就一把匕首刺向你了。”
“王妃不必担心,身处荆棘之中,本王的命向来薄如草芥,会让王妃得偿所愿的。”
苏鸢尾冷笑一声,狠狠得咬住秦天桢的手。
鲜血从秦天桢手上流了下来,可他还是死死地拽住她,丝毫不松手。
……
二人僵持了很久,是苏鸢尾先松开了。
不是因为她心软了,而是她咬得太狠,秦天桢的血流进了嗓子里,她有些发呕。
秦天桢后来又坐了一会儿,才离开。
最后还丢下一句话。
“明日本王要启程前往昌黎郡大棘城,你,收拾收拾随本王同行。”
翌日。
秦天桢赶到凤凰台时,苏鸢尾还卧在塌上,丝毫不像要同自己去昌黎的样子,他也不管不顾,直接将苏鸢尾抱上了随行马车,苏鸢尾虽然强硬地反抗,可她还是敌不过他。
一路上,苏鸢尾彷如一个死尸一般,冷若冰霜、寂静无声。
就这样,赶了七八柱香的路。
虽然两个人没有说话,可这一路上的景色还是很美。
他们到了距离昌黎郡百里的卫姬河。这卫姬河到大棘城还有一半的路程,他们得停下来让马匹休息,补充些粮草。
秦天桢撩起车帘。
望着江水河畔。
“相传百余年前一位皇帝在此处遇险,随行的卫姬夫人以身护驾丧命于此,那皇帝为纪念卫姬夫人将其命名为卫姬河。”
秦天桢顿了片刻。
忽又发问。
“若本王在此遇险,王妃可愿如这卫姬夫人一般,舍身救护本王?”
苏鸢尾依旧冷着张脸。
一言不发。
秦天桢还是自顾自地说了起来,“两年了,本王有时候在想,若是个石头也该被本王捂热了,可你与当初我掳你来那夜没有半分差别,冷若冰霜。”
苏鸢尾偏过了头。
避开秦天桢的目光,顺着风吹起的车帘缝,打量着外面。
秦天桢听到这话,犹如坠入地狱。
白天在皇宫他就感觉惶恐不安,现在果然出事了。
他原本想着有璃公主在,谅那苏鸢尾也耍不出什么花样,却想到璃公主太单纯,很容易被骗这事了。
“来人,都给本王搜,掘地三尺,都要将苏鸢尾给本王擒回。”
“遵命。”
话音刚落,秦天桢也出门去找了。
临走时还特意叮嘱护卫将徽椒囚在王府,不得让她出府半步。
徽椒此番虽挨了骂,可她也很开心,毕竟终于送走了苏鸢尾这个难缠的对手,要是她留在王府,那她将永远都不可能得到秦天桢的心。
如今已经是半夜子时。
秦天桢随一众兵马在城内搜寻着。
在搜寻了几户后,他突然脑子转过来,想到白天要出城的外邦使臣。
刚才他真的是被糊涂了,现在清醒过来,仔细一想,苏鸢尾绝不可能还躲在城内。
她定是随那队外邦使臣混出城了。
“不搜了,回府。”
一旁的摘星和一众护卫一脸懵逼,怎么又不搜了呢。
但大家都不敢问,只有摘星脱口而出。
“王爷,这怎么又不搜了呢。”
闻言,秦天桢转头将视线落到摘星身上,“你可曾记得前些日子来朝进贡的使臣。”
“摘星有些印象,可那使臣不是今天…”下一刻,摘星也突然反应过来,拍了拍榆木脑袋儿,“是啊,我怎么没想到,王妃肯定是混在他们之中出城了啊,守城那么严格,若非混入其中可怎么出城啊,那王爷我们赶紧追啊,他们肯定走不了多远。”
秦天桢点了点头。
接下来他又叮嘱着摘星。
“出城后有一条水路,三条陆路,你先带一队人马兵分四路去寻,我先回府一趟,而后赶来。”
“是,王爷。”
他想竟然苏鸢尾能混入使臣队伍中出城,那徽椒指定出了不少力,所以他们都去路她一定清楚。
这世界这么大,她若是漫无目的地去搜,要搜到什么时候,而且出了地界肯定搜起来也不方便,所以他必须尽快掌握最正确的路线,才能事半功倍。
他要回府找徽椒问清楚。
而府里。
徽椒因为送走了苏鸢尾正开心呢。
一个人在铜镜前认真打扮着自己,想把自己收拾地美美哒。
“徽椒,苏鸢尾被你送去了哪里?”
就在这一声大喝中,一身戾气的秦天桢破门而入,手持一把单刃长剑。
徽椒看到的那一刻也是瑟瑟发抖。
但她想只要自己咬紧牙关死不承认,那就一定没有问题。
“说,你把苏鸢尾送去了哪里?”
“王爷,你怎么又来问我啊,我都说了,不是我干的,是王妃姐姐她自己跑的啊,与我何干啊?”
闻言,秦天桢仰天长啸一声,下一刻,手中所执的那把单刃剑已经搭到了徽椒脖颈上。
“说,使臣的队伍去了哪个方向?”
“你若是敢编一个字,本王这刀可不长眼睛。”
一瞬间。
徽椒慌了。
他怎么知道苏鸢尾被自己混到了外邦使臣的队伍里。
“嗯,阿桢在吃,姨母放心。”秦天桢应答着湘鸢木。
苏鸢尾看着在湘王面前的秦天桢似乎和平日里的不太一样。
敛起了平日的戾气,添了几分温良。
湘王看见了苏鸢尾偷瞄秦天桢的眼神,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小尾巴,想看你夫君就大大方方看,不用偷偷摸摸不好意思。”
闻言,秦天桢蓦地抬头。
苏鸢尾立马摇头解释。
“不不不,湘王,你误会了,我……我没有。”
“小尾巴,不用不好意思,老身也是过来人,老身懂的。”湘鸢木笑眯眯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一副看小情侣打情骂俏的模样。
苏鸢尾很是无奈。
她怎么会喜欢上这魔头,就算这天下易主,她都不可能喜欢上这魔头。
而一旁的秦天桢若有所思地望着苏鸢尾。
想她对自己的情感是否会有不同。
是否能挤进她心里一点点位置。
用完膳后天将近摸黑了,湘王使唤着秦天桢带苏鸢尾去赏赏大棘城的灵灯会。
如今正盛寒衣节,大棘城民会放河灯,祈愿先灵安息,可是赏灯最好的时节。
潺潺流水从上游风渡陵河道淌至下游,一路河灯照亮了整片河道,秦天桢和苏鸢尾二人乘花舟而行。
秦天桢今夜身着一身墨黑长素衫,玉冠高束着马尾,额间留着两根龙须发梢。
他望着这美好的夜色,关切着苏鸢尾。
“鸢尾,你觉得这大棘城的灵灯会比起南秦的如何?”
可苏鸢尾的回答却寒着他的心。
苏鸢尾阴阳怪气地,似是心底埋了很多仇怨。
“王爷这话不是问得很可笑吗?我只是你的一个布偶罢了 哪里还能有自己的想法。”
秦天桢顿了蹲,继续问道:
“那如果本王命令你必须回答。”
闻言,苏鸢尾冷笑一声。
“是我和逸尘哥哥在南秦一起看的上元节灯会最美。”
秦天桢的脸色暗了下来。
随之暗下来的还有整个大棘城。
这世间的事充满希望变数,一切都来的猝不及防。
冷风肆起,吹乱了整个大棘城。
一瞬间,街巷上的民众四散逃窜,大家手里拿的花灯也被慌慌张张丢弃在沿路,高喊着:
“徽藤大军打来了,大家快跑!”
从徽藤探到秦天桢出使大棘城削藩,他就已经意识到机会来了,要想推翻南秦光复大徽,那除掉秦天桢是至关重要的一步。
如今秦天桢就带了几百卫兵,徽藤猜湘王肯定不会为了秦天桢与他为敌,所以一方面他也是想让湘王归顺于他加入他反秦复徽的阵营。
可有一点徽藤没有想到,就是湘王会护着秦天桢。
一时之间大棘城陷入混战,大棘城兵和徽藤的起义军殊死一搏。
已经混战了两天一夜。
今天才停下阵来。
这之间秦天桢生怕苏鸢尾趁机逃跑,一直死死守着苏鸢尾。
可摘星传来战情,年迈的湘王坐阵迎敌 终是身体扛不住倒下了。
原本秦天桢要替湘王出战,可湘王说大棘城的兵认人不认令,即使他有兵符也调不了大棘城一兵一卒。
回到京城后。
苏鸢尾并未如往常一样处心积虑想着杀秦天桢,却也没有主动去找过他。
他们的关系还是没有缓和。
苏鸢尾就一直被关在秦王府,还是像从前那般除了不让她出去,别的应有尽有。
秦天桢虽然没来看过她一眼,但却下令为她在王府后院建了一个超大的房子,取名为凤凰台。
可在苏鸢尾看来,他不过是给她建了一个更坚固的牢笼罢了。
凤凰台虽是奢华,却堪比禁院。
薄凉阴沉,仿如冰窖。
这几日朝堂上大批官员被革,各方势力暗流涌动,以太子为首的太子党四处拉拢大臣往朝堂塞自己的人,巩固自己的势力,如此一来威胁到了秦天桢的势力,秦天桢这几日四处奔走解决此事。
这朝堂虽看起来一派和气,但诸位皇子皆是各有政营,分为以七皇子秦天桢为首的秦王派。
以太子秦天肆、三皇子秦天慎为首的太子党。
以二皇子秦天书、六皇子秦天衍、八皇子秦天迠为首的二爷党。
以风流鬼才五皇子秦天枫、单纯可爱四公主秦天璃为首的闲散无政党。
而今还有虎视眈眈的前朝余孽徽藤。
南秦可谓是分崩离析。
虽然秦天桢在南秦杀神之名在外,让皇帝也有几分忌惮,可他知晓,对于他这个七皇子,皇帝更中意太子,他若想要那张龙椅,必须得扳倒太子,制衡二爷党……如此才能破局。
……
秦王府。
凤凰台。
这段时间苏鸢尾也试着逃跑了几次,可都被家丁逮住了,她本以为秦天桢不在,她可以趁机逃出府,却没料到王府将她看管的这般严。
铜墙铁壁的,完全逃不掉!
但王府里的人都接到了要好好照看秦王妃的消息,苏鸢尾过得还算惬意,除了自由别的都有。
今日。
一睁眼就有一大堆婢子忙前忙后照顾她,用了早膳之后还有专门请来的戏子耍皮影戏解闷儿。
午膳可谓是山珍海味,王府里最好吃的东西都端到了她面前,苏鸢尾虽说胃口不好,可还是尝了几口。
就是她自幼便患有肺疾,日暮黄昏便会咳嗽,身子有些不大舒服。
暖阁里,丫鬟守夏正替苏鸢尾烧着炭火,叮嘱着屋里的下人:“如今这天儿是愈加冷了,你们几个可得仔细点,我们可得照看好秦王妃。”
苏鸢尾自屏风后缓步过来,一身紫色罗裙,她接过守夏手中的火钳子,“可以了,不用添碳了,你们也都下去歇息 。”
守夏笑颜,“王妃,奴婢不累!”
闻言,苏鸢尾那面无表情的脸上恍然多了几分怒火,“我都告诉你多少遍了,我不是他的王妃,从来不是……我只是凤凰台的一个囚徒罢了。”
“以后不许唤我王妃!”苏鸢尾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你们也不必自称奴婢。”
听到苏鸢尾这番言语,守夏倒没多大反应,就是后面的几个婢女都露出了诧异之色,面面相觑。
“如今我很是嗜睡,如今这困意又来了,你们都下去吧!”
苏鸢尾特意叮嘱着守夏,“守夏你也下去,不必留门守我。”
“喏。”
守夏和几个丫鬟毕恭毕敬地退出了暖阁。
看着丫鬟们都走了,苏鸢尾将梳妆台前的银簪藏到了枕头底下。
熄灯入睡。
关上了房门,守夏看见院子里那棵老杏树下站着一个人,她正准备要去训斥一番,这是什么人竟然跑到秦王妃的院子里。
可走到跟前,她才发现。
这人竟然就是秦王。
秦王身上仅穿着件薄衫,外披着一件素白披风,明显是起夜后来到这里。
近日朝局动荡,皇帝又不信任他,他在朝中内忧外患、危机四伏,几乎压着他喘不过气来,睡不着便在院里转着,可不知不觉就转到了这里。
“王爷,奴婢失礼了,奴婢这就去通知王妃!”守夏立刻跪下央求着秦天桢。
可秦王并没有斥责他。
“不必了,本王在这儿呆一会儿就走,不要惊动王妃。”
“诺!王爷。”
守夏施了施礼后便离开了。
可这么冷的天,王爷就披着一件单薄的披风站在老杏树下,守夏原本是想要让秦王进去的,可秦王却说不要惊动秦王妃,他站在这里就好了。
接下来的这几日,丫鬟注意到秦王每晚都会来,直到秦王妃熄灯很久之后才会离开。
所有人都以为秦王这几日忙于政事无暇顾及秦王妃,可只有秦王妃的贴身丫鬟守夏才知道,每到夜深人静之时,院里那棵老杏树下总会站着那么一个人,默默注视着秦王妃。
可秦王嘱咐过她,不能将他来过得事情告诉秦王妃,所以苏鸢尾一直都不知道此事。
这些日子,苏鸢尾就如行尸走肉一般,吃了睡睡了吃,不让出府不让见人,一直囚禁在秦王府。
就这样,苏鸢尾在王府里又囚了将近半年。
算起日子已经有两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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