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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已成往事徐婉白凌天全局

徐婉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接下来几天,徐婉白将凌天给她亲手做的首饰一次性打包卖出。又慢慢地把家里属于自己的东西能卖的卖,不能卖的也全部捐出去。很快就到周五,徐婉白第一次回应吴苗苗的信息。你恐怕连明天才是凌天生日都不知道吧,“宛宛”就是“宛宛”,再类卿也成不了卿。从今天开始到我和他从云山上下来,他不会再回你一句。徐婉白的挑衅只是淡淡几句,但光是凌天生日这事就足以让吴苗苗破防。因为她一直没有得到过徐婉白这个正主的回应。可凌天为自己在徐婉白眼皮子底下做过的那些小动作,都让吴苗苗觉得徐婉白已经是过去式。而且凌天也说过,他对徐婉白更多的是责任,多年的情分加上可怜她是个孤女。吴苗苗气得立刻反击,把凌天说的那些话一字不差地全部发给徐婉。老女人,你都快三十岁了,拿什么和我比...

主角:徐婉白凌天   更新:2024-11-30 14: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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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婉白凌天的其他类型小说《爱已成往事徐婉白凌天全局》,由网络作家“徐婉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接下来几天,徐婉白将凌天给她亲手做的首饰一次性打包卖出。又慢慢地把家里属于自己的东西能卖的卖,不能卖的也全部捐出去。很快就到周五,徐婉白第一次回应吴苗苗的信息。你恐怕连明天才是凌天生日都不知道吧,“宛宛”就是“宛宛”,再类卿也成不了卿。从今天开始到我和他从云山上下来,他不会再回你一句。徐婉白的挑衅只是淡淡几句,但光是凌天生日这事就足以让吴苗苗破防。因为她一直没有得到过徐婉白这个正主的回应。可凌天为自己在徐婉白眼皮子底下做过的那些小动作,都让吴苗苗觉得徐婉白已经是过去式。而且凌天也说过,他对徐婉白更多的是责任,多年的情分加上可怜她是个孤女。吴苗苗气得立刻反击,把凌天说的那些话一字不差地全部发给徐婉。老女人,你都快三十岁了,拿什么和我比...

《爱已成往事徐婉白凌天全局》精彩片段

接下来几天,徐婉白将凌天给她亲手做的首饰一次性打包卖出。

又慢慢地把家里属于自己的东西能卖的卖,不能卖的也全部捐出去。

很快就到周五,徐婉白第一次回应吴苗苗的信息。

你恐怕连明天才是凌天生日都不知道吧,“宛宛”就是“宛宛”,再类卿也成不了卿。

从今天开始到我和他从云山上下来,他不会再回你一句。

徐婉白的挑衅只是淡淡几句,但光是凌天生日这事就足以让吴苗苗破防。

因为她一直没有得到过徐婉白这个正主的回应。

可凌天为自己在徐婉白眼皮子底下做过的那些小动作,都让吴苗苗觉得徐婉白已经是过去式。

而且凌天也说过,他对徐婉白更多的是责任,多年的情分加上可怜她是个孤女。

吴苗苗气得立刻反击,把凌天说的那些话一字不差地全部发给徐婉。

老女人,你都快三十岁了,拿什么和我比!

他现在爱的是我,识相的早点从凌夫人的位置上滚下来。

凌天说你就是个老古板,在床上像根木头一样无趣!

我和你可不一样,我能给他带来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他说过我才不是什么宛宛,而且完全独立的另一个人,不过恰好和你长得有点像罢了!

虽然徐婉白的心已经麻了,但看到凌天嘴里对自己的评价,心里还是有些发堵。

几次深呼吸后才恢复心情,不紧不慢地咬了口梨,继续单手回复。

男人逢场作戏说的话竟然也当真,我看你离被甩也不远了。

我和他约好明天早上在云山看日出,有本事你就让他错过和我的约定,不然以后就别来我面前当跳梁小丑。

吴苗苗眼珠子转了转。

那我要是把人留住了,你就别继续惹人嫌地占着位,凌天那么喜欢小孩,你就放过他吧!

一个孤女给不了助力连个孩子都生不了,别再那么厚脸皮地巴着凌天。

吴苗苗没想到徐婉白下一秒就回了个“好”字。

心头一喜,暗下决心无论如何今晚都要把人留下。

不管徐婉白能不能做到,这个事情都激起了她想战胜的欲望。

徐婉白嘴角微微弯起,回房间把这房子里最后一点东西全部收拾进行李箱。

飞机时间是晚上11点55。

在准备下班的时间,徐婉白收到凌天延迟出发云山的信息。

说是公司有重要的客户,自己十点应酬完就回家来接她。

徐婉白简单回复后,就把签好的离婚协议和流产手术通知书装进精美的包装礼盒里发了快递。

离开前,她去了趟墓园,将父母的骨灰盒取出。

但凡凌天十点准时回家都能发现端倪,可徐婉白直到快登机的时候才接到凌天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就是凌天急切的道歉声。

“老婆对不起,合作这边出了状况,明天一早我就赶回家,反正我们已经在云山上看过那么多次日出,不如这次改成看日落。”

徐婉白早已经猜到会有这么一出。

“没关系,工作最重要,你不用特意回来接我,我打算明早凌晨天一亮,就出发爬云山。”

“太久不运动,感觉胳膊腿都要不听使唤了,我们直接在山顶汇合就行。”

徐婉白话音刚落,机场提醒乘客登机的广播声就传到话筒里。

凌天心跳漏了一拍,立刻追问。

“这是什么声音?!

你在机场?!”

徐婉白淡定回道,“我今天新买的音响,说是能放出立体的现场音,所以我试了下。”

说完,又开玩笑地打趣道,“你那么紧张干吗?

怕我跑?”

“我家在这,能跑去哪啊。”

凌天听到徐婉白这话,稍稍松了口气。

对啊,徐婉白现在只能依靠自己。

自己哪怕开了鸟笼的门,她都不敢出去。

“没有,我以为你这么晚还在外面,担心你安全,在家就好。”

徐婉白又和凌天说了几句话,才把电话挂断。

吴苗苗看着凌天挂断电话后,对着手机发呆的背影,脸上露出不甘的表情。

她刚毕业正是女人最鲜的年纪,就不信比不过一个马上三十岁的老女人。

调整好情绪,换上骑手小哥刚送到的睡衣。

如水蛇般再次从凌天后背攀附上去,轻声耳语。

“老公,快看看我这件新衣服好不好看。”

凌天回过神,看了眼吴苗苗身上薄如蝉翼,欲遮未遮的衣服,突然没有什么了之前兴奋的感觉。

下床捡起衬衫,“我得回家一趟。”

吴苗苗心中暗骂徐婉白心机婊,根本不是凌天口中所说的单纯。

不过一个小手段就让凌天急着想回家。

但也因此,吴苗苗更燃起一股斗志,今晚怎么都要把人留下。

她搂着凌天的腰,嘟着嘴撒娇。

“你答应今晚陪我的,接下来两天我都见不到你就算了,为了不让她发现,我宁愿委屈自己也不主动联系你。”

“这样你也要走吗?”

吴苗苗媚眼如丝地勾着凌天,又继续轻声道。

“我最近还特地学了不少新鲜活儿,那柜子里的东西都还没用几个呢,你不想再试试?”

凌天想到刚才看到的那些新玩意,原来已经压下燥意又开始涌到全身。

但心中的不安却始终没办法消散,犹豫间,吴苗苗出了个主意。

凌天立刻联系助理去调查京都机场的候机人员名单,随后抱着吴苗苗又回到了床上。

徐婉白挂断电话后,将头上的头巾裹了裹。

将手机格式化后丢到垃圾桶,同几个阿拉伯女性一起登机。


因为吴苗苗说自己被凌天和凌氏名下的医院,强迫进行流产手术,摘除器官。

这可就不是小打小闹的民事纠纷。

她成功申请到官方的保护。

凌天一落地,等来的就是调查令。

凌氏彻底处在舆论风暴当中,股价大跌,合作方更是一个个撇清关系,要抽资。

要不是凌家底子厚,一个月不用就得破产。

凌天走了保释流程,出来后快速收拾烂摊子。

都说一鲸落万物生。

以往凌家手上漏出点边角料,都够依附的那些人混个半饱。

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丢掉的市场都够不少中小企业都分到一杯满满的羹。

老夫人先是没了曾孙,后又是家族企业出事。

激动之下急火攻心喷出一大口血,没几天就撒手人寰了。

凌天大量地抛售私人资产,掏空家底才勉强让凌氏稳定下来。

可规模锐减,只堪堪能被称为是一家小型企业。

而他的判决也跟着下来,被判处八年的有期徒刑,还要赔偿吴苗苗三百五十万元。

审判那天,吴苗苗也在场,拿到支票后还特地跑到凌天面前。

看着这个毁了自己一生的男人,吴苗苗恨不得撕了凌天。

“凌天,你现在家破人亡,妻离子散,都是你活该!

既然你不让我做凌夫人,那你这个京都太子爷当然也要做到头了。”

“我诅咒你这辈子,都没机会再看一眼徐婉白,现在想想她也不老,说不好明年就再婚,后年就生孩子了。”

凌天脸上无悲无喜,和吴苗苗对视的双眸如同一口深渊,仿佛随时会把人吸进无底的黑暗。

吴苗苗咒骂到最后,心里开始发怵,最后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凌天看着吴苗苗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微卷起。

他决心要做的事情,很少有做不到的。

吴苗苗的结局是他早就书写好的。

既然他的爱情死了,孩子也没了。

那吴苗苗也别想独善其身,做个陪葬品正好。

......吴苗苗本想索赔一千万的,可惜没如愿。

于是干脆吞了原本已经和律师谈好的20%分成。

毕竟这是她用脸上的疤和一辈子没有孩子的代价换来的,凭什么分钱出去。

律师气得要起诉吴苗苗,但只换来吴苗苗轻蔑一笑。

她已经办好了移民东南亚的手续,三天后就飞往缅国。

三百五十万在华国屁都不是,京都四五线一套两房就所剩无几了,最后还得做打工的牛马。

连做祛疤手术的钱都不够。

中介都和她说过了,这笔钱去缅国能让她做人上人。

而且老外也喜欢去那边度假,等她祛疤成功要是能钓到一个有钱的,直接移民发达国家。

还不用担心凌天出来后会报复她,毕竟那人偏执起来做事情不顾后果。

吴苗苗计划得很好,唯独没想到中介带她落地缅国后,就直接把她送到当地以手段狠辣出名的园区。

然后给她留下一句话,“有人花200万让我把你送到这里,吴小姐,好好享受你所剩不多的人生吧。”


就在吴苗苗联系她的前两天,徐婉白刚检查出怀孕。

可凌天那几天总是忙到凌晨才回家,徐婉白有心想把这个惊喜公布得有些仪式感,所以一拖再拖。

但还没等她找到机会,就被吴苗苗发来的信息刺激得流了产。

徐婉白垂下眸子,掩住眼底的痛意。

因为这个小插曲,徐婉白今天难得地不用表现出高兴的样子逢场作戏。

凌天则忙着又做饭,又做着各种逗趣的事情想博得徐婉白一笑。

晚上,徐婉白早早洗漱准备上床,凌天眼里冒着欲火。

细碎的吻不断地落在徐婉白脸上,但换来徐婉白的是拒绝。

凌天虽然有些错愕,但看到徐婉白困顿地闭上眼睛的样子,更多的还是心疼。

躺下后从徐婉白身后紧紧地搂住。

徐婉白等到身后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后,睁开眼。

将凌天的手从自己腰上拿开,随后沉沉睡去。

徐婉白的异常行为就只在生日那天出现。

之后,又回到了以前的模样。

但凌天直觉徐婉白和以前不一样了,他心底产生淡淡的不安感。

接下来几天,凌天一到下班的点就早早回家陪徐婉白。

晚上吃过饭,两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沙发不算长,两人各自靠着一头拐角处的靠垫上盘腿坐着。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以前总是紧挨着坐的习惯已经没有了。

好像是从......凌天说挨着沙发拐角处的靠垫更舒服的时候。

而且还能面对面地看着她。

久而久之,两人从以前的零距离变成了如今隔着一米远。

看着凌天低头对着手机露出的笑容,徐婉白也庆幸他曾经提出的这个要求,现在反倒方便自己回复买家信息。

凌天刚点评完对吴苗苗发来的兔子女郎自拍照,抬头看到徐婉白一脸严肃地盯着手机。

想起她最近天天宅在家,对心情不好,便提议道。

“好久没去云山的民宿了,我们这周末去那看日出吧。”

“正好周六还是我生日。”

徐婉白恰好正和买家谈云山民宿的转让价,两人因为十万块的差价拉扯了一晚上。

听到凌天这话后,徐婉白打字的手指顿了下,抬头分出眼神看向他,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

“好啊,你是寿星,你说了算。”

凌天终于再次看到那抹明媚的笑容,心里的不安感消散很多。

徐婉白看凌天开始为周末挪工作,笑着低下头,在微信聊天框继续回复。

既然你这么喜欢,少十万就少十万吧。

但我有一个要求,你的开业典礼必须定在这周六。

徐婉白没等太久,就收到买家回复同意的字样。

凌天刚交代完秘书事情,就又收到吴苗苗的信息。

这次不是照片,而是新鲜出炉的小视频。

兔子装又短又轻薄,短短十几秒,一段扭腰摆胯的兔子舞把凌天的心跳得直发痒。

吴苗苗:真的不来吗?

我这里除了这件衣服,还有小猫咪哦,尾巴又软又长,打在身上可舒服了。

凌天看到吴苗苗连续发来的几张换装照,一张比一张撩人心魄,看得他口干舌燥。

他抬头看向徐婉白,发现她心情好像不错,从刚才开始嘴角就没平过。

又低头瞄了眼吴苗苗的照片,对徐婉白试探道。

“老婆,老江他们哥几个想问我城南项目的事,我想着好久不见,顺便聚聚,你跟我一起呗。”

徐婉白刚把最后一处资产处理完,心情正好,看到他下意识反扣在抱枕上的手机笑了笑。

“我就不去了,今晚突然有了画画的灵感。”

凌天暗里松了口气,脸上的笑容加深,“好好好,那我就不耽误大画家好不容易出现的创作灵感了。”

临走时,凌天还不忘特地叮嘱徐婉白早睡。

“我今晚可能会晚些回来,你不许熬夜画,十二点我准时打电话催你睡觉。”

看到徐婉白点头才转身出门。


作为京圈曾经的太子爷,凌天被判刑入狱不管是商圈还是娱乐圈,都是头版头条。

徐婉白想看不到都难,而看到吴苗苗的信息时,她刚把威斯纳艺术奖的新人奖奖杯抱回家。

因为缅国诈骗过于猖狂,于是华国联合缅国做了个专项打击的行动。

记者跟着行动队直播一线实况。

吴苗苗已经瘦到皮包骨,一头短发像狗啃似的,衣服破烂。

要不是看到她脸上的几条疤,徐婉白都还没认出人来。

但她精神似乎出了问题,四处捡着地上的东西吃,逢人便说她嫁了个有钱人,让别人叫她夫人。

因为她已经移民,所以虽然获救,但也归缅国政府管理。

缅国不是华国,政府可没有责任给你养老送终。

像吴苗苗这样连正常笔录都做不了的,抓了也会直接放人,让她以后自力更生。

可缅国多战乱,从来不缺黑灰产业,骗子窝被端,自会有别的产业补上空缺。

吴苗苗出了缅国警局的门,不过是从一个园区到另一个园区。

徐婉白看着吴苗苗闪过的画面,不由自主地伸手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

所有人都似乎绑在了一条叫出轨的线上,也都在各自的支线中得到自己的果报。

徐婉白此刻真的有种,前程往事随风散去的感觉。

退出新闻页面后,她突然有了新的灵感,进了家里的画室。

二十年后。

徐婉白没想过自己还会再次踏上故国的土地。

她凭借着二十年前那副有感而发的画,一跃成了业内最有潜力的新人画家。

这些年她不急不躁地沉淀自己,用心作画,成了名声大噪的大画家。

这次回到华国,是与一位买过自己二十多副画作的收藏家见面。

对方在十几年前买下自己的第一幅画后,因为欣赏她的风格找关系加到她的联系方式。

徐婉白一开始只把对方当成自己的粉丝,可两人就着画作交谈过几次后,却让她有种一见如故,伯牙遇见子期的感觉。

这次回来一是对方诚意相邀,二是她也想看望下自己引为知己的网友。

说来也巧,约见的地方恰好是徐婉白以前在国内时最喜欢的那家私房菜。

正好是饭点,人有些多,徐婉白进门时,被一个坐在角落的中年男人吸引视线。

虽是冬天,但屋内暖气十足,只有他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听着耳机。

头上戴着顶帽子,只是帽檐压得有些低,徐婉白只能看到对方的嘴唇和下颌线。

虽然打扮有些奇怪,但徐婉白也只是多看几眼就收回了视线。

找到放着一束向日葵的饭桌坐下。

收藏家的形象和徐婉白想的差不多,一位比自己大了差不多二十岁的儒雅长者。

徐婉白忙将见面礼送上,“李叔,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李文远也笑着把早就准备好的玉佩送上。

上好的翡翠,看着就不便宜,只是雕工有些笨拙,拉低了翡翠的价格。

徐婉白觉得礼重,想推辞。

李文远故作生气,“长者赐,不可辞。”

徐婉白只好收下,打算返程时再送份贵重的礼品。

坐下后,徐婉白发现李文远耳上也有个耳机。

李文远注意到后,笑着解释,“这是助听器,我耳朵从小有毛病。”

说完连忙将桌上的豌豆黄推到徐婉白身前,转移话题。

“徐小友尝尝这点心,老头子吃了几十年,就这味道最得我心意!”

徐婉白笑着尝了口,惊觉和记忆中的味道一模一样,“这是城南东角巷口的苏记点心?!”

李文远笑眯眯的点点头,“看来徐小友吃过,我们这对忘年交属实是合得来,连口味都一样。”

以前两人只交流画画,从不谈及私事。

顾长凛每次回国,都会帮她带一份去A国解馋。

可五年前再去的时候,听说那家老板身体不好,夫妻俩不干回老家农村了。

徐婉白追问道,“那家店不是关了吗?

现在又开了?”

李文远笑着摇头,“是我家厨子特地找到那对夫妻学的。”

“光是找那对老夫妻都找了一年,到处问人,花了不少心思才学来的,你喜欢的话,我以后每个月寄些给你。”

徐婉白笑了笑,“那看来是我有口福了,您一年给我寄一次解解馋就行。”

李文远一下不知道怎么接,听到耳机里传来的声音后才摆摆手。

笑眯眯道:“现在快递方便,都是小事,有人和我一起喜欢吃才难得。”

“经常到处采风,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那老头子就厚着脸皮让你帮寄个当地的明信片,我现在年纪大了腿脚不好,也去不了哪了。”

徐婉白自是应下。

话题聊到美食,又牵出徐婉白许多回忆,和李文晓聊起自己在京都的美好往事。

两人相谈甚欢。

唯一让徐婉白觉得有些奇怪的是,李文远但凡说到与画相关的话题时,语速就会有些慢,眼神也会有些飘忽。

吃过饭后,李文远将徐婉白送出饭馆门口。

顾长凛带着女儿从旁边的步行街逛吃过来,顺道接徐婉白一起回酒店。

双方告别后,李文远站在门口没急着离开。

角落里的那个中年男人此时摘下帽子,左眼蒙上一层白翳。

那是他在狱中被孟家安插的打手打伤的,腿也因此瘸了一条。

凌天跛着脚走到李文远旁边,看向一家三口的背影,上扬的嘴角露出一抹苦涩。

李文远看到凌天轻叹一口气,“徐小姐的行程只有七天,您真的不当面和她说说话吗?”

凌天摇摇头,目光紧紧地盯着那抹二十年未见的身影,神情满足。


为了不打草惊蛇,徐婉白用力扯着嘴角,眉眼弯着露出细碎的笑意。

“凌天,谢谢你。”

“不过,你的生日礼物,这次我打算十天后再给你。”

凌天愣了下,心里有些闷闷的,他不喜欢这种和徐婉白分开的感觉。

哪怕他们的生日本就不在一天。

“我们不是一直都一起过的嘛,怎么突然要分开过?”

徐婉白伸手摸了摸凌天的脑袋。

“因为这次比较特殊,在你生日那天给你,才是最好的时间。”

这么郑重其事,让凌天心中升起更多期待,嘴角微微卷起,“看来这次的惊喜很大。”

“行吧,那我就好好期待着!

等待你给我惊喜的过程,可以让我的快乐再延续十天。”

徐婉白笑着点点头,“好了,我今天还有事,得去趟画廊,知道你是忙里偷闲,赶紧回公司忙吧。”

随着近几年凌氏业务遍及各行业,凌天确实变得越来越忙。

但只要碰上徐婉白的生日和两人结婚纪念日,他都会腾出一整天时间。

凌天听到徐婉白这话,涌上一阵不安。

“老婆,你还在生气对吧?

昨晚我真的走不开,明年绝对不会这样了!”

徐婉白看着他变得慌张的神色,脑子里浮现的是昨晚零时收到的短信。

那串熟悉的陌生号码从两个月前,就在不间断地给她发信息。

有和凌天一起裸露暧昧的床照,也有出去旅游时拍摄的小视频。

照片的女主角是凌氏集团旗下一个直播间的女主播。

徐婉白露出无奈的笑容,拿出手机短信在凌天面前晃了晃。

“我是真有事,有人要买我的画。”

凌天看了一眼,对方确实是去看画。

他悄悄呼出一口气。

刚才有一瞬间,他差点以为自己不小心露出什么端倪被察觉。

“老婆,画室不是有工作人员嘛,给她们付工资是干活的,让她们处理就行。”

徐婉白不动神色把手机放回衣服口袋,“这个客户看中我好几副画,是大顾客。”

“我这画廊才刚开,正是维系客源的时候,当然要亲自接待。”

“难道你开会忙工作就行,我忙工作就不行?”

徐婉白斜睨着凌天,装作有些生气的样子。

凌天自知理亏,于是弯下腰。

他将额头轻轻抵在徐婉白的额间,左右晃着脑袋语气强硬地撒娇。

“那我要跟你一起!”

“我们约定过的,生日和纪念日,不管对方做什么,都要在一起!

你不准拒绝。”

徐婉白看到凌天含笑的眸子里,是自己清晰的身影,仿佛自己还是他的全世界。

原来,爱真的能伪装......她垂下眼眸,上扬的嘴角带着淡淡的嘲讽,“好,一起。”

徐婉白心中生出一丝恶劣的想法。

凌天总觉得自己离不开他,也觉得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那她就让他亲眼看看,自己怎么在他眼皮子底下清理完名下资产,又怎么在他眼皮子底下彻底消失。

徐婉白趁着凌天开车的空隙,和要买画廊的顾客继续沟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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