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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收购酒店送秘书,我送他离婚完结文

周沫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墨的精心安排下,我恢复的很快。在他家的私人医院住了半个月,全国的医生对我病情联合会诊,给出了最后的诊断意见。控制良好、病人配合的情况下,我的生命可以延续三年。沈墨长吁一口气,握着我的手,安慰我:嫣屿,你放心,两年……不……也许一年,我就能给你找到最厉害的医生。不管怎样,我都会陪在你身边。这一次,我会永远的陪着你。我反握住他的手,对他笑笑,肯定地点点头。周沫沫来跟我告别,戴着眼镜,一身素净。沈墨看到周沫沫,不好意思道:抱歉,不知道你是浅浅的妹妹,之前还那样说你,希望你不要介意。周沫沫坦荡地摊摊手,解释道:没关系。这样,说明我演得好嘛。沈墨问周沫沫接下来需要什么帮助,可以尽管开口,他有人脉,可以帮周沫沫提供工作。周沫沫闭眼摇摇头,说出...

主角:傅霄周沫沫   更新:2024-11-30 14: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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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霄周沫沫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收购酒店送秘书,我送他离婚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周沫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墨的精心安排下,我恢复的很快。在他家的私人医院住了半个月,全国的医生对我病情联合会诊,给出了最后的诊断意见。控制良好、病人配合的情况下,我的生命可以延续三年。沈墨长吁一口气,握着我的手,安慰我:嫣屿,你放心,两年……不……也许一年,我就能给你找到最厉害的医生。不管怎样,我都会陪在你身边。这一次,我会永远的陪着你。我反握住他的手,对他笑笑,肯定地点点头。周沫沫来跟我告别,戴着眼镜,一身素净。沈墨看到周沫沫,不好意思道:抱歉,不知道你是浅浅的妹妹,之前还那样说你,希望你不要介意。周沫沫坦荡地摊摊手,解释道:没关系。这样,说明我演得好嘛。沈墨问周沫沫接下来需要什么帮助,可以尽管开口,他有人脉,可以帮周沫沫提供工作。周沫沫闭眼摇摇头,说出...

《老公收购酒店送秘书,我送他离婚完结文》精彩片段

沈墨的精心安排下,我恢复的很快。
在他家的私人医院住了半个月,全国的医生对我病情联合会诊,给出了最后的诊断意见。
控制良好、病人配合的情况下,我的生命可以延续三年。
沈墨长吁一口气,握着我的手,安慰我:
嫣屿,你放心,两年……不……也许一年,我就能给你找到最厉害的医生。不管怎样,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这一次,我会永远的陪着你。
我反握住他的手,对他笑笑,肯定地点点头。
周沫沫来跟我告别,戴着眼镜,一身素净。
沈墨看到周沫沫,不好意思道:
抱歉,不知道你是浅浅的妹妹,之前还那样说你,希望你不要介意。
周沫沫坦荡地摊摊手,解释道:
没关系。这样,说明我演得好嘛。
沈墨问周沫沫接下来需要什么帮助,可以尽管开口,他有人脉,可以帮周沫沫提供工作。
周沫沫闭眼摇摇头,说出了她的打算。
她从浅浅的日记中了解到,浅浅被抛弃后,在孤儿院过得并不好。
但也有一些很好很好的老师,还有小伙伴,一直照顾着浅浅。
所以浅浅的心愿,就是等长大后有能力,就回到孤儿院里,当一名老师,给更多像她一样的小孩带去温暖和关爱。
周沫沫看着远方,眼神坚定,她说
姐姐没有完成的心愿,我想去帮她完成。
虽然差了好几岁,但是周沫沫和浅浅长得很像。
我看着周沫沫离开的背影出神,心想,如果浅浅还活着,是不是现在,也是像周沫沫这样的干净、好看。
沈墨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轻轻搂住我的肩膀:
放心吧,我会派人暗中照顾好她的。
周沫沫走后,沈墨带我回我家收拾东西。
冯妈局促地站在原地,看着我,眼泪打着转,手足无措。
太太……对不起,我从新闻上知道了你和傅先……
都是我的错,傅先生让我背着您安了监控,我不干,他……他就威胁我……
太太,是我辜负了您对我的好,是我害得您差点没命。对不起……我没有脸再待在这里,我只是想亲口跟您道歉……我……我马上走……
我温柔地看着冯妈,走近她,轻轻搂住。
头埋在她的肩膀上,是类似妈妈的味道。
冯妈,你走了,谁给我做番茄牛腩呢?
饿了好几天,有点馋这一口了。就麻烦冯妈啦!
冯妈红着脸,喜极而泣。
好!好!我马上去做!
严格说起来,冯妈陪伴我的时间,比傅霄还要长。
傅霄对我做对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将冯妈派到我的身边。
她爱我,照顾我,维护我。
我没有体会过母爱,我想象中的妈妈,应该就是她这样。
冯妈有一个爱嫖的老公,有一个欠了巨额赌债的儿子,好不容易,才脱离他们,拥有了属于自己的生活。
我知道,傅霄是以向她家人告发她的下落为由,逼着冯妈做出了出卖我的事情。
只是,冯妈也是一个聪明的人。
照做的同时,故意在打扫卫生时将监控器漏出一部分让我发现。
我轻轻靠在沈墨的胳膊上,向他介绍了冯妈的家庭情况。
帮我做的第二件事,不管我之后怎样,替我安置好冯妈的晚年,能做到吗?
沈墨沉思,面色冷酷:
一个嫖虫,一个赌徒,如果不小心沾上点人命官司,进去了,不就永绝后患了?
听到这话,我没有一点意外。
见我不说话,沈墨回过神,宠溺地捏捏我的手:
放心吧,冯妈,我会照顾好的。
话说,我们的婚礼,你想定在什么时候?
我翻出手机日历,随意地指向下个月中的某一天。
就这天吧。
我没有听清傅霄说的狗屁话。
对黑暗的恐惧让我丧失了理智,忘了这是在自己家中,跌跌撞撞向前,撞掉了玄关的花瓶,散落一地的瓷器碎片。
我抱着头蹲下,浑身颤抖,向黑暗中求救:
“求……求求你……灯……开灯……求你”
突然身子被人一把拉起,重重地抵在墙上。
一瞬间地撞击让我脑袋发懵,全身的骨头似乎都要散开。
傅霄的声音传来,一会近在咫尺,一会远在天际。
他抵住我的脖子,不断对着我咆哮:
说啊,你们做了几次?
不是装病不出门?今天为了见他,装不下去了?怎么,当初选了我没选他,后悔了?
都到家门口还在投怀送抱,陆嫣屿,你这么饥渴吗?
见我不说话,他怒气更重。
打横将我抱起,重重地摔到沙发上,就要来撕我的衣服。
手指触碰到我胸前的红心处,他停了一瞬,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趁机想使劲推开他,没想到更加激起了他的兴趣。
他进一步地羞辱我:
怎么,别的男人可以,自己的老公就不可以?
陆嫣屿,你以为,你穿这件衣服,你就和她一样了吗?
陆嫣屿,你这个没有心的女人,你看不到我对你的好吗?你为什么要打扮成她的样子,为什么要让我记起这些!
傅霄的动作越来越粗暴。
我无法挣扎,平静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泪水划过,我忍着痛,对他说道:
傅霄,总有一天,你会后悔。
几分钟后,傅霄意尽,起身离开了我。
我抓起沙发扶手,挣扎着坐起,光着身子弯起胳膊紧紧抱住自己。
黑暗中弥漫着难以消散的难闻酒气。

灯光打开,突然的光亮让我的眼前白茫茫一片。
脑中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
天堂,是不是也是这样,无边的白呢?
没关系,用不了多久,我就能知道了。
傅霄盯着我的后背,突然出声:
你?……你怎么会瘦成这样?
嫣屿,你真的病了?
我转身,正对上傅霄略显恐慌的眼神……
沈墨要娶我。
他说,第一次见到我时,他就有了这个念头。
可当我问他,为什么当年不早点告诉我,为什么浅浅死后没有多久,他就一句告别都没有就出了国。
他不是以沉默回应我,就是转移话题。
婚礼定在一个月后,时间很紧。
紧到他根本没有想起,那是什么日子。
沈墨是一个执行力很强的人。
他亲自设计了我和他的礼服,布置着我们婚礼的一点一滴。
他喜悦又害怕。
喜悦于,他的年少挚爱,终于有一天回到他的身边。
但他又怕的要死。
怕我反悔,怕来不及。
我一切都听沈墨的安排,几点吃饭,几点睡觉,几点该看医生,几点该试衣服。
试婚纱的那天,沈墨看到我穿着婚纱的样子,哭了起来。
他爱的女孩,终于成了他的新娘。
身体和心,都完完整整的,属于他。
婚礼的前一天晚上,沈墨激动地走来走去。
我端来两杯酒,提议他喝一点缓解紧张。
一杯酒下肚,沈墨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我用劲所有力气,连拖带拽,累的快要吐血,将他拖到车上,开车去了浅浅自尽的地方。
等沈墨睁开眼时,天刚刚破晓,我一身素衣,站在河边,寒气渗进骨头缝里。
沈墨不明所以,等发现身处哪里后,一下惊醒。
他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被结实的绳子牢牢绑在石头上,动弹不得。
只能对着我大喊:
嫣屿?你这是在干什么?快放开我!你站在那里危险!快回来!
你昨天给我喝了什么?我们都快结婚了,你为什么要这样?!
我冲他扬起手,漏出手里的白色塑料瓶。
沈墨,眼熟吗?
沈墨眯着眼看清后,瞬间涨红了脸,紧张地口齿不清:
这……这是……不……嫣屿,你听我解释!
他的声音听在我的耳中,像傅霄一样让人作呕。我不耐烦地打断他,
这个东西是你的吗?不说实话,我立马就从这里跳下去!
沈墨犹豫了片刻,摇了摇头。
我向河中迈入一步,河水没过脚面,凉的刺骨。
沈墨看到我的举动,啊、啊大叫了几声。
我再问一遍,这个东西,是你的吗?
沈墨犹豫着,再次点了一下头。
白色塑料瓶中装着迷药。
前一晚,沈墨就是被此物迷倒。
而当年,浅浅亦是被此物迷倒,才给了傅霄可趁之机。
我回想起曾经有一次,沈墨回来找傅霄,将他拉至一边,说是从家里实验室偷了点“好玩的”出来。
我扑上前去探究,也只看到一个瓶盖,上面用红笔标着一个“禁”。
那日聚会过后,沈墨上下摸着口袋,满脸的慌乱,可当我们问他什么东西不见了时,他又避而不谈。
后来,我再次看到这个塑料瓶,是在傅霄书房的暗格深处。
对着沈墨,我又问道:
是你告诉傅霄,浅浅喜欢你,是吗?
明明傅霄和浅浅都默默喜欢着彼此,但因为沈墨的挑拨,让傅霄误以浅浅喜欢的是沈墨而不是他。
沈墨又“适时”地从家里偷出迷药,“意外”地被傅霄偷走,用在了浅浅身上。
可怜的浅浅,眼睁睁看着自己爱的人将自己迷晕并侵犯。
醒来后信仰崩塌,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
将傅霄送的衣服好好叠好放在岸边,是她与属于自己的爱情最后的告别。
可是,沈墨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一直猜不透。
沈墨看穿我的心思,垂下头,幽幽道:
嫣屿,我这样做都是……为了你。
沈墨慢慢叙述着过往的事情。
我的心,也越揪越紧。
原来,沈墨一直偷偷爱着我,正如我,偷偷爱着傅霄。
当我站在不被人注意的角落,目光紧紧跟随着傅霄时。
沈墨也正偷偷注视着我。
他恨傅霄对待感情的犹豫,面对浅浅不主动把握,给了我幻想的机会。
他恨我和傅霄的每一个对视,每一次独处。
他想要让傅霄尽快和浅浅确定关系,以此打消我的念头,让我能够转过身,注意到他。
所以,他骗傅霄,说浅浅给他表白了,他没有接受,激发傅霄的冲动和怒气。
紧接着,又“恰到好处”的向傅霄展示了偷来的迷药,并且“不小心”地将它遗落丢失。
他想着,既然傅霄和浅浅彼此相爱,傅霄上点手段,两人水到渠成,他也能如愿。
只是没想到,浅浅要的,是“柏拉图”式恋爱。
也没有想到,高度自爱的浅浅,会因此结束生命。
事发后,沈墨家里人发现,少女的死亡疑似与自家刚刚找回的儿子有关,怕被牵连,不由分说地就将他带出国。
后来,他在国外,得知了我和傅霄在一起的消息,心灰意冷,选择不再回来。
只是,没有想到,我会有一天给他发去消息。
屏幕上闪烁的“想你了”三个字,紧紧撩拨起他的心弦。
这一次,他突破一切阻碍,发誓要夺回挚爱,好好守护。
可没有想到,就差一步,就差一步。
他和我,就是真的夫妻了。
沈墨痛苦流涕,声嘶力竭,求我原谅他。
我站在刺骨的河水中,彻头彻尾感到寒冷。
我想哭,却早已流干了眼泪,想大喊,却像是有一块石头狠狠地压住胸口,怎么也出不了声音。
太阳出来了,我眯了眯眼睛。
沈墨,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沈墨回过神来,震惊地看着我:
嫣屿!嫣屿!求你,不要做傻事!
我平静地看向远方,低声呢喃,像是说给自己听:
今天,是浅浅的生日。
如果她还活着,今天,她就26岁了。
我转向沈墨,狠狠盯着他,说道:
沈墨,答应我做的第三件事,希望你永远记得。
这辈子,我要你永远活在痛苦和愧疚里,不许遗忘。
说罢,我转过身,张开双臂,向着河水深处走去。
水渐渐淹没我的胳膊、我的脖子、我的嘴巴。
可我一点也不觉得冷。
沈墨在身后绝望地喊,可我心里,却只惦记着一件事。
浅浅的生日到了。
这一次,“生日快乐”,我要亲口说给她听。
很久前,为了让傅霄回心转意,我无数次装病,想要引起他的怜惜。
狼来了的故事发生太多次,他不再信我。
等我将真的病情单捧给他,他嘴唇讥笑,指着窗户:
陆嫣屿,这一套把戏还没有玩够吗?
有病就去看医生,看不好就从这里跳下去,死了百病消。
他不信我会病,不信那个生龙活虎、精力旺盛的陆嫣屿会病。
可这一次,他肉眼可见的慌了。
我赶在他的手触碰到我的肩膀之前,赶紧把衣服穿上,扭身到一边,道:
不劳傅总费心,如果傅总方便的话,麻烦将桌上的离婚协议书签一下。
傅霄的手悬在半空中,攥成拳头,对着空气挥舞了几下。
突然,他跪在地上,双手掩面,不住痛哭。
嫣屿,我们怎么走到了这一步?
这一次,连你也要离开我吗?
为什么,你们都要离开我,为什么!
你们,都是我的小朋友啊,我们说好了的,你们要当我小朋友一辈子的啊……
他自说自话,发着酒疯,闹腾了一通,趴在地上睡着了。
我靠近傅霄,拿起地上的玻璃渣,割破他的大拇指。
挤出一点血,装进事先准备好的玻璃瓶中。
想了想,又将离婚协议书也拿来盖上他的手印。
事了,我拿出备用机,给周沫沫发去消息
一切顺利,按计划进行。
三秒后,她回过一个OK的手势。
我厌恶地盯了地上的男人一眼。
关灯,回房睡觉。
……
第二天一早,沈墨出现在我家门口。
我将装着傅霄血液的玻璃瓶和一个塑料袋递给沈墨,塑料袋里装着一件带有血渍的衣服。
我弯起眉眼,对着沈墨一笑。
求你帮的第一个忙,一份鉴定书。对你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吧?
沈墨愣住,盯着我的眼睛,问道:
你是怀疑——怀疑浅浅的死与傅霄有关?
我认真地回望他:
难道——你从没这样怀疑过?
沈墨眼神有了一丝闪躲,略有沉思后,面露难色:
可嫣屿,过了这么多年,就凭这件衣服和傅霄的血,是鉴定不出来什么的。
我笑出声:
所以,我不是找到你了吗?沈总,A省最大医疗科技集团家的小公子,区区一份假的鉴定书,我不信你做不到。
或者是——你说的,要替我和浅浅讨公道,是骗我的?
我敛起笑容,失望地收回手。
腹部的疼痛传来,我呼吸急促,伏倒在窗台上。
给你说实话吧,如果是我找人去做鉴定书,傅霄百分百不会信这个结果。但如果是你提供的,他可能会半信半疑。我只是想用这个,激起他的反应。
我想他亲口告诉我……我想清清楚楚知道……浅浅的死……到底是不是他?
这件事情,日日夜夜折磨着我,只要有一点希望,我都要抓住。
沈墨哥哥……帮帮我……好吗?
我越说越小声,蹲下去,沈墨立即过来扶我。
好好好!
你说的,我照办就是!
嫣屿,你怎么了?很痛吗?我先带你去看医生好不好?
我紧紧抓着沈墨的胳膊,低头强忍着疼痛,缓了几口气之后,慢慢说道:
沈墨哥哥,我最近做梦,老是梦到我们四个曾经的样子。你和傅霄翻墙来接我们,你扭伤了脚,但看我们都很高兴就强忍着不说,硬是陪我们走了几个小时的路,还在江边唱了一夜的歌。
天亮了你的脚踝肿的像馒头一样,傅霄就背你回去,一边走一边叨叨你不早点说出来。
我们都担心回去晚了要挨罚,可谁也没想到,回去时满学校的老师同学都在找你,因为你的亲生父母找到你来接你了。
你知道吗,我当时真的很羡慕你,我说,你回去了,肯定就要忘了我们了。可浅浅安慰我,说你不会,你的心里有我们,你会永远记得我们。
可后来……
沈墨哥哥,我想浅浅了,我也想你了……
等我抬起头,沈墨已是泪流满面。
他将我紧紧抱进怀里,紧的我快要喘不过气。
嫣屿,你放心,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七年前我已经失去过你一次,这次,我一定要把你留在我身边。
嫣屿,我真的爱你。
我抽出手,回抱住沈墨。
在将头埋进沈墨胸膛前,我用余光瞥了一眼傅霄。
无人在意的地方,他攥紧了拳头。
傅霄的笑容扭曲而变态。
他的脸慢慢凑近我的耳边,呼出的热气让我本能的感到战栗和恐惧。
第一个选择,继续留在我的身边。你不是病了吗?我可以找全世界最好的医生给你治,你死不了。只要你听我的,你可以永远当好你的傅太太。
我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剧烈地咳嗽了几声。
他一个趔趄,站稳后充满玩味地盯着我。
一脚踢来,我整个人翻倒在地上。
傅霄的手在我下半身上摸来摸去,从我裤子口袋中掏出一个录音器。
他蹲下来,举着录音器向我摇了摇。
第二个选择,就是你仍旧要自以为是、自作聪明、不知死活地要和我斗。那么,今天过后,你依旧会是傅太太,只不过,是——死了的傅太太。
傅霄以下巴对着我,像个胜利的孔雀。
我看着傅霄,突然想到,浅浅生命的最后一刻,他是不是也是以这样可憎又可怕的面目站立在她面前呢。
我突然觉得好笑,笑出声来。
浅浅啊,我们俩,为什么会不约而同地,爱上这样的人渣呢。
傅霄,你有没有想过,其实,浅浅爱的是你呢?
我收起笑容,认真问他。
傅霄冷哼一声,嘲讽道:
怎么可能?沈墨亲口告诉我,周浅浅给他表白。可沈墨当时只喜欢你陆嫣屿,所以他拒绝了周浅浅,还鼓励我,让我勇敢去追……
我抱住周浅浅时,她挣扎的厉害。我告诉她,让她相信我,我会比沈墨好一千倍、一万倍,她不但不接受,还扇了我一巴掌。
后来,我只能用强的。我迷晕了她,和她做了那种事。可谁知道她醒了会想不开,这么大点事情就跳河。
我听着傅霄的描述,心疼的愈发厉害,整个人都颤栗起来。
可有件事,我怎么也没想明白。她跳河,为什么要把我送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难道……她……
傅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颤抖,突然变了脸,一把拽过我的胳膊。
你怎么知道,浅浅爱的人是我?说啊?你怎么知道!
我抬起手,指向随身带来的手提包。
包里有浅浅的日记,你自己看吧。
傅霄三两下从我的包里倒出所有东西,颤着手拿起日记本看了起来。
终于,他对多年前的事情回过味来。
傅霄的脸上终于出现我想要看到的表情。
惊恐,不安,悔恨,绝望。
我不合时宜地咳嗽出声,他恶狠狠地望向我,将我拉拽着,拖到他的观景阳台上。
我的脖子被他死死掐住,半边身子悬空在阳台栏杆上。
陆嫣屿,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这些年,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
你今天这出,是不是又在联合沈墨演戏给我看?
傅霄狂躁的声音在我身边震耳欲聋,我看着他上下而动的嘴唇,
放弃所有挣扎,对他笑了笑,
傅霄,你永远也对不起浅浅。
一滴泪滑落,我的心里,如释重负。
陆嫣屿,你不是想她了吗?那你也去死吧!
傅霄的手越来越用力,在身体被托举起来前,我失去了意识。
浅浅爱着傅霄,我是早就知道的。
深夜畅谈,提及傅霄,昏黄的灯光下我能看到她闪着光亮的眼睛。
傅霄在毛衣上绣的爱心,她每夜都会抚摸着进入梦乡。
我曾经问过她,她是不是对傅霄有意思?
她羞红的脸转过去,娇嗔着轻轻推我一把瞎说什么呢!
我心底酸涩,明白了她的心意。
所以,我按捺住对傅霄的喜欢,不在浅浅面前表露出来。
所以,傅霄送的同样有手绣红心的毛衣,我一边偷偷藏起来,一边假装嫌弃:
这么土,我才不要穿。
我不想与她争,因为她是浅浅,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最好的浅浅。
可当傅霄站在小树林里对我表白时,我犹豫了。
我突然自私地以为,如果浅浅真的对我好,她一定也愿意将傅霄让给我。
当接到浅浅的死讯时,我心底居然闪过一丝让我恐惧的窃喜。
后来,傅霄发达,我也越来越看清他的本来面目。
我开始怀疑自己,我想,这就是对我的惩罚吧。
可对浅浅的愧疚,梦魇一样缠绕着我,我吃不下,久久的失眠,还发现自己得了绝症。
我惩罚自己坐在最黑的黑暗里,被恐惧和病痛一点点吞噬干净。
我甚至去过浅浅自尽的那条河,以同样的方式跳进去过。
可是,却又周沫沫救起。
周沫沫将浅浅的那件白色毛衣和日记本递给我。
毛衣上还残存着星星点点干掉的血迹。
而日记本里,点点滴滴写满了对她来说最重要的人——我和傅霄。
周沫沫低垂着眼睛,表情也全是伤痛:
如果你死了,我姐姐,就真的没有人再会记得了。
我和她制定下一个个计划,要以身入局,还清浅浅死亡的真相,要让傅霄付出该有的代价。
所以,她顶着一张和浅浅极为相似的脸,出现在傅霄面前,“理所应当”地成为傅霄最亲密的情人和秘书。
在我进入傅霄办公室后,周沫沫打开了傅霄办公室的摄像头。
并“按照”傅霄的吩咐,不让任何一个人打扰。
我和傅霄在办公室内发生的一切,都一览无余地出现在公司所有屏幕上。
听傅霄亲口认下浅浅的死因,她终于颤着手,按下了报警电话。
也在关键一刻,用备用钥匙打开了傅霄办公室的门,让警察和沈墨进来。
沈墨接过意识不清的我,焦急地大喊:
医生!医生!
快来救救她!
嫣屿!嫣屿 !醒醒!
……
救护车上,沈墨紧紧握着我的手,泪水不断地滑下。
我抽出一只手,擦掉他眼角的泪。
用尽力气扯出一个笑:
放心吧,你还欠我两件事,我会坚持住的。
说罢,我便抽回手,翻了个身背对沈墨。
笑容收起,我闭起眼睛。
沈墨,你欠浅浅的,该用什么来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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