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攸宁若淑的其他类型小说《拒救儿子后,去陪小妾的夫君疯了沈攸宁若淑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若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确认儿子平安后,我让小桃带着儿子先去长公主府暂住。而我从梳妆台上最底层的盒子中拿出御赐金牌。我祖父是开国功臣,这块金牌是先帝赐予沈家的,见此金牌如见先帝。今日,我就要用这个金牌求一个恩典。我和长公主刚赶到勤政殿,就瞧见谢茗风抱着江若淑从里面出来。见到我,他顿了顿,轻声开口:“攸宁,陛下已经答应,不追究之前的一切事情,也免了对若淑的惩罚。”“至于我和你之间的误会,等我安顿好若淑以后再向你解释。”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长公主显然气得不轻。在去面见皇帝之前,她先去见了皇后,问清缘由,为何皇帝会帮谢茗风。从坤宁宫出来后,长公主满脸愤怒地跟我说:“你都不知道那谢茗风有多贱!他搬出他的师父幽谷神医苍澜,如今神医隐世不肯出山,只剩下谢茗风一个徒弟肯为...
《拒救儿子后,去陪小妾的夫君疯了沈攸宁若淑完结文》精彩片段
确认儿子平安后,我让小桃带着儿子先去长公主府暂住。
而我从梳妆台上最底层的盒子中拿出御赐金牌。
我祖父是开国功臣,这块金牌是先帝赐予沈家的,见此金牌如见先帝。
今日,我就要用这个金牌求一个恩典。
我和长公主刚赶到勤政殿,就瞧见谢茗风抱着江若淑从里面出来。
见到我,他顿了顿,轻声开口:
“攸宁,陛下已经答应,不追究之前的一切事情,也免了对若淑的惩罚。”
“至于我和你之间的误会,等我安顿好若淑以后再向你解释。”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长公主显然气得不轻。
在去面见皇帝之前,她先去见了皇后,问清缘由,为何皇帝会帮谢茗风。
从坤宁宫出来后,长公主满脸愤怒地跟我说:
“你都不知道那谢茗风有多贱!他搬出他的师父幽谷神医苍澜,如今神医隐世不肯出山,只剩下谢茗风一个徒弟肯为父皇做事……”
我能理解。
毕竟如今沈家只剩我一个孤女,皇帝自然犯不着为了我去得罪幽谷神医。
不过,这和我请旨休夫一点都不冲突。
我深呼吸一口气,进了勤政殿。
看到我来了,皇帝叹了口气:
“宁丫头,你可是为了谢茗风的事来的?”
“一日夫妻百日恩,毕竟你们夫妻一场,又何必闹到如此地步?朕瞧着那江氏也失了孩子,不如就这么算了。”
我强压鼻尖的酸涩,朝着皇帝行了叩拜大礼,随后从怀中掏出那枚御赐金牌,字句铿锵道:
“回禀陛下,数十年前,我祖父跟随先帝征战四方,开疆扩土,先帝感念我祖父忠心耿耿,为我朝开国元老,为表嘉奖,先帝赐予沈家一块御赐金牌,许我沈家一个恩典。”
我将御赐金牌高高举起,一字一句道:
“今日,请陛下容许我休夫,将世子带走自立门户,与谢茗风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
皇帝自然认得那块御赐金牌。
也因我的这几句话想起了为国殉身的沈家忠臣。
他长叹一口气:
“自古以来都不曾有过女子休夫的先例,不过,朕念在你沈家世代忠臣的份上……”
“不可!”
谢茗风不知何时赶了回来,冒冒失失地闯进勤政殿,打断了皇帝说话。
皇帝的眉眼显出不悦。
“陛下,微臣夫人只是因为和微臣置气,所以才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当不得真的!”
“况且一个女子带着孩子没有夫家和娘家,在这上京城该如何立足?”
皇帝面上显露迟疑,他看向我:“朕觉得,这谢将军说得不无道理。”
我不理睬他,只是朝着皇帝叩首。
“恳求陛下恩准!”
皇帝见劝不动我,只得答应。
可谢茗风又不干了,再次搬出他师父。
“陛下!只要陛下驳了她的请旨,微臣就前去幽谷请我师父出山!”
此言一出,皇帝的瞳孔都瞪大了。
他立马沉声道:
“朕乏了,你们夫妻二人的事情,还是回去自行处理吧。”
说完,皇帝起身要走。
“慢着!”
勤政殿外传来一道雄浑威严的声音。
循声看去。
是太后,她身边还跟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
得知真相的谢茗风浑身脱力般跌坐在地上,脸色惨白,不可置信地摇着头。
“怎么可能?若淑曾经替我挡下一箭,这才落下心疾,三天两头就会复发,惹我愧疚不已,怎么会是假的呢?”
谢茗风几近崩溃,在大殿中又哭又笑。
他爬到我的脚边哭着道歉:
“是我糊涂!攸宁,是我糊涂了啊!我对不起你!”
长公主上前一脚踢在他的身上,“斩首示众未免太过便宜你,依本宫看,先把你收押,至于怎么处罚,就由攸宁说了算。”
皇帝允了。
谢茗风被拖下去的时候,嘴里还一直高喊着我的名字。
谢茗风被关进天牢后,整日不吃不喝,吵着闹着要见我。
还托了几波人来给我送信,字里行间都是对我的愧疚,请求我救他出去。
我带着皇帝的旨意去见他。
几日不见,他早就没了以往的意气风发,整个人蓬头垢面,装若疯癫。
见到我来了,他抓住铁杆摇晃,欣喜若狂。
“攸宁!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的!”
“我终于想明白了,我爱的人一直都是你,我对江若淑一直以来都只有愧疚!”
“以后我们一家三口好好过日子,我一定会好好对你和裴儿的!”
我看着他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求我,心中升腾起快意。
“你别傻了,我今日来是想告诉你。”
“我已经向请旨,对你凌迟处死,由我监刑。”
谢茗风呆在原地,眼神中闪过震惊。
我知道,他是想起来了,想起他前世是如何对待我们的儿子。
“不,不,攸宁……”
谢茗风眼泪鼻涕直流,拼命摇头:
“你不会这么对我的,你这么爱我,怎么可能……”
“裴儿,裴儿最喜欢我这个父亲了,你忍心看着裴儿成为没有父亲的孩子吗!”
“我求你了攸宁,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不要这样对我,我求求你……”
我蹲下身子,与他平视。
“谢茗风,你别装了,我知道你也重生了。”
“你求我饶了你,说裴儿不能没有父亲。”
“那你前世将裴儿折磨至死的时候怎么没饶了他!他只是个孩子,却遭到亲生父亲的如此折磨!当时你怎么没有想起,你是他的父亲?!”
“如今你口口声声说爱我,那你将我扔进难民营,眼睁睁看着我被凌辱致死的时候,怎么不觉得爱我?”
“谢茗风,你真让我感到恶心!你这种忘恩负义的人,就该下十八层地狱!”
“我告诉你,我父兄都会在下面等着你!等你下去之后继续日日折磨你,让你不得轮回转世。”
谢茗风痛哭流涕,跪在我面前字不成句地请求: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求你了攸宁,我求求你,我一定会好好补偿你们母子的,我这辈子一定会善待你们母子!我求你了攸宁,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冷笑一声。
他不是知道错了,他是知道自己要死了。
不再理会他的哭嚎,我命人将他架起抬走。
刑场上,谢茗风被绑着,行刑官拿着小刀,将他的肉一片片割下来。
凄厉的叫喊声和求饶声响彻刑场。
整整三个时辰。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变成了血人。
终于……
我的眼角滑落几滴泪,我终于替裴儿报仇了。
我命人将谢茗风的尸体扔到乱葬岗喂狗。
回程的路上,长公主将我拦了下来。
她亲昵地揽住我的胳膊:
“父皇下旨,册封你为柔嘉公主,允你搬进长公主府与我同住。”
“至于裴儿,我早就将他当成亲生儿子般看待了,以后我就是他的姨母。”
“攸宁,我要和你一起,好好抚养裴儿长大。”
我眼眶湿润,拉着永安的手喜极而泣。
人生得此挚友,足以。
裴儿也搬到了长公主府。
长公主对他当真是比亲生儿子还要疼,每日换着法地投喂裴儿,将裴儿养成了身强体健的壮小子。
一日闲来无事,我去接裴儿下学。
瞧见休沐的吏部侍郎也去接孩子。
我牵着裴儿的手,小声问他:“裴儿,可羡慕别人有父亲?”
裴儿紧紧抓住我的手,摇摇头。
“不好的父亲不如没有。”
“应该是他们羡慕我,有两个公主母亲!”
我笑着亲了亲裴儿的脸颊。
真好。
儿子高热不退,昏迷不醒。
我的夫君是隐世神医亲传弟子。
可我却没有让丫鬟去请他回来救治儿子,而是命人拿着玉佩去宫里请太医。
只因上一世,我用儿子的性命苦苦哀求夫君回来救治,他不得已抛弃养在外面的小妾。
因为夫君的离开,小妾在街上遭马车冲撞心疾复发而死。
而看到小妾尸体的夫君却神色如常,满不在乎地将她随意下葬。
甚至为了增进父子感情,他将儿子带到了军营亲自教儿子习武。
结果那晚从军营回来的却是他和被凌迟片成肉片的儿子。
夫君掐着我的脖子让我眼睁睁看着儿子的头颅被劈成两半。
事后更是把我扔进了难民营里,让我被乞丐凌辱致死。
“沈攸宁你这个贱人!不就是发个高热,要不是你矫情非要为这个贱种把我叫回来,若淑怎么会死!你们这些杀人凶手,必须给她偿命!”
再睁眼,我回到了儿子高热不退的那晚。
这一次,他如愿陪伴在小妾的身边。
可是他怎么还后悔了呢。
……
“你这个贱婢,休想去打扰将军和小夫人的好事!”
说话的人是我的夫君谢茗风的奶母王妈妈。
而我的丫鬟小桃此刻面颊肿胀浑身是血地倒在地上,手里还紧紧地攥着我给的那枚玉佩。
小桃虚弱地发出声音解释:“夫人派我去宫里请太医,不是去找将军的……”
王妈妈揪住小桃的头发,一巴掌狠狠扇在她的脸上。
“我呸!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是你们和小夫人争宠的把戏!”
“还想闹到宫里去让陛下和皇后为你做主?真是个不要脸的贱货!自己没本事留不住男人的心,只知道靠着儿子来争宠!”
“我告诉你!你这种手段我见多了!今天谁都走不出这个门!”
我的另一个丫鬟兰儿冲上去扑倒王妈妈,气急大喊:
“你这刁奴!小世子高热不退,如果得不到太医的医治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这条烂命担当得起吗!?”
王妈妈被兰儿扑倒,尖叫起来。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这个贱人给我拖走!”
话音刚落,院子里冒出几个身着黑衣的侍卫,把兰儿拖起来架走。
我心下一惊,这些人都是谢茗风军营里的人……
难道,谢茗风也重生了!
王妈妈撸了把袖子,狠狠一巴掌甩在兰儿的脸上。
“你少在这里吓唬我!我看就是你们这些人为了争宠,给小世子喂了迷药,就想把将军从小夫人身边给叫走!”
“我告诉你们,将军早就嘱咐过我们了,今天一只苍蝇都不准放出去!”
我的心瞬间跌落谷底,绝望涌上心头。
他明明知道儿子病得有多严重,却还是义无反顾地抛弃我们。
甚至还想断了儿子唯一一条生路!
上辈子谢茗风回来得早,给儿子及时用药,再加上我的精心照料,所以儿子很快好转。
他并不知道儿子病得有多重。
如今从院判口中得知,他眼中顿时浮起愧疚之色。
他看向我,嗫嚅着唇小声道歉:
“我,我不知道……我以为裴儿病重是你为了争宠说出来骗我的。”
“裴儿,现在没事吧?”
我嗤笑一声:
“谢茗风,我和你在一起这么多年,我什么为人你还不清楚吗?我怎么会用我的亲生儿子来争宠!”
“攸宁……”
谢茗风一脸愧疚,要过来拉我的手。
江若淑扑通一声跪下,紧紧抓着谢茗风的衣袖。
“将军!都是我的错!都是因为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所以您和夫人之间才闹出这样的误会,我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世上?我不如一死了之,向夫人谢罪!”
江若淑话还没说完,就两眼一翻,装作心疾复发晕了过去。
谢茗风将她搂在怀里,朝长公主跪下请罪。
“公主殿下,这都是我一人的错,还请您不要迁怒于若淑!”
“晚了。”
长公主勾了勾嘴角,朝门外看去。
走进来的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太监,王公公。
王公公俯身向长公主行礼以后,尖声道:
“传皇后娘娘口谕!”
屋里的人齐齐跪下听旨。
“镇国将军宠妾灭妻,杖责三十,罚俸一年。小妾江氏,不敬主母,恃宠而骄以下犯上,掌嘴一百,贬为贱籍,不许侍奉。”
话音刚落,一群侍卫围进来,将谢茗风和江若淑带走行刑。
“公主!”
谢茗风挣脱束缚,膝行过来。
“若淑她身子柔弱,恐受不了……”
“此乃皇后懿旨!谢将军这话,莫不是想违抗我母后旨意,造反不成?!”
长公主厉声开口,三两下就给谢茗风安了个诛九族的罪名。
谢茗风不敢再求情。
庭院中,谢茗风被太监杖责,一声不吭。
可江若淑却是惨叫连连。
被扇的辨不出人样。
“我肚子里怀了孩子,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等等。”
长公主眯了眯眼睛,抬起手。
“既是怀了孩子,的确不好下手。”
江若淑瞬间如释重负,欣喜上头。
“那就先把她肚子里的孩子给打掉,再重新打那一百巴掌。”
还不待她反应过来,太监就高高扬起庭杖朝着江若淑的肚子重重打下去。
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庭院。
谢茗风推开行刑太监冲过去将江若淑搂在怀里。
可是迟了,江若淑的身下流出一摊鲜血。
“公主殿下怎可如此草菅人命,罔顾王法!”
长公主冷哼道:“谢将军这是干什么?难道想抗旨不成?”
谢茗风打横抱起江若淑,冷眼看着我:
“攸宁,是我对不起你,可若淑是无辜的。今日,我谢茗风就算抗旨,也要到陛下面前求一个恩典,为我和若淑的孩子讨一个公道!”
“你敢!”
长公主正要命人拿他,却被我拦住了。
“不止他要去,我也要去。”
“攸宁,你去干什么?”
“休夫。”
“那些贱奴都是本宫命人抓走的,你若心有不服,要替你奶母报仇,就冲着本宫来!”
永安是皇后嫡出的长女,是我朝最尊贵的公主,整个上京城没有敢忤逆她的。
谢茗风虽恼怒,可也不敢说什么。
长公主冷笑一声:
“侍卫我都杀了,但你那奶母还没死,被我关在了柴房里,你可以带着你这贱妾去看看。”
话音刚落,谢茗风立刻朝着柴房奔去。
而江若淑也是提着裙子追上去,丝毫不见先前弱柳扶风的模样。
“夫人!”
小桃扑过来,跪在我面前泣不成声。
我立刻将她扶起。
“你怎么过来了,你自己的伤都还没养好!”
小桃摇着头,将我搀扶着坐回床榻上:
“奴婢的身体没有大碍,倒是兰儿……”
我心中泛起一阵酸楚。
我这两个丫鬟,一个为了我被打得浑身是伤,一个命丧当场。
“我会命人厚葬兰儿,再多给她家人些银两,望她下辈子投胎去个富贵人家。”
“小桃,我以后定然拿你当亲妹妹看待,不会薄待你。”
长公主坐到我身侧,拉着我的手轻声道:
“你放心吧,这些贱人,本宫一个都不会放过。”
“至于那个奶母……本宫让人断了她的手脚,割了她的舌头,剜掉她的眼睛,将她做成人彘装进了盐水坛子里。”
“这种欺主的贱奴,若是一刀将她了结了,本宫可不解气!”
没一会儿,谢茗风就提着剑闯了进来。
身后的江若淑脸色惨白,像是被吓傻了。
谢茗风双眼猩红,举起剑就要朝我而来。
长公主张开双臂挡在我的面前怒喝:
“谢茗风!你敢动她一下试试!”
“你作为裴儿的亲生父亲,不在裴儿病重之时陪伴身侧,反而陪着贱妾游玩,简直枉为人父!”
谢茗风将剑扔在地上,一脸不甘心。
“公主殿下您有所不知!裴儿根本没有什么大碍!都是这个贱人为了争宠捏造出的谎言罢了!”
“王妈妈也是奉了我的命阻拦她胡作非为,您作为我朝长公主,怎能不清是非就草菅人命呢!”
“是啊公主!”
江若淑哭得梨花带雨。
“夫人向来都横行霸道,我也从来不敢跟夫人抢将军的宠爱,这次只是因为我怀了孩子,将军一时高兴才陪着我逛街,没想到夫人却用世子的身子来逼着将军回来!”
长公主抬手,兜着风的一巴掌扇在江若淑的脸上。
“这里哪有你这个贱妾说话的份!”
她又看向谢茗风,冷哼一声:
“你说裴儿装病?你可知昨夜若不是本宫带着太医及时赶来,此刻你见到的就是裴儿的尸体!”
“怎么可能?”
谢茗风瞳孔震了震。
“裴儿最多只是得了轻微风寒,喝几服药就会好,哪里会这么严重?”
“哼,本宫说的你不信,院判说的话你总该信了吧!”
长公主挥了挥手。
院判从门外走进来,作揖道:
“昨夜小世子高热不退,脉浮而紧,是风寒外侵、阻遏卫气的脉象,我等赶到的时候,小世子几乎都没有呼吸了,若是再晚一步,恐性命堪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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