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褚宵行谢归未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丞相被养大的小皇帝独占了褚宵行谢归未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椰子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归未深以为然:“确实,你被从小揍到大,还是这么不长记性。”李家儒学世家,家风正派的不能再正派,李太傅又是典型的严父,无奈摊上了李宣这个混不羁。李宣好不容易拼起来的琉璃心又快碎了,一时怒从胆边生,恶意地挑挑眉道:“确实?你看过?本少爷可不信!”丞相爷闻言愣了愣。然而随即笑的清风朗月,声音很是温柔:“我倒还真没有看过,也不打算看,”他话音一转:“不过嘛,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帮你把这本书送到西北边陲,我想花横很愿意看呐!”李宣不怀好意的神色攸地一变,咬牙切齿怒吼:“谢归未!!你要是敢……”“小兔崽子!你敢这么跟丞相说话?”李太傅不知什么什么时候去而复返,听到声音‘砰’地一脚踹开房门健步走到屏风后,怒气冲冲就要把李宣从床上扯下来。李少爷吓...
《重生丞相被养大的小皇帝独占了褚宵行谢归未完结文》精彩片段
谢归未深以为然:“确实,你被从小揍到大,还是这么不长记性。”
李家儒学世家,家风正派的不能再正派,李太傅又是典型的严父,无奈摊上了李宣这个混不羁。
李宣好不容易拼起来的琉璃心又快碎了,一时怒从胆边生,恶意地挑挑眉道:“确实?你看过?本少爷可不信!”
丞相爷闻言愣了愣。
然而随即笑的清风朗月,声音很是温柔:“我倒还真没有看过,也不打算看,”他话音一转:“不过嘛,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帮你把这本书送到西北边陲,我想花横很愿意看呐!”
李宣不怀好意的神色攸地一变,咬牙切齿怒吼:“谢归未!!你要是敢……”
“小兔崽子!你敢这么跟丞相说话?”
李太傅不知什么什么时候去而复返,听到声音‘砰’地一脚踹开房门健步走到屏风后,怒气冲冲就要把李宣从床上扯下来。
李少爷吓得嗷嗷叫着猛缩回床里。
还是谢归未急急起身拦下李太傅,说着‘太傅勿怒’、‘不算什么’、‘正事要紧’之类的话好一会才消了李太傅再打一顿李宣的念头。
李宣缩在床角,拿被子捂住眼睛。
他听着二人渐远的脚步声,大起大落后心里五味杂陈,竟觉得自己有些看破了红尘,他想:“这辈子摊上谢归未算我倒霉,也算他还良心未泯。”
世上的傻姑娘要是知道当今清冷出尘、惊才绝艳的丞相竟是实际上竟是这样一个人,怕是会放心破碎啊。李少爷闭了闭眼,感慨:“可怜!”
回答他的是李太傅‘砰’的大力关门声。
李宣:“……”
第无数次怀疑自己是不是亲生……明明他也算是个老来子……
应该是的吧,李少爷想,要不纯良无辜的他怎么就能把他爹气成这样?
回到相府时已近深夜,起初李太傅还想再挽留挽留,见谢归未实在无意留宿也不便强求,只好亲自打点备轿送谢归未回相府了,还要再三嘱咐他常来看看,自己目送轿子好一会才离开。
想到这儿谢归未不自觉笑了笑,想到他小时候和李宣在李府上房揭瓦四处捣乱弄得府上下人怨声载道的时候,李太傅把他们俩一人一脚踹出大门,扬言:
“学不老实就别进李家的门!”最后还是谢归未他爹把他们俩领回了相府,三天之后李太傅才来相府把李宣带了回去。
谢归未记得李宣也就是那个时候爱上花束做的荷花酥的。
而如今,逝者已矣,生者犹自经历。谢归未叹口气道:“时间真的能改变很多事啊!”
比如的他们的死,又比如我的再生。命运这东西,谁说的准呢……
花束提着灯笼走在谢归未旁侧,晃了晃灯笼:“可是还有些东西不是时间能左右的啊!”
谢归未闻言先是愣了愣,而后突然朗声笑了起来,眼里却看不出是喜是悲,等笑完才道:“是啊,有些东西可不就是这样……”
小团暖光晕晕,照亮了他们通往书房的路。
大殷皇宫,太和殿。
褚宵行扫了眼殿前跪着的影卫,神色莫变,淡淡开口:“可知道具体是什么时候?”
影卫垂首,恭谨道:“后五日夜。”
待人退下,褚宵行叹了口气,轻轻抚上案上画作,指腹细细密密的摩挲画上之人眉眼,“你又想做什么呢,相父?”
褚宵行心里不受控制地想,“要是我再大一点就好了,他也不会只把我当小孩子,什么都不告诉我……”
“相父……不生气吗?”褚宵行谨慎打量着谢归未的神色,生怕错过分毫。
“生气做什么,陛下愿意学臣的字,是臣的荣幸,不过陛下既然有这些闲工夫,倒不如替臣多批批折子。”
谢归未合上那册子放到原位,看着褚宵行,桃花眼溢出些笑意,弯成月亮的弧度,温润中带着不自知的妩媚,摄人心魄。
褚宵行整个人浸在那抹笑意里,脑中一下放空,只觉心跳的平时快些,心中念想再也忍不住脱了口:“相父……能手把着手教我写吗?”
说完自己便有些后悔,他这样,相父会不会直接拒绝?
在外人眼里,谢归未犯如隔云端,清冷出尘不可犯,稍微熟悉一点的人,会因着他偶尔流露出来的温润如玉打破这印象,只觉丞相大人翩翩君子,让人如临清泉,如沐春风。
褚宵行也曾这样以为,那时他经常会黏着谢归未,后来时日久了,自己也慢慢涨了年岁,隔了距离才知道,玉石捂着才会温热,不捂终是寒凉。甚至那点温热,有大半也是为了那捂玉之人。
历世俗而释然,染烟火而温润。
褚宵行贪恋那点温热,又意识到温热下的寒凉。
他怕被拒绝,有抑制不住的期待,心中拉扯着。
突然感到自己的右手被一只骨节分明手握住,他下意识颤了下,那手纤细,比自己的手要大些,掌心泛着凉,又或许是自己的手有些热。
谢归未半抱着怀中少年,手下用力,一撇一捺教他写着字,神情认真专注。
手下的字秀美却不甚端正,笔锋飘逸的独到好处。
褚宵行低着头,心思却全然不在那字上,身后之人大半胸膛压在他身上,热度隔着衣衫传到脊背,温热的气息就在他耳畔,他左手紧紧攥着衣袖,两只手都出了汗,弄得笔身有些滑,绯红从脸侧绵延到耳后颈间。
偏偏身后之人毫无察觉,还在很是认真的握着他的手写字。
时间像粘稠的糖,既让人不愿意放开又深感度秒如年。
褚宵行身上出了薄汗,再也忍不住用力一撂笔,点点墨迹染上方才写好的字,谢归未的手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一下甩开。
“相父——”
谢归未还懵着,就被褚宵行猛地抱住了细瘦的腰,脑袋还埋在他怀里拱来拱去,让他只能看到一个摇晃的乌黑发顶。
谢归未:“……”这又是闹哪样?字他都给写了,带个孩子怎么这么心累?他小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啊……
“陛下又在闹些什么?说出来让臣听听好不好?”谢归未无奈叹了口气,抬手轻轻抚了抚怀中人的背,语音是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温柔。
怀里的人不说话。
“陛下——行儿,褚宵行!”他语音一声声加重。
“相父今晚没带我去花灯会。”褚宵行头埋在谢归未怀里,声音比往日沉了不少。
谢归未无奈:“行儿长大了,国事日理万机,该是勤勉用功的时候。”
他哪里想到小皇帝是为这事是发小脾气,只得轻声说道。
褚宵行:“可别人家的大人都会带着孩子去的,再说行儿日夜用功,文武策略一点都没落下过,也能帮着相父批些折子了,一年一次的节日,相父就不能带我去吗?”
少年没有抬头,声音黏黏的,带点撒娇和不易察觉的委屈。
“去年不也没去吗?”谢归未摸了摸怀里人的发顶,他记得去年这个时候朝中有要事,等他召集大臣们处理完,街上灯都熄了,想着小皇帝肯定已经睡下,他就没再想着去宫中解释。毕竟他也没说要年年带着褚宵行去看花灯会,小孩子嘛,过两天也就忘了。
花横:“我在西北边防的时候都有听到大殷诗神的事迹呢,将士们都以丞相大人为荣,有几个熟识的还变着法的想要归未你作诗的手稿”他知道谢归未今晚能把褚宵行带过来就没有在乎这些忌讳,他索性按平时习惯叫了归未。
谢归未失笑:“这事是你旁边这人捅出去的,不是我本意。”在场的除了褚宵行都知道他当年乔装易容参加科举的事,都把这个秘密心照不宣的藏在心里,要不是李宣喝醉了捅出去,这件事怕是见不了天了。
花横往旁边看,李宣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我这不是给归未你正名吗?”,他底气越来越不足:“那群人那么误会你我怎么看得下去。”
谢归未没找他算账都算他命大,花横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李宣又给谢归未倒了杯梨花酿,脸上赔着笑:“有这实力咱还藏着噎着干啥啊对吧!再说昨晚可不是我要你做的诗啊!”
谢归未把梨花酿一饮而尽,桃花眼微微上挑,眼里波光潋滟。
“昨晚真是醉的厉害了,到现在也只是模糊的想起一点。”
花束适时插嘴,话里是掩饰不住的自豪:“上言长相思,下言久离别。相思入雾里,不见声远息。”
“这已经成为闺中必读诗好吗!”
花横接话:“我生不为逐鹿来,都门懒筑黄金台。”,“连军中不识字的大老粗们也能吟出这句诗来。”
“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那句‘万战自称不提刀,生来双眼篾群容’”
李宣喝了口梨花酿:“还有更夸张的那,有的仕子家里都不拜文曲星拜起了当朝丞相!就现在说不定还有人在祠堂给归为的画像上香呐!”
谢归未一口茶差点喷出来,瞪了李宣一眼。褚宵行倒是来了兴趣:“他们倒是聪明。”
谢归未是真不能理解这一个两个的想法……
花横拿过李宣的杯子,无奈嘱咐:“你少喝点……”李宣从小酒量就奇差偏偏还好面子的非要跟他们喝酒,每次一起吃饭,他都是第一个喝趴下的。
“你管我做什么!要你管我?”李宣劈手夺回酒杯:“你怎么不去管谢归未!”
得,看样子已经醉了。
谢归未冲他挑挑眉:“你酒量能跟我比?”
李宣眯着眼,脸颊酡红:“谢归未你这模样是真好看,你知不知道,昨晚宫宴有多少闺秀被你那副欺骗性的外表给骗了!”,李宣装模做样叹口气:
“啧~执愿嫁谢郎啊~”
花束:“我知道我知道,这都传开了,”她腰间银铃轻响,“闺中密语:执愿嫁谢郎!”
她话音一落就注意到气氛有些微妙,具体怎么样她也不懂,就是感觉有些……冷?
褚宵行周身气势莫名的就变了,像是一汪温和无害的清水陡然结成了冷厉尖锐的冰凌,天生上位者的气势顿时蔓延开来,他薄唇紧抿,瞳孔里都像聚了一汪寒潭冷给人压迫感。
不过只是一瞬,那压迫感就消失了,仿佛从未出现过。
花束大大咧咧的只觉得气氛变了一瞬没有多想,花横整个心思都在李宣身上也没过分注意,况且在他心里这样的陛下才有几分先帝风范。
李宣倒是注意到了,他眯了眯眼看向气势陡变的小皇帝却什么也没捕捉到,“错觉吧,”李宣想,他脑子迷迷糊糊,“那种压迫感的气势,怎么可能……”
至于谢归未……丞相大人一把抢过李宣手中的梨花酿:“接着喝啊!你行不行?”
“卑鄙!谢归未你怎么不去死!褚……噗!”
谢归未一脚踹到他胸口上,白衣翻飞,被褚宵从吐出的血沾了下摆,他神色冰冷,恍如九天谪仙下凡,清贵逼人。
图野仍坐在案旁,一双眼睛从谢归未进来后就紧紧锁在他身上,此时看到谢归未衣摆沾了血神色才终于有了些变化,他嘴角忽地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眸中闪过精光。
像是草原上饥饿已久的狼王见到最为中意的猎物,势在必得。
那异样的眼神谢归未没注意到,褚宵行却注意到了,他皱了皱眉,迈步挡在谢归未身前,毫无惧意的的回视了过去。
见褚宵行一脸戒备与警告的看着他,图野笑的更加邪肆,起身站了起来。
他气势凌凌,胸膛横阔,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在一侧鬓角编了一束细长的蜈蚣辫,鼻梁高挺,面容俊美又深邃,草原大漠之国的太子之威彰显的淋漓尽致,狂野不羁又邪佞魅惑。
谢归未也是第一次见图野,此时看着他周身的凌然气势也不由得轻蹙了眉头,心下也没空去管地上跪着的褚宵从,上前一步侧身把褚宵行挡在他身后。
“图野殿下屈尊到此,还真是让本相惊讶啊!”谢归未脸上挂着笑,眼里充满冷意。
图野没有回答,他眼神毫无忌惮的打量着谢归未,露出志在必得的邪佞,像是要把他生生吞下去。
那眼神黏腻的着实令人不舒服。
“跟这位大殷的丞相比起来,褚宵从那蠢货简直是侮辱了白衣,”图野想着,米粒之光怎与皎月争辉?
这样风光霁月又清冷温润的人物,真想看他低声哭泣求饶的模样,那想必是绝美……
图野的眼神看得谢归未分外不舒服,他牢牢护着身后的褚宵行,冷笑道:“图野殿下倒是毫无惧意!”
图野闻言眯了眯眼,看着谢归未朗声笑道:“丞相大人,你可不敢动我!”
卓和早有攻打大殷之意,二十万兵马已在国内整装待发,就等一个契机便可开赴西北边境,他不信以大殷丞相之能会不知道这件事,此时捉了他,谢归未是想做那挑起两国战事之人?
谢归未闻言也不否认,盯着他开口道:“图野,我是不会动你,”
他一字一顿:“但你若真是敢亲自率军攻打我大殷,我绝不饶你!”
“哈哈哈哈——”图野笑的危险又邪肆,抬步朝谢归未走来,周围金甲卫皆手按剑柄戒备十足,他却浑不在意,只看着谢归未道:“大殷丞相,在这辅佐这扶不上墙的小皇帝有什么好,你这等才干,跟孤回卓和岂不更好?”
不等谢归未回答,他又轻轻继续说,低沉沙哑的声音如蛇信子一般蹭过蹭过在场所有人的心神。
“更何况,你这样的身段样貌为国操劳实在可惜”
“就该被男人圈在怀里,扔到床上……”
“跟孤回卓和如何?孤定好好疼你……”
“放肆!放肆!”周围金甲卫齐刷刷拔刀,皆怒气冲冲瞪着图野。
后一声‘放肆’是褚宵行喊的,他挣扎的想要向前去踹那个竟敢侮辱他相父的混账,却被谢归未牢牢按在身后。
谢归未好似混不在意,笑的一脸云淡风轻。
他轻轻拍了拍褚宵行的肩膀,示意他不用那么紧张,随后看向正肆意打量他的图野:
“本相若是去卓和,必是在我大殷铁骑荡平你国之后,”谢归未嗓音淡淡,并不理会图野已经有些变了的脸色;“至于其他的,太子殿下就更不用多想了。”
西北极寒地,终年寒雪肆虐,荒无人烟,寸草不生。
深夜,寒鸦孤鸣,帅营主帐前的两簇烽火烧的大旺,左右守卫各站一侧,脸上皆是神情严肃,枕戈待旦。
有侍卫撩开营帐端着盆走来,盆边搭着两条染血的布条,布条被鲜血浸湿又染红了盆里的水。
随行军医替花横仔仔细细缠上一圈又一圈绷带,嘴里默默说着:“这箭真的差几分就要射中心脏了……还好将军命大啊!”
谢归未:“是啊!”他看向床上坐着的面色惨白一片的花横,尽量让情绪放松些。“还好你命大,不然怎么让我跟他们交代。”
花横看着面前一身白衣战甲还来不及脱的谢归未勉强扯了下苍白的唇角:“……我没事,多亏归未你带兵及时赶到,否则……我和那几百将士真的要被困死在山洞里了。”
他说完缓慢的从床上站起来,直至看着谢归未的眼睛开口:“作为兄弟,我能与你这般说话,可作为臣子,我有愧……”花横膝盖一弯就要扯着伤口跪下。
谢归未急急扶住他:“你这是干什么?西北战况如此我哪有不来的道理?”
“卓和与鞑靼联盟进犯你能守到现在已是着实不易,现在又伤成这样,你要是再这样……那我和你一起跪,我身为丞相却没护住那三万将士的姓名,我也有愧!”
花横敛眸:“……归未,你何必如此?”
“你又何必如此?”谢归未反问。
花横不说话。
谢归未扶他回去坐着,自己坐在床头,开口:“朝中事李太傅和陈将军在,相父有花束和李宣,现在西北最需要我。”
他接着道:“除却牺牲的三万将士和分开这段时间战死走失的,我们如今还有二十六万大军,卓和和鞑靼加起来将近四十万人。局势严峻至此,我岂能坐视不理?”
花横闻言没说什么,现下不是说贴己话的时候,他勉强压下眼底酸涩紧紧握住谢归未的手:“鞑靼势力最弱,所靠不过一股烧杀抢掠的狠劲,其统帅熊蒙实则外强中干有勇无谋。”
“我们这次真正的对手是卓和。”
谢归未:“图野?”
“没错,我肩上这伤便是拜他所赐,此外还有图野手下的一员悍将,刁超。此人虽好色却勇武异常,能于千人之中杀出重围,此次杀我大殷三万将士真是……功不可没。”
谢归未眉头紧皱,一双桃花眼深不见底,他右手食指无意识的一下下的敲击着床榻,花横知道他心里铁定又在谋算着什么。他顺着谢归未的视线看去,眼神定格在墙上的西北布防图上。
“吁——”张辽勒住缰绳,环视着附近险象奇诡的地形。
突出的山崖雄奇的屹立两侧,高不见其顶,崖壁近乎垂直,峭壁陡立。这山谷一片荒芜,似一条长龙蜿蜒盘旋,使人发怵。
张辽后面跟着的两个随从也随之停下了马,其中一人道:“这路崎岖不平,除巨石之外没有能遮蔽之物,于行军实在不利啊。”
“哈哈哈哈哈……”张辽闻言笑道:“明明是你见识短了,这山谷着实是个用军杀敌的好去处啊,若让人埋伏其上滚下巨石,四处无遮掩之物,底下的人岂不必死无疑?”
侍从低下头:“军师教训的是。”
张辽:“还是快些赶路,早早赶到卓和营帐参与如今局势才好。”
大皇子以身涉险被谢归未捉了起来至今生死不明,他们的势力在皖南被血洗,皖南早已彻底归了朝廷,再也容不下他们大皇子党。大皇子一脉离得离散的散,剩下的被谢归未用计绞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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