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景尧苏夏的其他类型小说《放弃渐冻症研究后,丈夫失去了我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江景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到公司后,江景尧小心的扶我坐在椅子上。他身上的西装都湿透了。嘴唇也干破起皮。靠在我膝上的脸庞,透着深不见底的疲惫。“苏苏,能不能帮我发一个声明,解释一下关于白梨的事。”他声音沙哑,犹豫许久,才敢小声问出来。我微微一愣,很快反应过来。江景尧是要我这个正主出面,帮他解决这一切的麻烦。聪明如他,想出这个简单又快速的办法。我可以拒绝,也可以愤怒。但想了想,我点点头:“好啊。”江景尧眼神顿时亮了。他惊喜的抬起头,捏住我的脸颊,狠很亲了几下。“我就知道老婆是最大度的。”他想向我解释戒指的事情。我笑着打断他。“你不用向我解释。”“我们马上就有小宝宝了,我都明白。”我犹如一个被母爱彻底包容的慈母,眷恋的抚摸着自己的孕肚。江景尧的目光也跟着温柔起来...
《放弃渐冻症研究后,丈夫失去了我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回到公司后,江景尧小心的扶我坐在椅子上。
他身上的西装都湿透了。
嘴唇也干破起皮。
靠在我膝上的脸庞,透着深不见底的疲惫。
“苏苏,能不能帮我发一个声明,解释一下关于白梨的事。”
他声音沙哑,犹豫许久,才敢小声问出来。
我微微一愣,很快反应过来。
江景尧是要我这个正主出面,帮他解决这一切的麻烦。
聪明如他,想出这个简单又快速的办法。
我可以拒绝,也可以愤怒。
但想了想,我点点头:“好啊。”
江景尧眼神顿时亮了。
他惊喜的抬起头,捏住我的脸颊,狠很亲了几下。
“我就知道老婆是最大度的。”
他想向我解释戒指的事情。
我笑着打断他。
“你不用向我解释。”
“我们马上就有小宝宝了,我都明白。”
我犹如一个被母爱彻底包容的慈母,眷恋的抚摸着自己的孕肚。
江景尧的目光也跟着温柔起来。
“是啊,宝宝就快出生,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当天晚上,网上便爆出几张照片。
江景尧陪着我出现在医院的产检室外。
他深情抚着我的孕肚,我同样唇边含笑。
温煦的薄阳之下,我们温柔对视。
我在网上进行回应:“永远相信景尧,他是个好丈夫,也是孩子的好父亲。”
网友们虽然还没买账。
但江景尧买了几个他捐助慈善事业的通稿。
一番操作下来,舆论声音便也没这么大了。
我岿然不动,只是趁着江景尧分神之际,越加频繁的出入他的办公室,拿走一些文件。
询问几个律师。
然后等着白梨终于坐不住,打了电话过来。
江景尧果然舍不得狠心不管她这个小情人。
从学校休学后,他给白梨租了一个一居室。
好吃好穿供着,房子装修的也很有家庭氛围。
一进门,她便笑盈盈的朝我炫耀。
“都是江先生亲手布置的,他说他不习惯和你住的那个冰冷的大房子。
温馨的小家才是他的心灵港湾。”
我抬头环视了一圈,笑笑,没有说话。
她没想到我是这个反应。
楞了一瞬,有些焦急:“你脸皮怎么这么厚,这样你都不生气?”
“我为什么生气?”
我自顾自摸了摸墙壁上的窗帘,餐桌上的鲜花。
“因为这些都是按照我的审美装饰的。”
那是我们最相爱那年。
妈妈还没生病,路过一栋刚装修好的小区楼盘。
那栋房子建在湖泊边上,鲜花绿草环绕。
我看呆了。
拉着江景尧的胳膊,小声吸气:“这里好美啊,小而温馨。
以后我们结婚了就住这里好不好?”
江景尧当时的身板远没有现在高挺强壮。
贫穷把他压得脊背微弯,眼底有着常年休息不好的苍黄。
但他还是攥着我的手,和我一起坐在不远处的草坪上,勾画着未来的蓝图。
“好啊,以后咱们就买一处这样的房子。
按照你想要的样子装修。”
我高兴的不成样子,直拍手憧憬。
“那我要把墙壁刷成暖黄色,然后配上白色的轻纱窗帘,窗帘上最好还有星星的镂空。
这样阳光照进来的,就能一闪一闪的。”
“沙发可以小一点,大的贵,餐桌上最好能有一束小雏菊……你说谎!”
白梨这时再也忍耐不住了。
她厉声打断我。
颤抖的瞳孔刷刷流下两行泪。
“你就在这里编吧!
你就是羡慕,嫉妒我!
你这个恶心的坏女人!”
我目光虚焦,飘然落在虚无的远方。
“我也想说谎,可你看看你卧室的墙上是不是挂着一副粉色小兔子的画像。”
“江景尧说小兔子像我,他要买副画挂起来,这样就能时时看到。”
可惜,到死也没想到。
曾经那么爱的人,会互相折磨到这个地步。
江景尧完成了当初的承诺,只是对象不再是我。
她将白梨当成了过去那个单纯天真的替身。
明白过来的她,顿时崩溃了。
摔了杯子。
白梨哭着跑了出去。
从监狱离开后。
我独自休养了很长一段时间。
期间不时听到江景尧和白梨的消息。
他被判了十二年。
白梨一开始本来还没疯。
发现江景尧真的要牢底坐穿,并且什么都没给她留下时。
年轻小女孩那颗攀附权贵的心才彻底破裂。
天天穿着白裙子在学校大门口里张望。
看到豪车标志,就上前问要不要和她睡觉。
我善心大发,托人给她找了个精神病院,管吃管住,挺好。
三月春暖花开。
我去了一趟妈妈的墓地。
她去世后,我从来没有勇气敢来看望她。
现在终于可以松下心里最后一口浊气了。
墓碑上的妈妈很年轻。
我在想。
或许我没多少年也会出现在她身边了。
我靠在石碑上,笑着对她说:“妈,您再等等我,我在这里给您多积点福,下辈子再也不受病痛的折磨。”
耳廓有风哗哗作响。
松叶剧烈的摇摆着,好像老天生气打下了一个喷嚏。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竟然是许久未见的老医生。
他声音老成之余,带了丝从未听过的急促。
“苏小姐,抓紧来医院一趟。
您上次的基因检查有了新的分析,渐冻症的概率可能要重新评估!”
挂段电话后,我还陷入久久的失措中没回过神来。
抬头看,阳光温煦,春风抚摸。
树叶透过光影,像一个个音符跳跃在我指尖。
我闭上眼睛,弯了弯唇角。
忽然觉得,明天,或许真的是新的一天了。
江景尧在苏夏走后,拼命想隔着监狱的窗子里去拿那枚遗落在那的戒指。
狱警看他一个大男人,哭得如此动人心魄的样子。
心有不忍。
“这个银制品是不能带给犯人的,我们联系那个女士再归还吧。”
他跪倒在地,痛苦仰头嘶吼。
他知道,她不会再回来了,戒指也不会再要了。
他忽然觉得这一切都像是做了一场噩梦。
只要拼命砸头,他就会有醒来的一天。
但为什么,鲜血顺着他的额头流了一脸。
醒来时,他面对的还是那个小小的四角天空。
江景尧在漫长的岁月中。
回顾到底是那里出了错。
也许苏夏说的对。
他迷失了本心,他对苏夏的爱,产生了自己都不知道的偏移。
后来听说她的病,奇迹般的没有被她的母亲遗传时。
江景尧哭了。
他想真好啊。
至少苏夏是平安的。
她会有全新的人生。
十二年,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
他就这样慢慢的熬,时光沙哑,岁月声沙。
出狱的时候,江景尧背影岣嵝,已经完全是个老人模样了。
没有人去接他。
他凭着记忆,找到了当初和苏夏住的家。
产权早就拍卖售出了。
只是路旁边跑出个七八岁大的小男孩。
捏着一只蜻蜓,清脆的叫身后的一对夫妇。
“爸爸妈妈,你看这只蜻蜓多漂亮。”
慈爱的妇人嗓音温柔如水。
“别摔倒了,看清楚了就放生呐……”和她携手相伴的男人没说话,宠溺的对着妻子微笑。
对男孩找了招手:“还不听妈妈的话。”
男孩很乖,对小蜻蜓说了声再见,便松开了手指,扭头扑进了二人的怀抱。
江景尧看着看着眼眶红了起来。
那个妇人的脸很眼熟。
在梦里的让他百转千回惦记了十二年的人。
离开了他,终于获得了这个世上最平凡却珍贵的幸福。
江景尧掉头。
没再惊扰任何人,转身走进沉沉的黑夜里。
而这一切,也正是我想要的。
从包里掏出手机。
我打了个电话。
虽然如今我失去了很多东西,但还好,和当年的苏夏比,我至少还有钱。
三万块钱,可以给我那时的妈妈买一台呼吸机。
现在,也能买白梨的清白。
我让几个小混混让他们背地跟着白梨。
趁着她去酒吧买醉之际。
将她带到酒店。
开个间房,扒光她的衣服,拍照发给江景尧。
江景尧那时正在家中陪我吃饭。
看到照片的一刹那。
刀叉顿时摔在餐盘上,发出刺耳的瓷器碰撞声。
“怎么了?”
我好心的放下手,关切的望着他。
“阿梨她……她……”江景尧眼底猩红,嘴唇不住的颤抖。
猛然起身的时候,脚下一歪,甚至差点跌了一跤。
看着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冲出家门的背影。
我勾起一丝欣慰的笑意,怡然的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
我想过江景尧会失控,但我没想到他会那么失控。
赶到酒店的时候,那几个小混混正提着裤子从白梨身上起来。
美好的玉体横陈,只是有好几道不明液体遍布她的胸口和脸上。
几个混混没上过这么漂亮的女人,还在那里意犹未尽。
说要从背后再搞几次。
江景尧疯了。
拿起桌上的啤酒瓶,磕掉一半。
直直捅进为首男人的脖梗。
鲜血像喷泉一般激射出来。
回过神的其他人,大喊着:“杀人了杀人了!”
连滚带爬逃出门外。
江景尧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攥着我往卧室里带。
“快收拾行李,拿上护照,我们马上出国……”他脸色已经不能用活人概况。
双目爆红,脸上却是奇异的青紫。
在沉沉夜色中,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鬼魅。
他呐呐的重复着一句话。
“快出国……我们还有孩子……快走……”我却一直一动不动。
直到鲜血从我身下慢慢流出。
我歪歪头,抱歉的对他笑了一下。
“对不起啊,孩子在刚刚,已经没了。”
虽然我之前已经预约过流产手术,但当我知道江景尧失手杀了人时。
却觉得由我在这个时候,亲手将孩子流掉。
或许是对他更大的打击。
警察破门而入的时候,江景尧还那里绝望大喊。
“苏夏,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为什么!”
他跪在地上,把脸深深埋入掌心之间,哭得那么伤心。
“那是我们的孩子啊!
你就算恨我,也不该狠心杀死他……”我蹲下身,失血过多的脸上有嘲讽,有可怜,唯独没有悲伤。
“但你知不知道,渐冻症具有遗传因素。”
“你放弃了我妈妈,却不会想我终有一天也会发病。
那个在我肚子里的孩子,更是不该出生的存在。”
江景尧怔怔抬起头。
他想说什么,已经来不及了。
冰凉的手铐咔一声禁锢他的手腕。
警察用枪指着他,严肃的声音没有一丝情绪。
“江先生,现在以多项罪名逮捕你。
过失杀人和权色交易,你有权保持沉默,呈堂证供。”
再见到江景尧时,已经是在几个月后。
城郊偏远的监狱,他麻木的坐在探视窗后,曾经年轻清冷的眉眼,落在我身上,只有微弱的一丝光亮还尚存。
他问了很多遍:“为什么?”
就像当初和我分手时不相信的一再诘问。
“苏夏,先将我像垃圾般丢掉的人是你。”
“我是活生生的一个人,不是物件。”
“是你先犯错,凭什么我不能发泄一点气愤的情绪!”
他到现在,还认为事情的源头,是我当年抛下了他。
白梨只是他用来报复我的工具。
他的内心还对我还一如既往。
我轻轻的笑了,从伶仃的指间摘下一枚戒指,放到桌子上。
“江景尧。”
我小声说。
“我不是没想过和你解释。”
他换女人如衣服的那几年,我曾经拿了这枚戒指,想要向他认错,唤醒以前那个美好的承诺。
但我永远记得江景尧那张居高临下,微楞又鄙视的脸。
“什么换戒指的事。”
“苏夏,我烧那么多钱供着你妈的命还不够吗?”
“你这个自私拜金的女人,又变着花样来坑钱了?”
少年已经在酒醉金迷的世界迷了心。
他不再是我的江景尧。
我的江景尧,死在了十九岁的夏天。
戒指叮当一声落在桌上发出脆响。
我起身离开。
也就不再听身后死寂过后,突然爆发出的那声令人肝颤的嘶吼。
再次醒来时,江景尧已经恢复成平时爱我的样子。
他轻抚我的脖颈,在我伶仃的锁骨间落下一吻。
“乖,听话。”
“别再闹脾气了,等过几天日子好,我一定把咱妈风光大葬。”
我扭头,眼泪从眼角滑落,“江景尧,这是我妈妈,不是你妈。”
江景尧眸光微凝。
但没有生气。
修长的手蜿蜒而下,掐了掐我的腰部。
“行,咱也别说这个了。”
“你看你浑身都是臭汗,抱你去浴室洗澡。”
江景尧有一个癖好,每当我惹他不开心的时候,他就喜欢扒光我的衣服。
将我摁在花洒下,看着我因为寒冷和羞耻,不得已只能畏缩在他怀里瑟瑟发抖。
心已经随着我妈的去世随着粉末,我一动不动,任由他的摆弄。
就在这时,电话突然响了。
是白梨打来的。
她向江景尧撒娇,说自己头痛,闹着要去见他。
江景尧开口就让她滚。
“我在给我老婆洗澡呢,别他妈来打扰了!”
挂完电话,他讨好似的哄我:“夏夏,别生气了好不好?
咱妈的事我给你道个歉,以后我们好好过。”
我笑得几欲咳嗽,歪头安静的看了他一会儿。
“江景尧,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你一句道歉,就该原谅所有事吗?”
寒冷的水柱冲刷在我赤裸的身躯。
在皮肤上炸裂一片鸡皮疙瘩。
我嘴唇开合:“江景尧,我们离婚吧。”
空气陷入寂静。
没有想象中的暴怒,江景尧缓缓站起身,似乎一直等着我把这句话说出口。
他笑了,从身后掏出一张孕检单。
波澜不惊的看着我。
“苏夏,你怀孕了。
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
十九岁的苏夏,做过最好的美梦就是,嫁给十九岁的江景尧。
和他结婚,生小孩,做一对普通的幸福夫妻。
二十六岁的苏夏,真正迎来这个画面时,却觉得无比讽刺和心酸。
我曾经爱过江景尧,很爱很爱的那种。
那时我和他都是学校里的贫困生。
在宠物店里做兼职,天天蹲在富二代女孩面前给她们的猫量体温。
听着她和朋友们唠叨:“宝马奔驰太low了,我家都是开古董老爷车……”江景尧穿着白色衬衫,背着一个洗的发白的蓝色背包喝可乐。
路上红灯亮了,他骑着自行车与我擦肩而过。
就是这样一个少年身影,像一道光劈开了我内心贫瘠的世界。
我们相知相恋。
都穷,都没有钱。
在学校与社会的大染缸里,互相依偎取暖。
小小的浮游,因为有爱,也不觉得未来暗淡,路上无光。
可后来我妈生病了。
我永远记得那一天我手里捧着江景尧刚给我买的糖炒栗子。
我嘴巴馋,喜欢吃甜食。
江景尧打零工发了工资第一时间就想着给我买好吃的。
栗子的甜香还在我手心蒸发,我就听到医生揪着眉头,严肃沉痛的叹了口气。
“渐冻症,这个病是世界都没攻克的难题。
做好心理准备吧。”
我上一秒还在怡然的微小幸福,此刻在命运的摆弄下,显得如此可笑而脆弱。
我没有把妈妈生病的事告诉江景尧两个都是挣扎在贫困线的人,我怕反而因此拖累他。
妈妈心疼我,提出过不治。
人都有命数,穷人的命更加渺小卑微。
可我只有一个妈妈啊。
她是我这个世上和江景尧一样重要的人。
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看她去死。
后来妈妈的病越来越严重,下肢瘫痪,舌肌萎缩,吃个饭吞咽不及时,走路摔了一跤,都可能要了她的命。
我没有办法,看到小巷张贴夜场找陪酒的广告。
一次两千块。
半个月就能有三万块。
当时我妈一个呼吸机的费用。
正好就是三万。
我的妈妈是因为江景尧死的,我没有办法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江景尧不是神。
做错事,就应该有惩罚。
和他结婚七年,他是如何发家,看似繁荣的公司潜伏多少灰色禁区我都知道。
两年前,江景尧开发的一个楼盘因为工程疏忽死了个人。
家属那时天天躺在他公司楼下闹事,被他动用关系掩盖了去。
至今那个小姑娘还住在逼仄的地下室,没要到一点赔偿。
我帮她写举报信,在网上买热度。
事情引起发酵,江景尧大半个月都在医院陪着车祸后的白梨。
刚走出医院,一大批记者便拿着话筒蜂拥而至。
“请问江氏集团真的造成工人死亡还不管吗?”
“家属女儿的发声是不是被有意遮掩?”
“江总挣那么多钱,为什么连赔偿金都不愿给?”
江景尧措手不及,一张脸阴沉的可怕。
他推开怼到他下巴的话筒,想拿出手机给助理打电话。
突然一个臭鸡蛋啪的一声砸了过来。
有人在喊。
“无良奸商!
还想叫帮手过来!”
“真不要脸!”
叫骂甚嚣尘上,一大桶脏水说着就要朝江景尧泼来。
白梨在这时跑了出来。
她低头撞开江景尧,污秽腥臭的脏水迎头浇到她脸上可她却不管不顾。
哭着骂着众人:“我不允许你们这样说江先生。”
“他是世上最好的人。”
“你们都给我滚啊!”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了江景尧为什么那么喜欢白梨。
因为她太像年轻时的我们了。
虽然身无一物,但是眼神里有炙热干净的光。
独属与少年时才有的简单纯粹。
像当年初遇的我们。
事后,白梨因为情绪过激,牵扯到伤口又被送回医院。
我装作匆匆赶到,看到蹲守在门口的江景尧,他大手一挡,像是怕我会闯进去。
“苏夏,你……别为难她。”
我脚步一下顿住。
扯起一丝笑,看着眼圈青黄,满是狼狈的江景尧。
说道:“别怕,我哪敢再伤害你的心尖人。”
江景尧为了摆平这场突来横祸,费了很多心思。
对内他派人紧急联系那个小女孩,商讨赔偿事宜。
对外,他组织了一个慈善晚会,想要洗清不好的公众印象。
酒会抽光交错,都是这些年他累积的人脉特意请来镇场子的。
其中也不乏一些落井下石之人。
知道江景尧遇了事。
故意开玩笑。
“听说江总家里家外双开花啊,挑一个出来,陪着我们也玩一玩啊。”
白梨躲在江景尧背后,瑟缩着耸了耸脖子。
这场晚宴,是她硬跟着江景尧出席的。
她瘪着小嘴巴说:“我怕又有那些想波你脏水的人出现。”
“我好担心,你就让我一起去吧。”
表面担心,实则是想舞到我这个正室面前。
炫耀就算这样的大场合,江景尧也不会避嫌将她带在身边。
我静静站在原地没说话。
江景尧知道欠了那些人情面,也不好当面冷脸。
锋利的眼神在我们两人不断游移,取舍。
最后咬咬牙,挂起假笑,扯着白梨的胳膊,推了出去。
“去,跟李总他们喝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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