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为了我爸妈的认可,给我家做了上门女婿。”
“可是现在,他告诉我一切都是假的,他从来都没爱过我......”
李芸捂着脸,呜呜哭了起来。
我没有打扰她,一杯接一杯喝着酒。
过了十几分钟,她才慢慢恢复情绪,问我:“你打算怎么办?”
我放下酒杯:“他不肯离婚,我准备起诉。”
李芸认可地点了个头,她开了一瓶新的啤酒把杯子倒满举在空中:“为我们都有新的开始,干杯。”
我跟她碰了杯,一饮而尽。
“对了。”李芸喝多了,开始摇头晃脑,舌头也在打结,“你们......最近一次那个,是......什么时候?”
我回忆了一下,说:“具体不记得了,好像一年多以前吧。”
闻言,她叮嘱我:“那你记得去做一下检查。他们两个.......脏得很,不一定只有彼此。”
李芸的话让我突然感到后怕。
万一,王科文真有什么不干不净的病......
9
离开前,我加了李芸微信。
她说有事联系,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找她。
可能是同为受害人的惺惺相惜吧。
第二天,我睡醒后立马跑到医院把该查的项目都查了一遍。
走出医院我看了眼时间,距离我跟律师约好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
我虽然想跟王科文好聚好散。
但是他要跟我抢儿子,在这个原则问题上,我们注定无法达成一致。
李芸拉我进了一个同妻救助群:“群里有位陈律师,你要真想起诉离婚就去找她帮忙。”
我按照约定时间到律所楼下。
律所只有很小的门面,在一栋路边老楼的二楼,走上一段逼仄的水泥楼梯抬头就能看到律所的招牌。
陈曦律师事务所六个字嵌在一块蓝色铁板上面,白色字体已经掉漆,露出里面的锈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