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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孽全文

洛川的洛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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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一房间的妆品就这样被傅修聿命人统统丢掉,不带一丝留恋。我抬眸凝视着他,一字一句的说,“我要城东繁锦铺的‘牡丹媚’!”他深知我用脂粉清淡素雅,而这牡丹媚艳丽自带媚香,是沈霁月惯用的脂粉,并且碍于皇家颜面,城中除了沈霁月,无人敢和她用同款。一改往日习惯,我脱口而出要那‘牡丹媚’,让他顿时无措慌乱。“你平日里都爱桃花姬的,怎么会想换这个?”我抿唇试探,“自然是腻了,要换一种,你们男子不也一样?总是喜新厌旧!”傅修聿垮了神色,一把揽我入怀,抱得极紧,“玖儿说什么呢?我只钟情你一人,此生不负,我说过的若有违此誓,万劫不复!”他眼尾急得通红,攒紧了我的手臂,生怕我消失。这样的爱意,我实在读不出假意,可他和公主私授之时,又可曾想起这些?我难...

主角:傅修聿沈霁月   更新:2024-12-07 16: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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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修聿沈霁月的其他类型小说《桃花孽全文》,由网络作家“洛川的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罢,一房间的妆品就这样被傅修聿命人统统丢掉,不带一丝留恋。我抬眸凝视着他,一字一句的说,“我要城东繁锦铺的‘牡丹媚’!”他深知我用脂粉清淡素雅,而这牡丹媚艳丽自带媚香,是沈霁月惯用的脂粉,并且碍于皇家颜面,城中除了沈霁月,无人敢和她用同款。一改往日习惯,我脱口而出要那‘牡丹媚’,让他顿时无措慌乱。“你平日里都爱桃花姬的,怎么会想换这个?”我抿唇试探,“自然是腻了,要换一种,你们男子不也一样?总是喜新厌旧!”傅修聿垮了神色,一把揽我入怀,抱得极紧,“玖儿说什么呢?我只钟情你一人,此生不负,我说过的若有违此誓,万劫不复!”他眼尾急得通红,攒紧了我的手臂,生怕我消失。这样的爱意,我实在读不出假意,可他和公主私授之时,又可曾想起这些?我难...

《桃花孽全文》精彩片段

说罢,一房间的妆品就这样被傅修聿命人统统丢掉,不带一丝留恋。

我抬眸凝视着他,一字一句的说,“我要城东繁锦铺的‘牡丹媚’!”

他深知我用脂粉清淡素雅,而这牡丹媚艳丽自带媚香,是沈霁月惯用的脂粉,并且碍于皇家颜面,城中除了沈霁月,无人敢和她用同款。

一改往日习惯,我脱口而出要那‘牡丹媚’,让他顿时无措慌乱。

“你平日里都爱桃花姬的,怎么会想换这个?”

我抿唇试探,“自然是腻了,要换一种,你们男子不也一样?

总是喜新厌旧!”

傅修聿垮了神色,一把揽我入怀,抱得极紧,“玖儿说什么呢?

我只钟情你一人,此生不负,我说过的若有违此誓,万劫不复!”

他眼尾急得通红,攒紧了我的手臂,生怕我消失。

这样的爱意,我实在读不出假意,可他和公主私授之时,又可曾想起这些?

我难受到窒息。

傅修聿张罗了一下午,亲自为我挑选胭脂。

就连那难寻的‘杜丹媚’,都被他摆在妆台,亲手为我用上。

“我的玖儿真美!”

他掐着我的下颌薄唇深情而落,在我的‘牡丹媚’上扣下温柔一吻。

我看着他情潮渐浓的眸子,感到一阵恍惚。

摄政王府每年都有祈福的惯例。

按理来说,摄政王只携,入了族谱的家眷前往,傅修聿却独独带我一人。

他为我虔心祈福整整一个时辰,神情专注。

可就最后叩拜的时刻,一个小厮凑到傅修聿耳边私语。

傅修聿猛的站了起来,惹得寺院的主持都白眉紧蹙。

他牵着我的手,目露难色,“玖儿,朝中突发急事,皇上召我立刻觐见,你在这等我,回头我再亲自过来接你可好?”

我扯着唇角,勉强露出个笑容,“既有要事,你快点去吧,别耽误了。”

傅修聿欣慰的夸我贤淑,轻轻吻了吻我的额角。

这一走,却是急不可耐的模样,恨不得长翅膀飞过去。

傅修聿前脚刚走,我一路悄悄跟了上去,竟然见他的马车停在“竹苑!”

这是傅修聿亲手为我打造的温泉别苑,那些外围的竹子是我和他一起亲手种下的,院里有三十三棵繁茂的桃树,上面甚至挂满了我缝制的香囊。

我曾问他,为何种下的数目是三十三棵,他将一支桃花簪在我的发间,眉眼温润,“三生三世,永不分离!”

这“竹苑”一直是我的专属,今日寒风料峭,阴云密布,他说好祈福后带我来暖身子。

没想到,竟是沈霁月比我先到了。

更讽刺的是傅修聿丢下了我,全然忘记了白日的承诺。

庭院门外,沈霁月勾住傅修聿脖颈,声音又娇又软,“我听王府的下人说,你祈福完了就要来竹苑休沐,我就先来等你了!”

傅修聿脸色阴沉,语气不悦,“谁允许你来这的?

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快回去!”

可沈霁月瘪了瘪小嘴,娇俏的唇瞬间贴上傅修聿锋利的下颌。

“霁月只是太想聿郎了嘛?

我今日可是备了雪缎浴衣,难道你不想亲手为我宽衣吗.......”
“我听见有人找人,所谓何事?”

我掩住情绪,浅淡一笑。

“我给你订的生辰礼到了!”

傅修聿眸光亮起,满脸的惊喜,“真的吗?

是什么?”

他迫不及待的接过我手里的锦盒,即将打开一探究竟之时,我及时按住了他的手腕。

“都说了是生辰礼,自然要生辰之日打开啊!你急什么?”

傅修聿心情愉悦,宠溺的蹭了蹭我的发顶。

“玖儿,你待我真好,我好爱你,等我生辰礼之时,我只要你一人陪我过。”

可惜,傅修聿,我再也不会陪你左右了。

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傅修聿一早去了朝堂,公主府终于命人来报,公主请我赴宴。

“该来的还是会来!”

我携小梅去公主府赴宴,刚进门,听闻一阵欢乐的嬉笑。

沈霁月看我站在正门,脸色一沉。

“谁让你们带她从正门,不知道低贱的奴婢只配入偏门吗?”

带路的小厮脸色为难,“可,可是她是摄政王........”沈霁月声音陡然拔高,“你是说摄政王妃?

哈哈哈,是王府八抬大轿了?

还是凤冠霞帔,十里红妆了?”

那小厮支支吾吾,我也没恼带着小梅从偏门进入。

我身份低微又受傅修聿独宠,她想给我个下马威也是正常的,只是我今日赴约,不过做个了断,不想留下孽缘。

沈霁月想尽办法羞辱我,在一众贵胄小姐面前贬低我的身份。

“顾玖儿,你不过是个低贱坯子,入住摄政王府真是令聿郎蒙羞!”

殊不知,这王府可是傅修聿在我门前守了三日,我才答应的。

我过惯了山间田野的逍遥日子,若不是为着他的情谊,断不会下山入府。

可傅修聿还是负了我。

“长公主可知,在摄政王府,下人皆称我一声王妃娘娘,是傅修聿亲口交代。”

沈霁月脸色煞白,怒气沸反盈天,“贱婢,你怎可如此狂妄?”

她扑上来抬手要打我,被我狠狠钳住。

我出生山野,她这般娇滴滴的身子哪里是我的对手。

“长公主当真非傅修聿不可,他可是背信弃义之徒。”

沈霁月冷哼一声,自怀里掏出一抹鲜红的物件。

我定睛一看,顿时浑身僵硬,如坠深渊。

这腰带是我赠与傅修聿的定情信物,我亲手缝制,镶嵌的宝石也是我从数千米的山崖挖来。

腰带里衬,还藏着我的名字,一笔一划都是我的心血。

“顾玖儿,认识这是什么吗?

聿郎的腰带,昨夜他就是用这玩意儿绑住我的手腕苦苦求欢的。”

我满眼落寞,沈霁月更得意,手忍不住抚上平坦的小腹。

“你还不知道吧?

聿郎在我身上从不用羊肠小衣,他说了只有在我这里留下痕迹,他才放心。”

“可见他爱我至深,而你不过是有救命之恩的情谊罢了,当真以为你这种卑贱之人能做摄政王妃的位置?”

“你若是识相些,我还能留你个洗脚婢的位子,若不听劝再勾着聿郎不放,就别怪我心狠,求皇兄将你许给瘸子屠夫。”

当真霸道,想必和傅修聿在床上也是如此,傅修聿没少拿脂粉掩盖身上青紫的掐痕,只不过他以为能瞒住我罢了。


傅修聿被我救下后,宠我入骨,向整个金陵许诺,凤冠霞帔,此生唯我一妻。

相伴三年,我却无意得知他和公主私授。

我替友送胭脂上门,在殿外看见两人痴缠的身影。

沈霁月欲拒还迎的娇嗔,“你既想娶我,怎么还让那低贱胚子霸占着王府?”

傅修聿情动深入,嘴里却满是讥讽,“不过一介孤女,念在救命之恩稍加照顾罢了,等你进门,我定不会让她扰了你清净的。”

语罢,他又低声轻哄,“乖,你可别现在闹到王府去,我会落得背信弃义的名头。”

沈霁月闭了嘴,半晌发出满足的喟叹。

殿内颠鸾倒凤,我立在殿外浑身凉透,失了魂魄般僵硬。

原来,那信誓旦旦的承诺,皆是笑话。

既如此,我便如他所愿,自请和亲,永离王府。

我浑浑噩噩的离开,一路失魂落魄走到王府。

刚进门一众小厮往厢房送东西,我忍不住发问,“你们在干什么?”

那小厮眉眼谄媚,“娘娘,王爷得知你今日去胭脂坊闲逛,想来怕是胭脂短缺,就命人购了各种胭脂水粉送来给你。”

贴身侍女小梅一边招呼人摆东西一边笑意盈盈的和我讲。

“王爷当真宠爱娘娘,快来看看,独独胭脂就购了几十种颜色,丹红,桃红,朱砂,应有尽有.......”我瞥了一眼琳琅满目的妆品,一股苦涩涌上心头。

傅修聿一向如此,即便是我想要天上的月亮,他都在所不辞。

在荒野救下他时,我不过遗弃的孤女,靠缝制衣料和贩卖山中药材为生。

后来,傅修聿伤病好的彻底,对我暗生情愫,不多日就将我接入摄政王府。

我身子常年沾染药味,惹了不少贵胄小姐的白眼。

他为了我,每每天蒙蒙亮就去采摘带晨露的花瓣,供我熏香。

从那以后,我厢房胭脂水粉更是堆成山,几乎囊括了金陵所有的店铺珍藏。

傅修聿让我入住王府的第一日,郑重其事的宣布,“玖儿是未来摄政王妃,所有下人不许直呼名讳,都称玖儿为娘娘。”

我以为他真心待我,三年相伴还未迎娶也是另有苦衷。

没想到,誓言成空,什么“娘娘”什么此生唯我一妻,都是欺瞒我的手段。

我一点点抹去唇上的脂粉,泪珠大颗大颗滚落。

傅修聿推门而入,只一眼就看到我哭,他搂住我,声音焦急,“发生何事让你落泪?

不满意这些胭脂吗?”

修长干净的指尖轻轻撷去我的泪水,他身上散发淡淡的乌木香薰,恐怕来见我之前就整理好了一切,隐瞒了所有暧昧痕迹。

可低头的瞬间,我还是瞥见他脖颈处斑驳清晰的划痕。

公主沈霁月最喜爱戴尖锐的护甲.......恶心感在胸腔翻涌,我下意识捂住了唇反胃干呕。

傅修聿急急忙忙命下人去请大夫,心疼的轻抚我的后背,“玖儿哪里不适?

不要吓我。”

我不动声色的推开他,有些哽咽,“这胭脂难闻的紧,我不喜欢。”

“原来如此,那便换了,你要什么我再命人去采买就是。”


傅修聿看着她湿漉漉的眸子,神色晦暗,喉结翻动。

半晌,他低低笑了一声捞起沈霁月,打横抱着人就进了“竹苑”。

不多时,“竹苑”的浴池腾升薄雾,穿过薄雾一声声软哝低吟传出。

我颤抖着手捂着耳朵,回想起“竹苑”曾经的美好回忆,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在滴血。

止不住的悲伤从破碎的胸口溢出。

我蹲在泥泞的路边,哭的不成样子,浓烈的不甘让我一步步朝“竹苑”走去。

一块石头将我绊倒在地,脚踝狠狠磕在坚硬的石头上,血流如注。

我再也忍受不了,泪如泉涌,马车上的小厮慌忙过来扶我。

我压抑郁结的情绪,低声吩咐,“今日之事,不许透露本分给傅修聿。”

等我站起身来,裙摆和衣襟已经沾满泥土,手也划破一道口子,往外渗血。

伴着伤口密密麻麻的痛楚,我的心也一点点冷了下去。

我狼狈的回到王府,已经日暮时分。

空荡荡的厢房,有寒风裹挟着湿气吹了进来,手上的血迹都变得冰凉干涸。

一直等候到傍晚,傅修聿小心翼翼的进来。

厨房备的饭菜也早已冷透。

他秉烛后,看到失魂落魄的我,浑身上下都是污渍。

“玖儿!

你怎么了?”

一只大手贴上我冰凉的肌肤,冷的骇人,无论他怎么询问我都不出声。

于是傅修聿将今日陪护的下人通通喊来。

一个个责难。

我看着他心疼的模样,面无表情。

“你说好接我的,看你一直没来,我就自己回了,不小心摔了一跤。”

傅修聿眼底闪过一丝愧疚,当即命人备了热水伺候我沐浴。

他神情满是无措,温柔的给我伤口抹药时还不忘我怕疼,轻柔的呼气,缓解我的痛楚。

“对不起玖儿,都怪我,忙着朝中事宜,回来晚了,明日我定好好补偿你。”

我怔怔的看着他良久,笑容苦涩难看。

“不必了,我什么都不要了!”

傅修聿猛的抬眼,察觉到我语气的异常,他跪了下去,心慌到失语。

“玖儿,玖,儿,你别这样,我不是故意的,到底怎样你才能原谅我,你别恼了好不好?”

可他越是这样,我越心凉。

聿郎啊聿郎,你这般痴情迁就,恐怕任谁都想不到先背信弃义的人是你吧?

我声音浅淡,极力压抑心底的痛楚。

“啊聿,你什么时候娶我?”傅修聿抱我的手不自觉的松了几分,答案已然落进我的眼里。

他喉咙干涩,有些为难的盯着我,“玖儿,有些东西还未准备妥善,能不能再等我些时日?”

我看着他紧蹙的眉,紧抿的唇,低声笑了笑。

“好,我等!”

我等,但他不知道,我等的再也不是他了。

夜里,我躺在傅修聿身边,痴痴的看着昏暗的厢房,他呼吸舒缓,一只手紧紧抱着我,仿佛怕我下一秒就离他而去。

他这般爱我,可却一颗心早就分成两半。

翌日清晨,傅修聿还没醒,我接到了宫里的传信。

他揉着睡眼惺忪的脸庞,将鹅绒大氅披在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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