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答，再度挥刀上前。
男人挡得很勉强，无论是力量还是速度，相较我他都落入下风。
我们在狭窄的空间内缠斗，电梯门缓缓在我身后关上。
这时男人突然发难，刀尖直直向我左心口的能源核心而去。
我为了防守不得不暂退。
他抓住机会在几十个电梯摁钮中选择一个摁了下去。
因而没来得及防备我很快捅出的一刀。
他转身，情急之下以手掌挡下这刀。
匕首贯穿了他的掌心，鲜红的血滴滴答答，顺着手腕滑落。
染红了他的白衬衫，摔落在地。
我抽出匕首站定原地，而他捂着手掌，面显痛色。
“你是人类，条令规定我不能伤害人类。”
仿生人的血应该是蓝色，并非由生物信息构成。
数据库里无端出现这样一条信息。
“但是……父亲的指令……”
程序运行不稳，Bug条框弹出在我的光学接收器前。
我有些陷入混乱。
男人背靠着电梯墙壁，掌心的血仍在下落。
“楚山，你还……记得哥哥吗？”
重叠的错误弹窗铺天盖地覆盖在我眼前。
见我不说话，他长叹一口气。
“果然是这样，他对你动手了。”
“你是什么人？”
我尽力维持系统运行，保证它不因Bug崩溃。
“我叫代云黑，是你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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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停了一下，又喟叹一般摇摇头，“自称什么哥哥……我根本没能保护好你。”
“我是仿生人，不存在人类血缘上的亲属关系。”我面无表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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