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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穿越南唐之帝王霸业赵洵赵飞扬

酸味芒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贼人攻破了宣武门?怎么可能?神策军难道都是一帮酒囊饭袋吗?”赵飞扬从床上爬起,急匆匆穿好衣服。他是怎么也想不到山贼可以攻破京城,这可是南唐的皇都,天下数一数二的坚城,南唐立国百余年来,从未出过这等事情。走出寝宫,赵飞扬急忙问胡文昭,“快与朕说说,贼人到底是如何破城的?”“禀报皇上,神策军中出了叛徒,此人趁南边的宣化门防守兵力薄弱,杀掉守军将士打开了城门,这才引贼人进了城。”“我来禀报消息前,神策军正在与贼人交锋,此刻贼人应该还未全部入城。”“好。随朕上马,前去督战。”赵飞扬并不惊慌,贼人虽有数千之众,可他的AK不是吃素的,一旦神策军吃不消的话,自己一人就可击败对方。赵飞扬查看自己的任务币,发现账面上还有两百多的余额,买上几百发子弹...

主角:赵洵赵飞扬   更新:2024-12-10 16: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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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洵赵飞扬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穿越南唐之帝王霸业赵洵赵飞扬》,由网络作家“酸味芒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贼人攻破了宣武门?怎么可能?神策军难道都是一帮酒囊饭袋吗?”赵飞扬从床上爬起,急匆匆穿好衣服。他是怎么也想不到山贼可以攻破京城,这可是南唐的皇都,天下数一数二的坚城,南唐立国百余年来,从未出过这等事情。走出寝宫,赵飞扬急忙问胡文昭,“快与朕说说,贼人到底是如何破城的?”“禀报皇上,神策军中出了叛徒,此人趁南边的宣化门防守兵力薄弱,杀掉守军将士打开了城门,这才引贼人进了城。”“我来禀报消息前,神策军正在与贼人交锋,此刻贼人应该还未全部入城。”“好。随朕上马,前去督战。”赵飞扬并不惊慌,贼人虽有数千之众,可他的AK不是吃素的,一旦神策军吃不消的话,自己一人就可击败对方。赵飞扬查看自己的任务币,发现账面上还有两百多的余额,买上几百发子弹...

《结局+番外穿越南唐之帝王霸业赵洵赵飞扬》精彩片段


“贼人攻破了宣武门?怎么可能?神策军难道都是一帮酒囊饭袋吗?”

赵飞扬从床上爬起,急匆匆穿好衣服。他是怎么也想不到山贼可以攻破京城,这可是南唐的皇都,天下数一数二的坚城,南唐立国百余年来,从未出过这等事情。

走出寝宫,赵飞扬急忙问胡文昭,“快与朕说说,贼人到底是如何破城的?”

“禀报皇上,神策军中出了叛徒,此人趁南边的宣化门防守兵力薄弱,杀掉守军将士打开了城门,这才引贼人进了城。”

“我来禀报消息前,神策军正在与贼人交锋,此刻贼人应该还未全部入城。”

“好。随朕上马,前去督战。”

赵飞扬并不惊慌,贼人虽有数千之众,可他的AK不是吃素的,一旦神策军吃不消的话,自己一人就可击败对方。赵飞扬查看自己的任务币,发现账面上还有两百多的余额,买上几百发子弹还是够的。

才刚走到内城门口,不曾想一名守城将士骑马狂奔而来,侍卫们将其拦下,只听守城军将士道,“禀报皇上,神策军跟敌人一触即溃,宣化门已彻底失陷。”

“什么?”

赵飞扬这次可是气炸了,“神策军都是一群废物吗?一触即溃?这样也配称之为我皇家禁军?”

“皇上,现在怎么办?”

“随朕守住内城,先收拢散兵,探查一下贼人的动向再说。”

赵飞扬本不想下这道命令,他知道羽林军还未形成战斗力,可如今事出紧急,若不派遣羽林军前来的话,身边这点人是根本守不住内城的。更让他担心的是,羽林军若是同神策军一般溃逃的话,又当如何?

“宣旨,令羽林军前来勤王。”

精兵强将注定是在厮杀中成长的,为了让羽林军将士得到锻炼和成长,赵飞扬还是下达了这道命令。

赵飞扬的命令才传出不久,一阵马蹄声就在耳边响起,借着微弱的亮光看去,发觉果然是一群穿着山贼装束的人马。赵飞扬暗道不好,为防身边再出现内奸,叮嘱胡文昭亲自去带人看住城门。

“凡有异动者,杀无赦!”

“属下明白。”

山贼们也注意到了内城城门的状况,尽管没见到赵飞扬本人出现,可瞧见城门紧闭,上面站满守军的时候,也都意识到了什么。山贼队伍中有人发号施令,不多时,一群贼人就朝城门发起了猛烈攻击。

赵飞扬站在城门一处不时观察着下方,心中的困惑愈来愈深,“这不是一伙普通的山贼!或者说这根本就不是山贼,否则的话,哪有进了城不抢东西直接进攻内城的?这很不寻常。”

眼见城门守军寡不敌众,来支援的羽林军也迟迟未到,赵飞扬在这个时候终于决定动用AK,他从自己随身携带的行囊中拿出武器,准备在系统那里购买几百发子弹。只要解决这些山贼,就可以触发被动任务,花掉的任务币应该是可以补偿回来的。

“贾维斯,我要购买AK的子弹,把链接发给我,我要下单。”

赵飞扬正在意识中操作,不料突然一下,他身边的一名侍卫猛扑上来,一把夺走了他手中的AK。

拿到AK之后,这名侍卫杀掉两名围上来捕捉他的同伴,就迅速消失了混乱的城头上。

“属下该死,没能保护好皇上。”

几名侍卫跪在地上。

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们被吓坏了,此前大家的注意力在城下,谁都没想到,皇帝身边还潜伏了这样的家伙。

此刻赵飞扬已经回过神来,发觉AK被抢走之后,赵飞扬又惊又怕。AK被抢走只是小事情,好在对方没有冲他下手,否则的话,这么近的距离对方完全可以轻松干掉他!

“起来吧!”

“此事容后再议!先把死掉的人拉下去,事情结束后好生安葬!”

“让胡统领先回来!”

山贼的进攻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为了尽快攻入内城,山贼们不惜代价,一群人齐齐朝城头爬上来。守城军人数太少,根本挡不住对方的袭扰,很快一名山贼就出现在城头上。

噗。

山贼一刀砍死了一名守城士卒,站在那里为后来的伙伴清扫障碍,一眨眼的功夫,五六名山贼登上城头,开始大肆屠杀守成士卒。

内城城头迅速沦陷。

“皇上,走吧!城门被攻破了!”

胡文昭带领几名侍卫迎了过来,他们浑身是血,还有人肩部负伤用粗布做了简易包扎,看这样子应是刚从城门下杀出来。

“羽林军呢?”

“羽林军还未到,不知我们派出去的人是否到了军营,或许,半路上被贼人截杀了也说不定。”

事情到如今境地,赵飞扬不得不思索应对办法,逃跑不是长久之计,内城一旦被攻破,只能进入皇宫躲避。摆在赵飞扬面前的,不是无处可去,而是人手太少的问题。

“贾维斯,我剩下的任务币还能买到什么武器?”

“宿主稍等。”

“你剩下的武器可以购买二十个二战时的木柄手榴弹。”

赵飞扬惊了。

“木柄手榴弹?就是我国抗日片里面常见的那个?二十个任务币才买一个?这么贵?”

来不及多想,如此危机关头,赵飞扬只能先下单再说。很快,二十个木柄手榴弹就成功收货。

“提醒一下!”

“宿主,此木柄手榴弹是德国制造,威力巨大,使用时拉开木柄末段的拉绳,五秒钟后就会爆炸,请谨慎使用。”

“OKOK!知道了。”

拿到武器的赵飞扬再没有怂下去的念头,直接带领着属下们朝城门口冲去,“兄弟们,跟我上!”胡文昭一行人一脸懵逼,不知道赵飞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此时冲向城门口,无疑就是自寻死路,赵飞扬为何还要这时候冲过去?

可皇帝的命令不能不听,胡文昭等人只得拔刀护卫在赵飞扬身旁,防备着随时出现的危机。快到城门口时,赵飞扬已经瞧见了一批攻进内城的山贼,他估算了一下双方的距离,就扯开一枚手榴弹的拉绳,一阵助跑把手榴弹给扔了出去。


一连三日,羽林军都不断袭扰上梁城,利用先进的攻城车和云梯,数次冲上了城头,却因为对方可以集中兵力还击,导致城门迟迟没有攻破。军中也出现了一些伤亡,不过相比起守城的淮南军而言,羽林军的伤亡值已经降到了最低。

除非被石头砸到或掉落下城池,否则淮南军在肉搏中很难伤害到羽林军。羽林军的盔甲淮南军的武器奋力一击砍过去不过只有个小缺口而已,可羽林军的直刀挥砍过去,淮南军的甲胄会破掉一大块。

双方的武器完全不在一个档次,因而羽林军登上城头后,重伤的基本很少,大多只是轻伤罢了。

连日来的攻城战,让淮南军的损耗越来越大,八千士卒伤亡过半,仅余四千人勉强抵抗。这般情况下,守城的罗桓比城外的赵飞扬要更为焦急,他几次派出使者去寻求援助,然而得到的消息却是,大军还需五日才能驰援。

罗弘信对于罗桓的不断求援也感到不满,嘴上说着尽快派先锋队前去支援,却也给了罗桓一个命令,“回去告诉他,若是上梁城失守的话,让他提头来见我。”

使者的回复让罗桓心灰意冷。

“罗昂那蠢货领兵激起民变,让我军丧失江南民心,父亲只不过斥责了一下,而今到我如此苛责,难道侍女生的就不是儿子吗?”

“我罗桓从小到大一直都是最优秀的,比他罗昂厉害到哪里去!他罗昂不过是比我生得好一点,到头来却让我臣服于他,凭什么?”

罗桓的不满已达到极限。

第四日傍晚,羽林军再度攻城,这一次淮南军准备充分,未等羽林军爬上城头,就射伤了不少的羽林军士卒。可羽林军士卒还是拼命往上爬,在城头一阵浴血奋战后,罗桓亲自领兵前来助阵,一阵砍杀之后,羽林军伤亡惨重迅速撤退。

看到羽林军的士卒们丢盔弃甲,甚至自相践踏的时候,罗桓本能地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或许其中有诈,可如果坐视不理的话,这样的机会可就白白放过。此时追杀出去,也许能取得一场不小的胜利,毕竟前几次淮南军从未主动出击过。

“众将士听令,随我杀出去!”

上梁城紧闭了许久的城门大开,罗桓带领仅有的两千骑兵冲杀在前,而后则是精锐的两千步卒。砍杀声确实吓到了羽林军的士卒们,尽管将官们都交代过不要惊慌,可一些人还是在混乱中弄丢了武器吓得玩命儿狂奔。

没想到的是,恰好是这样的真实反馈,让此前还小心翼翼提防有诈的罗桓放下心来,带着骑兵就一股脑儿地冲向了羽林军的营地。

“来了!终于来了!演了三天的戏,这条鱼终于上钩了!”

赵飞扬潜伏在暗中,注视着淮南军骑兵们的必经之路,他早命王浪在那里埋下地雷,一旦罗桓率人冲杀过来,等待他们的将是一连串的爆炸。

轰。

淮南军的骑兵们果然被地雷掀翻,一道气浪汹涌而来,把骑兵的坐骑都炸飞出去,严重一点的马匹直接被炸成两段,稍好一些的,骑兵从马上掉落下来,结果被后来奔上来的马匹踩踏过去。

不论是哪一种,淮南军的骑兵们都是顶不住的。地雷先后爆炸开来,两千精锐骑兵损伤惨重。尤其是已经被惊吓到的战马,发了疯一般四处狂奔,骑在马上幸存的士兵要不被摔下来,要不跟着马一起摔得粉身碎骨。

罗桓倒在血泊之中,他也跟战马一起飞了出去,不过有亲兵用身体帮他挡了一下,罗桓这才侥幸没被炸死,从混乱中逐渐清醒过来。发现上当的他顾不得许多,想要迅速带领士卒们撤退,然而受惊的马匹四散逃离,而后跟进的步卒们已经陷入重重的包围之中。

羽林军将士的四人小队已冲到他的面前,看到他的铠甲之后,知道这是一个大家伙,迅速上去擒住罗桓。罗桓武艺不差,却挡不住小队的配合,盾牌和刀斧手,再有随时可能发出的弩箭,罗桓才一刀砍翻一名羽林军士卒,就被一支锋利的弩箭射中小腿。

顿时被困在原地无法动弹,士卒们一拥而上,缴了他的军械按倒在地。这时候羽林军士卒还不知道罗桓的身份,只是迅速绑起来不让他动弹。

战斗很快进入尾声,淮南军的步卒根本不够看的,没有防护力强悍的铁甲,更没有锋利无比的刀刃,没有弓弩和刀盾的配合,对上了羽林军只有被砍瓜切菜的命运。

两千步卒或死或杀的时候,羽林军的骑兵营已冲入上梁城,仅有的残兵败将根本无法挡住精锐的骑兵们,不过片刻时间,上梁城的城楼就被羽林军占据,大军一起涌入城中,开始成队肃清城内的残敌。

“皇上,我军大胜!已拿下上梁城,抓获两千俘虏,其中多为伤兵,请问皇上该如何处置?”

“老规矩!杀掉将官留下普通士卒,把他们集中看押起来。”

“皇上,抓到大鱼了!大鱼啊!”赵虎兴致勃勃跑过来,他身后两名士卒押着罗桓,“刚刚俺去战场上捡漏,没想到就碰到了这家伙!有叛军的士兵认出来,说这是他们的主帅!”

把罗桓的身份一透露,赵飞扬也高兴起来,罗桓可是罗弘信的亲儿子啊!抓住他能极大地提升全军士气,也可以跟罗弘信漫天要价!不过,考虑到北衙司那里给来的情报,赵飞扬思索一下,还是做出了另外的决定。

“来人!给小罗将军松绑!”

罗桓有些意外,尽管表现出一副毫不畏死的模样,可他怎么舍得真的去死?见到这个年龄比自己小上不少,却有着比父亲还沉稳的气势的小皇帝时,罗桓心里已经不由得畏惧起来。

皇帝始终是君,自己始终是臣,尤其是在战事不利的局面下,这种心理被放大了不少。

“臣谢过皇上!”

“皇上真不杀我?”

“为什么要杀你?”赵飞扬笑道,“朕放你回去!只不过给你父亲带句话,早日投降的话,朕可免你家族一死,若是被朕给抓住的话,那可就不止是灭族那么简单!”


自从赵飞扬派羽林军接管城防以后,京师终于安稳下来,原本的城防军拢共两万多人,经过山贼袭扰之后,还剩下一万六千多人,全部被赵飞扬派人军营展开军训。

这些杂牌军的战力低到令人发指,为此赵飞扬没少下功夫整治他们,不过整治的时候,并没克扣过他们的饷银,还提供了跟神策军一样的吃住待遇,这才让城防军内部尽管议论不断,却没人敢站出来发牢骚。

经过整顿以后,城防军的一万六千多人削减到一万两千人,分成四大营分别镇守京师四门。淘汰老弱病残,减去吃空饷的名额,如此改革后,城防军才尚且能用。

城防军归位,赵飞扬这才继续让羽林军投入训练,经过一次实战的演练后,赵飞扬觉得这支军队已经有了一个雏形!只不过羽林军数量仍旧太少,赵飞扬再一次下旨,继续招募士兵进入羽林军。

只不过这一次招兵范围扩大,从穷苦人家到神策军遗孤,但凡家世清白的,都可以进入军营,待遇分毫不差。

此前已经成军的,就称之为羽林左卫,后来招到的,则划入羽林右卫。

赵飞扬还更换了自己身边的禁卫队伍,从羽林左卫中挑选了一批身价清白、武艺高强的士卒,杜绝了自己身边可能还存在的卧底。

早朝。

这对赵飞扬来说是例行工作,臣子们汇报大事小事,或者因为各种事情扯皮,赵飞扬自己则站在一旁当裁判,实际上在早朝能处理的事情真不多,很多时候都是在浪费时间。

臣子们的议论让赵飞扬有些昏昏欲睡,就在他准备提前结束朝会的时候,一名禁军士卒从殿门外小跑进来,入殿后跪地奏报,“禀皇上,淮南节度使谴人送来一份贺礼!”

“嗯?”

“罗弘信这家伙搞什么?”

赵飞扬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看看这份贺礼是什么。罗弘信派遣的使者走进大殿,先跪下叩首,而后就拿出随身携带的匣子,“禀皇上,这是罗大人送给皇上的礼物!匣子里装的乃是反贼鱼守成的头颅!”

“这厮逃至淮南的时候,被我家大人带兵斩杀,随他一起的叛军也都尽数被诛!”

朝堂上,众臣大惊,一群人的目光全都放在匣子上,赵飞扬命令小太监在大殿上打开,果然看到了匣子里的鱼守成。

赵飞扬怎会不知,此事与罗弘信少不了瓜葛,如今他献上鱼守成的人头,无非就是想邀功而已。他所说叛军被尽数屠戮,赵飞扬是断然不信的,否则的话山贼们怎么会有神策军的令牌?而且对京师补防如此清楚?

“好!”

赵飞扬故意装作大喜的模样,“不愧是南唐的肱股之臣,早有罗爱卿出马的话,这些叛贼必定不敢造次!”

“赏!一定要重重地赏!”

“这大殿上还有一个左相的空缺,如今罗爱卿年事已高,镇守青州必然有心无力,干脆来到朕的身边,帮朕一起治理这天下吧!”

赵飞扬宣布这样的奖赏后,一群朝臣脸色变了又变,看向赵飞扬的目光中逐渐多出一丝敬畏。他们如何不知罗弘信的阳谋,只不过胜负未分,小皇帝没有决定的优势,他们怎么会站出来说话!

罗弘信此举无非是恶心小皇帝,借此邀功而已,如果只是正常封赏的话,小皇帝肯定会赔了夫人又折兵!可现在小皇帝封赏罗弘信为左相,在名义上给予了罗弘信足够的尊荣,实际上又借此试探了罗弘信。

如果他敢来京师赴任的话,必定是有去无回的。罗弘信当然不会来,可这样封赏就没了,他敲诈小皇帝的美梦也就此破灭。

众臣一开始以为这小皇帝只会打打杀杀,如今仔细看来,这小皇帝绝对没他们想的那么简单!

消息传回青州,罗弘信气得破口大骂,若非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他一定会把宣旨的太监给剁了喂狗。

“竖子!”

“想让我去京师赴任?没那么容易!”

“告诉传旨的太监,我病了,去不了京师!”

传旨的太监还在半道上,京城的局面就发生了巨大变化。在一个看似普通的清晨,唐辽边境发生了激烈的战斗,已经十多年未对南唐发起进攻的北辽,此刻不知怎的,突然袭击了南唐的军事重镇塘州。

塘州一破,北辽数万大军挥师南下,一路攻城略地,如入无人之境。只用了五天,就攻陷了南唐西北的大片土地,守军将领弃城而逃,使北辽大军一路杀到距南唐京师五十里的地方。

之所以北辽大军没有一路杀到南唐京师,是因为这中间隔了一条江,就是这一江之隔,暂时阻断了北辽大军的路。

掌管南唐水师的将领叫薛举,原是南唐军事重镇的将领之一,因不愿对宦官卑躬屈膝,所以被陷害贬官送到了水师,南唐水师平日里基本上无用武之地,送到水师几乎跟流放无异,然而没想到,就是这个阴差阳错的举动,却拯救了今日的南唐。

得知北辽大军一路攻进来的时候,薛举当机立断,命水师把江北的所有船支立即撤走,片帆都未曾留给北辽大军,还把江北的百姓们全都送到南岸,实行坚壁清野的策略,不留下一滴粮食,让北辽大军后勤出现压力。

赵飞扬得知薛举的系列行为之后,立即下诏宣薛举觐见,他在御书房接见了这位才三十多岁的水师将领。

薛举面颊微黑,身姿挺拔如松,气势刚建如骄阳,只瞧上一眼,就能发现此人必是常年在军中历练的。一见到赵飞扬,薛举立即跪在地上。

“微臣叩见皇上!吾皇万岁!”

“薛爱卿平身!”

赵飞扬坐在龙椅上,一脸威严地说道。

穿越了这么久,如今的他心态早已发生变化,也在宦官们的教授下,愈发有帝王风范。

“薛爱卿,你刚从江北归来,前方军情如何?你快与朕讲讲。”

“禀皇上,情况极为不好。北辽大军已经在收集两岸的木材,准备打造船支择日渡江!”

赵飞扬一听这情况,脑袋立马就疼了起来。

他才穿越到这里没多久,就碰上了这一摊子事情!要不是有系统帮助的话,恐怕他早就已经嗝屁了!如今对方团战上高地打算推水晶,自己这边挂机的挂机,送人头的送人头,就凭自己手中的这支羽林军,如何能战胜对方数万大军?


安排好越州的防疫事务后,赵飞扬就基本上没事可做,虎贲营的将士们害怕皇帝被传染,一直在城外扎营防止出现感染的局面。京师的大部队已经出发,羽林军带来了大量的救援物资,清闲下来的赵飞扬思虑良久,最终还是决定偷偷溜出去转一转。

得知皇帝要微服出巡,赵虎可是没少劝阻赵飞扬,然而他的劝阻根本没用,赵飞扬还命他驻守大营故意伪装出一副自己一直在的模样,这样才能不引起那些官员们的警觉,只要他们放松了警惕,赵飞扬就可以进入越州城以及越州下辖的县观察一下疫情的真实状况。

脱下华丽的锦缎,换上一身文人士子所穿的青衫,伪装成读书人混进了越州城。与赵飞扬一同前去的,只有萧秀凝与胡怜儿,她们也同样装扮成年少文雅的公子,模样倒是相当俊俏。

悄然进入越州城转悠了一圈,并没有发现越州城内的乱象。令赵飞扬感到吃惊的是,越州城内虽然人烟稀少,却依然保持着一定的秩序,集市上卖菜的大娘,拎着杀猪刀守在肉摊上的粗糙汉子,开店等待客人哭丧着脸的伙计们,眼前看到的一切,都让赵飞扬生出一种错觉。

这好像根本没有瘟疫这回事情,不过只是萧条一点而已。可根据北衙司之前传回的消息,越州城的情况还是比较严重的,尽管不少地区百姓们只是轻度症状,可井井有条的坊市着实让赵飞扬感到诧异。

“皇上,妾身也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一旁的胡怜儿开口说道,“若越州只是如此模样,当初越州刺史不可能举家逃离!”

“本郡主也觉得有问题。”萧秀凝眉头微皱,看向赵飞扬,“若是瘟疫真的来临,这些百姓们怎么还可以上街做生意?难道他们都不怕死的吗?不妨去问问。”

赵飞扬想到了自己上小学的时候,但凡有领导下来检查学生,校长一定会让全校来一次大扫除,这样做也无可厚非,可面子工程确实是有可能出现的。因此,赵飞扬怀疑莫不是这些人故意为之?

“大婶儿,为何疫情如此严重,你还在这里卖菜呢?你家里的人呢?”

大婶露出一丝提防与警惕的神色。

“老婆子在这里卖菜关你们什么事?快走快走!别来烦我!”

赵飞扬还想问点什么,大娘就推上自己的菜车,戴着口罩去了其他地方。赵飞扬感觉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干脆带着两人偷偷溜出城外,骑上三匹快马,朝着越州下辖的武县巡查过去。

武县可是瘟疫传播最严重的地方,据北衙司传来的消息,武县的情况非常严重,然而三人才到半路上,就被一群衙门里的捕快给拦下了。

“此路不通,赶紧滚回去!”

为首的捕快厉喝一声,还用绊马桩横在路中间,直接挡住三人去路。

“兄台行行好,我有亲眷在武县中,在下是前来接走他们的。”

捕快们面面相觑,彼此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狐疑,二话不说,为首的捕快抽出挎在腰间的长刀,就朝三人挥砍过去。赵飞扬大怒,不过他还没开口说话,胡怜儿就已经从行囊中抽出了长剑。

纵身一跃下了马,如同舞蹈一般挥舞着手中长剑,四五名捕快在她手中过了只是一招,就纷纷被胡怜儿手中的长剑刺中,惨叫着倒在地上,双手捂住受伤的位置,试图堵住不断往外喷溅的血液。

捕快们并没有死掉,不过都重伤在地,仅有一两个运气好的是轻伤。赵飞扬下马询问,捕快们却什么都不说,从胡怜儿手中拿过长剑,赵飞扬直接对着捕快的下体,威胁道,“你若是不说的话,我保证你下半辈子都会活在阴影中。”

萧秀凝啐了一口“下流”,就转过脸去,胡怜儿也一脸羞涩,不过为了赵飞扬的安危,她只是把目光转移到了赵飞扬身上。

捕快被赵飞扬的长剑吓傻了,“我说!你问什么我都说,你可别乱动啊!你手里的剑那么锋利!”

“为何见到我们就动手?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捕快哭丧着脸,一直盯着赵飞扬手中的长剑,声音有些颤抖地回答道,“我们就是越州城的捕快啊!别驾大人吩咐过,不论何人都不允许进入越州下辖的县乡,防止疫情传播,所以我们才动手的.”

赵飞扬冷笑一声,“再不说实话,我就真的失去耐心了!你就那么想进宫当太监吗?”赵飞扬一脚踹了出去,捕快的脸顿时抽了几下,扭曲与痛苦同时呈现在那张脸上,良久,捕快才拖着奄奄一息的声音说道,“这都是别驾大人吩咐的,不管何人打听武县的消息,只叫我们杀了即可!”

“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求求公子放过我们吧!我还不想当太监呢!”

赵飞扬这才收起长剑,递还到胡怜儿手中。通过捕快的话,赵飞扬已经确定这件事情必然是有问题的,连忙叫上两人,翻身上马挥鞭直朝武县奔驰而去。

一路上,官道两侧破败不堪,本该有人驻守的驿站都已人去楼空,甚至还有不少尸体倒在道路两旁,似乎已经死去很久,连尸体都腐烂变质,吸引来一大片的苍蝇。幸好有口罩护体,才稍稍把这样的恶臭隔绝在外。

低矮的房屋近在眼前,走完官道终于来到武县的地界,这一下,赵飞扬是真的被吓到了。街道两侧数不尽的尸体堆在一起,苍蝇如同一张大网一般密密麻麻,把尸体紧紧包裹在其中。没有酒楼没有人家,集市上根本看不到任何人的身影,只能偶尔听到一些乌鸦的叫声,提醒人这根本就是一座死城。

三个人都愣在原地。

这种场面三人都不曾见过。尤其是赵飞扬,从战场上厮杀下来的他对尸体其实已经免疫,可是看到城市如此破败的场景,还有百姓们随处可见腐烂变质的尸体,赵飞扬是真的忍不住了,一阵从胃里传来的恶心感涌出,呕吐的感觉占据了身体的全部。

“这就是这些庸官汇报来的结果吗?”


尽管对罗桓抱有警惕之心,可罗桓的赞同,无疑解决了双方之间的矛盾。老将们看到三公子都主动站出来拥戴罗昂,还以为是他真是为了大局着想甘愿做出牺牲,于是一个个也都沉默下去,不再为此事争辩。

罗昂其他的兄弟们,染指军权的基本没有,多是花花公子那一类型,对罗昂根本起不到任何的威胁。因此,在众人的拥立之下,罗昂连片刻都等不了,直接就坐上了淮南军主帅的位置。

“来日杀进京城,汝等封侯拜相是必然之事,吾今日不会忘记大家的功劳。”

高兴之余的罗昂,还特意做出一个小动作,把三弟罗桓封了一个官职,“吾弟征战四方,劳苦功高,暂且提拔你为副元帅,来日我等杀入京师,吾弟必定能坐上王位。”

“属下谢过元帅。”

罗桓一脸镇定,跪地叩首道。

他怎么会相信罗昂的说法,这个看似温和的哥哥实际上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旦战事顺利拿下京师,他必定会朝自己痛下杀手,哪怕没动手留下自己一命,下半辈子也绝对不会好过!

只不过此时的他需要表现出这种姿态。

“再给我两日,两日之后,我定会把你从这个位置上踹下来。你打压了我这么久,欠我的总该还给我了!”

议事结束,众人走出帅营,等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时,几名老将这才找到罗桓身边,一上来就叫住他,“公子,刚刚为何那般做?公子若是争取一下,我等必誓死拥护公子。”

面对老将们的说辞,罗桓依然镇定自若,只是严厉地训斥他们,“汝等以后休说这样的话,而今淮南军危难当头,我等必须团结一致,才能打败小皇帝的叛军!”

罗桓的严厉让老将们识趣地闭上嘴。

众人各自散去,等大家都离开之后,其中一名老将悄然朝帅营的方向移动,发觉没人跟踪之后,顿时进入帅营之中。

“报告大公子,刚刚属下奉命去询问三公子的话,三公子说”这名老将把罗桓的话都汇报给罗昂,帅位上的罗昂听后点点头,面无表情。

“吾知道了。”

“属下告退。”

等这名老将一走,罗昂屏退左右,只留下白袍文士在营帐中。这下罗昂的脸色才露出一丝阴冷,询问一旁的白袍文士道,“军师,不知您怎么看三弟的表现?”

“主公,老朽有一番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

“而今大公子虽成功上位,可还未能完全抓住淮南军的兵权,这军营中忠于三公子的人也不少,如果不把他们拉拢过来的话,必定会是长久的威胁。自古以来帝王将相家的权力斗争都是无情的,今日大公子放过三公子,来日三公子若是趁机叛乱,大公子如何应对?”

“即便三公子不想反,三公子手下的人呢?他们身处三公子的阵营,知道大公子很难重用他们,他们就不会裹挟着三公子发动叛乱吗?”

白袍文士的话让罗昂一脸凝重,这其实也是他正担心的事情,“军师话是没错,可如今淮南军缺少出众的将领,能征善战之辈,也多是三弟的人,如果现在杀掉他的话,岂不是扰乱军心?他的那些人会愿意效忠我吗?”

军师还想说什么,罗昂却挥手让他停下,“军师下去歇息吧!吾想一个人静静!”

“诺。”

偌大的营帐中,罗昂一会儿起身徘徊,一会儿坐立不安,时不时还拿出放在书桌上的短剑,轻轻用手抚摸个不停。这是一把不那么精致的短剑,甚至有不少的瑕疵,人为打造的痕迹相当拙劣,可罗昂一直都带在身边。

他还记得清楚,这把短剑是三弟罗桓送给他的生辰礼物,那一年他不过十四岁,罗桓也才十二岁而已。

两人自幼一起长大,罗昂作为兄长还是很疼爱弟弟们的。尤其是父亲常年征战,不时出关还击来犯之敌,那时候父亲还不是节度使,家中远没有这般光景,一家人总是提心吊胆,害怕父亲在充满杀戮的战争中死去。

罗桓因为是侍女所生的儿子,所以在家中总被欺负,哪怕是年龄最小的弟弟,也总是把他当做下人使唤。见到沉默寡言的三弟,作为兄长的罗昂总是替他撑腰,把欺负他的兄弟们挨个狠揍一顿。

一次罗桓在外被人给揍得鼻青脸肿,回到家中谎称是摔的,罗昂二话不说,带上一群护卫就冲了出去,硬是把揍罗桓的那群人打成重伤,最后事情闹大,若不是罗弘信征战归来,恐怕罗昂也不会有好下场。

那一次之后,罗桓对自己这个兄长尤其爱戴,哪怕跟其他兄弟姊妹都是冷冰冰的,对自己也非常尊敬,后来自己到了十六岁,父亲终于因战功坐上了节度使的位置,一跃成为了边镇上的土皇帝,家里的生活这才好了起来。

那一年罗昂的生辰,作为节度使的嫡长子,为了巴结父亲无数人送来生辰贺礼,而这把短剑,就是那一次罗桓送给自己的。看到弟弟身上被磨出的茧子和血痕,得知这把短剑是他亲自打造的之后,罗昂是真的感动了。

“你小子,送兄长就送这东西?”

罗昂还打趣了两句,却一直把短剑带在身上,哪怕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可是后来,一切都变了,父亲的节度使位置越来越稳,麾下的骄兵悍将越来越多,不少人都在鼓动父亲,终于让忠心朝廷的父亲有了一丝野心,而后无限扩大,镇守边关的父亲终于成了朝廷的心腹大患。

从那个时候开始,兄弟之间的争夺就不可避免,不过两人还没交恶,直到一件事情的发生。父亲把一名将领的女儿嫁给了自己,实际上那个姑娘正是三弟最爱的女人,自己跑去恳求父亲,希望拒绝这门婚事,结果却被父亲狠狠扇了两巴掌。

从那一天开始,两人终于决裂。罗桓跟随父亲征战沙场,似乎想忘记那个姑娘,罗昂不知道他是否真的忘了,总之三弟展现出越来越多的军事天赋,直到屡立战功被朝廷赏赐,之后父亲越来越重用三弟,甚至给予了三弟跟自己一样的待遇。

三弟也因为军功卓著,总会找机会跟自己产生矛盾,渐渐的,一切都变了,两人再也没有曾经美好的兄弟之情,一切都只沦为了权力的奴隶。

回忆完了美好的一切,罗昂拿起那把短剑,猛地朝火堆里扔了进去,嘴中还一边喃喃自语道,“再有两日就是你的生辰,吾作为兄长,就算要杀掉你,也一定会让你过完这最后一个生辰的。”

“兄长此生欠你的,下辈子再偿还给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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